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二美相争（3）
吃过午饭之后，众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吴超群起身正要告辞，林夫子提示：楚艳娇和何安妮从新省城乘坐装甲车赶到。
林在山拦住吴超群道：“哥，你可以搭顺风车回去了。”
十几分钟后，楚艳娇、何安妮来到天台。后者一踏上天台就兴奋地说道：“咦？这里可真是欣赏风景的好地方。”她刚想说“山山，陪我在天台逛逛”，就看到了林在山身后双眼圆睁的叶晶莹。
何安妮大步走到叶晶莹面前，出言挑衅道：“小萌宠，你敢不敢陪我到天台边逛一逛？”
叶晶莹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掌，道：“请吧。”两个美女肩并肩去天台“欣赏风景”去了。
林在山见状暗自松一口气，对楚艳娇道：“欢迎楚总管大驾光临。”
楚艳娇故意叹口气道：“我听说林队长你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两位大美女为了争夺对你的所有权都吵翻了天，还相约决斗。这可足够上新旧省城末世娱乐板块头版头条啦。”
林在山尴尬地笑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楚总管这次来有何指示？”
“指示不敢当。就是执行何先生的命令，协同吴超群一起拿回陨石碎片；另外，把下一阶段试验场工作的计划及所需物资下发给你们。”
林在山查看了一下工作计划，吃惊地问道：“每天要固定地对1000例以上的僵尸采血样、组织标本，并全天24小时不间断观察和记录其行为表现，连续坚持一个星期以上。这份工作量可不是一般地大呀！”
“没办法，这是目前条件下快速研发尸毒解药的必经之路。只有通过实地的大样本的数据才能弥补我们在基础科学和技术条件上的不足。”
“你们想过没有，对1000个僵尸每天采集血样、组织标本，这得需要多少人手、多长时间、多大的控制局面的能力？”
“林队长，正因为有你担任这个战地总指挥，我们才有足够信心提出这个计划。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完成所有任务的。”
林在山被气得大声嘲讽道：“你们这不叫信任，而是虐待！你知道吗？要想完成这个计划一个基本前提是必须能够控制和精准定位1000个以上的僵尸，你们有那么多可供识别的装备和采集样本的器皿及工具吗？”
“林队长，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特委会的人在昨天刚刚搜索了一家医疗器械厂，获得了足够的物资。我今天特意用一辆卡车给你运过来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妥善利用的。”
“那僵尸的定位和识别装置呢？”
“林队长，我们先前发给你们的那种智能头盔还有不少剩余，你们自己再暂时让出一些同类头盔出来，应该差不多了。如果实在欠缺少量装备，你们就自己设计、改装或者用其他手段来替代。我相信这点技术问题是难不住你林队长的。”
“楚总管，你已经三个‘你相信’了。你信不信我就是超人，神仙下凡，单手能够托起泰山，屁股能够放电，眼神都可以杀人？”
“信。当然信！”楚艳娇嘿嘿笑道，“我还相信你那方面的能力肯定很强。”
“哪方面？”林在山不解地问道。
“嘻嘻，你懂得。”
“我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我非常清楚：要按照这个计划执行，我绝对是要脱三层皮。”
“林队长，要拯救世界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试验场这里驻扎了上百号人，你完全可以调动他们嘛。”
“楚总管，你想过没有？要顺利地从僵尸身上采集样本，得需要穿着防尸毒感染的服装，同时还要具备专业的医学卫生操作水准，并能够确保僵尸不会伤害到自己。请你思考一下，假如是你本人执行这个任务的话，你起码得需要多少帮手、多长时间才能完成一例？”
楚艳娇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答道：“如果是三级一下的僵尸，我只要两个身手敏捷的护卫，3分钟就能搞定一例。”
“好，我们就按照你这个尺度来估计，1000个僵尸采完需要三个人投入3000分钟，或者30个人投入300分钟、300个人投入30分钟。”林在山扳着手指道，“由于我们压根没有300人所以第三种可能自动取消，只剩下第一种和第二种。而这两种的话，第一种用时过长，这里还没有考虑人员的空间移动以及必要的休息和样品的封存转运所花费的时间，所以我们恐怕很难接受。”
