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小后妈 第20节
想到这个小面馆，是冯荷香拿积攒了好几年的私房钱补贴开起来的，他心里就不是个滋味，那都是叶家的钱啊。
因为收养了叶秋秋，宋家的亲事也给了秋秋，这些年冯荷香补贴娘家，他当不知道，可是冯荷香越来越过分，有这钱，留着给叶卓平和叶心也好，凭什么都给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他错了，他绝对不会再纵容冯荷香。
孙金纺看到叶长安，心想计划成了一半，笑的很开心，“姐夫来了啊，快坐，没吃中饭吧，我给你下碗面。”
她下了碗肉丝面给叶长安，笑眯眯的等着他吃完饭谈正事。
四五根又细又小的猪肉丝藏在面条里都快挑不出来，尝一口叶长安就放下了筷子，普普通通，汤头还没有二丫头随便调的蔬菜汤好喝，也不怪被二丫头挤的没生意。
“你举报的事我知道了，你们提的条件你姐也跟我说了。”
叶长安说道：“我现在去找二丫头说说，但是你们想要人家三成的股份，这么大的事，至少要给她三天时间考虑。”
孙金纺下意识就不想答应，不过三天时间叶秋秋也办不下来营业执照，姐夫的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
“那好吧，就三天哦，多一天都不行。”
一想到三天以后，她每个月就能分到手一两千，虽然这里面一大半都要给大姑姐，可是分完自家每月还能剩好几百，她心里激动不已。
叶长安这个傻子，还不知道大姐瞒着他要了两成的股份吧？哈哈他真傻，只要大姐手里有了钱，又可以开始补贴娘家了。
叶长安起身，孙金纺忙说，“姐夫你不吃了吗？”多浪费啊。
叶长安皱眉，“你想开店挣钱，也要把手艺好好学一学。”
孙金纺翻眼，就是因为没手艺啊，不然干嘛跟叶秋秋提那些条件。
***
叶长安等到快餐店过了中午的饭点，店里人少一点的时候，过去找叶秋秋。
两个人站在快餐店的后门，叶秋秋看着他也不说话，她知道她被举报了，叶长安来干嘛？这一片归他管，他来封店？
反正顾时郁已经去帮她办营业执照了，就算停业，也只用停三天，她就当放假好了。
叶长安看着这个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聪明又倔强的孩子，小时候看他的眼睛里都是崇拜，悄悄给她零花钱的时候她会高兴的跳起来，现在呢，这孩子看他的眼睛里只有冷漠。
他的心里极度复杂，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是又想她好，又怕她过的太好。
“许金纺说，只要你答应她的条件，就撤销举报，还让你舅舅给你的营业执照办下来。”
叶秋秋轻笑，那些人无非是想在她这里捞点好处。
“呵……你说说，我当个笑话来听。”
叶长安说：“孙金纺说，让你把她家小面馆合并进来一起干快餐，她要占三成的股份，就给你办营业执照，不然你就等着关门营业，她已经举报到派出所，举报你无证经营。”
叶秋秋早就料到是许金纺举报的，她就是把店砸了都不会让她们占一分钱的便宜。
“你叫她做梦去吧，我宁愿关门歇业。”
她眉一挑，眼里都是厌恶，“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来封店，爸，你还真是亲爸。”
叶长安苦笑，“我就知道你宁愿歇业也不会答应的。”
“那你还来当说客？”
叶长安无奈，“她举报到我那，我不来也不行啊。”
“哼。”
叶秋秋扭过头不想说话，心里算着这几天会损失多少钱，算了，反正这半个月已经给本钱赚回来了。
叶长安说：“我跟她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看这三天能不能找找人，越过冯有福把营业执照办下来，这样，就不用被封店整改了。”
叶秋秋转过头惊讶的看着他，她不是原身，可是原身的记忆她都感同身受，叶长安对原身说不上坏，冯荷香欺负原身的时候，叶长安也没出头，只是从自己的工资里，悄悄拿出几块钱给她。
