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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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叔来找我,让我跟他回去,我不跟他走他就扛我走,平安跟二丫姐给我帮忙,平安被踹了,二丫姐拿镰刀把我小叔的屁股叨的直流血。”他吸口气瞥了他妈一眼,“我走的时候镰刀还在我小叔屁股肉里卡着。”
  “这……”苏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走,我去看看。”
  太突然了,苏愉往镇外走的时候还没想好怎么办,这时候宁津要是在家里就好了,她心想。
  苏愉跟小远越走越偏,又是傍晚,现在路上已经没人了,她担心平安跟二丫害怕,拉着一直急促呼吸的小远跑起来。
  “妈,这儿。”平安听到脚步声站起来喊。
  苏愉到了先检查两个孩子有没有事,二丫身上衣裳干净,平安头发上还有灰印,“疼不疼?”她揉他头右侧,还好,没摔到后脑勺。
  “不疼,妈,他不叫了。”平安不在乎疼不疼的,地上的人不叫了他才害怕起来。
  “你抢平安有什么目的?”苏愉扯着男人的头发,让他脸对着自己。
  “呸,恶婆娘,赶紧送老子去医院,你他妈等着,这三个崽子一个都别好过。”许老三青紫着嘴唇骂,他冻的打哆嗦,尤其是下半身,屁股后面被血染湿了,又只有一条单裤片,冻的都快感觉不到疼了。
  “我孩子是正当防卫,你放心,我肯定是要报警的,你要强抢我孩子,这是人贩子行为,你要卖我孩子肯定是要吃qiang子的。”苏愉话落就看地上的男人脸色变了,“你真要卖小远?”
  “你少胡说,快送我去医院,我要是死了你们也陪我去死。”许老三威胁。
  苏愉握住镰刀柄,稍稍动动又有血流了出来,她看了一下,镰刀尖叨的不深,而且屁股又肉厚,不会出现危及他命的事。
  “那也要你死了有人知道才行啊。”她不顾他呲牙咧嘴的嚎叫,“你看你选的这地儿,这天色,我就是现在把镰刀拔了把你脖子给抹了,趁夜里在这荒野挖个坑把你埋了,谁能找到你?”
  话落她就把卡在屁股头上的镰刀给拔了,“呦,一个指头深的口子,也不知流血要流多长时间才会死人。”这人也是胆怂怕疼,他要是能狠下心把镰刀拔了,绝对能跑。
  “啊…嗷…血,好多血。”拔了镰刀他下意识摸屁股,冻僵的手沾了满满的温热的鲜血,“放我走,这是了了,我不追究了。”他妥协。
  苏愉没说话,解了纱巾把男人的手反绑在身后,脚踩他背上,镰刀在他胳膊上擦擦,“啧,用杀鸡的手法割人脖子,血应该也是飞飙的。”
  许老三还梗着脖子不低头,嘴里骂骂咧咧,直到铁片贴上了他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二嫂,都是亲戚,别冲动。”许老三萎了,抬着脖子不敢动,“都是我妈让我来抢我侄子的,我要是不按她说的办,她就要…就要把我二哥的房子给我大哥。”
  他一个乱动,颈子上的肉皮割在了镰刀上,血滴了下来,把苏愉吓得半死,“别动!再动我可不客气了。”她阻止他乱动。
  “我是不是流血了?我不动,你也别动。”许老三感受到脖子上的痛感,老实了,再三嘱咐苏愉别乱动,“二嫂,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把我知道的都给你说。”
  “为什么来抢小远?”苏愉把镰刀刃下压,威胁道:“老实说。”
  “我说,你别乱动,是我娘想把小远养在村里,好能时不时的看一眼,免得跟小远感情远了。”许老三顾忌苏愉说的贩卖人口,再三斟酌。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苏愉换手拿镰刀,回头在他完好的屁股瓣上叨了一下,给划了一指多长的口子。
