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在妇幼住院部前，方浩见到了李军女友，还有胡脩等，一同上去。
方浩看了胡脩递来的病历，发现程瑜的情况非常糟糕，已经需要借助呼吸机辅助，甚至丧失了大部分意识。
在病房门前，有两个程家的人，分别是程瑜的母亲和大姨，至于别的亲人，则没有到来的。
很显然，程瑜竟然选择曾凌天这样的老男人，非常膈应程家的脸面，短时间内难以释然，她的父亲叔伯要面子，都没有出场。
至于程瑜母亲和大姨，方浩也能想到，那是因为得到了程瑜病前赠予的不少财产，并且还是胡脩下了病危通知书，所以才过来送程瑜最后一面。
方浩直接进去，见到程瑜垂死的模样，他把脉，眉头不由得轻挑一下。
他沉默不做声，诊查脉搏之后，再看一下发病记录，发现程瑜从省人医转院后，情况就在慢慢变差，落得如今病危的情况，似乎是可以推断出来的。
他对胡脩摇摇头，然后退出icu。
李军女友去委婉地告诉程母，方浩也没办法，要做好办后事的准备。程母眼泪自然就流下来，程瑜大姨则安慰起来，说对程瑜也是一种解脱。
方浩让胡脩借一步说话，他直接问：“我张哥的新嫂子如何了？”
胡脩顿了一下，自言自语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患难临头各自飞！”
方浩眉头猛跳，很明显，张骏恐怕不认账了。要知道，粟纯熙大面积烧伤，现在还处在病危阶段呢，就算抢救回来，那容貌断然是回不来了。被烧伤前，粟纯熙就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她是靠才华吸引张骏，现在容貌不在了，被烧之后，恐怕才华也要受到影响，她已经成为累赘。
张哥，你……方浩不知道怎么评价，本来粟纯熙只是张骏的一个备胎，现在对张骏没有利用价值，自然要被抛弃。他了解的，张骏备胎很多，抛弃的备胎更多，现在不差多粟纯熙一个。
粟纯熙，你也是一个贪婪的女人……方浩又从粟纯熙身上找原因，如果她不想着将曾凌天苏柔的隐秘资产搞到手，她也不会摸到苏柔的逆鳞！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方院长，我们这里有一个特殊的病例，既然你来了，那就过来帮我们会诊一下吧。”
胡脩趁机提出请求，他都知道方浩的医学理论扎实，有独到的眼光，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病情差别。
“好！你带路吧！”
方浩见胡脩没有提出让粟纯熙转院到省人医，他也没有接这个烫手山芋的打算，而实际上，粟纯熙应该会被转移到专门的烧伤科医院，然后就看那边的大夫治疗水平了。
他给李军女友发个信息，他去会诊，让她自便，见她回复在车上等他，他也没多说什么。
会诊的病例的确有点棘手，让胡脩等医院专家好手都没头绪，但都是方浩遇到过，一例植物神经紊乱综合征，他给出这个方向，让胡脩等人考虑和做查验。
回去的车上，李军女友看到方浩脸色凝重，她以为是因为不能救治程瑜的事，就安慰方浩道：“别多想啊，你已经救治了很多人，遇到程瑜这样的，谁也不想的。程瑜这伤病，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竟然喜欢那样的老男人。”
方浩眉头皱得更深，他以为只要不提及苏柔和曾凌天的事，他就会慢慢淡化心中的膈应，可现在被李军女友这么点评老少配，他的心，又开始莫名地疼痛，这些话，就好像钝得生锈的刺刀，在他的心上来回撕扯割裂。
“刚才胡脩院长说过，问世间情为何物，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吧。”
“这恐怕不算情，要算的话，那也是不正常的孽情。而根据我最近看的一些心理方面书籍，这恐怕是一种欲望。我们女人的欲望，很可怕的本能欲望！而曾凌天那么厉害的人物，自然深谙和女人打交际的弯弯道道，他知道巧言令色诸多手段，不要说是程瑜，就算是别的人，恐怕也难逃他的祸害。此前，我听说杨文锦和徐洁等人也是曾凌天的女人，这就不出奇了。”
女人的欲望？苏柔就是因为在这方面被调教了，所以逃脱不了曾凌天的魔掌，哎，真是一笔孽障啊……方浩没回应什么，专心驾驶。
李军女友看一眼方浩，又道：“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欲望……这样跟你说，不为人齿啊。我想你帮帮我。”
方浩眉头一挑，欲望这方面，怎么帮啊？就算只有通过生理，可那也不行啊，因为我和李军是什么关系，我不能做禽兽的事啊。
他干咳两声，道：“回头我给你开点药，或者，你和老李尽快成婚，然后要个孩子，就能克服一下。其实，老李身体很好，他可能就是工作狂不着家。他这次受伤，你们可以趁机说服他，不要都冲在第一线，转一下行政内勤类的工作。而你要是闲下来了，就多做一些事，让自己劳累一下。”