“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采取第二种方案？”楚艳娇问道，“试验场这么多人，找出30个能执行这种工作的人应该不难吧？”
“难倒是不难，只不过……唉！”在林在山的经验里，如果一件事情既需要较强的体力又需要较高智力的时候，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就肯定是无法胜任这件事的。给僵尸采血不仅仅是冲上去将其按到在地，然后像给猪打针一样在屁股上狠狠戳一下就完事儿。所采集的样本要想科学、规范地保存就必须遵循相应的技术规则，这需要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达到专业水准。另外，缺乏意识和经验的人即便是智力不低，也会出现将样本与编号搞错，或者忘记编号，或者遗失重要数据等各种弊病。想组织一拨基本上都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执行如此专业的任务，而且是在极度艰苦和凶险的末世，这几乎已经注定是要出问题的。
“林队长，你有什么难处尽管提，我们一定想办法解决！”
林在山道：“我本身也绝对支持大样本采集数据，但是在我最初的构思当中是小批量、长时间的采集，比如每天30个，坚持一个月左右；而不是目前这种每天1000例，这个基数实在太大，超出了我们的人力承受水平。”
“林队长，你所说的这个情况非常重要！我现在就向何先生请示，看他如何回应。”
10分钟后，楚艳娇通话完毕，对林在山道：“何先生也认为你说得非常有理，所以他决定派遣一支规模在10人左右的实验技术人员小分队前来协助你们，这已经是目前条件下我们能做的最大支持了。这个技术小分队明天早上8点之前到。”
“好！”林在山咬咬牙说道：“既然这样，这件事我做。”
他迅速地发出通知，要求各小组负责人前来天台开会。
//////
在天台边上，何安妮和叶晶莹正在进行激烈地“交锋”。
“凭什么要我离开山山？”何安妮愤愤不平地问道。
“就凭我先成为林在山的女朋友。”
“说起和山山的相识，我难道不必你早吗？所以你不要给我讲这些先来后到的道理。现在是末世，我们按照末世的生存规则来。山山是幸存者最重要的依靠和救星，所以他的女人必须是精明强干、能够著他一臂之力的女强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他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优势、拯救更多的人。”
“我同意这一点，但是我不同意只有你何安妮才最适合林在山这个观点。”
“既然你不同意，我们就公平竞争呀？谁胜了山山就是谁的。优胜劣汰，这样对山山本人还有他将来的后代都是最好的。”
“我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林在山，为了不辱没他的女人的这个名声，才接受你的挑战的。你不要以为我愚蠢或者是害怕了你！”
“那就再好不过！”何安妮拍手道。
这时林在山关切地向她们这边看过来，何安妮、叶晶莹都争抢着露出笑脸向林在山摇手示意自己很友好、很懂事。
“我今天既然来到这里，本周内就不打算回去。”何安妮小声地对叶晶莹道：“我们待会儿就开始第一轮的较量：看看谁更善于操控屠夫机甲。”
“好呀，要不我们俩个干脆直接用屠夫机甲打一架算了。”
“你蠢就算了，还当我也蠢吗？”何安妮道，“山山要是知道我们把耗费了几成仅存的燃油才充满的机甲电池用来打架的话，一定会心疼得当场吐血三升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进行较量喽？”
“看来你的智商没有你表面看上去那么低嘛。”
“姐我身上出乎你意料的事情还多着呢。”
//////
阿威、罗威名、智羊羊、秦欢畅、许语欣等人相继赶到商务中心大厦的天台。
“各位，历经漫长的战斗和辛勤劳作，我们眼前这个尸毒解药试验场终于要投入使用了。为了加快尸毒解药研制的进度，特委会研究团队提出了每天固定采集1000例僵尸血液和组织样本等工作任务，这项任务工作量极大，而且需要较高的专业水准；同时还需要各单位的精诚配合。”
“林队长，您有什么安排尽请吩咐，在这个节骨点上，我们绝对不会也不允许自己掉链子！”阿威率先表态道。
林在山点点头，说道：“我已经把任务执行细节发送给了各位，你们回去后按照指定分工执行相应任务。绝对不可以违背规定，更不允许人为破坏。”
“明白！”
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问题，这才散会。楚艳娇和吴超群辞别众人，乘坐装甲车返回新省城。沐同光、艾奇士、许语欣刻意留下。