  “娘哎!”许老三一阵抽搐,手又被绑的死紧,只能咬着牙死扛着等那阵痛感过去。眼见天色越来越暗了,还没一个人路过,他不敢再心存侥幸,苏愉这恶婆娘莽的很,说下手就下手。
  “二嫂,我说。是蔡小花的娘家弟弟硬不起来,断子绝孙了,想要抱养个儿子,出三百块钱,以后也当亲戚走动,所以我妈才想来把小远诓回去,被你赶回家了就病了,刚好后天我二哥满孝,就让我把小远单独掳回去,蔡小花弟弟就在我家等着。”许老三想活命,全部给老实交代了,末了还说:”真的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丧良心的狗东西,为了三百块钱侄子都想卖,你自己的孩子舍不得受苦就来糟蹋我儿子,缺钱活命你该把自己卖出去授种。”苏愉哪怕已经猜到了,听许老三这么说还是恼怒,这狗王八蛋占了小远爹的买命钱还不够,现在又来打小远的主意。
  苏愉提起他头发给扇了几嘴巴子,把头按在地上,对小远说:“来,打他,他用了你爸的买命钱,现在还想卖你,小远,以后你只有妈妈,没有爷奶叔伯,现在来打他,想怎么打都行。”
  小远走过来,对着他的背踩几脚。“太轻了,小远,你踩他屁股。”平安在一旁怂恿。
  “用手打,别用脚踩。”苏愉也怂恿他,他的性子太柔了,说好听点是心软,难听点就是瞻前顾后,苏愉想改掉他这个毛病。
  痛苦的“嗷--”声闷在土里,含含糊糊的还有骂娘的话,苏愉照着他头又扇了几巴掌,喊二丫跟平安也来打他,一是报仇,二是发泄,几个孩子就属平安胆子最大,二丫今天估计吓得不轻。
  意外打倒一个人,打人的会又惊又惶,那当他再次被人鼓励打倒同一个人,很大可能以后不会再怕他,而且也长胆气,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不会紧张的头脑发晕。
  平安脱鞋照着许老三后脑敲了两鞋底子,后腰也给踹了一脚,二丫踢了两脚,看之前吓唬他们的男人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相互看看,笑了。
  “好了,天黑了,二丫你先回去,回去了别给家里人说这事,就当没事发生,这几天如果我不去找你,你也别找过来。”苏愉说 。
  “那他…是我砍的。”她犹豫又担心地指了指男人屁股上的伤。
  “没事,我来解决,记住,你今天没见过小远跟平安,更没见过这个人。”苏愉嘱咐,让她赶紧先回去,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等二丫走后,苏愉掏出擦手的手帕,里面包一团杂草给塞许老三嘴里,朝他屁股上按了一下,看他嘴里的吃痛声憋在嗓子里,她放心了。
  “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小远有些担心。
  “我有办法,你别害怕。”苏愉安慰他,瞥见平安,瞧他一脸兴奋,她拍了他一巴掌,“脸上表情收收,长了一副莽胆子。”
  “嘿嘿。”平安笑,蹲下来戳许老三的伤口。
  眼瞅着天全黑了,外面刮的风大,这种夜晚,等闲没人在外面闲逛。苏愉拖许老三站起来,手里掂着镰刀拽着他往回走,敢反抗就照着屁股肉敲一镰刀。
  走近胡同,苏愉让平安跟小远走在前面,“要是有人了就咳一声,有人问就说是从姥姥家吃过晚饭回来的,舅舅送回来的。”
  好在运气好,一路上没遇到人,苏愉拖着许老三进屋,小黑闻到陌生人的气味跟血腥味一阵狂吠。苏愉把许老三甩在檐下,也没心情做饭,烧了半锅开水,三个人吃了点饼干,泡脚的时候苏愉嘱咐两个孩子:“明天我会报警,你俩忘记今天的事,你们今天没见过许老三,放学了去镇外溜达了一圈就回来了,别的什么都别说,问急了就哭。”
  “就这样?”
