老公是植物人_分卷阅读_36
然而直到今天，林鸿信才意识到了他的粗心大意。尽管林安晏已经过世，林瑜的价值却依然存在。他不该过早的将林瑜丢出去，不该舍弃这个本该牢牢握在手里的棋子！只希望，现下重新开始，还来得及。
比起林鸿信，林一茜的脸色更是阴沉。她还以为，可以看到林瑜的笑话。却没想到，许陌所说的那些铺垫，不过是为了帮林瑜正名，向所有人宣告：林瑜是许陌的爱人，是不容许被轻视的！
从小到大，林一茜就觉得命运对她不够公平。以前爷爷在的时候，就格外偏心林瑜。好不容易熬到爷爷死了，她的日子才变得舒坦起来。
林一茜承认，她追求许陌的初衷，是不那么纯粹的。她喜欢许陌没错，但更多的是看上了许陌身后的背景。她坚信，只要追到许陌，她的人生就会彻底跟林瑜撇清关系，便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林瑜，像捏死一只蚂蚁般辗压林瑜！
然而林一茜没有想到的是，最后还是便宜了林瑜！为什么老天爷每次都要这样对她，明明她才是先看上许陌的那个人啊！怎么到最后，所有的风光就变成了林瑜的？
又一次的，林瑜抢走了她的一切！此般强烈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林一茜紧紧的咬住下嘴唇，瞪着林瑜的视线恨不得将杀死！
感觉到林一茜投注在她身上的灼热视线，林瑜转过头，望了回去。触及林一茜满是嫉妒和憎恨的眼神，林一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缓缓露出了笑容。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林瑜绝对是故意的！是早就事先筹谋好的！林一茜差点坐不住，冲过去质问林瑜。
“一茜，别胡闹。”拉住林一茜的手，孙婉婷顺势看过去，只对上了林瑜的后脑勺。心下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孙婉婷低声叮嘱道，“今非昔比，林瑜现下的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得罪。”
“妈！她根本就是成心气我的！我饶不了她！”林一茜的怒气依旧旺盛，不过好在她还记得放低音调，这才没有引来旁人的注视。
“行了，先冷静。妈知道你心里肯定不服气，但是这事是咱们谁也无法预测的。就算是林瑜自己，也就是踩了狗屎运才得以翻身，否则还不定是什么模样呢！”林瑜的翻身，孙婉婷也十分不满。但是不可否认，林瑜这一次的运气确实足够好，赢得算是漂亮！
“这份好运本该属于我！”如果早知道许陌会醒来，林一茜不可能将嫁进许家的大好机会拱手相让。
“那也得咱们慢慢筹划。你先别急，有爸妈在，不会放任你吃亏的。”说到这事，孙婉婷也自有考量。
周家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最近更是直接找上了林鸿信和孙婉婷，话里话外就是想要林一茜和周泉离婚。
本来，孙婉婷是不答应这事的。但是现下，看着风光闪耀的林瑜，孙婉婷转了态度。也或许，她家一茜也能过得更好？
敬酒的空闲，稍微闭上眼睛的林瑜面上闪过一抹不怎么明显的不屑。随后，什么也未多说，继续陪着许陌走向下一桌宾客。
因着许陌身体不便，即使结了婚，林瑜和许陌也没有同住一个房间。依然延续之前的安排，楼上楼下的住着。
对此，许家人心中各异，却也没有提出质疑。许陌和林瑜都不是不靠谱的人，夫妻两人之间的相处，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安排吧！
其实不管是对林瑜还是许陌，两人婚期和婚后的生活节奏都没有被打乱。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许陌的日常作息中，多了一杯睡前泉水？
时隔许久再度喝到记忆中的泉水，许陌先是一愣。随即二话不说，一饮而尽。泉水的味道确实很好，他一直怀念着呢！
看着许陌问也不问就直接喝下来历不明的水，林瑜抿抿嘴，眼中滑过一丝诧异。她以为，许陌至少会问问的？
许陌自然不会开口询问林瑜的动机。他相信林瑜，不管林瑜递过来任何东西，他都不会拒绝。这份信任，已经刻入他的骨髓，如影随形，亘古不变！
