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能否妥协
王野也不想要陈亮死，他听了王伟讲述，陈亮在这一次解药的制作上，究竟付出了什么，平心而论，这也是大功一件。
可是确实，他的身份，不能够贸贸然的开口。本来就属于特例，用给国家发展做贡献来换取整个华府的生存。
虽然这样的例子并非没有过，在建国之初，抗日剿匪等期间，对于能够抗日或者能够归顺的队伍，过往不究。里面有太多的人，对新国家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在新的政权当中，持续发光发热。
可是毕竟，现在不是那个时代，如果这些污点没有办法洗脱，那就是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暴露，然后被迫再次远走他乡。
他如此，陈亮亦如是。
原先他的设想是，等一切启动进入正轨之后，国家越需要他，他的话语权越来越强，便能够毫不费力的洗刷掉过去这些污点。可是如今带上了陈亮，他这个计划就行不通了。
他这边好办，在外的精力，还有华府里诸如朱雀，青龙这样的能人在，有人才，国家是不愿意随随便便放弃的。那陈亮呢？他也是人才，唯一不同的是，他触动了国家的逆鳞。
想着还在病床上瘫着的田老先生，以及其他的几个老领导，更重要的是，还有大量流行于世面上的那些害人不浅的毒药，别说秘书长这样以民为本的人了，就是他，也觉得陈亮做的事情是十恶不赦，杀死活该。
“可是秘书长，在这一次的田老先生的事件上，陈亮确实是尽心尽力的，别的不说，就说他亲自试毒，就在场的这么多人，谁能够做到？”
秘书长皱起了眉毛，“你说他亲自试毒，那谁知道这是不是他故意上演的苦肉计，就是为了让我们上当的。要是他真的有心，又怎么会让田老就这样躺在病床上。”
“呃……”
王野还真的不好反驳，那他呢？是不是也是有心的？这个时候，应该让没有干系的人来说几句，王野向龙美心使眼色，龙美心接收到了，正要开口，就发觉有一个人比他来的更加快。
这个人便是刚才还颇受秘书长看重的百里霜。
“秘书长，陈亮他真的不是这种人，确实，是他研究出来的那些毒药，也是这些毒药，给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危害。可是秘书长，菜刀还有人拿来砍人，你能说这是菜刀的错吗？重点不是应该是将这些研究出来的毒品使用的那个人吗？”
秘书长眼睛里面原先的欣赏看重变得不见了，反而变成了呵斥，：“你这个是偷换概念，一把菜刀的危害，和陈亮所造成的危害，能比吗？”
“可是他也是被逼的啊！”
百里霜大叫道，“你们觉得都是他不好，是他研究出这些毒药，可是，他本来打算的是学医，结果，被人从学校掳走，受尽万毒之苦，还被逼只能和这些毒药打交道。
倒过来，你们不觉得他是个受害者，反而觉得他是个加害人了，秘书长，你们安防没有做好，致使间谍混进来造成这一个后果，你们不能自私的推到别人的身上。”
“你说什么！”
眼看着百里霜在这里把人给得罪的死死的，王野赶紧让龙美心开口打圆场，“秘书长，那个，霜姐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
秘书长摆摆手，打断了龙美心的话，“你先别说话，百里霜，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说就说！”
百里霜也正在气头上，龙美心拉了好几下也没有拉住，只能看到她不假思索的便说出了口，“你们工作没有做到位，反而到处去怪一个受害者，你们好意思吗？”
出乎意料的是，秘书长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皱着眉头，开口道。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
百里霜也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态度给整蒙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一句的上一句是，“他被人从学校掳走，受尽万毒之苦，还被逼研制毒药……”
“对，就是这句。”
秘书长一拍手，像是发现什么重大的事件一样，手指再手腕腕表侧边一按，“把人带进来。”
办公室门被推开，捆的严严实实的陈亮，被直接带了进来，所幸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应该没有吃什么苦。
只是，这也太毫无预兆了吧，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在这一刻显露的淋漓尽致。
王野颤抖着声音问到。“陈亮被捆了，那其他人呢？朱雀，王伟等人呢？”
秘书长看了王野一眼，这小子长了这么几年，看起来成熟多了，实际上还是这么重感情，重感情好啊，重情重义的人，才能够走的更长远，不轻易受那些外界的诱惑。
“你放心，我们是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抓的，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为了让他们真的放心，秘书长还让人调出了那间房间的直播。王伟这个话唠，正在疯狂的和朱雀搭讪，朱雀根本不惜的搭理他，也就看在王野的面子上，偶尔嗯哦两句。
既然是这样，王野也就放心了，他主动上前去解开陈亮的束缚，秘书长看着，也没有吭声。
直到所有人都坐下来，秘书长才清了清喉咙，简单问到。
“陈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
陈亮低着头，“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就想到了。”
秘书长点点头，：“知道就好，本来，我是打算直接判你个死刑的，可是你的这几个朋友不断的求情，可你也应该知道，法是讲理的，而不是讲情的。”
陈亮低着头表示知道，他也不想去反驳，他就那么一瞬间，觉得没意思，特别的没意思。有什么用呢？从前也是受苦，现在，受了苦，也是一样的结局，根本没有人领情。
别人靠出身，靠天赋，甚至有时候，仅仅只是比他早到了那么几分钟，情况就天壤之别，既然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那他又是何必呢？努力了也没什么用，又何必去做那咸鱼的挣扎呢？