  “就这样。”苏愉把两个孩子塞进被窝,半个小时后等他俩睡了,她穿上宁津的鞋轻轻开门,在院墙外面捡了几块砖垫在墙下,踩在砖上手扒着墙头,脚蹬墙面翻坐在墙上,又蓄力蹦进墙里面,在土上留下两个薄薄的鞋印。
  她守在屋里,等铁皮钟指向一点半的时候走出卧房,扯掉许老三嘴里塞的东西,掂起镰刀在他腿上划了个口子,血腥味弥漫出来,小黑又开始狂叫,这次苏愉没再呵斥它。
  五分钟后
  “救命啊,来人,有人偷孩子了。”她去把两个小子的房门打开,扯着嗓子一直叫,直到门外有人敲门,她解开许老三手上绑的丝巾,跑到大门口开门。
  “叔,快进来,我家里进贼了,要来偷我孩子。”人越来越多,苏愉在六婶子男人的帮助下重新把许老三反绑在椅子上,嘴上塞了抹布。她扣着散乱的棉袄,声泪俱下地哭诉:“狗叫我就惊醒了,接着我听见院子里有响声,我没敢开灯,胡乱穿衣起来,拿着镰刀出来就见这人在开我儿子的房门,我认识他,这是小远小叔,之前小远奶就来过,想带小远走我没肯,现在这男人就夜里想偷我儿子,要不是我养的有狗,以后我是见不到小远了。”
  许老三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他腿在地上乱蹬,嘴里呜呜乱叫。
  苏愉扑过去对他猛踢,边踢边喊:“你这个丧良心的,小远爸死后人家赔的工作和钱还有房子都被你们占了,现在又来偷我儿子,你说,是不是想把我儿子卖了?”
  吴大娘走来抱住苏愉,“别哭别哭,孩子好好的,他这个鬼样子也遭报应了,你把他砍的血刺呼啦的,你别这样,吓着孩子。”
  苏愉扑在老人身上痛哭她命苦,稍后嚷嚷着天亮了要报警,要让偷孩子的王八蛋挨木仓子。果然,她这话一出,“爱好和平”的邻居哑然无声,稍后有人劝她冷静,说是孩子好好的,也有人说先把这男人扔院子里冻一夜,明天再说。
  苏愉一直嚷嚷着要报警,要让他去死,咬死不松口,邻居们无话可说,这又算是家务事,他们来了不到半个小时又闹哄哄的出门。
  天色暗,没人留意到许老三裤子上已经快干的血渍,也没人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二丫在这件事中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七成,明天许老三会攀扯、说实话,但所有的受害者都咬死不承认,现在又没有指检,又没有物证,今夜她还有这么多证人,剩下的三成也影响不大。
  夜里翻墙抢人跟白日里抓侄子回去参加许老二满孝的性质也完全不同。
  第38章 038  送警局
  人都走光后, 苏愉把许老三牵进堂屋拴在桌子上,从箱子里翻出一床旧棉被扔他身上,“好好睡, 我明天送你去见警察。”
  “呜呜呜……”许老三惊惧地瞅着苏愉, 这人不是他二嫂, 变化太大了,以前的苏愉只会哭,嘴笨不会说, 哪会演这么一出。
  苏愉没管他,折腾了这么久她累的要死, 眼睛都睁不开了,出去后把堂屋门从外面锁着, 就怕夜里出现突发情况,毕竟是个大男人。
  “妈, 起床了。”小远在门外喊, 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苏愉起床一看, 快八点了,煮了六个鸡蛋, 三个人一人两个,苏愉牵着小黑打开堂屋门, 桌腿上绑着的男人瞪着眼睛盯着门,见是苏愉, 他满目的打量,走路姿势变了,眼神更是大变,果然不是同一个人。
  身体素质还挺好,昨天又是流血又是挨冻, 竟然没发热,就连破洞里透出来的伤口都没发炎,真是祸害遗千年。
  苏愉牵着突然老实的男人出门,就见门口路边坐着不少聊闲嗑的老人。
  “小远妈,你真要去报警?”有人问。
  “当然啦,他敢入夜翻墙进屋偷孩子,这次不给他个教训,他尝到甜头后,咱们巷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时时都有大人跟着,他用一块儿糖就能骗走一个孩子,转手就能卖大几百。”苏愉大声说。