赵雪儿主演的电影首映式当天，林瑜和许陌如约一同前往。在保镖的称职保护下，林瑜还特意去买了爆米花和可乐，愣是把坐在两人附近的顾然看得直撇嘴。
因为都是从赵雪儿手中拿到的邀请券，难免就会出现连号。不过赵雪儿还算有心，特意将林瑜和许陌的两个位置单独挑了出来。也所以，顾然和封静虽然也在，但却相隔了好几个座位。
来参加首映式的，要么是电影参演演员，要么是记者、点评家们，再不然就是有内部关系的亲属朋友……大家都是真心来为电影捧场的。像林瑜这般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委实扎眼。
好在林瑜和许陌来的不算早，两人进场的时候，电影院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也所以，没多少人认出两人的身份。顾然会知道，纯粹是意外。只因，他恰好跟在两人身后进来的。
封静是一个人来的，顾然却不是。他手中好几张邀请券，除了手头剩下的这张，另一张塞给了许焕，其他的都孝敬给了他妈和奶奶。
没错，顾家奶奶和妈妈都爱看电影，而且是时下最浪漫的爱情电影的忠实观众。而赵雪儿出演的这一部，恰好是顾然眼中最俗不可耐的爱情电影。讲究的就是唯美的画面、真挚的爱情……
将电影票送给顾奶奶和顾妈妈，完全是投其所好。而顾然和许焕，完全是闲着没事，又恰好有票，这才勉为其难坐下来的。
许焕来的比顾然早。见到顾然终于出现，没好气的给了其一拳：“看个电影都迟到，你怎么不等电影放到一半再来呢？”
“我这不是去了趟洗手间嘛！哪想到一出来就撞上了那两位！”朝着林瑜和许陌所在的位置努努嘴，顾然压低了声音委屈道，“你也知道，有你哥在前面走着，我只敢慢慢在后面跟着。”
“难道这不是应该的？”置之不理顾然的委屈，许焕冷笑道，“有胆你跟我堂哥抢个道试试？”
“我当然没胆，所以才来晚了嘛！”如果是许焕占了道，顾然肯定要上前抢一下。但换了许陌，他宁愿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当小弟。
“两位少爷可真热闹。”连林瑜吃爆米花的声音都盖下去了！封静无奈的摇摇头，适时的开口提醒道。
顾然和许焕同时噤声，不再言语。抬起头，认认真真看电影。
不得不承认，林瑜的先见之明是非常之重要的。赵雪儿主演的这部电影很好看，赚足了在场观众的眼泪。而赵雪儿的演绎，更是可圈可点，亮眼又让人印象极其深刻。
听着场内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赵雪儿站起身，满脸欣喜的望向林瑜。
而林瑜，根本无需闭眼就能听到诸多真心实意的夸赞。赞许的冲着赵雪儿点点头，给与了最大的肯定。
观众慢慢散去，赵雪儿激动的跑了过来：“姐，导演让我问问，你待会有没有时间？咱们提早去办庆功宴！”
“电影不错，反响也很好，确实可以提早办庆功宴。”除了导演之外，只有赵雪儿知道她是投资人。故而对赵雪儿的到来，林瑜并不意外，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不过，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庆祝吧，我买单！”
“怎么可以让姐买单？我给就好啦！”虽然比不上林瑜那般有钱，但是一顿饭的开销，赵雪儿还是出得起的。
“我是投资人，人不能到，心意得到。”眼见导演不断朝着这边望过来，林瑜不再耽搁，催促赵雪儿接下银/行/卡。
然而赵雪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收的。她当然知道林瑜是电影的投资人，但林瑜基本上没有在片场出现过。所有不知情的人都在猜，这位神秘的投资人肯定是位土豪，说不定就是剧组某位演员的金/主！
传言多了，连带赵雪儿都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带资进组。毕竟，她连试镜都没有，就被指定为女主角。要说她的主角位置来的堂堂正正，赵雪儿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尽管他们这部电影算不上豪华阵容，也没有名导坐镇，但赵雪儿还是很感激这个难得的机会。走上大银幕，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她还只是个新人，如若没有林瑜的扶持，她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么远，也不会走的如此顺利！
