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宠12 顶罪丢官挨板子,季洪父子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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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走后,皇后从床上起身,“本宫这样...他都不留下来陪我……”皇后愤恨的看着冷心,“你满意了?”
  “是左丞大人满意了,左丞大人在帮您。”冷心说,“不然皇后娘娘想怎样把孩子生下来?”
  “帮我?哼,他只在乎他自己。”皇后恶狠狠的看着冷心。
  “娘娘冤枉了大人,让娘娘假怀孕博得宠爱,怕娘娘事情败露做此局,左丞大人为了娘娘可是煞费苦心。”冷心说道。
  “哈,本宫知道本宫不够聪明,算计不过别人,可本宫不傻,看的明白的很,假怀孕不是了他女儿,是为了他自己的筹谋,是他换取更大权力的筹码,有孕期间他可做成了不少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让王潘出征吧?
  他想要得到更多的财富,还有更多的军队,不幸的是,王潘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蠢货,他打不赢,可身为力荐者也是有责任的,如果本宫流产了,他便不会被问责了,为本宫?哼,真好笑。
  你们的目的都到了,本宫累了,今晚不要再让本宫看见你,趁着日落之前,赶紧出宫通知你真正的主子吧,巧巧,扶我去躺下。”皇后拿出枕头下妹妹送来的香包,“这个还没用上呢。”皇后将香包重新放回枕头下。
  姜敏从御膳房得知那一大早只有安和妃去过,可安和不只是今日,她吃不惯轩辕的食物,每日都带着丫鬟自己来做三餐,姜敏忽然有了猜测,偷偷来到皇后处,偷偷溜进房间,摸索到皇后床边,看着熟睡了的巧巧,越过巧巧捂住皇后的嘴。
  皇后惊醒看着唐柔。
  “嘘,谈一谈?”姜敏松开手。
  皇后让巧巧守在门外,“说吧,你想谈什么。”
  “说说,你的假流产,说说,你的假肚子。”姜敏开门见山。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证据,皇后怎么会承认。
  “你知道,而且清楚的很,如果是不想假肚子被拆穿,来个跌倒流产就好,这么又涉及贵妃,又是下毒的,你们想做大,想害死谁呢?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按照白天指出的方向,御膳房,最后会花落谁家呢?安和么?”姜敏说道。
  皇后并不知道冷心具体做了什么,可又听唐柔着么一说似乎有些道理,父亲不只是想皇上因为皇后流产的愧疚而对他不加责怪,他还想要更多,安和?为什么....“都是你在胡说八道。”皇后只能这么说。
  “嗯……你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想,本来我也不知道你门究竟要害谁。”姜敏说。
  “荒唐,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要不本宫就叫人了!”
  “您叫啊?那我就把你的事情都捅出去!”
  “仅凭你一己之言?”皇后不屑的说。
  “当然不,我有人证,也有物证。”姜敏观察着皇后的表情。
  皇后正在思考,‘冷心做了什么,真的让人抓住把柄。’
  “秦太医就是我的人证。”姜敏慢慢的透露着。
  “就当你是对的,他什么都不会说。”皇后说道,她对父亲的权威深信不疑,不相信有人敢违背父亲的意愿,做一些得不偿失的事情。
  “是个人就有软肋,你们真的以为可把他拿的死死的?再说,我还有物证呢。”
  皇后心里一慌。
  “局做的越大,漏洞就越多,食物分成两份,为什么不直接是贵妃验过以后送过来呢?为什么偏偏巧,这一次您就先吃了呢?还有太多漏洞。”
  “都不是实证,谁会信你?”
  “我的物证还没有说呢……比如,吃的凌乱的食物……还有……染血的床单……不懂?皇后娘娘什么时候饥不择食,吃的满桌子都是了,着急伪装假象?尤其是那床单,就不说那血透露着鸡屎味,就说那量足够让你流产至死了……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你想怎么样?”
  “赵大人还在追查,我相信查出个真相并不难……”
  “哼。”
  “怎么?你觉得他查不出来?还是说有人会挡住他的路?”
  这边赵德顺一路追查,从表面上只有安和的人有可能接触过膳食。
  贵妃也不想卷入浑水中,逆来顺受,装傻充愣,但也有防人之心,当她收到毒药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猜到皇后的肚子有假,肚子造假就离不开帮忙造假的太医,既然如此,贵妃早早的命人将另一份毒药藏在季太医处。
  贵妃特意让人在赵德顺查案过程中,让人在途中议论,季太医曾出宫一事,谣言说季太医年老色未衰,和良妃私下联系密切。
  赵德顺顺藤摸瓜,果然在季洪处搜索到毒药,抓了季洪。
  季洪对一切缄口不言,赵德顺只能暂时换个方向,来到良妃处。
  赵德顺还念及姐弟之情,屏退左右。
  “你要做什么?”
