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刁难
饭菜陆陆续续的上桌了，书瑾晔也是很‘懂事’的在帮宋芷妤端菜。
“谢谢!”
宋芷妤给了她一个冷眼：“怕你又说我什么都不干!”
一下子把宋芷妤尴尬坏了，过不去了是吧：“对不起!”
原本也是她的错，现在唯唯诺诺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书瑾晔没多说，一副孤傲的样子端着菜出去了。
饭桌上聊天的聊天的是宋芷妤和杨治，书瑾晔很专心的在吃饭，似乎一点也不受外界的干扰!
而书寻偏着头一直在看电视剧，一只手抱着碗，一只手拿着筷子，看入神的样子好不喜剧。
杨治：“这次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了!”
宋芷妤：“没有没有!”
杨治端起自己的饮料杯：“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真没想到你能帮我!”
其实宋芷妤觉得也不算是她在帮杨治，而是杨治在助她一臂之力!
两个人喝了一杯之后，杨治突然开始走感慨路线了：“当年这个事情一直是我的遗憾，没想到叁年之后还有人能把他翻出来。”
宋芷妤尬笑一声：“也是刚好遇到了!”
她跟杨治不熟，才第一次见面自然也没那么多话讲。
宋芷妤知道杨治这些年混得不错。
“说来惭愧！”杨治说道：“我知道这次之后会给你带来困扰。”
言下之意宋芷妤之后在新闻界也不好混，这不是夸张!
卓越出事之后背后的人一直没有挖出来，只是推了几个当年的人出来挡枪，公司股票降了一些，但卓越其实就是一个小公司，上面还有人罩着。
回想到自己已经是无业游民的宋芷妤假装不在意：“没事，反正我也正想换一个工作!”
杨治：“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部门最近正在招实习生，你可以来试试!”
宋芷妤脸上的笑容一时间有些挂不住。
她知道杨治就是说说的，而且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拔尖儿，而他们那个部门就跟猛虎扑食一样，不仅面对的是权贵，而且水比一般的报社要深得多。
要不怎么说杨治这几年混得不错呢!
宋芷妤浅笑着拒绝了：“不用了吧!”
之后场面一度寂静，一股莫名的气氛在屋内环绕。
聪明人对聪明人，任何心眼对方都一眼看穿，宋芷妤不傻，杨治现在也看出来了。
要是她答应了杨治，卓越背后的势力肯定会在公司整死她的。杨治这么谨慎还不就是因为卓越的手已经伸到的杨治他们公司吗?
宋芷妤不清楚杨治是什么意思，是好心的给她介绍工作，还是让她去吸引火力!
她猜不透人心，索性她就不猜了!
书瑾晔那淬冰的眼神一直在审视着杨治，杨治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就好像自己内心的想法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也就是原形毕露了。
“这位是你男朋友吧!还真是一表人才!跟宋小姐也是相配，郎才女貌的!”
一听这话，那男人眼神里的寒意又深了几个度，杨治就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书瑾晔轻舔了一下他淡薄的唇角：“不是!”
宋芷妤看出了书瑾晔脸上的攻击性，本想提醒他一下收敛一点，但在跟书瑾晔的一个对视中也败下阵来。
没办法!书瑾晔身上那股子孤傲清高劲儿，加上那觉得芸芸众生不堪入眼的眼神，宋芷妤觉得，她还是闭嘴吧!
杨治很懂得看人的脸色，看出了书瑾晔对他的‘仇视’，也不再说话了。
其实书瑾晔哪是仇视，分明就是漠视!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杨治吃了饭之后就走了，书寻立刻又坐上了沙发上去看电视。
书瑾晔是没想到书寻还有这个瘾儿!
“你们家是没电视吗?”宋芷妤在洗碗，书瑾晔帮她收完碗筷之后就倚靠在厨房门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点些什么。
“有!”书瑾晔回答得简短：“但前几年坏了没修!”
宋芷妤跟个呆瓜一样：“为什么?”
不知道书瑾晔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见他抬眼白了一下宋芷妤：“很早之前的老电视，修不了，当时买一个太贵了!”
一瞬间书瑾晔自己失了神，以前他家确实有一个电视，他师傅也经常看电视，后来坏了之后就没再弄过了，师傅也没再提起过，他以为师傅不在意，不过今天看书寻这样，是他这个当徒弟的不称职!
“哦~”
她其实还想问问他们家的情况，但宋芷妤一想想自己看到的，觉得书瑾晔他们家应该也没多富裕，可能还比不上自己!
她转了个话题：“你刚刚对杨治……为什么?”