看来，他没并明白我的意思，哎，不对，他这么聪明，焉能不明白，他是不想揭穿，给我一点台阶……李军女友点头，道：“我，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开点药，然后，你帮我保密，不要让李军知道，不然，他以为我是不检点的。”
“嗯，我会给你保密的，而老李也不会多想的。”
方浩点头，其实李军已经有不自信了，让他帮忙调查呢。他相信李军女友就算有欲望，也不至于迷失，她现在向他寻求帮助，就表示，她不会行差踏错。
他去一趟医院，利用他院长的身份，给李军女友开了一些抑制荷尔蒙方面的药物。
他回家陪郭兰和孩子吃晚饭，待到七点多，他就出去一趟，去徐有成的家里。
方浩师傅出院了，在家休养，再过两三个星期，师娘也会回来过年，所以他师傅也不出国了。
他到来的时候，师傅正在书房中看书，没见到小师妹，他问了才知道，小师妹又出去找人玩了。
小师妹怎么这么野了……方浩心里有点犯疑惑，他已经让唐婉的人教训那个混蛋了，对方已经从原单位辞职，滚出江东市了，不敢再接触小师妹，为何小师妹还不收心？
可方浩没有深究，小师妹不会听她的。
此外，毕竟小师妹也成年了，她有独立的人格，她如何选择，将决定她以后的人生方向。
和师傅聊了好大一会，方浩接到苏柔的信息，要和他见面，他就离开。
两人见面的地方，竟然是在方浩的房子中。
“老公，我又想你了。”
苏柔见到方浩开门进来，她就扑出来，去拥抱方浩，想要再次和方浩亲热，结果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脖子被方浩一把掐住，她就被方浩生生地提了起来。
“老公，你，你别用力，我，我脖子要断了。”
苏柔大吃一惊，方浩突然来这么一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啊。
她的话没起作用，依旧被方浩提着走，在要支持不住的那一刻，她被方浩丢到沙发上，她捋着脖子，急忙呼吸新鲜空气，眼泪也流了下来。
方浩却指着她，很愤怒，也尽量压着声音，他道：“苏柔，你是不是疯了，你想自己毁了自己吗？你和曾凌天的事，曝光出来，顶多被人戳戳脊梁骨，但粟禹辅兄妹和程瑜的事，你已经触犯法律的准绳了。”
苏柔闻言，捋脖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眼泪也停了，她的身躯轻颤，一两秒后，她的眼泪又续上。
方浩再道：“你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所有知道你和曾凌天之间事的人，都要按照你从曾凌天那里学到的方式来行事？下一步是谁，邹云，周佳佳？”
“方浩，你非得都要把什么不堪的事，都放到我头上吗？我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卑鄙吗？”
苏柔突然站起来，睁大眼睛，愤怒地看着方浩。
方浩微愣，接着就问道：“证据？你想让我拿出证据？是不是？”
“是！有证据，我就认，没有证据，我就不认！”
苏柔咬牙，和方浩炯炯对峙着。
果然！
方浩冷静下来，做到沙发对面，他对苏柔道：“经过这么多个月，你还是没了解我啊。你也一如既往地不见棺材不落泪，哦，甚至见了棺材，你也不会落泪。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女人？”
苏柔娇躯又轻微颤抖，然后从沙发上下来，扑向方浩，跪在方浩面前，抱着方浩的大腿，泪眼婆娑地看着方浩，她道：“老公，我们不吵架，我们不吵架，不要吵架，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架！原谅我刚才的不对。你要打我，要骂我，要怎么对我都行，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狗改不了吃屎！苏柔，你没错，错的是别人！我也错了， 我应该坚持那个想法，把你腿脚打断，然后再把你锁在房里。”
方浩心里哀寞连连，也不断地摇头仰叹。
倏地，他盯着苏柔，道：“我知道劝你自首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硬拉你去自首，毕竟，你不光彩，我也不光彩，孩子们也不光彩。苏柔，我奉劝你一句话，不管面对何人何事，都要心存敬畏！这个世界上，比我们懦弱的强大的愚笨的聪明的和善的狠辣的，都有很多。”
“老公，我错了！”
“你再我这里认错，可你回头又犯，这句话就没意思了。”
“老公，对不起！我这是太爱你了！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你爱我？那我们就一起进地狱吧！”