可是，他还是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叶秋秋搞不懂了，叶长安这是想干嘛？
“你为什么要帮我？”
叶长安表情很痛苦，“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才三岁，可爱的让人心疼，抱着我脖子不撒手，我三个孩子，从小你最聪明，我心里又高兴又不甘心，为什么我自己亲生的两个，都那么不争气。
叶秋秋惊讶的说不出话，三岁才带回来，亲生的不争气，原身果然不是亲生的……
“你……我……”叶秋秋说：“这么说我之前猜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你们家亲生的，这些年，你有我亲生父母的线索吗？”
第18章 是捡来的（一更）
叶长安低下头, 心里一痛，他确实不知道这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亲生父母在哪里, 不过这些年也确实没帮你找过。”
这回答好像也在叶秋秋意料之中，这年头想找个十几年前的人太难了，而且, 她也并不是很想找，如果有缘的话，或许某天她会碰上原身的亲人，就不强求了, 毕竟已经知道不是叶家的亲生女儿, 她心里的心结反而解开。
就是那个冯荷香比上辈子的养父母做的事还让她不适, 明明不是亲生的，还要用亲妈的身份去道德绑架，所以, 叶秋秋此刻一点儿都没有心软，无论叶长安提什么要求, 她都不会上当。
她说道：“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那以后我们之间也不用来父慈子孝的虚伪客套, 如果你能管得好冯荷香我们就各自安好，管不好你也有个心理准备，她在我这里肯定讨不到便宜。”
叶长安一顿, 二丫头结过婚之后确实不一样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爱恨分明的性格，可能是退婚后被家里伤的太狠了, 又听到自己不是亲生的才会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可是，他还想补救一下，“虽然你不是亲生的，可我们也把你养大了，你别怪你.妈，当初那门亲事，她想说给你妹妹，你爷爷定了你，她心里才不平衡的。”
现在二丫头应该能理解，为什么冯荷香从小就对她不好，“你要站在你.妈的角度换位思考一下，你毕竟只是捡来的，却抢了叶心的资源，她心里肯定难受，都是人之常情，我希望，不管你.妈怎么样，你们兄妹三个以后都好好的，互相帮助扶持。”
叶秋秋一开始还以为叶长安良心发现，帮她争取了三天时间，只是，后面的话叫她心更冷，说到底还是看她现在好了，就叫她别记恨家里，帮着哥哥带着妹妹，现在答应了，后面就是更过分的试探她的底线，让她均富呗。
呸，她活了两辈子了，还会被骗？
看看顾时郁的爹不就是这么做的吗，顾时郁还是他亲儿子呢都不能幸免，何况她还是捡来的，叶秋秋上辈子的养父母也是这样，她两辈子摊上的都是什么人间极品，唯一庆幸的就是她不是亲生的。
“那抱歉，我不会帮，你还是现在就把我店给封了吧。”
叶长安：……
二丫头太倔了，也太聪明了，估计是猜到他的用意，想法是好的，可是二丫头不买账。
算了，也就那么一想，准备跟她说清身世的时候，就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了。
“哎，我就这么一说，愿不愿意帮都随你，三天时间的事你别跟人说，悄悄的把营业执照给办了，多挣钱的一个店，关了可惜。”
叶秋秋冷着脸没说话，叶长安叹口气离开了后巷子。
***
叶长安走后，叶秋秋在后巷子站了好一会，久到唐莲子不放心。
唐莲子让顾二帮着收一会钱，去找叶秋秋看她脸色不好，叶长安肯定说了什么混账的话了，是想让秋秋的嫂子过来上班，两人没谈拢骂了她吧？
