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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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儿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
  守在门口的小侍卫远远看见她,连忙迎上来。
  “四儿姐姐,你没事吧?”
  小五目露关切。
  “我问你……”四儿宛如行尸走肉般看他一眼,“我从厨房拿了刀子的事,是你告诉了长公主?”
  方才四儿来去匆忙,没有想明白,不过眼下她回过味来了。
  她从厨房离开的时候,刚巧就是和这小子擦肩而过。
  “我……”小五吞吞吐吐。
  四儿看他犹豫的样子,心里就有了数。
  “你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景,四儿的眉心涌上一抹痛苦。
  不是因为她亲娘要受那皮肉之苦。在她眼里,那个女人根本死不足惜!
  而是因为……她始终想不明白,她娘就当真甘愿为了弟弟做到如此地步?
  “四儿姐姐……对,对不起,”小五诚心实意的道歉,“我不希望你做傻事,更不希望你为了伤害你的人继续拖累自己,我……”
  四儿不说话。
  她无法反驳他。
  像他们这种签了死契的人,若是在主家的宅子里犯事,等待他们的往往是更严重的刑罚。
  也许长公主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
  可她真的要把她娘收入公主府中吗?
  四儿一想起她与她娘在一处共事的场景,便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疲惫,最终她一个字也没留给小五,在后者受伤的目光中掩上房门。
  ===
  明月楼。
  秦月莹迈入屋子,摘了帷帽扔在一边没多久,鼻尖又萦绕上一股若有似无的酒味。
  她神色一冷,对这酒味的来源有了猜测,心里却又有些打鼓。
  自己对那徐氏略施小戒的模样,给他看到了?
  也不知他会怎么想她。
  然而还不待她多多思量,秦月莹先觉得自己肩膀上一沉,腰身被一双臂膀环住。
  “你上哪儿去了……”凤关河从身后抱住她,低头蹭蹭她的脖子,“娴夫人。”
  那原先若有似无的酒味儿,顿时便十分清晰的把她裹住。
  秦月莹被这浓厚的酒味一熏,本想着发作,却又被他话里的不打自招弄得哭笑不得。
  “你不是都听到了?喝这么大还敢做梁上君子,也不怕摔傻了。”
  秦月莹在他怀里扭了扭,想把人给挣开。
  挣不动。
  “我不是爬小寡妇窗子的野男人么?梁上君子,做都做惯了……”
  环住她的臂膀明显收得更紧了。秦月莹无力的扒扒他的手,露出欲哭无泪的神情。
  这人怎的还有这般无耻的模样?
  她的驸马,一喝高了,似乎就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
  男人之间喝的酒到底还是和她们女儿家惯饮的不同,那味道浓烈强劲,虽算不上讨人厌,秦月莹闻多了一会儿,仍觉得有些受不了。
  更遑论那人说没两句话就开始亲她的脖子,她只觉得这样一通下来,过不了多久,她也要醉了。
  “青……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
  那声音有些软。
  凤关河这时轻笑了一声,才提起些正事。
  “那样的人,你真要放进府里?”
  “你……”秦月莹想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徐氏,“那钱,她要不到的。”
  她只是要徐氏上辛家闹一闹去罢了。
  身后的男人闻言又搂着她傻笑两声,似乎带着浓浓醉意。
  “娴夫人,你知不知道,你那小丫鬟被你这样一吓,最后可是满脸神伤的回去了。”
  “怎么就是我吓人了呢?不让徐氏留下些什么来,她肯尽心尽力的去帮我向辛家要那笔赌债?”秦月莹有些不服气,“她不是最会要钱了?专业的事就请专业的人,没毛病。”
  凤关河笑得更开怀了,拥着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该害怕吗?”她可是剁人指头的大魔头。
  “我不是自带煞气,恶秽满身?”
  秦月莹翻了个白眼,又推推他。
  “是是是,你是你是,指不定那个徐氏心里头觉得你死得好呢。”
  “我的胆子可比不上莹莹,”凤关河伸手去扯她的腰带,“你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就敢背着他开赌场?”
  秦月莹气得直跺脚:“真是我朋友开的。”
  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不过她身后的男人显然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叁两下胡乱扯开她的外裙,又把手往里衣里面儿伸。
  秦月莹这下反应过来了。
  喝多了酒就想白日宣淫,他是认真的。
  “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秦月莹被他摸软了腰身,眼睛水汪汪的。
  “白天就不能肏你了?”
  凤关河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
  他感受着手底下那具女体的颤抖,覆在他掌上的柔荑,从推拒逐渐变为欲拒还迎。
  他知道,多半是能让他得手了。
  他从身后摸摸她的脸,迫使她扭过头来,献上双唇,供他仔仔细细的亲吻。
  唇齿相接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
  秦月莹几乎可以清晰的感知到,有一团炽热的隆起,正隔着层层衣物,抵在她臀缝之间轻蹭。
  偏生他的一只大手从前面死死按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这般下流的亵弄。
  酒气弥漫。
  大脑感知到缺氧的前一刻,凤关河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她被他亲昏了头,脑子里面晕晕沉沉,居然就跟着他的节奏这样扭起腰来。
  里衣被剥去了,两节肩膀露出来,白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凤关河这时忽然道:
  “你下午……确定没有什么要紧事?”
  “哼……睡午觉不算要紧事?”秦月莹不满他这时打岔,顶着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回头嗔道,“你还弄不弄了?”
  凤关河这下彻底放了心,从后头把人给提起来,直直的往床边上走。
  边走,还边用牙齿咬她颈后肚兜的小绳。
  女人的衣服散了一地,过不多时,层层迭迭的床帐后头扔出来最后一条亵裤。
  秦月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一头青丝散下,喉间时不时发出轻哼。
  她的双腿隔着男人的衣物盘在他腰际,湿淋淋的花户抵在他裸露在外的蜜色腹肌上轻蹭。那对雪白浑圆的奶子正被他含在嘴里舔弄吮吸,带着薄茧的大掌在上头不住抚摸,动作情色又爱怜。
  “嗯……下次,下次不让你出去乱喝了,”秦月莹抱着他的脑袋,迷蒙着眼嘟囔抱怨,“驸马,一……喝多了,就,变得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有点……色气。”
  断断续续的娇怨话语,可见被折磨得够呛。
  “是吗。”
  凤关河这时抬起头来,又亲亲她的脸。
  四目相对,秦月莹看见他的眸子分明一片清明。
  “你装醉……”
  小屄就在他腹上磨着,她的声音顿时染上些哭腔,全然一副上当受骗的模样。
  “我没说我醉了,”凤关河的嗓音很是低哑,“莹莹自己要给我肏的。”
  作为天子近臣,他自然也知道长公主与太后的关系不和。他怕她因府里头的琐事闹得心里不快,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忘却那些烦恼。
  索性就选一个,会让她最快乐的。
  秦月莹很是委屈,这次明明不是她先要。
  可是当驸马又埋首在她胸前啧啧吃奶的时候,是谁先要的,她早就已经忘到云里雾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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