  “奉命查案!”赵德顺试探道,“姐姐心里不清楚么?”
  “我低估你了……这件事情你查不得,无论你查道什么,到此为止,大家都能好好活着。”良妃说。
  “身为人臣,我只听从皇命,姐姐如果还没有淌这浑水,最好也不要再牵扯进来。”赵德顺说。
  “我以为你玩世不恭,和宫女们打闹,不帮父亲,都是为了活下去,现在看来,你是真的对陛下忠贞不二,甚至执拗!”良妃说。
  “我不明白姐姐和父亲为了什么,盛世明君,身为臣,身为妾,为何不报效国家,为何不侍奉夫君,一定要玩弄心计权谋?”赵德顺说,“姐姐,身为弟弟我已经仁尽于此,我要去带着季太医觐见皇上了,你好自为之。”
  鸾凤殿。
  “皇后娘娘要不要跟我打个赌,看赵大人是选君臣,还是选……亲人。”
  “你会输的。”
  “我输了,安和伤,你输了,我……伤。”
  “什么??”
  清早,皇上让小福子叫了太后去,叫了几位娘娘,压着季太医。
  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季灵芙的耳中,可,无令,进不得……只得在城门下徘徊……
  皇后看到季太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输了……可她知道,事情不会牵连到她身上,因为那天,唐柔说,‘我保住你们,你保住季太医,我会把所有的事揽在我自己的身上,娘娘为太医求情。’……‘为何如此,你也可以求情,说不定,比本宫有用。’……‘娘娘,我要季太医,平安无事的出宫,做一寻常百姓……如果不是受害人求情,如果受害人不再是娘娘了,这个结果可能求之不得……’
  “当着大家的面,尤其是皇后的面,说说吧,为何毒杀皇后腹中龙胎,是否为安和指使?”皇上说道。
  “皇上!不是臣妾。”安和吓得立刻跪了下来。
  “季太医?!!”皇上说。
  “回皇上,是……”季太医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眼唐柔,“是……郡主。”
  太后惊讶的看着唐柔,然后说厉声道,“信口胡说!!”
  皇上本是惊讶,想了想说道,“季太医,不可欺君罔上!”
  “别逼他了,是我。”姜敏走出来跪了下来,“请皇上责罚。”
  “柔儿!不要胡闹!”太后说,“快过来。”
  “对不起,太后娘娘,是我,我供认不讳,至于作案过程,我一个字都不想说。”姜敏说。
  “柔儿……”太后当然不信。
  皇上突然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还缄口不言?!按律当斩!看在你父亲是个功臣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撤了你的官职,打五十大板!”
  “五十就打死了!”太后连忙说。
  “母后回去歇歇吧。”皇上说。
  “你?!!!”太后说。
  “太后娘娘,柔儿领罚!”姜敏说。
  “至于季太医……”皇上说。
  “皇上!”皇后说,“皇上处置了唐柔郡主,那季太医可否交臣妾处置?”
  “那就交给皇后了。”皇上并不在乎这个季洪的结局。
  姜敏死死的咬住嘴唇,里面的人只听见棍棒落下的声音。
  “主子,你出个声啊,我好害怕。”玲珑看着唐柔心疼的要命,又没有办法。
  太后听不得,只得起来走到门外看到倔强的唐柔说,“皇上说了。她死罪可免,你们要是给哀家打死了,通通给她陪葬!”太后回到了康宁宫。
  皇上让人们出去了,让皇后休息休息,皇上出去时,说道,“换个地方打吧,不要打扰皇后休息。”
  姜敏躺在床上,虚弱的身体,让她陷入梦中,疼痛让她的梦一点儿也不美丽,不这不是梦,这是她的记忆——
  她坐在手术室门外,周围是家人,爸爸刚刚被推了进去。
  学医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场手术有多大的风险,他也许会下不来台,可是签字的时候她斩钉截铁的告诉医生,“我们做,我宁愿他睡死在台上,也不想他折磨而死,这个风险我来承担。”
  姜敏以小女子的身躯,扛着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一切,她该学习工作恋爱结婚,可是什么都没有,爸爸一病重就是一年。
  等待,无尽的等待,姜敏害怕,但是不紧张,也不担心,因为她不想去想,只要不想就没有感觉,这手术的几个小时,她不想去想,她不想想一切的可能性,她害怕总会有一种她预料不到,又无法承担的结果。
  医生走了出来,她不敢上前,他带着口罩,她看不出来他的神情。
  其他的人都围了上去,姜敏仔细听,她什么也听不见,‘为什么听不见,我靠近一点!我爸爸怎么样了,医生!!!’