原本已经转身想走的书瑾晔又折返回了头。
单手插兜没有任何表情的说：“你不觉得他很虚伪吗?”
宋芷妤挑了个眉，原来书瑾晔也看出来了!
“没有可能的事儿还要让人选，来彰显他的热心。”
不得不说，宋芷妤觉得这一点上，不说话术，就光从看法上来说，她跟书瑾晔算是有一定程度上的相同点。
在她心里，也倾向于杨治明明知道自己没可能去他公司，还要提出来问她去不去!为人处世做到滴水不漏!不管她去不去都是自己的选择，就算去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能怪杨治了。
高端的猎手一向都把选择权交给猎物!
紧接着，书瑾晔又发话了：“好巧不巧为什么他出现的时机就是这么精确，为什么要用你们公司的IP地址。”
宋芷妤如梦初醒一般：“你是说他最开始的目标是刘全!”
书瑾晔缓慢点头：“他当初离开公司与刘全脱不了关系，现在知道他又接手了这件事情，如果新闻这时候从你们公司爆出来，上面一定会怀疑是刘全。”
宋芷妤洗完了碗甩了甩手上的水，一脸的不敢相信，但也继续顺着书瑾晔的话说了下去。
“但他没想到我发现了他当初的稿子，而且对这件事这么热衷，最后离开公司的成了我!”
宋芷妤都要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悲惨的命运了。
“所以他后来找到了你!”
说到这儿宋芷妤有些不解：“可他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啊?他不是为了刘全吗?”
书瑾晔秃鹫一样的眼神扫过宋芷妤：“刘全主张的是息事宁人，他就是想给刘全找不痛快，顺便刷一波好感度，你觉得你走了之后，公司的火会对谁发?”
“这一次他既大仇得报又全身而退!”
“你只是当了杨治的出头鸟而已!笨蛋!”
不难听出，最后两个字书瑾晔真的给足了宋芷妤嘲讽。
宋芷妤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我愿意，我这个出头鸟还是有用的!”
至少当年的真相已经被揭露了，袁家的遭遇也为世人知晓!
书瑾晔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走开了。
宋芷妤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刘哥还会给她资料，虽然那些治疗跟袁家的事情没关系，只是一些建材和道路角度的那种，但仔细一想，或许就是想把她往另外一个方向引吧!
叁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其实只有书寻一个人在看，宋芷妤和书瑾晔都在看自己的手机。
屋外的天空逐渐昏暗，还有一种雾蒙蒙的样子，书瑾晔抬眼向外面望去。
“该走了!等下应该要下雨了!”
听到这话的宋芷妤也看了看天，一脸佩服：“你还会看天气?”
书瑾晔白了她一眼，不想多说什么!
宋芷妤：她又被鄙视了!
眼见书寻没动静，书瑾晔起身又叫了他一声：“走了，师父!”
书寻这才从电视剧里面的剧情里面出来，还有些懵：“哦!好!”
慢慢的撑着腿起身，一副过瘾的表情：“那我们就走了!”
宋芷妤才想起刚才杨治拿的一些水果：“我一个人吃不完!”
书寻临走之前还在门口处说了一声：“明天来家里吃饭!”
这些天宋芷妤接触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情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不仅是鬼神，还有人心!
她不死心，在网上发布了自己的简历，可得到回应的是少之又少，终于有一个明天面试的机会!
——
宋芷妤面试的经历不多，当初自己只面试了几家就到了她前一家公司。
前25年的一帆风顺已经结束在她辞职的那一天了!
现在她浑身不适的站在面试官面前，看着他们看自己的简历，听着他们小声的交谈。
其中一位男生面试官说话了：“宋小姐，你从毕业开始就一直在之前的公司，为什么突然想到辞职呢?”
宋芷妤只觉得心里惶惶不安：“我个人可能觉得之前公司的发展方向跟我目前的个人方向有些偏差，于我而言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归属感，加上我想要接触一些新的东西，所以我辞职了!”
不难看出，她很紧张，就连宋芷妤都不知道自己讲了些什么，而且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辞职。
座位上那几个听了之后笑了一笑，那种笑容让宋芷妤不是很舒心。
另外一位面试官也说话了：“我们看了你的资料，发现你在前公司主要从事的文职类的工作，但说实话，都不是特别出彩，只能算得上是普通!你的那些新闻稿点击量也不是很高，那是不是说明你对目前的新闻市场并不是很了解!”
宋芷妤一下子有些哑口无言，从她内心深处，她觉得那个面试官说得没错，她从小就没什么能力，只是沾了这张脸的光。
她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沉着一口气：“这几年由于网络的便捷性，上网的人数增加了，但国内目前的新闻市场近几年都是下降的趋势，很多新闻也是偏向于文娱类，社会性新闻的关注度逐年下降，整体的关注度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样，贵公司近几年的新闻点击量也是下降的，那是不是代表着社会整体性的下降?”