方浩看了胡脩递来的病历，发现程瑜的情况非常糟糕，已经需要借助呼吸机辅助，甚至丧失了大部分意识。
在病房门前，有两个程家的人，分别是程瑜的母亲和大姨，至于别的亲人，则没有到来的。
很显然，程瑜竟然选择曾凌天这样的老男人，非常膈应程家的脸面，短时间内难以释然，她的父亲叔伯要面子，都没有出场。
至于程瑜母亲和大姨，方浩也能想到，那是因为得到了程瑜病前赠予的不少财产，并且还是胡脩下了病危通知书，所以才过来送程瑜最后一面。
方浩直接进去，见到程瑜垂死的模样，他把脉，眉头不由得轻挑一下。
他沉默不做声，诊查脉搏之后，再看一下发病记录，发现程瑜从省人医转院后，情况就在慢慢变差，落得如今病危的情况，似乎是可以推断出来的。
他对胡脩摇摇头，然后退出icu。
李军女友去委婉地告诉程母，方浩也没办法，要做好办后事的准备。程母眼泪自然就流下来，程瑜大姨则安慰起来，说对程瑜也是一种解脱。
方浩让胡脩借一步说话，他直接问：“我张哥的新嫂子如何了？”
胡脩顿了一下，自言自语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患难临头各自飞！”
方浩眉头猛跳，很明显，张骏恐怕不认账了。要知道，粟纯熙大面积烧伤，现在还处在病危阶段呢，就算抢救回来，那容貌断然是回不来了。被烧伤前，粟纯熙就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她是靠才华吸引张骏，现在容貌不在了，被烧之后，恐怕才华也要受到影响，她已经成为累赘。
张哥，你……方浩不知道怎么评价，本来粟纯熙只是张骏的一个备胎，现在对张骏没有利用价值，自然要被抛弃。他了解的，张骏备胎很多，抛弃的备胎更多，现在不差多粟纯熙一个。
粟纯熙，你也是一个贪婪的女人……方浩又从粟纯熙身上找原因，如果她不想着将曾凌天苏柔的隐秘资产搞到手，她也不会摸到苏柔的逆鳞！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方院长，我们这里有一个特殊的病例，既然你来了，那就过来帮我们会诊一下吧。”
胡脩趁机提出请求，他都知道方浩的医学理论扎实，有独到的眼光，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病情差别。
“好！你带路吧！”
方浩见胡脩没有提出让粟纯熙转院到省人医，他也没有接这个烫手山芋的打算，而实际上，粟纯熙应该会被转移到专门的烧伤科医院，然后就看那边的大夫治疗水平了。
他给李军女友发个信息，他去会诊，让她自便，见她回复在车上等他，他也没多说什么。
会诊的病例的确有点棘手，让胡脩等医院专家好手都没头绪，但都是方浩遇到过，一例植物神经紊乱综合征，他给出这个方向，让胡脩等人考虑和做查验。
回去的车上，李军女友看到方浩脸色凝重，她以为是因为不能救治程瑜的事，就安慰方浩道：“别多想啊，你已经救治了很多人，遇到程瑜这样的，谁也不想的。程瑜这伤病，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竟然喜欢那样的老男人。”
方浩眉头皱得更深，他以为只要不提及苏柔和曾凌天的事，他就会慢慢淡化心中的膈应，可现在被李军女友这么点评老少配，他的心，又开始莫名地疼痛，这些话，就好像钝得生锈的刺刀，在他的心上来回撕扯割裂。
“刚才胡脩院长说过，问世间情为何物，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吧。”
“这恐怕不算情，要算的话，那也是不正常的孽情。而根据我最近看的一些心理方面书籍，这恐怕是一种欲望。我们女人的欲望，很可怕的本能欲望！而曾凌天那么厉害的人物，自然深谙和女人打交际的弯弯道道，他知道巧言令色诸多手段，不要说是程瑜，就算是别的人，恐怕也难逃他的祸害。此前，我听说杨文锦和徐洁等人也是曾凌天的女人，这就不出奇了。”
女人的欲望？苏柔就是因为在这方面被调教了，所以逃脱不了曾凌天的魔掌，哎，真是一笔孽障啊……方浩没回应什么，专心驾驶。
李军女友看一眼方浩，又道：“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欲望……这样跟你说，不为人齿啊。我想你帮帮我。”
方浩眉头一挑，欲望这方面，怎么帮啊？就算只有通过生理，可那也不行啊，因为我和李军是什么关系，我不能做禽兽的事啊。
他干咳两声，道：“回头我给你开点药，或者，你和老李尽快成婚，然后要个孩子，就能克服一下。其实，老李身体很好，他可能就是工作狂不着家。他这次受伤，你们可以趁机说服他，不要都冲在第一线，转一下行政内勤类的工作。而你要是闲下来了，就多做一些事，让自己劳累一下。”