最终，还是许陌出面，解决了问题。直接派了个保镖跟着剧组去饭店，记他的账！
在赵雪儿心中，许陌和林瑜是一体的。然而林瑜给她银/行/卡，她直接就拒绝了。许陌派保镖，她却不敢有任何的异议。许陌的气势太强，她完全不敢反驳，只有乖乖听命的份。
带着许陌的保镖回到导演身边，赵雪儿没有明说许陌的身份，只说投资人有其他安排，非常抱歉不能跟着大家一起去庆祝，请大家吃饭来赔罪……
不管林瑜的有事是不是托辞，只凭林瑜要请客的豪爽举动，导演就丝毫没有生气。反正他跟投资人也不熟，就是无意间知晓林瑜的身份，彼此见过一面罢了。
提议邀请林瑜不一同前往，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被林瑜拒绝，恰好正中他的下怀。没有了投资人在，反而更让他们自在。如此想着，导演一脸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客套的寒暄了两句，大手一招，带着剧组出去吃饭了。
早在电影结束，许焕和顾然就陪着顾奶奶和顾妈妈离开了。两位长辈对今晚的电影很是满意，连连夸赞顾然有心，让顾然记得下次多带她们出来看看……
“妈，我这次是碰巧认识主演，从她那里得了几张邀请券。下次哪有这么容易？”顾然对看电影没什么兴趣，才不要浪费时间去关注这些。他奶奶和妈要看电影，找他爸去安排不就行了？干嘛非盯着他啊？
“主演？男主角还是女主角？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好想忽然想起来，今晚的女主角似乎有些眼熟？是你认识的？”顾妈妈也就顺口一说，没打算真要勉强顾然。不过顾然的回答，着实引起了她的好奇。
“呀！不会真是女主角吧？那姑娘挺好看的，是个好人！”顾奶奶连连点头，赞不绝口，“小然啊，你该不会跟人家姑娘在处对象吧？不然好端端的，人家姑娘做什么要邀请你来看自己主演的电影？肯定有问题！”
“妈，奶奶！不是你们想的这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顾然哭笑不得，张嘴就要解释。
“顾奶奶、顾妈妈，确实是您二位说的那样！顾然手中的邀请券，的确是今晚的电影女主角送给他的。他们俩就读一个大学，之前就认识了。”许焕此人，绝对算是损友。当然，他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帮忙顾然摆脱另外一个难缠的大/麻烦。
“真的？小然啊，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有空把她领回家坐坐……”姑奶奶登时来了精神，抓着顾然的手直点头。
站在一旁的顾妈妈也是满脸赞同，不时的跟着附和。
真能坑兄弟！白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许焕，顾然苦着脸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赵雪儿是赵家的女儿，堂婶娘家的小姐。我跟她不熟，顶多见过几面，连朋友都算不上。”
“赵家？”顾奶奶和顾妈妈互看一眼，狐疑道，“不是头先的那一位吧？是抱错了又被找回来的那位？”
“可不就是她！”介绍完赵雪儿的身份，顾然趁机表明决心，“对了，奶奶、妈，说到赵家，我必须郑重跟你们申明，联姻什么的我可以接受，但绝对不要赵灵璐！你们可别表错情，弄错儿媳妇的人选！”
“赵灵璐？”顾奶奶和顾妈妈面面相觑。她们怎么不知道有相中这个儿媳妇？而且小然先前不是说，坚决不接受联姻吗？也所以，她们根本没开始操心这事啊！
顾然重重点点头，双手交叉，郑重其事的说道：“坚决不要她！”
顾家两位长辈的表情，落在顾然眼中并无什么异样。到了许焕这里，却是意义深刻。
明白这其中定有误会，许焕补充道：“是这样的。赵灵璐到处跟别人说，顾然是她未婚夫。所以……”