看他们的表情，宋芷妤觉得那一题她应该能混过去了。
坐在中间一直翻看她简历的那个男人终于停下来了，跟其他几个笑着有些心慌的不同，那个人是一直很严肃的，宋芷妤从他的衣着打扮和面部表情都能看出‘挑剔’两个字。
“宋小姐，据我所知，前不久卓越那个新闻是你写的，而且比起你写在简历上的那些，这一条新闻更可以说是你的代表作吧!”
终于是问到了这个问题，来之前宋芷妤就预料过他们会这么问，但她一直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她努力摆出自己的体面:“如果可以，我也想把我所有的新闻稿写在简历上。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我觉得新闻并不是只是看点击量的，已经人尽皆知的就更没有说的必要的，想来各位也听过、看过了，我想要你们更了解一下我其他的文稿，了解一些其他的鲜为人知的事情!”
说完这番话，宋芷妤才轻松了下来，刚刚的回答应该还算不错吧!
其实她也知道，那个新闻并不是她的亮点，那是她的雷点!
中间的那个面试官神情依旧严肃，看不出喜怒和满意与否!
“你能说说你的特长是什么吗?”
要说真的，宋芷妤觉得自己并没什么特长，她能力普通，工作上一般处于那种不出色不犯错的那种，只是有了卓越那个事儿。
她拿不准：“长得好看……算吗?”
她没有开玩笑，那个男人也并没有像旁边那些人一样憋笑，只是睨了宋芷妤一眼。
他给宋芷妤的感觉一直是严肃和庄重!
“那你期望的薪资是多少!”
眼见有戏，宋芷妤也不敢大开口，比较谨慎：“实习期间我希望底薪是3K＋，五险一金这些就不说了，转正之后的薪资跟贵公司目前的职员一致!”
除了中间那人，其他几个人互相笑了笑，不知道是在交换表情还是想法!
瞬间又让宋芷妤的心沉入海底，她看得出来，她被他们戏耍了!
怪只怪自己太天真!
踩着高跟鞋慢慢的走出电梯，她有些脱力。
面试出来之后宋芷妤就站在公司的大门里面，有时候人运气差了真的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谢谢!”
宋芷妤给了她一个冷眼：“怕你又说我什么都不干!”
一下子把宋芷妤尴尬坏了，过不去了是吧：“对不起!”
原本也是她的错，现在唯唯诺诺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书瑾晔没多说，一副孤傲的样子端着菜出去了。
饭桌上聊天的聊天的是宋芷妤和杨治，书瑾晔很专心的在吃饭，似乎一点也不受外界的干扰!
而书寻偏着头一直在看电视剧，一只手抱着碗，一只手拿着筷子，看入神的样子好不喜剧。
杨治：“这次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了!”
宋芷妤：“没有没有!”
杨治端起自己的饮料杯：“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真没想到你能帮我!”
其实宋芷妤觉得也不算是她在帮杨治，而是杨治在助她一臂之力!
两个人喝了一杯之后，杨治突然开始走感慨路线了：“当年这个事情一直是我的遗憾，没想到叁年之后还有人能把他翻出来。”
宋芷妤尬笑一声：“也是刚好遇到了!”
她跟杨治不熟，才第一次见面自然也没那么多话讲。
宋芷妤知道杨治这些年混得不错。
“说来惭愧！”杨治说道：“我知道这次之后会给你带来困扰。”
言下之意宋芷妤之后在新闻界也不好混，这不是夸张!
卓越出事之后背后的人一直没有挖出来，只是推了几个当年的人出来挡枪，公司股票降了一些，但卓越其实就是一个小公司，上面还有人罩着。
回想到自己已经是无业游民的宋芷妤假装不在意：“没事，反正我也正想换一个工作!”
杨治：“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部门最近正在招实习生，你可以来试试!”
宋芷妤脸上的笑容一时间有些挂不住。
她知道杨治就是说说的，而且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拔尖儿，而他们那个部门就跟猛虎扑食一样，不仅面对的是权贵，而且水比一般的报社要深得多。
要不怎么说杨治这几年混得不错呢!
宋芷妤浅笑着拒绝了：“不用了吧!”
之后场面一度寂静，一股莫名的气氛在屋内环绕。
聪明人对聪明人，任何心眼对方都一眼看穿，宋芷妤不傻，杨治现在也看出来了。
要是她答应了杨治，卓越背后的势力肯定会在公司整死她的。杨治这么谨慎还不就是因为卓越的手已经伸到的杨治他们公司吗?