  无论她怎么靠近也什么都听不见,直到整个世界都黑了——
  姜敏从梦中惊醒,太后心疼的守在姜敏身边,门外的皇上则假装自己不曾在这里般安静。
  姜敏趴在床上,隐隐感觉都屁股上的疼痛,侧过头,睁开眼...
  “妈?”姜敏慌张的忘记了这个和母亲长得一样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妈,我听不见,我没听见爸爸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我没听见医生说什么了,手术成功么?活着么?他还活着么!”
  看着唐柔一脸的泪痕,说着奇怪的东西,太后心疼的看着唐柔,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什么爸爸?”
  “我老爹呀!他还活着么?”
  ‘原来这个孩子从未走出父母离世的阴影,她的阳光底下,都是阴影,她该有多坚强,又该有多痛苦。’太后说,“没事,你还有哀家,我的小乖乖,受苦了。”
  ‘没事?死了?????不……不要死!’姜敏掀开被子冲了出去,看到门口的皇上,她才明白,那是梦,她突然蹲下大哭,“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太后屈尊蹲了下来,抱着寒风中抽泣的唐柔,看着皇上,“你满意了?!”太后看着唐柔累的睡着了,“傻孩子,到底为了什么顶罪,为什么不跟哀家说呀。”
  太后离开了,看都不看小门外的皇上。
  皇上见太后离开,“看来是睡着了,赵德顺,今晚你守在这门口,有任何事随时通知朕,无论朕在做什么。”
  “是。”赵德顺守在门外。
  姜敏睡醒时已经是第二日中午,眼睛肿痛,浑身酸痛,玲珑赶紧跟着问候服侍,姜敏隐约看到外面男人的影子,打开门。
  赵德顺看着唐柔,“郡主……我去通知皇上。”
  赵德顺回去的路上,决定去找了良妃。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良妃说,“那个郡主怎么样了,五十大板还得留住性命,为难了那些太监,不过这……还是得烂了吧……”
  “不是郡主。”赵德顺说。
  “为什么呢?”
  “为了她娘娘不会来拦着我查案。”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都结束了。”良妃起身拍了拍赵德顺身上的灰尘,“皇上也真是大材小用,竟然让你你去守着她。”
  “还是跟左丞有关是不是……我不懂,郡主为什么要顶罪。”
  “她可能真的恃宠而骄吧,不自量力,想要救她小情人的父亲。”良妃说。
  “……不要再胡说了,皇上不会喜欢的。”赵德顺准备离开。
  “你还是关心姐姐的,为什么就不能帮助你的父亲和姐姐!”良妃忽然大声。
  “娘娘不要总是明知故问。”赵德顺说,“不要再想着找臣帮忙了。我们,道不同。”
  皇后按照唐柔的要求,准备送走季太医,季太医要求再见一面唐柔……
  “太医不出宫修复父子之情,为何来找我?”姜敏的屁股尚且坐不得,只得站在那里。
  季太医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
  “您这是干什么,太大礼了,我受不起的。”
  “郡主用如此大的代价换回了老夫的命,老夫无以为报。”
  “我说过季灵芙是教我弹琴的先生,对我而言,亦师亦友,他很敬您爱您,我不想让他后悔……那滋味……很难受……”
  “郡主,老夫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郡主。”
  “您起来,您想问什么都可以。”
  “郡主为何选择缄口不言?不是编个故事?”
  “再好的故事也有破绽,缄口不言,只不过是想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郡主为何顺藤摸瓜直接抓根茎?”
  “根茎,好抓,不好动,如果真的查出了真相,皇上也为难,太后娘娘也为难,而我只是牺牲了一个屁股而已。”姜敏笑着说,“我是一个可以没有命,但是不能孤单的人。”
  “啊对了,郡主,还有一事,本来我们是商量好,我主动自首的,可我还未自首就被抓了,还在我那儿找了莫须有的毒药。”季洪说,“不知这有影响没有?”
  “她们已经想栽赃陷害了?算了,事已至此了。”姜敏说,“叔出去后就好好和季先生过日子吧。”
  送走了季太医,皇后决定也与唐柔单独聊聊,屏退了左右。“你赢了,来不到一年,怎么比我,甚至比他的家人还了解赵德顺。”
  “我不了解赵德顺,可皇上相信他,而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已经看到了盛世明君。”
  “那你也不过是再赌……莫非你真的看上了季先生?如此奋力的救他的父亲。”
  “他,是我的朋友。”姜敏说道,“也算是生死与共过的,没有男女之情,况且...我不喜欢留指甲的男人。”
  “唐柔,这种仗义,侠道,在这里,行不通,你应该感谢你的父母,不然,你这次一定会死。”
  “谢谢娘娘关心,我也送娘娘一句话吧,皇上只有是皇上,皇后才能是皇后。”
  “……不需要你教我。”皇后走了,她清楚父亲就是要权倾朝野,架空皇上,可她不够聪明,也不够有能力,去扭转这种局面。
  赵德顺禀报向皇上禀报完,皇上说,“醒了就好。”皇上看着赵德顺,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为难你了,也为难朕了。”
  “郡主这一顶罪,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不会查到让朝政动荡,也不会查到让外夷生事。”赵德顺说,“臣斗胆,若郡主不出来顶了这个罪,皇上该如何?”
