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1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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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桶到房祝氏面前,房济川愈发肆无忌惮。
  “皎皎,你瞧,你身下的小嘴可真贪吃。”房济川双手托着怀中庾琳琅的大腿,把女子摆成孩童把尿的姿势,色情地咬着她的耳朵。他身下臃肿的巨物插在她的小穴里,浅抽重插,女子娇嫩嫩的花心被撑到发白,两片蚌肉嫣红艳丽,肉棒每次抽出便带出浠沥沥的淫水,其中混杂上一轮男子射进去的浓稠白浊,清浊相间的混合物滴答落地,肉棒柱身光滑银亮。房济川抱着庾琳琅站在一面被打磨光滑的人身长铜镜面前,铜镜里隐隐绰绰显出交合中的二人的照影,若隐若现,暧昧缱绻。
  “嗯啊……”庾琳琅羞极闭着眼,双腿抖如筛糠,花穴紧紧含着男人的肉棒,可感应那巨物上面粗粝的青筋刮过花径里的穴肉。她方才被哄着低头注视紫红色的巨物恶狠狠地捅进她体内的淫靡画面已经令她面红耳赤,如今实在受不住看着铜镜自己的照影寻欢。“太多了,承启!”她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的哭泣求饶似乎是焚烧这男人理智的火把,可她实在忍不住!
  “还不够呀,皎皎。可记得夫君说要把皎皎肏失禁?”房济川声线醇厚,说出来的话却那般邪恶。“怎么能让我们皎皎不得疏解呢?”他似叹息,热气直扑她的耳朵里,令她战颤。
  “我不要在这里!”庾琳琅断言抗拒。当众失禁的念头太可怕,而她可耻地感觉到小腹里有些坠坠饱满的感觉,可能真的会失仪!她焦虑地手脚并用胡乱出拳踢脚,不愿意让他继续抱着,道:“承启,哈……我生气了,你快把我放下!”
  房济川心道可惜,却不想轻易惹恼好不容易被他哄进怀里来的女郎。眉毛轻扬,他顺从地放下女子的双腿,可女子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刚被放下便整个摔在他的身上,若非他眼疾手快扶着她,恐怕要摔到地上磕到碰着,到时候心疼的又是他了。
  心里想的,天助我也。
  “皎皎要更衣否?莫怕,夫君抱着你。”他的声音太有欺骗性,房济川已经试探出,每当他压低声音的时候能对庾琳琅起到安抚的作用。“你我日后会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皎皎的每一个姿态都只会令夫君欢喜。”
  回应他的是低声抽泣。怜她面皮薄,房济川无声抱着她来到房中夜壶面前,无法,只能用之前小孩把尿的姿势。高高立起的昂然巨物贴在她的股间,温度滚烫,硬如玄铁,贴着她的背脊摩擦,令人好不尴尬。
  这般慎重其事,庾琳琅尴尬地发现她无法放开面子真的就着这个姿势解手。腹中涨涨的感觉不假,可是她太矜持,心理上迈不过去那道关子。
  庾琳琅紧张到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怎了?”房济川温声问道,已然把她的窘迫看得一清二楚。听着他的声音,庾琳琅愈发觉得羞耻,紧绷着一张俏脸,不发一言。“皎皎和夫君说,这是怎么了?”
  “……我,我没办法……”她不情不愿,吞吞吐吐地道。
  “是什么让皎皎没办法?”房济川似疑惑,追问道。
  庾琳琅却是再也不肯开口。
  “我知晓了,皎皎想要解手,是否?”房济川自顾自地说,庾琳琅白瓷儿般的脸已经红到能滴血了。“便让夫君来帮皎皎,好不好?”
  庾琳琅刚觉得不妙,那根杠在她屁股之间的滚烫巨物‘扑哧’一声便强行冲入她的小穴!
  “唔——啊!”突然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鹅蛋大的龟头点了点深处的玉门关,仿佛是在打招呼,庾琳琅的脚趾头卷起来,两只手握紧成拳头。“房济川!”她还没有傻到透顶!
