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死病人_分卷阅读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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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子越抬手欲去摸牌,就听云菲菲请冷冷的说道:“杠。”(杠后贺子越不能摸牌出牌,云菲菲的对家苏锦之输了的话要多给她钱)
  他挑了挑眉,笑着收回手,看着云菲菲挑衅似的望着苏锦之,摸了张牌出牌:“八筒。”
  她话一说完,秦叶舟就慢悠悠地开口了:“杠。”
  云菲菲杠了苏锦之,秦叶舟也跟着杠了她的牌。
  贺子越虽然本意不在打麻将,但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想笑,他握拳抵在唇边压下笑意,用手肘碰了碰看愣了的苏锦之:“该你摸牌了,锦之。”
  秦叶舟杠完牌后出了九万,苏锦之目光在自己牌面上巡看了一番后,拎走了秦叶舟那张九万道:“碰。”
  苏锦之碰掉了秦叶舟的九万后,见牌桌上所有人又都看着自己,便瞅了秦叶舟,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问他道:“我不能……碰你吗?”
  秦叶舟笑了笑,话里满含深意:“能啊,不仅能碰,还能吃呢。”
  贺子越看着这两人秀恩爱笑着耸了耸肩,在苏锦之之后出牌。而轮到云菲菲时,她刚出了一张三筒,秦叶舟马上跟着出牌道:“三筒。”
  云菲菲抬头看了秦叶舟一眼,见他不看自己又低下头去。
  下一轮时,云菲菲出七条:“七条。”
  秦叶舟“呵”了一声后,徐徐道:“跟七条。”
  再下一轮时,云菲菲改出万字牌:“二万。”
  秦叶舟也跟着她打了自己手中的白块儿,不急不缓道:“我跟二万。”
  这下就连一心专注做牌的苏锦之也察觉到这两个人针锋相对了,毕竟比如他要做万字牌,就得把手上的筒和条子打掉,而秦叶舟和云菲菲两个现在都把自己手上的筒万条全部打了,他们俩还玩不玩啊?
  坐在他对面的云菲菲刚才雪白的脸色现在不知道是因为羞耻得还是气得,现在已经变得通红无比。
  苏锦之抿抿唇,拉了拉秦叶舟袖子小声道:“好好打牌,等会输了怎么办?”
  秦叶舟笑着捏了捏他鼻尖:“怕什么?你还怕我把你输掉,嗯?”
  苏锦之看了他一眼,见男人心情不错便拍掉他的手,继续打自己的牌。
  但听了苏锦之刚才那番话后的秦叶舟不仅没有收敛一些,反而更加放肆了,因为贺子越刚出了一张“三万”,秦叶舟立即道:“碰。”
  ——这一次他直接让云菲菲连摸牌的机会都没有。
  苏锦之见秦叶舟的动作后,立即睁大了眼睛,似乎在控诉他碰走了自己的万字牌。
  秦叶舟马上抬手摸了摸苏锦之放在他右边的白皙手腕道:“锦之别气,我错了。”
  “咳咳咳……”贺子越憋住笑,佯装生气道,“诶你们两个好好打牌,不许打情章啊。(指因为感情好故意放水让一方赢)”说完话后他就出了一张四筒。
  而秦叶舟早不碰晚不碰,偏偏等云菲菲的手摸到新牌上后他才慢悠悠说了句“碰”,让云菲菲又不能摸牌。
  云菲菲闻言只能深吸一口气,收回了按在麻将上的手。
  贺子越瞄了她一眼:“六条。”
  秦叶舟再跟着说:“碰。”
  而这次碰完牌之后,他还出了一张万字牌给苏锦之吃。
  贺子越改看秦叶舟了,他把牌面里的么鸡出来:“小鸡。”
  秦叶舟继续跟:“碰。”
  如此三轮下来,云菲菲竟没一轮摸过新牌,而秦叶舟手里的牌也只剩下一张了,他要是摸到了和那张牌相同的牌就能胡。
  等到第四轮时,贺子越才终于出了一张万字牌:“八万。”
  “碰……”云菲菲立即握紧拳正欲拿走那张牌,却听到苏锦之笑了一下,把自己面前的牌亮倒,全是万字牌:“我糊了,清一色。”
  秦叶舟马上把自己桌上的筹码推到苏锦之那边,拍手笑道:“锦之的牌打得真棒。”
  云菲菲:“……”
  贺子越摇着头给苏锦之掏砝码,秦叶舟也把自己的牌放倒了,苏锦之凑过去一看,只见他剩下的牌也是一张八万,他是苏锦之的上家,明明可以赢,他却没有说胡牌,就是为了让苏锦之赢。
  云菲菲不瞎,自然也看得到秦叶舟面前的白块儿,她连连几个深呼吸,才没让自己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
  两个多小时后,四个人已经过了十把牌,而苏锦之一个人就赢了九把牌。除了第一局是贺子越放炮给他赢的外,其余八把都是秦叶舟故意放炮输给他的。
  云菲菲也赢了一把——但那是贺子越故意放炮让她赢的。
  苏锦之玩到后面都有些不想玩了,还无端地生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毕竟总是他赢,真是太没意思了。
  在凑完十盘胜局后,苏锦之想上厕所了。
  他对秦叶舟笑了笑道:“叶舟,我去方便一下……”
  秦叶舟听到苏锦之这句平淡甚至有些羞耻的话,码牌的动作顿了顿,他抬起头来,目光深深地看了苏锦之一眼,忽然问了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锦之,今天你开心吗?”
  苏锦之一愣,旋即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弯似桃瓣:“开心呀,怎么了吗?”
  秦叶舟也笑了笑,说道:“你开心就好。”
  苏锦之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离开大厅后去了卫生间,出来时却遇到了孔诗飞。
  孔诗飞喊住他:“苏锦之。”
  苏锦之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孔诗飞:“怎么了,诗飞?”
  孔诗飞对他笑笑,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我听说你要和秦先生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你从哪听来的……”苏锦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眼睛盯着脚背,“秦先生也许只是随口说说呢,毕竟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呢?”
  青年的话音越到后面便越小声,最后竟是低不可闻,带着浓浓的失落和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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