宋芷妤不清楚杨治是什么意思，是好心的给她介绍工作，还是让她去吸引火力!
她猜不透人心，索性她就不猜了!
书瑾晔那淬冰的眼神一直在审视着杨治，杨治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就好像自己内心的想法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也就是原形毕露了。
“这位是你男朋友吧!还真是一表人才!跟宋小姐也是相配，郎才女貌的!”
一听这话，那男人眼神里的寒意又深了几个度，杨治就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书瑾晔轻舔了一下他淡薄的唇角：“不是!”
宋芷妤看出了书瑾晔脸上的攻击性，本想提醒他一下收敛一点，但在跟书瑾晔的一个对视中也败下阵来。
没办法!书瑾晔身上那股子孤傲清高劲儿，加上那觉得芸芸众生不堪入眼的眼神，宋芷妤觉得，她还是闭嘴吧!
杨治很懂得看人的脸色，看出了书瑾晔对他的‘仇视’，也不再说话了。
其实书瑾晔哪是仇视，分明就是漠视!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杨治吃了饭之后就走了，书寻立刻又坐上了沙发上去看电视。
书瑾晔是没想到书寻还有这个瘾儿!
“你们家是没电视吗?”宋芷妤在洗碗，书瑾晔帮她收完碗筷之后就倚靠在厨房门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点些什么。
“有!”书瑾晔回答得简短：“但前几年坏了没修!”
宋芷妤跟个呆瓜一样：“为什么?”
不知道书瑾晔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见他抬眼白了一下宋芷妤：“很早之前的老电视，修不了，当时买一个太贵了!”
一瞬间书瑾晔自己失了神，以前他家确实有一个电视，他师傅也经常看电视，后来坏了之后就没再弄过了，师傅也没再提起过，他以为师傅不在意，不过今天看书寻这样，是他这个当徒弟的不称职!
“哦~”
她其实还想问问他们家的情况，但宋芷妤一想想自己看到的，觉得书瑾晔他们家应该也没多富裕，可能还比不上自己!
她转了个话题：“你刚刚对杨治……为什么?”
原本已经转身想走的书瑾晔又折返回了头。
单手插兜没有任何表情的说：“你不觉得他很虚伪吗?”
宋芷妤挑了个眉，原来书瑾晔也看出来了!
“没有可能的事儿还要让人选，来彰显他的热心。”
不得不说，宋芷妤觉得这一点上，不说话术，就光从看法上来说，她跟书瑾晔算是有一定程度上的相同点。
在她心里，也倾向于杨治明明知道自己没可能去他公司，还要提出来问她去不去!为人处世做到滴水不漏!不管她去不去都是自己的选择，就算去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能怪杨治了。
高端的猎手一向都把选择权交给猎物!
紧接着，书瑾晔又发话了：“好巧不巧为什么他出现的时机就是这么精确，为什么要用你们公司的IP地址。”
宋芷妤如梦初醒一般：“你是说他最开始的目标是刘全!”
书瑾晔缓慢点头：“他当初离开公司与刘全脱不了关系，现在知道他又接手了这件事情，如果新闻这时候从你们公司爆出来，上面一定会怀疑是刘全。”
宋芷妤洗完了碗甩了甩手上的水，一脸的不敢相信，但也继续顺着书瑾晔的话说了下去。
“但他没想到我发现了他当初的稿子，而且对这件事这么热衷，最后离开公司的成了我!”
宋芷妤都要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悲惨的命运了。
“所以他后来找到了你!”
说到这儿宋芷妤有些不解：“可他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啊?他不是为了刘全吗?”
书瑾晔秃鹫一样的眼神扫过宋芷妤：“刘全主张的是息事宁人，他就是想给刘全找不痛快，顺便刷一波好感度，你觉得你走了之后，公司的火会对谁发?”
“这一次他既大仇得报又全身而退!”
“你只是当了杨治的出头鸟而已!笨蛋!”
不难听出，最后两个字书瑾晔真的给足了宋芷妤嘲讽。
宋芷妤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我愿意，我这个出头鸟还是有用的!”
至少当年的真相已经被揭露了，袁家的遭遇也为世人知晓!
书瑾晔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走开了。
宋芷妤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刘哥还会给她资料，虽然那些治疗跟袁家的事情没关系，只是一些建材和道路角度的那种，但仔细一想，或许就是想把她往另外一个方向引吧!
叁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其实只有书寻一个人在看，宋芷妤和书瑾晔都在看自己的手机。
屋外的天空逐渐昏暗，还有一种雾蒙蒙的样子，书瑾晔抬眼向外面望去。
“该走了!等下应该要下雨了!”