  老人想着自家孙子的确馋嘴,一块儿糖就能喊爹,跟人走实属正常。他们很快改了口风,要跟苏愉一起去送这人贩子去警局,去给苏愉作证,让警察秉公办案。
  “警察同志,我是来报案的。”苏愉进了警局立马瞅到了那个眼熟的年轻警察,她喊住他:“警察同志,这个男人昨晚翻我家院墙,想趁着我男人不在家偷我孩子,我问出来了,他要把我儿子卖给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300块钱呢。”
  “对对对,夜里一点多翻墙,得亏了人家家里养的有狗,要不然这一家子都要被这没人性的东西给糟蹋了,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给他吃枪子,免得他又祸害其他孩子。”后面的邻居义愤填膺的应和。
  “怎么回事?乱糟糟的,事情从头说。”有两个警察过来,看许老三被堵着嘴又绑着手也没太惊讶,心里还想着这得亏是在镇里,这要是在偏远村子里,敢动人家孩子,全村给杀了埋了的都有。
  苏愉把昨晚编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着重说了墙外面的磊的青砖和墙面上的脚印,又说了她两个儿子受了惊吓,见不到她就大喊大叫。
  警察把许老三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问:“许老三,你怎么说?你半夜翻墙进人家屋里打着什么心思,还有,跟你买孩子的人家住哪儿。”
  许老三的嘴被迫张了一夜,嘴角被撑出了两条口子,他僵着嘴辩解:“都是胡说,都是她编的,陷害我,我没有想偷孩子,只是想带他回去看看他奶,我妈病的很重。”这是许老三想了一夜想出来的,他不敢说是带小远回去是因为他二哥要满孝,现在不许搞这些活动。
  “他撒谎,我带儿子改嫁一年多了,他们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儿子,之前小远奶来了还认错孙子,把我继子当成她亲孙。而且我之所以改嫁就是因为我前面的男人采石时砸死了,赔的钱和工作被他们一家瓜分了,还要赶我走,把小远爸留给小远的房子也给占了,这样的人家不可能突然想起我儿子。”苏愉解释情况,并且指着身后的老人说:“这些都是我街坊邻居,昨晚他翻墙进屋被逮住后他们都看到了,他们能为我作证,而且人翻墙踩出来的脚印也能证明他入夜抢人。”
  “对,我们都能作证,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被这男人骗了。”吴大娘说。
  “对,这人狡猾的很,昨晚被我男人捆起来了还想站起来打人。”六婶子说。
  “是她们傻,都被她骗了。”许老三看警察脸色变了,又有这么多老不死的胡说,他真怕落个人贩子的罪名要吃qiang子,“都是她做的,你们被骗了,她不是我二嫂,我二嫂不是这个样,你们不信可以去我们村问,我二嫂是个老实女人。”
  挣扎的时候忘了屁股上的伤,扭动幅度太大,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形若癫狂地讲了他是昨天下午遇到他侄子的,只是想带他回去看看,他屁股上的伤是一个叫二丫的丫头片子叨的,墙上的脚印也不是他的,他是昨天晚上天黑后被她用镰刀威胁着跟她回家的,还指着脖子上的伤口给众人看。
  这突然的反转有些吓人,警察跟邻居都盯着苏愉,又瞅着许老三脖子上的血印子。
  苏愉委屈又失望,她指了指自己,悲戚道:“你们竟然相信他的疯话,她还说我不是之前的人呢,那我现在是什么?妖精还是鬼?跟我最亲的爹妈、儿子、爱人都没觉得我不对劲,你们竟然相信他的话?”