看来，他没并明白我的意思，哎，不对，他这么聪明，焉能不明白，他是不想揭穿，给我一点台阶……李军女友点头，道：“我，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开点药，然后，你帮我保密，不要让李军知道，不然，他以为我是不检点的。”
“嗯，我会给你保密的，而老李也不会多想的。”
方浩点头，其实李军已经有不自信了，让他帮忙调查呢。他相信李军女友就算有欲望，也不至于迷失，她现在向他寻求帮助，就表示，她不会行差踏错。
他去一趟医院，利用他院长的身份，给李军女友开了一些抑制荷尔蒙方面的药物。
他回家陪郭兰和孩子吃晚饭，待到七点多，他就出去一趟，去徐有成的家里。
方浩师傅出院了，在家休养，再过两三个星期，师娘也会回来过年，所以他师傅也不出国了。
他到来的时候，师傅正在书房中看书，没见到小师妹，他问了才知道，小师妹又出去找人玩了。
小师妹怎么这么野了……方浩心里有点犯疑惑，他已经让唐婉的人教训那个混蛋了，对方已经从原单位辞职，滚出江东市了，不敢再接触小师妹，为何小师妹还不收心？
可方浩没有深究，小师妹不会听她的。
此外，毕竟小师妹也成年了，她有独立的人格，她如何选择，将决定她以后的人生方向。
和师傅聊了好大一会，方浩接到苏柔的信息，要和他见面，他就离开。
两人见面的地方，竟然是在方浩的房子中。
“老公，我又想你了。”
苏柔见到方浩开门进来，她就扑出来，去拥抱方浩，想要再次和方浩亲热，结果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脖子被方浩一把掐住，她就被方浩生生地提了起来。
“老公，你，你别用力，我，我脖子要断了。”
苏柔大吃一惊，方浩突然来这么一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啊。
她的话没起作用，依旧被方浩提着走，在要支持不住的那一刻，她被方浩丢到沙发上，她捋着脖子，急忙呼吸新鲜空气，眼泪也流了下来。
方浩却指着她，很愤怒，也尽量压着声音，他道：“苏柔，你是不是疯了，你想自己毁了自己吗？你和曾凌天的事，曝光出来，顶多被人戳戳脊梁骨，但粟禹辅兄妹和程瑜的事，你已经触犯法律的准绳了。”
苏柔闻言，捋脖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眼泪也停了，她的身躯轻颤，一两秒后，她的眼泪又续上。
方浩再道：“你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所有知道你和曾凌天之间事的人，都要按照你从曾凌天那里学到的方式来行事？下一步是谁，邹云，周佳佳？”
“方浩，你非得都要把什么不堪的事，都放到我头上吗？我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卑鄙吗？”
苏柔突然站起来，睁大眼睛，愤怒地看着方浩。
方浩微愣，接着就问道：“证据？你想让我拿出证据？是不是？”
“是！有证据，我就认，没有证据，我就不认！”
苏柔咬牙，和方浩炯炯对峙着。
果然！
方浩冷静下来，做到沙发对面，他对苏柔道：“经过这么多个月，你还是没了解我啊。你也一如既往地不见棺材不落泪，哦，甚至见了棺材，你也不会落泪。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女人？”
苏柔娇躯又轻微颤抖，然后从沙发上下来，扑向方浩，跪在方浩面前，抱着方浩的大腿，泪眼婆娑地看着方浩，她道：“老公，我们不吵架，我们不吵架，不要吵架，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架！原谅我刚才的不对。你要打我，要骂我，要怎么对我都行，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狗改不了吃屎！苏柔，你没错，错的是别人！我也错了， 我应该坚持那个想法，把你腿脚打断，然后再把你锁在房里。”
方浩心里哀寞连连，也不断地摇头仰叹。
倏地，他盯着苏柔，道：“我知道劝你自首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硬拉你去自首，毕竟，你不光彩，我也不光彩，孩子们也不光彩。苏柔，我奉劝你一句话，不管面对何人何事，都要心存敬畏！这个世界上，比我们懦弱的强大的愚笨的聪明的和善的狠辣的，都有很多。”
“老公，我错了！”
“你再我这里认错，可你回头又犯，这句话就没意思了。”
“老公，对不起！我这是太爱你了！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你爱我？那我们就一起进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