只看顾奶奶和顾妈妈顿时沉下去的脸色，许焕就知道，不需要再“所以”了。避开两位长辈的视线，许焕给了顾然一个眼色。
比起林鸿信，林一茜的脸色更是阴沉。她还以为，可以看到林瑜的笑话。却没想到，许陌所说的那些铺垫，不过是为了帮林瑜正名，向所有人宣告：林瑜是许陌的爱人，是不容许被轻视的！
从小到大，林一茜就觉得命运对她不够公平。以前爷爷在的时候，就格外偏心林瑜。好不容易熬到爷爷死了，她的日子才变得舒坦起来。
林一茜承认，她追求许陌的初衷，是不那么纯粹的。她喜欢许陌没错，但更多的是看上了许陌身后的背景。她坚信，只要追到许陌，她的人生就会彻底跟林瑜撇清关系，便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林瑜，像捏死一只蚂蚁般辗压林瑜！
然而林一茜没有想到的是，最后还是便宜了林瑜！为什么老天爷每次都要这样对她，明明她才是先看上许陌的那个人啊！怎么到最后，所有的风光就变成了林瑜的？
又一次的，林瑜抢走了她的一切！此般强烈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林一茜紧紧的咬住下嘴唇，瞪着林瑜的视线恨不得将杀死！
感觉到林一茜投注在她身上的灼热视线，林瑜转过头，望了回去。触及林一茜满是嫉妒和憎恨的眼神，林一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缓缓露出了笑容。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林瑜绝对是故意的！是早就事先筹谋好的！林一茜差点坐不住，冲过去质问林瑜。
“一茜，别胡闹。”拉住林一茜的手，孙婉婷顺势看过去，只对上了林瑜的后脑勺。心下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孙婉婷低声叮嘱道，“今非昔比，林瑜现下的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得罪。”
“妈！她根本就是成心气我的！我饶不了她！”林一茜的怒气依旧旺盛，不过好在她还记得放低音调，这才没有引来旁人的注视。
“行了，先冷静。妈知道你心里肯定不服气，但是这事是咱们谁也无法预测的。就算是林瑜自己，也就是踩了狗屎运才得以翻身，否则还不定是什么模样呢！”林瑜的翻身，孙婉婷也十分不满。但是不可否认，林瑜这一次的运气确实足够好，赢得算是漂亮！
“这份好运本该属于我！”如果早知道许陌会醒来，林一茜不可能将嫁进许家的大好机会拱手相让。
“那也得咱们慢慢筹划。你先别急，有爸妈在，不会放任你吃亏的。”说到这事，孙婉婷也自有考量。
周家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最近更是直接找上了林鸿信和孙婉婷，话里话外就是想要林一茜和周泉离婚。
本来，孙婉婷是不答应这事的。但是现下，看着风光闪耀的林瑜，孙婉婷转了态度。也或许，她家一茜也能过得更好？
敬酒的空闲，稍微闭上眼睛的林瑜面上闪过一抹不怎么明显的不屑。随后，什么也未多说，继续陪着许陌走向下一桌宾客。
因着许陌身体不便，即使结了婚，林瑜和许陌也没有同住一个房间。依然延续之前的安排，楼上楼下的住着。
对此，许家人心中各异，却也没有提出质疑。许陌和林瑜都不是不靠谱的人，夫妻两人之间的相处，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安排吧！
其实不管是对林瑜还是许陌，两人婚期和婚后的生活节奏都没有被打乱。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许陌的日常作息中，多了一杯睡前泉水？
时隔许久再度喝到记忆中的泉水，许陌先是一愣。随即二话不说，一饮而尽。泉水的味道确实很好，他一直怀念着呢！
看着许陌问也不问就直接喝下来历不明的水，林瑜抿抿嘴，眼中滑过一丝诧异。她以为，许陌至少会问问的？
许陌自然不会开口询问林瑜的动机。他相信林瑜，不管林瑜递过来任何东西，他都不会拒绝。这份信任，已经刻入他的骨髓，如影随形，亘古不变！
赵雪儿主演的电影首映式当天，林瑜和许陌如约一同前往。在保镖的称职保护下，林瑜还特意去买了爆米花和可乐，愣是把坐在两人附近的顾然看得直撇嘴。
