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我还可以让你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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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钱美美打动?
  云音在心里否定了东方白的推测。
  沈钰喜欢的是男人,钱美美是女人,说沈钰被钱美美打动,纯属瞎掰!
  沈钰一定有事瞒着他们。
  没有从东方白这里解开疑惑,云音直接去了沈钰房间,等他回来。
  没过一会,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看到云音,沈钰站在门口怔了怔,然后抬脚跨过门槛,转过身把门从里面合上。云音从凳子上起来,看向沈钰的后背,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钰放在门上的手停滞下来,静默片刻后,才转过身看向云音。沈钰没有开口,而是拿出夕诀的半块玉佩递给云音,云音接过玉佩,狐疑地问:“这是什么?”
  “夕诀在钱文才手中。”沈钰眉宇紧锁,眼底是一片森冷。
  “你说什么?”云音上前一步,忽地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半块玉佩,又立刻抬起脸看向沈钰,确认道:“这半块玉佩是夕诀的?”
  “是。”
  沈钰肯定回答。
  接着,沈钰便将他和钱文才达成的协议,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云音:“钱文才知道钱姑娘不肯嫁到孙家,便用夕诀要挟我,让我假意答应娶钱美美,最后由孙家的花轿把人接走。”
  发觉沈钰盯着她手里的半块玉佩,云音便将玉佩给了他,忍不住吐槽:“钱文才是钱美美亲爹吗?她也不怕钱美美知道真相后,恨他?”
  “那是钱文才的事情,与我无关!若一个月后我见不到夕诀,或者夕诀有丁点不好,我会要他的命!”沈钰眼底透着杀意,他只要夕诀平安,至于钱美美知道真相,那是她们父女之间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云音所认识的沈钰,一直都是温和清润。
  或许是他,没有在她面前展现出残忍嗜血的一面。可是现在,她清楚在沈钰身上看到了,她从未见到过的一面,冷冽,杀气……
  “我已经和钱美美说了,娶她。”
  “……”
  云音盯着沈钰看了许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问:“她信了?”
  “信了。”沈钰点头。
  “她就一点都没怀疑?”云音邹着眉问。
  “她一直想嫁我,如今我愿意娶她,她高兴都来不及。”沈钰像是在诉说一件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半点欺骗钱美美感情的内疚都没有。
  倒真是有点没心没肺了。
  同为女子,云音有些同情钱美美,如果换作她被自己喜欢的人利用,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似是知道云音在想些什么,沈钰说:“我不想横生枝节,所以只和你说了这事,你也不要因为同情钱美美,插手这件事,我不想让夕诀陷入危险之中。”
  顿了下,沈钰又说:“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和王爷先离开这里,一个月后,我和夕诀会去和你们会和。”
  “走不了。”云音说,除了夕诀,她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弄明白,她要弄清楚,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云凡。如果那个黑衣人是云凡,云凡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小树林外有侍卫把守,云凡他一个修为尽失的人,是如何进入小树林的?
  这都是一个谜。
  “我知道你担心夕诀,我向你保证,会把夕诀安然无恙的带到你面前。”沈钰保证,这么多人留在这里,时间久了,难免会让钱美美发现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们先离开。
  “除了夕诀,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何事?”
  “私事。”
  她连东篱炙寒都不告诉,自然不会和沈钰说。看了眼窗户,瞧见外面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和沈钰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回房后,云音把夕诀在钱文才手中的事情,告诉了东篱炙寒。同样告诉他,钱文才用夕诀要挟沈钰,逼迫沈钰假意娶钱美美的事情。
  东篱炙寒听后,微微挑眉,“相识这么久,我竟不知流钰喜欢男人。”
  云音:“……”她可没和他说,沈钰喜欢夕诀的事情。
  “你不是说,沈钰只是拿夕诀当做挡箭牌吗?”云音漫不经心的地说。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只是拿夕诀当挡箭牌,可现在看来,他绝对不止拿夕诀当挡箭牌这么简单。”
  “哦。”
  “哦?”
  看到云音漫不经意的模样,东篱炙寒捉住她的手,轻轻一拉,云音便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云音脸上的轻纱,东篱炙寒似笑非笑:“娘子,你应该早就知道,流钰喜欢夕诀吧。”
  “哪有。”她否认,答应过沈钰,不告诉他的。
  “没有?”东篱炙寒大掌放在她的后脑固定她的头,隔着轻纱贴上她的唇瓣上,勾起一抹邪肆,玩笑般地威胁:“娘子,你如此不乖,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看着他近在咫次的完美肌肤,她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抬起手把他的头推开,末了指向自己的唇瓣,控诉他白天的粗暴:“还疼着。”
  他捉住她的小手,邪邪一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听话,我还可以让你更疼。”
  她蓦地转过脸,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他的拇指隔着轻纱在她唇瓣上来回轻抚,接着手指变换一个角度,她面上一空,轻纱被他扯下。
  看着她依旧红肿的唇瓣,他笑着问:“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
  “说,说就是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他已经猜到沈钰对夕诀有意思,她说与不说,已经没多大意义了,“昨个我去找过沈钰,他和我说喜欢夕诀。”
  “我问的不是这个。”这件事他已经猜到了,他问的是另一件事。
  “那你让我说什么?”她邹眉。
  “记性还是这么的差,看来,该想个办法让你长长记性才是。”他挑眉,视线在她胸前扫来扫去,察觉到他眼底的危险信号时,她立刻明白,他问的是哪一件事了。
  可这事,她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可是,今晚如果不给他一个交代,他恐怕不会罢休的,想了想,她说:“我的确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找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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