人间不值得。
可是确实，他的身份，不能够贸贸然的开口。本来就属于特例，用给国家发展做贡献来换取整个华府的生存。
虽然这样的例子并非没有过，在建国之初，抗日剿匪等期间，对于能够抗日或者能够归顺的队伍，过往不究。里面有太多的人，对新国家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在新的政权当中，持续发光发热。
可是毕竟，现在不是那个时代，如果这些污点没有办法洗脱，那就是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暴露，然后被迫再次远走他乡。
他如此，陈亮亦如是。
原先他的设想是，等一切启动进入正轨之后，国家越需要他，他的话语权越来越强，便能够毫不费力的洗刷掉过去这些污点。可是如今带上了陈亮，他这个计划就行不通了。
他这边好办，在外的精力，还有华府里诸如朱雀，青龙这样的能人在，有人才，国家是不愿意随随便便放弃的。那陈亮呢？他也是人才，唯一不同的是，他触动了国家的逆鳞。
想着还在病床上瘫着的田老先生，以及其他的几个老领导，更重要的是，还有大量流行于世面上的那些害人不浅的毒药，别说秘书长这样以民为本的人了，就是他，也觉得陈亮做的事情是十恶不赦，杀死活该。
“可是秘书长，在这一次的田老先生的事件上，陈亮确实是尽心尽力的，别的不说，就说他亲自试毒，就在场的这么多人，谁能够做到？”
秘书长皱起了眉毛，“你说他亲自试毒，那谁知道这是不是他故意上演的苦肉计，就是为了让我们上当的。要是他真的有心，又怎么会让田老就这样躺在病床上。”
“呃……”
王野还真的不好反驳，那他呢？是不是也是有心的？这个时候，应该让没有干系的人来说几句，王野向龙美心使眼色，龙美心接收到了，正要开口，就发觉有一个人比他来的更加快。
这个人便是刚才还颇受秘书长看重的百里霜。
“秘书长，陈亮他真的不是这种人，确实，是他研究出来的那些毒药，也是这些毒药，给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危害。可是秘书长，菜刀还有人拿来砍人，你能说这是菜刀的错吗？重点不是应该是将这些研究出来的毒品使用的那个人吗？”
秘书长眼睛里面原先的欣赏看重变得不见了，反而变成了呵斥，：“你这个是偷换概念，一把菜刀的危害，和陈亮所造成的危害，能比吗？”
“可是他也是被逼的啊！”
百里霜大叫道，“你们觉得都是他不好，是他研究出这些毒药，可是，他本来打算的是学医，结果，被人从学校掳走，受尽万毒之苦，还被逼只能和这些毒药打交道。
倒过来，你们不觉得他是个受害者，反而觉得他是个加害人了，秘书长，你们安防没有做好，致使间谍混进来造成这一个后果，你们不能自私的推到别人的身上。”
“你说什么！”
眼看着百里霜在这里把人给得罪的死死的，王野赶紧让龙美心开口打圆场，“秘书长，那个，霜姐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
秘书长摆摆手，打断了龙美心的话，“你先别说话，百里霜，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说就说！”
百里霜也正在气头上，龙美心拉了好几下也没有拉住，只能看到她不假思索的便说出了口，“你们工作没有做到位，反而到处去怪一个受害者，你们好意思吗？”
出乎意料的是，秘书长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皱着眉头，开口道。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
百里霜也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态度给整蒙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一句的上一句是，“他被人从学校掳走，受尽万毒之苦，还被逼研制毒药……”
“对，就是这句。”
秘书长一拍手，像是发现什么重大的事件一样，手指再手腕腕表侧边一按，“把人带进来。”
办公室门被推开，捆的严严实实的陈亮，被直接带了进来，所幸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应该没有吃什么苦。
只是，这也太毫无预兆了吧，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在这一刻显露的淋漓尽致。
王野颤抖着声音问到。“陈亮被捆了，那其他人呢？朱雀，王伟等人呢？”
秘书长看了王野一眼，这小子长了这么几年，看起来成熟多了，实际上还是这么重感情，重感情好啊，重情重义的人，才能够走的更长远，不轻易受那些外界的诱惑。
“你放心，我们是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抓的，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为了让他们真的放心，秘书长还让人调出了那间房间的直播。王伟这个话唠，正在疯狂的和朱雀搭讪，朱雀根本不惜的搭理他，也就看在王野的面子上，偶尔嗯哦两句。
既然是这样，王野也就放心了，他主动上前去解开陈亮的束缚，秘书长看着，也没有吭声。
直到所有人都坐下来，秘书长才清了清喉咙，简单问到。
“陈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
陈亮低着头，“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就想到了。”
秘书长点点头，：“知道就好，本来，我是打算直接判你个死刑的，可是你的这几个朋友不断的求情，可你也应该知道，法是讲理的，而不是讲情的。”
陈亮低着头表示知道，他也不想去反驳，他就那么一瞬间，觉得没意思，特别的没意思。有什么用呢？从前也是受苦，现在，受了苦，也是一样的结局，根本没有人领情。
别人靠出身，靠天赋，甚至有时候，仅仅只是比他早到了那么几分钟，情况就天壤之别，既然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那他又是何必呢？努力了也没什么用，又何必去做那咸鱼的挣扎呢？
人间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