  许老三突然说她不是原主时她就心喜,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说不是之前的人,这可是涉及迷信,她甚至能咬定他精神有问题。
  她捂着脸继续喊冤:“我一个女人,男人长时间不在家,我疯了我会带个男人回家?还嫌名声不够臭?他被抓住在屋里关了一夜,谁知道他编了多久,他肚子里不定还有什么其他的说法,他连我邻居家的小姑娘的名字都清楚,谁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踩好点了,可能整个巷子的人他都知道名字。”她暗示邻居们许老三可能会打她们孙子的主意。
  她站起来站到许老三身边,“你们好好看看,他这个身板,我这个身板,我哪有劲儿威胁他让他跟我回家?”
  许老三看凑到面前的贱女人,恶从心起,想掐死她,但手却没解绑,于是忍着痛抬脚去踹她,苏愉虚虚避开,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地上,嘴里哎呦哎呦的叫唤:“不活了,没脸活了,与其被人威胁着,还不如早早死了,免得拖累孩子。”
  “妈!呜呜——”小远跟平安跑过来,一个抱着她尖声哭,一个躺在地上打滚,也嚷嚷着不活了。
  “没有,我们没怀疑你,快起来,吓着孩子了。”邻居们扶苏愉起来,怒目瞪向许老三跟警察,活像他们是一伙的似的。
  “咳…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许老三满嘴谎话,后续我们会去他家里调查,以及那个蔡小花跟蔡大根,如果情况属实,许老三会劳改,至于要不要枪毙,会根据情况轻重判定。”中年警察蹙着眉一脸正气地说。
  “警察同志,隐瞒情况的罪加一等,他一直在说谎,还包庇其他人,你们可要好好查,万一他们已经买卖其他孩子了,那一家枪毙都不为过。”苏愉站在人群中大声说。
  “没有,我没有拐卖其他孩子。”许老三慌了,他从小到大二十多年就没遇到过这种事,进警察局都还是第一次,他担心真的在那贱女人添油加醋的情况下不明不白的被枪毙,连忙把所有的情况都吐露出来,就连蔡大根怎么个断子绝孙法都抖搂清楚。
  苏愉松了口气,事情达到了她想要的结果,昨天的事也掩盖了过去,二丫跟两个小子都没牵扯到这个事里来,尤其是二丫,小小年纪敢动手伤人绝对让人对她感到恐惧,以后在这个镇上上学或是嫁人都有影响。
  之前没想要瞒天过海之前,她有想过让平安或是小远把叨人屁股的事担下来的,就怕给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二丫带来变故。
  出了警局,苏愉没跟街坊邻居一起回去,她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趟医院,找医生说了平安的情况:“头的右侧撞地上了,肚子也被踹了一脚,会不会受伤?特别是头,里面不会出血吧?”
  医生皱眉看着她,“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脑子里要出血了他还能活蹦乱跳的?”
  苏愉气闷地不说话了,看平安衣服掀起来了后肚子上有一块儿青瘀,刚想问内脏会不会有问题,触及医生绷着的脸,话又咽进肚子里。
  “没大事,肚子上的瘀血你回去了烧热酒给他揉揉,几天就消了。”
  最终药也没拿,三人轻松的走出医院,这次小远不再像往常一样粘着苏愉,而是跟平安走在一起,两人头凑一起嘀嘀咕咕的说话。
  前脚刚到家,后脚平安爷奶就来了,进门就大嗓门嚷嚷:“咋回事咋回事?怎么听人说你又报警了?还说家里有人夜里来偷孩子?”
  “没事了,都好好的。”苏愉简略都复述了一下她编的事情的来由,还带宁老头看了墙上的蹬痕,同时那个年纪的警察也过来了,捻了捻墙面上被瞪掉的泥块儿,又进屋看看已经快模糊的脚印,但脚印大小绝对不是个女人的,之后走访了旁边几个邻居问昨天夜里的动静,很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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