  “不提了,你去休息休息吧。”皇上说,‘左丞动不得,进贡的安和动不得,那就是帮着筹谋的良妃和她那付错了衷心的父亲。’
  赵德顺退了出来,看到小福子,然后嘟囔道,“安和伤不得,左丞得罪不得,他会把罪过……给他们。”……
  也看了守在城门外的季灵芙,季灵芙不胜感激,与父亲重修父子之情。
  章环语坐在房中发呆,都不曾听见凌觉走进来,凌觉看着章环语发呆的样子,他就知道,“担心皇后?要不你请旨进去看看?”
  章环语回过神,站了起来给凌觉倒了一杯茶,“听说已无大碍,只是腹中龙子没了,姐姐应该很难过,她应该很珍惜这个孩子”
  凌觉坐了下来喝了茶,说道,“去陪陪她吧。”
  夜晚的御花园,似乎成了姜敏和皇上相见的地方。
  皇上等在御花园许久,终于等到了被搀扶着走过来的唐柔,“都不能坐下了,如此虚弱还不老老实实在房间趴着。”皇上站了起来。
  “我不要,照以前我肯定拼命的想躺在床上,可你这里太无聊了,还不如来吹吹风,赏赏月。”姜敏走在皇上身边站稳了后接着说,“诗人借月托相思,以前不解,现在看来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皇上伸手揽过唐柔,玲珑乖乖的退下了,“朕就是扶着你。”
  “切。”
  “敏儿,疼不疼?”皇上也看着月亮。
  “疼,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疼过,第一次知道屁股烂了是什么感觉。”姜敏说完头靠着皇上,“有点儿累......”
  皇上突然觉得浑身上下不知该怎样,“季灵芙已经辞官了,你知道么?”
  “不知道,但是这样也好,他可以在他的音乐世界里,继续单纯下去。”姜敏说着困意来袭。
  皇上觉得唐柔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加重了,“敏儿,敏儿。”皇上见唐柔睡着了,横着抱起唐柔带回来了流芳殿。
  皇上轻柔的将唐柔放下,侧着身,尽量不让唐柔的痛楚着床。
  姜敏却一翻身,一下痛醒了。
  皇上看着唐柔突然惊醒,涌出了眼泪,却没有叫出声音,‘世上能有几个这样的女人。’,“你这样怎么睡啊?”
  “谁让你打我屁股的!!”姜敏说,“疼死了,脸都丢尽了,我帮皇上这么大一个忙,皇上可是要把我的面子赚回来,我现在可是丢了官职,还丢了屁股。”
  “什么忙?”
  “皇上要我戳穿么?”
  “抓紧睡觉,朕让玲珑进来伺候你。”皇上说。
  皇上出去后,玲珑走了进来,蹲在唐柔的床边,“皇上对主子可真好。”
  “我知道,他喜欢我!”
  “主子!”玲珑直到唐柔说话直,却如此直白羞涩。
  “堂堂皇上,难道跟我谈友情啊?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大自然的规律。”
  “大自然?哦,对了,主子,太后娘娘来送了好几次东西,有好多药啊补品啊,吃的呀。”玲珑说完就听到了喘息声,‘这么快就睡着了?真是困了。’
  唐安骑马出城,拦住了已经出城的季灵芙的马车。
  马夫勒住马,季灵芙下车,看到唐安,“唐侍卫?出了什么事么?皇上不让我们走了?”
  “不是。”唐安下马,“想替我妹妹讨个人情。”
  “人情?唐侍卫请说,郡主对我父亲的救命之恩,我与父亲还在想如何回报呢。”
  “这件事情唐柔不知道,但是对我们唐家很重要,既然我妹妹舍命相救,我也相信你,这张图是母亲死前交给我的,本是让我带着妹妹去,但是不想被皇上留住,圣命难违,但是....”
  “你想我替你去一趟?”
  “是。”
  “好,义不容辞。”
  唐安将图交给季灵芙,“此图是我临摹的,拜托了。”
  “唐侍卫放心。”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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