因为都是从赵雪儿手中拿到的邀请券，难免就会出现连号。不过赵雪儿还算有心，特意将林瑜和许陌的两个位置单独挑了出来。也所以，顾然和封静虽然也在，但却相隔了好几个座位。
来参加首映式的，要么是电影参演演员，要么是记者、点评家们，再不然就是有内部关系的亲属朋友……大家都是真心来为电影捧场的。像林瑜这般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委实扎眼。
好在林瑜和许陌来的不算早，两人进场的时候，电影院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也所以，没多少人认出两人的身份。顾然会知道，纯粹是意外。只因，他恰好跟在两人身后进来的。
封静是一个人来的，顾然却不是。他手中好几张邀请券，除了手头剩下的这张，另一张塞给了许焕，其他的都孝敬给了他妈和奶奶。
没错，顾家奶奶和妈妈都爱看电影，而且是时下最浪漫的爱情电影的忠实观众。而赵雪儿出演的这一部，恰好是顾然眼中最俗不可耐的爱情电影。讲究的就是唯美的画面、真挚的爱情……
将电影票送给顾奶奶和顾妈妈，完全是投其所好。而顾然和许焕，完全是闲着没事，又恰好有票，这才勉为其难坐下来的。
许焕来的比顾然早。见到顾然终于出现，没好气的给了其一拳：“看个电影都迟到，你怎么不等电影放到一半再来呢？”
“我这不是去了趟洗手间嘛！哪想到一出来就撞上了那两位！”朝着林瑜和许陌所在的位置努努嘴，顾然压低了声音委屈道，“你也知道，有你哥在前面走着，我只敢慢慢在后面跟着。”
“难道这不是应该的？”置之不理顾然的委屈，许焕冷笑道，“有胆你跟我堂哥抢个道试试？”
“我当然没胆，所以才来晚了嘛！”如果是许焕占了道，顾然肯定要上前抢一下。但换了许陌，他宁愿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当小弟。
“两位少爷可真热闹。”连林瑜吃爆米花的声音都盖下去了！封静无奈的摇摇头，适时的开口提醒道。
顾然和许焕同时噤声，不再言语。抬起头，认认真真看电影。
不得不承认，林瑜的先见之明是非常之重要的。赵雪儿主演的这部电影很好看，赚足了在场观众的眼泪。而赵雪儿的演绎，更是可圈可点，亮眼又让人印象极其深刻。
听着场内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赵雪儿站起身，满脸欣喜的望向林瑜。
而林瑜，根本无需闭眼就能听到诸多真心实意的夸赞。赞许的冲着赵雪儿点点头，给与了最大的肯定。
观众慢慢散去，赵雪儿激动的跑了过来：“姐，导演让我问问，你待会有没有时间？咱们提早去办庆功宴！”
“电影不错，反响也很好，确实可以提早办庆功宴。”除了导演之外，只有赵雪儿知道她是投资人。故而对赵雪儿的到来，林瑜并不意外，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不过，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庆祝吧，我买单！”
“怎么可以让姐买单？我给就好啦！”虽然比不上林瑜那般有钱，但是一顿饭的开销，赵雪儿还是出得起的。
“我是投资人，人不能到，心意得到。”眼见导演不断朝着这边望过来，林瑜不再耽搁，催促赵雪儿接下银/行/卡。
然而赵雪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收的。她当然知道林瑜是电影的投资人，但林瑜基本上没有在片场出现过。所有不知情的人都在猜，这位神秘的投资人肯定是位土豪，说不定就是剧组某位演员的金/主！
传言多了，连带赵雪儿都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带资进组。毕竟，她连试镜都没有，就被指定为女主角。要说她的主角位置来的堂堂正正，赵雪儿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尽管他们这部电影算不上豪华阵容，也没有名导坐镇，但赵雪儿还是很感激这个难得的机会。走上大银幕，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她还只是个新人，如若没有林瑜的扶持，她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么远，也不会走的如此顺利！