沐同光问道：“林队长，请你对我们兄弟做出指示。”
“那怎么好意思，你们是客人。”
“林队长，在世界末日面前哪里有主人和客人的区分？我们如果不趁世界还在的时候出力，难道还要等世界灭亡了去后悔吗？”
“好样的。沐大师，艾奇士，你们滇城来的人暂时先留在商务中心大厦3楼，协助我们防卫1-5层大厦的安全。”
“好的！”艾奇士爽快地答应了。
沐同光向林在山使个眼神，二人走到天台僻静的角落。
“沐大师，出什么状况了？”
“你还记得我先前说的最近我可能被僵尸咬中的预测吧？那是真的，我没有开玩笑。”
“哦？请你描述一下被咬中时的具体场景。”
“时间是今天晚上子夜，地点就在这栋大厦的附近，周围有很多僵尸，咬伤我的是个五级僵尸。”
“那当时你身边有没有我们其他人？”
“都没有。”
“我们既然知道了时间、地点，你到时只要不去那个地点不就行了吗？”
“事情没这么简单。我的经验告诉我：人越是要躲避什么，往往最终就越是要遭遇什么。”
“那你能不能再预测一下和这个相关的其他事件？比如说：明天中午在哪里吃饭之类的。如果知道了明天中午还在和我们一起吃饭，当然就不用担心今天晚上会丧命于僵尸之口。”
“不，我的预测异能不是这样工作的。从过去这段时间的经验来看，预测准确的基本前提是心诚，还有问正确的问题。如果我占卜了今晚上的生命安全问题，紧接着再占卜明天中午的生命安全，就属于问错了问题。这样不仅出不来正确结果，还会引起头晕眼花、心烦意乱、倒霉遭灾等身心不适症状和报应。”
“好吧，我算明白了：越是看上去很吊的异能就越是傲娇。你这个预测异能也太喜欢耍大牌、摆架子了。”林在山调侃道。
“如果我命该绝于此，那就干脆坦然接受吧。”沐同光既无奈又豁达地说道。
“沐大师，命运既是注定的，也是塑造的。命运不是完全由外在于我们的力量所决定，它在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我们的主观能动性所创造。这个世界上只有真正的宗教徒或者盲从的群众才会相信一种已经预定好的人生结局正等在自己的未来。其实，只要未来还没有到来，命运就是未定型之物，就存在可被主动型塑的余地和可能。沐大师，无论超验力量告诉我们命运是什么，我们都不能放弃按照自己的理想谱写自己人生的权利和机会。”
“林队长，你竟然敢和一个末世前是所谓的占卜师、末世后获得预测异能的人讨论命运问题，而且还把我说服了。”
“这大概就是你所谓的命运或者缘分吧。”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
林在山拦住吴超群道：“哥，你可以搭顺风车回去了。”
十几分钟后，楚艳娇、何安妮来到天台。后者一踏上天台就兴奋地说道：“咦？这里可真是欣赏风景的好地方。”她刚想说“山山，陪我在天台逛逛”，就看到了林在山身后双眼圆睁的叶晶莹。
何安妮大步走到叶晶莹面前，出言挑衅道：“小萌宠，你敢不敢陪我到天台边逛一逛？”
叶晶莹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掌，道：“请吧。”两个美女肩并肩去天台“欣赏风景”去了。
林在山见状暗自松一口气，对楚艳娇道：“欢迎楚总管大驾光临。”
楚艳娇故意叹口气道：“我听说林队长你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两位大美女为了争夺对你的所有权都吵翻了天，还相约决斗。这可足够上新旧省城末世娱乐板块头版头条啦。”
林在山尴尬地笑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楚总管这次来有何指示？”
“指示不敢当。就是执行何先生的命令，协同吴超群一起拿回陨石碎片；另外，把下一阶段试验场工作的计划及所需物资下发给你们。”
林在山查看了一下工作计划，吃惊地问道：“每天要固定地对1000例以上的僵尸采血样、组织标本，并全天24小时不间断观察和记录其行为表现，连续坚持一个星期以上。这份工作量可不是一般地大呀！”
“没办法，这是目前条件下快速研发尸毒解药的必经之路。只有通过实地的大样本的数据才能弥补我们在基础科学和技术条件上的不足。”
“你们想过没有，对1000个僵尸每天采集血样、组织标本，这得需要多少人手、多长时间、多大的控制局面的能力？”
“林队长，正因为有你担任这个战地总指挥，我们才有足够信心提出这个计划。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完成所有任务的。”
林在山被气得大声嘲讽道：“你们这不叫信任，而是虐待！你知道吗？要想完成这个计划一个基本前提是必须能够控制和精准定位1000个以上的僵尸，你们有那么多可供识别的装备和采集样本的器皿及工具吗？”