  “皎皎,夫君这是在做正经事,给你松穴让你舒服呀……”郎君一语双关,笑意盈满一双星眸。“听夫君的话,久憋尿恐成疾。”他声音温柔,满含疼惜,劲腰却是奋力耸动,胯下巨物兴奋地奸淫怀中女子。
  “无耻,嗯啊……色胚……呜呜,淫贼!唔啊……”
  房济川对她的控诉置之不理,他昂足劲奋力耕耘,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甚至把些许淫液打成细细的白色泡沫,两颗玉袋拍打女子的臀部时候发出淫靡至极的肉体拍打声音,多下撞击下,女郎的臀部被拍出了红印。男人额上冒出几滴冷汗,手掌无法控制地大力按着女郎雪白的大腿,留下显眼的手指形状印记。
  庾琳琅的神智已经被抛入九霄天宫。她张着樱桃嘴,唾液从嘴角流下,就要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胸脯上。她的一对乳儿被撞得疯狂跳动,甩出一圈圈的乳浪,白得晃眼,两抹嫣红叫人若叫人见着必然目不转睛。一双小手似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竟下意识捧着乳儿,似乎想让他们不要跳得那么厉害。她只觉得小穴不停吞吐男人的肉棒酥麻得厉害,畅快与瘙痒的感觉并列似要把她折磨疯。男人太熟悉她的身子,每次插入都撞向那块隐蔽的突出肉块,龟头摩擦那处,每次似有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小腹坠坠,饱满的感觉愈来愈清晰。她忽然发抖,小穴发疯痉挛推挤吸吮男人粗长的肉棒,男人粗吼一声,顶着困难恶狠狠地插了几下,抵在她的体内深处彻底爆发。
  男人射出的浓精烫得庾琳琅发出一声长呻吟,男人的精液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庾琳琅嗲嗲嗦嗦地感觉到小腹的肌肉一松,一股滚烫的淡黄色液体自她小穴上方的小孔射出来,刚巧不巧地落在夜壶之中。
  房济川盯着漂亮的抛物线,目光晶亮,深埋女子体内半疲软的欲龙蠢蠢欲动,隐隐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房济川,我恨你!”庾琳琅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呜咽着冲房济川大哭大喊,简直快能杀了这个男人以保尊严了!
  房济川自是软言软语,温柔小意地好生哄了一番,趁机又肏弄了一次把人弄得哭哭啼啼才领着可人儿去清洗。
  房济川抱着累极的庾琳琅踏入室内浴池,疏朗的眉宇间蕴含一股餍足。
  “你近日总是那么……亢奋,可是为前方忧心?”热水氤氲,四肢百骸舒畅,庾琳琅趴在房济川的胸膛前,轻声问道。这是一个令她很有安全感,以至心静的姿势。
  庾琳琅隐约知道房氏此番出征并不是很顺利。房氏兵力雄厚,得王氏和庾氏两大士族为首的势力相助,但建康城中以陈群谢氏,清河崔氏与龙亢桓氏为首的士族势力同样不容小窥,更何况司马氏担着正统之名,不少名士侠客听闻朝堂风云,打着为君分忧的名号纷纷入建康勤君。
  房氏欲夺天下,所承受的压力不轻。
  攻城第叁日,晋元帝下令赦免牢狱之中还未清除谋反罪名的太子,命他为大元帅,率领城中五万将士抵御城外叛军。
  太子司马绍犹如天人,不负重托,以五万城防军守城,令房有林二十五万大军堵在城外足足一个月整。
  “并无。”房济川皱眉。“我知父亲不愿意屠城,因而容忍司马氏与他僵持。我曾查探建康粮草仓,其存货只够支撑全城人口两个月,最多再一个月,司马氏必降。”
  言辞中势在必得。
  吴郡为建康通往南方的息道。房氏握着吴郡,便是截断了建康城物资货源。以北,那是房氏为晋朝攻下的前胡人之地,胡人烧杀掠夺,徒留荒夷,城池几乎已成空城,无物资可供给建康。
  房氏与司马氏比的不过是‘耐心’二字。
  只是他深知太子司马绍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性子,他必然会有所行动。
  “我于兵法并无建树,便是多想也无法助于你。”庾琳琅点点头,诚实地说道,言语中有些沮丧。
  “你有这个心便足矣。”房济川拍拍女子背部,宽慰道。
  *
  是夜,建康城外。
  一轮弯月高高悬挂于苍穹之上,今夜群星拢月,万里无云,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落在山野间树叶上的露水折射出点点光芒。
  太子司马绍赴约的时候一袭白衣曳地,领口绣着繁复的暗金花纹,衣摆上的香蒲刺绣活灵活现,几乎可见迎风摇摆。他的腰间缠着一抹惹眼的红色锦带,悬挂着一块圆形玉佩,容貌丰神俊秀,美如琦玮。
  约定的地方已经站着一个玄衣郎君,其容如画,其剑如虹。
  “宋将军。”太子礼貌颔首,浅抿一笑,让人感叹一声不负芝兰玉树的美名。
  “太子深夜邀宋某会面,所为何事不妨直说。”玄衣郎君宋无极皱眉,已见不耐。
  “孤邀宋将军前来是有事想要说与君听。”太子语气温和,似乎没有被冒犯。
  “若是想要劝降,太子不必白费唇舌。主公敬重你,烦请太子不要堕了风骨。”宋无极面色冷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太子摇摇头。
  “孤断然不会信口开河。此事事关重大,与房世子还有孤二妹妹,便是宋庾氏有关。”太子娶了庾家长女,其二妹自然也算作他二妹。
  算起来,太子与宋无极各自娶了庾氏两姐妹,是连襟。
  听罢,宋无极脸上的表情一凝,眉宇间的皱褶越发深了。
  太子见状,慢慢地露出笑容,洁白的面容如同深夜里盛开的昙花。“此事说来话长,容孤细细说与你听……”
  (作话:诡异地,肉越写越顺呀……我果然喜欢欺负软妹吗?-摸下巴。我粗略估计一下,应该能在两天内完结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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