最终，还是许陌出面，解决了问题。直接派了个保镖跟着剧组去饭店，记他的账！
在赵雪儿心中，许陌和林瑜是一体的。然而林瑜给她银/行/卡，她直接就拒绝了。许陌派保镖，她却不敢有任何的异议。许陌的气势太强，她完全不敢反驳，只有乖乖听命的份。
带着许陌的保镖回到导演身边，赵雪儿没有明说许陌的身份，只说投资人有其他安排，非常抱歉不能跟着大家一起去庆祝，请大家吃饭来赔罪……
不管林瑜的有事是不是托辞，只凭林瑜要请客的豪爽举动，导演就丝毫没有生气。反正他跟投资人也不熟，就是无意间知晓林瑜的身份，彼此见过一面罢了。
提议邀请林瑜不一同前往，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被林瑜拒绝，恰好正中他的下怀。没有了投资人在，反而更让他们自在。如此想着，导演一脸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客套的寒暄了两句，大手一招，带着剧组出去吃饭了。
早在电影结束，许焕和顾然就陪着顾奶奶和顾妈妈离开了。两位长辈对今晚的电影很是满意，连连夸赞顾然有心，让顾然记得下次多带她们出来看看……
“妈，我这次是碰巧认识主演，从她那里得了几张邀请券。下次哪有这么容易？”顾然对看电影没什么兴趣，才不要浪费时间去关注这些。他奶奶和妈要看电影，找他爸去安排不就行了？干嘛非盯着他啊？
“主演？男主角还是女主角？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好想忽然想起来，今晚的女主角似乎有些眼熟？是你认识的？”顾妈妈也就顺口一说，没打算真要勉强顾然。不过顾然的回答，着实引起了她的好奇。
“呀！不会真是女主角吧？那姑娘挺好看的，是个好人！”顾奶奶连连点头，赞不绝口，“小然啊，你该不会跟人家姑娘在处对象吧？不然好端端的，人家姑娘做什么要邀请你来看自己主演的电影？肯定有问题！”
“妈，奶奶！不是你们想的这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顾然哭笑不得，张嘴就要解释。
“顾奶奶、顾妈妈，确实是您二位说的那样！顾然手中的邀请券，的确是今晚的电影女主角送给他的。他们俩就读一个大学，之前就认识了。”许焕此人，绝对算是损友。当然，他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帮忙顾然摆脱另外一个难缠的大/麻烦。
“真的？小然啊，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有空把她领回家坐坐……”姑奶奶登时来了精神，抓着顾然的手直点头。
站在一旁的顾妈妈也是满脸赞同，不时的跟着附和。
真能坑兄弟！白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许焕，顾然苦着脸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赵雪儿是赵家的女儿，堂婶娘家的小姐。我跟她不熟，顶多见过几面，连朋友都算不上。”
“赵家？”顾奶奶和顾妈妈互看一眼，狐疑道，“不是头先的那一位吧？是抱错了又被找回来的那位？”
“可不就是她！”介绍完赵雪儿的身份，顾然趁机表明决心，“对了，奶奶、妈，说到赵家，我必须郑重跟你们申明，联姻什么的我可以接受，但绝对不要赵灵璐！你们可别表错情，弄错儿媳妇的人选！”
“赵灵璐？”顾奶奶和顾妈妈面面相觑。她们怎么不知道有相中这个儿媳妇？而且小然先前不是说，坚决不接受联姻吗？也所以，她们根本没开始操心这事啊！
顾然重重点点头，双手交叉，郑重其事的说道：“坚决不要她！”
顾家两位长辈的表情，落在顾然眼中并无什么异样。到了许焕这里，却是意义深刻。
明白这其中定有误会，许焕补充道：“是这样的。赵灵璐到处跟别人说，顾然是她未婚夫。所以……”
只看顾奶奶和顾妈妈顿时沉下去的脸色，许焕就知道，不需要再“所以”了。避开两位长辈的视线，许焕给了顾然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