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凌总紧张之初次见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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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总又往下划拉了一遍,发现都没有好用的。
  不一会儿他妻子电话打过来,“谨言,你到了没?一会儿饭菜就凉了,等你时间长也不好。”
  凌谨言紧张问妻子,“落落,落桑平时都怎么样啊,我见面应该叫什么,他有没有接触过商业。或者你要不告诉我一些设计圈的名人我去百度查查,一会儿好搭话。”
  虞落人:“谨言,你咋了?怎么有种见老丈人的感觉。”
  身后在偷听的落桑勾起唇角。
  凌谨言内心:可不是见老丈人吗,这还是实打实的老丈人。
  电话沟通到还好,突然见面,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衣服都有些仓促。
  虞落人说:“我要不下楼借借你?”
  “我现在上去。”
  三分钟时间,凌谨言出现,他提了很多东西,都是见老丈人必带的。
  岁阳看着满满的东西,她心疼的下去替爹地提。
  管家接过东西,岁阳问:“爹地你从哪儿变出来的?”
  凌谨言推着女儿去了里边见落桑。
  他的脸果然如安辰所说那般一般魔鬼一般隽尘。
  凌谨言也不知道该如何问好,他走过去如同合作方一样伸出手,“你好,我是凌谨言,落落的丈夫。”
  落桑看着他点头微笑,他和凌谨言回握,“你好,请坐。”
  不需要他介绍凌谨言也知道他是谁。
  落落在拉着岁阳去测体温时,凌谨言问落桑:“我应该称呼你什么?”
  “和落落一样叫我老师吧。”
  凌谨言称呼不出口,因此沉闷着。
  不一会儿虞落人出现,她拉着委屈巴巴要哭的孩子。
  岁阳见到爹地在沙发上坐着,咻咻的跑到李凌谨言的华中,搂着他脖子哭着告状,“爹地,我也不知道咋就37.8°了,你老婆生气想揍我。”
  凌谨言赶紧和女儿低头,发现她额头微烫。“我先去给你买点药。”
  不一会儿管家又递了一片药,说道:“医生本是给罗……桑老师准备的,你可以让岁阳喝一粒。”
  凌谨言拿过小药丸准备喂给孩子,轮椅上的男人开口拦着,“先别喂。”
  凌谨言停下问:“怎么了?”
  “这只是低烧不用喝药,用酒精擦拭身子或者现在的退热贴贴一片试试。”
  罗爷也是小时候养过虞落人的,在养孩子这里他还是有经验的。
  管家立马去给酒店的人打电话。
  不一会儿,退烧贴送上来,虞落人给孩子贴上,“和你说话都是白说。”
  岁阳红着脸咳嗽,虞落人又接了一杯温热水为她喝水加快代谢。
  一家人终于要坐在桌子处吃饭了,岁阳得坐在虞落人的怀中,她奶声道:“宝宝病了,需要妈咪的怀抱。”
  凌谨言将女儿抽走,“落落抱不动你,你已经五岁了。”
  岁阳努嘴,“五岁也还是小宝宝嘛,爹地妈咪没二胎前我都是小宝宝。”
  落桑忽然问:“你们要二胎?”
  凌谨言快速否认,“没有没有,落落事情不解决完,我们不要二胎。”
  落桑这才继续吃饭。
  虞落人餐桌上和丈夫及老师分享今日在公司的事情,“果然靠山很重要。”
  凌谨言问:“我当初把盛江集团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落桑老师的学生?”
  虞落人尴尬,她老公怎么会这个时候找她茬啊。
  落桑不看凌谨言,只望着一桌子的菜他却问:“你在质问落落?”
  他面若冰霜,眼中含着凌气,目不斜视仿佛在问下属一般给凌谨言压力。
  凌谨言倒不惧他,但是第一次上门,对老丈人该有的尊敬还得有。
  “并没有,关心一下。”
  虞落人对落桑说:“老师你好像吓到我老公了。”
  岁阳仰脸问凌谨言,“爹地你被爷爷吓到了么?没关系不要怕,这个爷爷是好人,有我在爷爷不会欺负你的。”
  他喉结滚动,无法解释。
  “吃饭吧。”
  吃过饭,落桑喊:“谨言跟我来一趟书房。”
  虞落人:“不是叫我么?”毕竟她才是老师的学生。
  “一会儿再叫你,你在外边让岁阳多喝点水,一会儿再测个体温,超过38°就去医院。”
  凌谨言跟着罗爷进去,屋门关上,他单独面对落桑时紧张感退却。
  “怕我?”他笑着问。
  凌谨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有点,第一次见老丈人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落桑的手听到老丈人这三个字时候手抖了一下,“少说这三个字,瞒着落落。”
  他又问:“落落来明城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竞聘设计部的总经理?”
  这些事情问虞落人她一定不说,但凌谨言一定都知道。
  凌谨言:“升为设计部的经理一是为了更好的留在公司,二是为了更好的接触公司的核心部门,还可以接触虞高卓。”
  “你们怎么打算的?”
  “没细计划,因为变数太多。”
  落桑问:“瞒我?”
  凌谨言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说:“变数真的多,小月就是一个例子。”
  说道那个以悲剧结尾的女孩儿,落桑良久没说话,“她母亲呢?”
  “还没有找到。”
  “你的人……”
  凌谨言摇头,“没有。”
  落桑点头,“凶多吉少啊。”
  原本好好的一家三口,最后生成这样的悲剧。
  落桑忽然心疼起那个医院躺着昏迷的男人了,他醒来一定会觉得天都塌了吧。
  落桑忽然不想让他醒来,这样睡着或许不知道悲剧。
  但又怎么会有不醒来的那一天?
  周五晚上她们刚聊过小月家人,周六医院边给马盛茶打电话,“小月父亲醒了。”
  马盛茶立马告诉了虞落人,夫妻俩去医院的路上将岁阳丢去了酒店。
  小女娃此刻嗦着手指头坐在外公屋子,小腿晃悠,“爷爷,是不是我病好了我爹地妈咪就不宝贝我了?”
  落桑说:“爷爷宝贝你。”他抱走孩子,将她的手从口中取出来,“手上都是细菌,把细菌吃到肚子里边会生虫子。”
  岁阳倒吸一口凉气,“那咋办呀爷爷,岁阳肚子里是不是好多虫子?我要把她们吐出来么?呜呜,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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