听到这话的宋芷妤也看了看天，一脸佩服：“你还会看天气?”
书瑾晔白了她一眼，不想多说什么!
宋芷妤：她又被鄙视了!
眼见书寻没动静，书瑾晔起身又叫了他一声：“走了，师父!”
书寻这才从电视剧里面的剧情里面出来，还有些懵：“哦!好!”
慢慢的撑着腿起身，一副过瘾的表情：“那我们就走了!”
宋芷妤才想起刚才杨治拿的一些水果：“我一个人吃不完!”
书寻临走之前还在门口处说了一声：“明天来家里吃饭!”
这些天宋芷妤接触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情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不仅是鬼神，还有人心!
她不死心，在网上发布了自己的简历，可得到回应的是少之又少，终于有一个明天面试的机会!
——
宋芷妤面试的经历不多，当初自己只面试了几家就到了她前一家公司。
前25年的一帆风顺已经结束在她辞职的那一天了!
现在她浑身不适的站在面试官面前，看着他们看自己的简历，听着他们小声的交谈。
其中一位男生面试官说话了：“宋小姐，你从毕业开始就一直在之前的公司，为什么突然想到辞职呢?”
宋芷妤只觉得心里惶惶不安：“我个人可能觉得之前公司的发展方向跟我目前的个人方向有些偏差，于我而言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归属感，加上我想要接触一些新的东西，所以我辞职了!”
不难看出，她很紧张，就连宋芷妤都不知道自己讲了些什么，而且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辞职。
座位上那几个听了之后笑了一笑，那种笑容让宋芷妤不是很舒心。
另外一位面试官也说话了：“我们看了你的资料，发现你在前公司主要从事的文职类的工作，但说实话，都不是特别出彩，只能算得上是普通!你的那些新闻稿点击量也不是很高，那是不是说明你对目前的新闻市场并不是很了解!”
宋芷妤一下子有些哑口无言，从她内心深处，她觉得那个面试官说得没错，她从小就没什么能力，只是沾了这张脸的光。
她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沉着一口气：“这几年由于网络的便捷性，上网的人数增加了，但国内目前的新闻市场近几年都是下降的趋势，很多新闻也是偏向于文娱类，社会性新闻的关注度逐年下降，整体的关注度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样，贵公司近几年的新闻点击量也是下降的，那是不是代表着社会整体性的下降?”
看他们的表情，宋芷妤觉得那一题她应该能混过去了。
坐在中间一直翻看她简历的那个男人终于停下来了，跟其他几个笑着有些心慌的不同，那个人是一直很严肃的，宋芷妤从他的衣着打扮和面部表情都能看出‘挑剔’两个字。
“宋小姐，据我所知，前不久卓越那个新闻是你写的，而且比起你写在简历上的那些，这一条新闻更可以说是你的代表作吧!”
终于是问到了这个问题，来之前宋芷妤就预料过他们会这么问，但她一直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她努力摆出自己的体面:“如果可以，我也想把我所有的新闻稿写在简历上。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我觉得新闻并不是只是看点击量的，已经人尽皆知的就更没有说的必要的，想来各位也听过、看过了，我想要你们更了解一下我其他的文稿，了解一些其他的鲜为人知的事情!”
说完这番话，宋芷妤才轻松了下来，刚刚的回答应该还算不错吧!
其实她也知道，那个新闻并不是她的亮点，那是她的雷点!
中间的那个面试官神情依旧严肃，看不出喜怒和满意与否!
“你能说说你的特长是什么吗?”
要说真的，宋芷妤觉得自己并没什么特长，她能力普通，工作上一般处于那种不出色不犯错的那种，只是有了卓越那个事儿。
她拿不准：“长得好看……算吗?”
她没有开玩笑，那个男人也并没有像旁边那些人一样憋笑，只是睨了宋芷妤一眼。
他给宋芷妤的感觉一直是严肃和庄重!
“那你期望的薪资是多少!”
眼见有戏，宋芷妤也不敢大开口，比较谨慎：“实习期间我希望底薪是3K＋，五险一金这些就不说了，转正之后的薪资跟贵公司目前的职员一致!”
除了中间那人，其他几个人互相笑了笑，不知道是在交换表情还是想法!
瞬间又让宋芷妤的心沉入海底，她看得出来，她被他们戏耍了!
怪只怪自己太天真!
踩着高跟鞋慢慢的走出电梯，她有些脱力。
面试出来之后宋芷妤就站在公司的大门里面，有时候人运气差了真的是喝口凉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