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神看过来_分卷阅读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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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王泽生的耳畔含糊地呢喃,带着隐隐的病态占有欲和疯狂的语气让他有些恍惚,心头掠过一丝不安的情绪。
  是错觉吗?眼前的学长……和今天出现的那个男人在语气上有惊人的相似感。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又很快就被对方铺天盖地的细吻所眩晕了神智。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恐怕也莫过是自己喜欢的人也恰恰深深喜欢着自己吧。王泽生鼻子有些泛酸,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对方,开始浅浅地回吻,却让余时航红了眼眶。
  这是一个细腻的长吻,只是唇瓣上的相叠和点点触碰,让人有些微妙的感觉,却又觉得甜蜜得理所当然。听着对方平稳有力的心跳声,王泽生觉得挡在两人之间那道隐形的隔阂在此时渐渐消融。
  两人就这么紧紧相拥,呼吸缠绵,在彼此心里的地位已经一目了然。
  时间还早,在经过墓园里余时航的一番告白后便打算离开,一路上的两个人耳鬓厮磨,气氛好不甜蜜,最后的王泽生也没有回家,而是直径就去了余时航的平房里。
  换上了两人一起买的熊猫拖鞋后,王泽生整个人显得都很放松自然,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就连冷硬的面部线条都比平时柔和了几分。余时航拿了两杯白开水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后转身坐上沙发,臂膀一伸便将他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王泽生没有乖乖窝在对方的怀里,反而是朝下挪了挪屁股将头搭在余时航的大腿上,舒服地躺了下来,后者看着他这副样子只是低低地笑,带着宠溺的意味。
  深一步确定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后,两个人的关系比以往更加亲密也更加放松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王泽生很满足,他甚至真正开始从这段恋情中感觉到了以前所没有踏实感,他觉得自己触碰到了最真实的余时航,而不是印象中那个让他觉得完美到无法靠近的学长。
  没有了不安,也没有了迷茫,王泽生从来像现在这么清楚地明白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现在想来墓地前的那番告白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依旧能让他心跳加速。
  “给你挖耳朵怎么样?”余时航摸着他的头发说,“你怕痒吗?”
  王泽生依恋地蹭了蹭对方的手掌,点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余时航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微微前倾身子从面前的茶几下拿出一盒棉棒。
  “要是弄疼了就和我说,恩?”
  王泽生侧过耳朵乖乖地“恩”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余时航的动作很温柔,细腻的呼吸声盘旋在他耳廓上方,时不时喷在他脸边到的温热鼻息让人无比安心。
  “我跟辰逸哥说了,”王泽生说,“我们交往的事情。”
  余时航拿棉棒的手顿了顿,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道:“他早些知道也好。”
  王泽生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泽生,我想和你哥单独见一面。”
  余时航这么说着,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听见对方的回复,下意识地低下头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上下起伏,放松下来的柔和睡颜与平日那张冷冷淡淡的脸很不一样,却依旧能让他融化了心尖。
  余时航停下了动作,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低下吻住他的嘴唇轻柔地碾转,唇齿间满足地溢出一声叹息。
  “泽生,你就是我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痴汉日记#
  2015年3月17日
  可能嫉妒和愤怒真的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我心底贪婪的野心和欲望在我偏执的行动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很怕我,甚至厌恶着我,虽然明白他会这么想的原因,但是我还是觉得受到不可治愈的打击。
  越是喜欢就越是害怕失去,害怕他只是喜欢我的温柔,害怕他会躲闪我的进一步索取,我不敢在他面前暴露我的真实性情,这点恐慌感随着我和他交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今天鼓起勇气带他去看望妈妈,我努力想要让自己说话正常一点,却老是会想到他对我另外一个身份的厌恶与排斥。
  我该怎么办,一边想扭曲地完全占有他,一边又害怕他察觉到我的身份时会真正地离开我。
  如果被他厌恶,我会死。
  ☆、 第26章 Part.26 日记
  王泽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身上盖着薄被让他感觉很舒服,不自觉地蹭了蹭后才打着哈欠坐起了身。
  房间不大,但是看起来却很清爽,浅蓝色的窗帘,紧靠床边的白色书桌,窗台上还摆放着一盆上次一起去超市购买的小肉植物,为整间屋子增添了几分绿色的生机。
  看样子他好像是在学长的房间里啊。
  王泽生这么想着,脑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下了床,随意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糟糕,好像是因为太过于放松而睡了很久啊。
  王泽生有些懊恼,也不顾头发乱糟糟的邋遢样子就拖着熊猫拖鞋走出了房间。
  “学长——”
  他在客厅喊了一声却无人回应,便皱着眉往厨房走了几步,试探性地在门口又喊了几声“学长”后,王泽生便确定了此时这件房子里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
  王泽生有些茫然,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后回到了刚才的房间里——他记得他的外套被放在床边,而他的手机则是放在衣服的口袋里。
  奇怪,学长会去哪了呢?
  王泽生这么琢磨着,掏出手机打算给对方打一个电话。刚刚拨出去没一会儿对方就接通了。
  那头“喂”了一声,夹杂着一些嘈杂的贩卖声,一时间听在王泽生的耳朵有些刺耳,他揉着耳朵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
  “学长你在哪儿?”
  “啊,我在菜市场。”余时航说,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家里没有菜了,看你睡得熟我就自己出来买了,待会回来给你做晚饭,好吗?”
  王泽生:“……”
  王泽生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恩”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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