“林队长，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特委会的人在昨天刚刚搜索了一家医疗器械厂，获得了足够的物资。我今天特意用一辆卡车给你运过来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妥善利用的。”
“那僵尸的定位和识别装置呢？”
“林队长，我们先前发给你们的那种智能头盔还有不少剩余，你们自己再暂时让出一些同类头盔出来，应该差不多了。如果实在欠缺少量装备，你们就自己设计、改装或者用其他手段来替代。我相信这点技术问题是难不住你林队长的。”
“楚总管，你已经三个‘你相信’了。你信不信我就是超人，神仙下凡，单手能够托起泰山，屁股能够放电，眼神都可以杀人？”
“信。当然信！”楚艳娇嘿嘿笑道，“我还相信你那方面的能力肯定很强。”
“哪方面？”林在山不解地问道。
“嘻嘻，你懂得。”
“我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我非常清楚：要按照这个计划执行，我绝对是要脱三层皮。”
“林队长，要拯救世界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试验场这里驻扎了上百号人，你完全可以调动他们嘛。”
“楚总管，你想过没有？要顺利地从僵尸身上采集样本，得需要穿着防尸毒感染的服装，同时还要具备专业的医学卫生操作水准，并能够确保僵尸不会伤害到自己。请你思考一下，假如是你本人执行这个任务的话，你起码得需要多少帮手、多长时间才能完成一例？”
楚艳娇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答道：“如果是三级一下的僵尸，我只要两个身手敏捷的护卫，3分钟就能搞定一例。”
“好，我们就按照你这个尺度来估计，1000个僵尸采完需要三个人投入3000分钟，或者30个人投入300分钟、300个人投入30分钟。”林在山扳着手指道，“由于我们压根没有300人所以第三种可能自动取消，只剩下第一种和第二种。而这两种的话，第一种用时过长，这里还没有考虑人员的空间移动以及必要的休息和样品的封存转运所花费的时间，所以我们恐怕很难接受。”
“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采取第二种方案？”楚艳娇问道，“试验场这么多人，找出30个能执行这种工作的人应该不难吧？”
“难倒是不难，只不过……唉！”在林在山的经验里，如果一件事情既需要较强的体力又需要较高智力的时候，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就肯定是无法胜任这件事的。给僵尸采血不仅仅是冲上去将其按到在地，然后像给猪打针一样在屁股上狠狠戳一下就完事儿。所采集的样本要想科学、规范地保存就必须遵循相应的技术规则，这需要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达到专业水准。另外，缺乏意识和经验的人即便是智力不低，也会出现将样本与编号搞错，或者忘记编号，或者遗失重要数据等各种弊病。想组织一拨基本上都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执行如此专业的任务，而且是在极度艰苦和凶险的末世，这几乎已经注定是要出问题的。
“林队长，你有什么难处尽管提，我们一定想办法解决！”
林在山道：“我本身也绝对支持大样本采集数据，但是在我最初的构思当中是小批量、长时间的采集，比如每天30个，坚持一个月左右；而不是目前这种每天1000例，这个基数实在太大，超出了我们的人力承受水平。”
“林队长，你所说的这个情况非常重要！我现在就向何先生请示，看他如何回应。”
10分钟后，楚艳娇通话完毕，对林在山道：“何先生也认为你说得非常有理，所以他决定派遣一支规模在10人左右的实验技术人员小分队前来协助你们，这已经是目前条件下我们能做的最大支持了。这个技术小分队明天早上8点之前到。”
“好！”林在山咬咬牙说道：“既然这样，这件事我做。”
他迅速地发出通知，要求各小组负责人前来天台开会。
//////
在天台边上，何安妮和叶晶莹正在进行激烈地“交锋”。
“凭什么要我离开山山？”何安妮愤愤不平地问道。
“就凭我先成为林在山的女朋友。”
“说起和山山的相识，我难道不必你早吗？所以你不要给我讲这些先来后到的道理。现在是末世，我们按照末世的生存规则来。山山是幸存者最重要的依靠和救星，所以他的女人必须是精明强干、能够著他一臂之力的女强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他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优势、拯救更多的人。”
