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3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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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叮咚——”
  “叮咚——”
  又是一阵夺命连环杀人门铃噪音。
  与之一同响起的,是司笙放床头柜上“嗡嗡嗡——”响个没停的手机振动声。
  忍无可忍!
  司笙一把拿过手机,接通电话,低声问:“你就不能自己学会破门而入?!”
  “……”电话那边哑言片刻,最终,是凌西泽真心实意地发问,“你下次教教我?”
  司笙咬着牙,“我在梦里教你行不行?”
  “你舍得让我在门外守一夜?”
  “我舍得让你在楼下守一年!”
  暴躁的司笙一把撂了电话。
  十秒后——
  司笙阴沉着脸,将门一把拉开。
  她眯缝了下眼,确认站门外的是一声不吭就赶来的凌西泽后,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他一眼,转身就往里走。
  困极了。
  连拖鞋都来不及穿。
  凌西泽侧身进门,刚一进来就将门合上,然后一把拽过往回走的司笙,将人往怀里一搂。
  “抱一下。”
  男人的身上有夜风的清冽,亦有浅淡的烟草味。
  混杂在一起,并不令人反感。
  司笙任由他抱了会儿,然后嘀咕着,“我要醒了。”
  沉闷的嗓音,又沙又倦,听起来像撒娇。
  “那就醒了。”
  反正他是舍不得松开。
  “你会死的。”
  她现在是急着睡觉,没心思揍他。
  任谁敢半夜三更这么吵她,开门那一刻,那人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我开完会就马不停蹄开车赶过来,你舍得让我这么快就死吗?”
  下颌磕她肩上,凌西泽厚颜无耻的本领,与日俱增。
  “嗯,舍不得……”司笙实诚又直率,慢悠悠地答完,倏然睁了睁眼,在他肩头轻嗅几下,“你抽烟了?”
  “醒神。”
  含糊地‘嗯’了一声,司笙随口叮嘱,“少抽点儿。”
  “嗯。”
  凌西泽老实应声。
  片刻后。
  司笙又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在她鬓角摩挲着,凌西泽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轻声说:“想你的时候。”
  “……”
  司笙睁开眼,彻底醒了。
  这男人……
  骚话怎么一套一套的还没完没了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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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4章 我们一无所有,这一辈子,当活得无所畏惧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着,乌漆嘛黑的。
  脚底贴着地面,有凉意沁上来,冰冷。
  司笙主动环上凌西泽的腰,将脚踩在他的鞋子上,浑身重量都托给他,她笑:“现在的商人都这么会说话了?”
  “才不跟他们说。”
  凌西泽轻哼一声,有点小傲娇。
  尔后,又补充:“我说的是实话。”
  司笙没说话,将脸埋在他肩上,手在他腰上掐了掐。
  “没穿鞋?”
  隔着鞋子,凌西泽也能感觉到,踩在他脚背上的,又柔又软,还有细微的温度传递。
  “嗯。”
  司笙一个字刚落音。
  凌西泽就俯下身,倏然将她拦腰抱起。
  司笙一怔,下意识揽上他的脖颈。
  “就您这身体,还想光着脚撒欢呢?”
  他用无奈的口吻奚落调侃,偏又掌控到一个最微妙的尺寸,足以让司笙原谅他的“冒犯”。
  司笙不屑地一哼,没有跟他争。
  房内漆黑,但能隐约辨认出轮廓,凌西泽抱着她走到床边,一弯腰,将她放回还有余温的被窝。
  结果司笙刚一躺下,这男人就倾身上来,半个身子都压着她。
  “重死了。”
  司笙嫌弃地将他往一边推。
  以司笙的身法,扔一两个凌西泽的重量,不在话下。只是她嘴上嫌弃满满,手上倒真不舍得下力,就简单地推了推。
  凌西泽死皮赖脸的功夫不是盖的,靠着她的肩膀,手去捏她的胳膊。
  隔着一层布料,很细,只手可握,皮肤有弹性,又嫩又韧,触感极佳。
  “你这些年就没横着长过?”
  “天生丽质。”
  是不是真的“天生丽质”,真不好说。
  司笙常年在外奔波,体能消耗大,真遇到费体力的活儿,吃再多都不管用,反正她这些年身上从未有过赘肉。
  当然,也不是营养不良的瘦。
  少年习武,加上适当锻炼,她没肌肉,可身材匀称,皮肤软韧,永远是最佳状态。
  别的美人冰肌玉骨,总有几分娇媚,但,搁她身上,全化作了韧性。
  凌西泽一碰就不想放手。
  “网上说,zero浪天浪地,战乱地区和危险无人区到处跑?”
  怕她赶他,凌西泽找着话题。
  “这种不切实际的谣言……”司笙顿了一下,笑说,“好像是真的。”
  “给个机会,了解一下。”凌西泽虚心地拿出求知欲。
  司笙莫名其妙,“三更半夜的,我给你讲故事?”
  凌西泽压着嗓音,声线又哑又撩,“不然做点别的?”
  “……”
  一扬眉,司笙掐了他一把。
  她微抬起头,说:“手。”
  凌西泽识趣地调整好姿势,将手臂伸过去,让她枕着自己。
  “看过贝爷的《荒野求生》吗?”沉吟片刻,司笙问。
  “嗯。”
  司笙有点得意,“他拍的地方,我基本都去过。”
  “嘶——”被凌西泽一掐,司笙吸了口冷气,直接一个冷眼扔过去,“找死呢?”
  凌西泽紧搂着她,压低的声音里意味不明,“你能让我见到活着的你,真不容易。”
  “……”
  司笙一时哑言。
  “小伙子,生活还是太安逸了。”片刻后,司笙调笑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赤条条地降生于世,什么都不曾拥有,这一辈子,就当活得自由自在、无所畏惧。”
  她走的路,每踩一脚,都是新的人生;
  她遇的坎,每次跨越,都等于是重生。
  “嗯,”凌西泽永远会被她新奇的理论折服,少顷,他问,“危机和困境,给你带来了什么?”
  司笙愣怔了下,然后说:“敬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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