“我同意这一点，但是我不同意只有你何安妮才最适合林在山这个观点。”
“既然你不同意，我们就公平竞争呀？谁胜了山山就是谁的。优胜劣汰，这样对山山本人还有他将来的后代都是最好的。”
“我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林在山，为了不辱没他的女人的这个名声，才接受你的挑战的。你不要以为我愚蠢或者是害怕了你！”
“那就再好不过！”何安妮拍手道。
这时林在山关切地向她们这边看过来，何安妮、叶晶莹都争抢着露出笑脸向林在山摇手示意自己很友好、很懂事。
“我今天既然来到这里，本周内就不打算回去。”何安妮小声地对叶晶莹道：“我们待会儿就开始第一轮的较量：看看谁更善于操控屠夫机甲。”
“好呀，要不我们俩个干脆直接用屠夫机甲打一架算了。”
“你蠢就算了，还当我也蠢吗？”何安妮道，“山山要是知道我们把耗费了几成仅存的燃油才充满的机甲电池用来打架的话，一定会心疼得当场吐血三升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进行较量喽？”
“看来你的智商没有你表面看上去那么低嘛。”
“姐我身上出乎你意料的事情还多着呢。”
//////
阿威、罗威名、智羊羊、秦欢畅、许语欣等人相继赶到商务中心大厦的天台。
“各位，历经漫长的战斗和辛勤劳作，我们眼前这个尸毒解药试验场终于要投入使用了。为了加快尸毒解药研制的进度，特委会研究团队提出了每天固定采集1000例僵尸血液和组织样本等工作任务，这项任务工作量极大，而且需要较高的专业水准；同时还需要各单位的精诚配合。”
“林队长，您有什么安排尽请吩咐，在这个节骨点上，我们绝对不会也不允许自己掉链子！”阿威率先表态道。
林在山点点头，说道：“我已经把任务执行细节发送给了各位，你们回去后按照指定分工执行相应任务。绝对不可以违背规定，更不允许人为破坏。”
“明白！”
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问题，这才散会。楚艳娇和吴超群辞别众人，乘坐装甲车返回新省城。沐同光、艾奇士、许语欣刻意留下。
沐同光问道：“林队长，请你对我们兄弟做出指示。”
“那怎么好意思，你们是客人。”
“林队长，在世界末日面前哪里有主人和客人的区分？我们如果不趁世界还在的时候出力，难道还要等世界灭亡了去后悔吗？”
“好样的。沐大师，艾奇士，你们滇城来的人暂时先留在商务中心大厦3楼，协助我们防卫1-5层大厦的安全。”
“好的！”艾奇士爽快地答应了。
沐同光向林在山使个眼神，二人走到天台僻静的角落。
“沐大师，出什么状况了？”
“你还记得我先前说的最近我可能被僵尸咬中的预测吧？那是真的，我没有开玩笑。”
“哦？请你描述一下被咬中时的具体场景。”
“时间是今天晚上子夜，地点就在这栋大厦的附近，周围有很多僵尸，咬伤我的是个五级僵尸。”
“那当时你身边有没有我们其他人？”
“都没有。”
“我们既然知道了时间、地点，你到时只要不去那个地点不就行了吗？”
“事情没这么简单。我的经验告诉我：人越是要躲避什么，往往最终就越是要遭遇什么。”
“那你能不能再预测一下和这个相关的其他事件？比如说：明天中午在哪里吃饭之类的。如果知道了明天中午还在和我们一起吃饭，当然就不用担心今天晚上会丧命于僵尸之口。”
“不，我的预测异能不是这样工作的。从过去这段时间的经验来看，预测准确的基本前提是心诚，还有问正确的问题。如果我占卜了今晚上的生命安全问题，紧接着再占卜明天中午的生命安全，就属于问错了问题。这样不仅出不来正确结果，还会引起头晕眼花、心烦意乱、倒霉遭灾等身心不适症状和报应。”
“好吧，我算明白了：越是看上去很吊的异能就越是傲娇。你这个预测异能也太喜欢耍大牌、摆架子了。”林在山调侃道。
“如果我命该绝于此，那就干脆坦然接受吧。”沐同光既无奈又豁达地说道。
“沐大师，命运既是注定的，也是塑造的。命运不是完全由外在于我们的力量所决定，它在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我们的主观能动性所创造。这个世界上只有真正的宗教徒或者盲从的群众才会相信一种已经预定好的人生结局正等在自己的未来。其实，只要未来还没有到来，命运就是未定型之物，就存在可被主动型塑的余地和可能。沐大师，无论超验力量告诉我们命运是什么，我们都不能放弃按照自己的理想谱写自己人生的权利和机会。”
“林队长，你竟然敢和一个末世前是所谓的占卜师、末世后获得预测异能的人讨论命运问题，而且还把我说服了。”
“这大概就是你所谓的命运或者缘分吧。”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