唐莲子气的要追出去骂叶长安，“你爸骂你了？看我不去他单位骂死他。”
叶秋秋忙拦下来，“没有。”
唐莲子不信，没骂那她脸色这么难看？
“你爸跟你说什么了？”
叶秋秋心态很平和，她平静的说道：“说我是他捡来的，三岁的时候，我想了想，完全想不起来三岁以前的生活。”
别说三岁了，就是四五岁时候的原身的记忆，她也记不起来。
唐莲子：……还真是捡来的啊？不是自己亲生的，难怪叶家对她那么差。
不知道叶长安这个时候说出来，打的什么主意，唐莲子说：“小时候的事情谁能记得？知道了也好，你心里就不会难受了。”
难受是不会难受的，叶秋秋的心早就跟铁打的一样，又或者说早就被伤透了。
叶秋秋发现这两天三个孩子都特别的安静乖巧，平常时不时跟她顶两句的顾二也老实了许多，叶秋秋都不习惯了，“顾年，你们这两天跟静止的乌龟一样没动静，咋了？”
顾二说：“照顾你情绪啊，我听奶奶说你是叶家捡回去的，怕你心里难过嘛，那我们是你的家人，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你添堵。”
而且奶奶和爸爸都交代了，这几天敢惹叶秋秋生气，就扣他们的零花钱，哎，不敢呐。
顾冬带着弟弟轻手轻脚的回家，每天小妈都会回来睡一个小时的午觉，果然小妈心情不好了，居然午觉都没睡，幸好她有准备，她将手里那个化掉一点的老冰棍递给叶秋秋，“小妈，吃点凉的降降火。”
叶秋秋笑，接了过来，“谢谢。”其实她一点事都没有，可是人人都觉得她有事，算了，随他们去吧。
唐莲子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顾长盛问道：“你这是咋了，再不睡明儿早上怎么起得来。”
唐莲子叹气，索性坐起来，“我今天才知道老三媳妇不是叶家亲生的，你说老大老二也不是我亲生的，我也没虐待过他们吧，那个冯荷香怎么就拿二丫头当仇人看呢，哎，我以前对老三媳妇是不是太凶了？”
本来她还想问问老三媳妇营业执照的事儿到底怎么办，怕她更加心烦都没敢问。
顾长盛也怔住了，当初叶家不让老三媳妇从家里发嫁不给她办酒席，他还觉得奇怪，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父母，还偏叫老三媳妇给摊上了，原来不是亲生的，这就解释开了。
顾长盛说道：“老三媳妇是个厉害的，吃不了亏你就别操心了。”
唐莲子给他甩脸子，叫他别出去乱嚷嚷，“老三媳妇不是亲生的这事你可别出去瞎说，免得又给她添堵，就是老大和老二两家你都别说。”
顾长盛点头，“我晓得。”老三找的这个小媳妇六亲不认的，泼辣起来连他的面子都不给，他也不敢出去乱说呢。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顾时郁晚上给加急办理的营业执照拿了回来，叶秋秋呼出一口气，三天的时间，顾时郁还真办到了。
“顾时郁，你还真有点办法。”
顾时郁笑着给她建议，“明天一早你就去举报冯有福违法乱纪，哪怕叶长安找人给他疏通关系都没用，那头我都打过招呼了，这次不会轻饶了他，让他进局子里蹲一段时间反省一下吧。”
叶秋秋忙问，“就他为难我这点小事不够判刑吧？”
顾时郁说道：“他上班不到一个月，吃拿卡要了十几家商户的好处，证据我早收集好了，受贿的金额够他蹲一段时间，你明天联合那些商户一起去举报。”
说着，他给了叶秋秋一张清单，上面都是被冯有福威胁拿过好处的商户。
原来除了为难她还拿了别人的好处，冯有福真是自己找死，叶秋秋说：“先等等，妈忍了好几天，明天让她出出气再去举报。”
顾时郁点头，“嗯，听爹说妈这几天都没睡好觉。”
这天就是跟孙金纺约定的日子，唐莲子也不见叶秋秋有什么对策，急的不得了，败家丫头还那么淡定，她淡定个屁呀。
唐莲子气的不行，“你个败家丫头，我跟你说，老娘宁愿关门不干了，让我儿子养你，也不许你送钱给那个坏女人。”
让她入股，可不就是给她送钱花。
叶秋秋咯咯笑了几声，就被唐莲子追着打，“你个败家丫头，给人送钱你还笑，看我不打你。”
叶秋秋忙将办好的营业执照给她看，“妈，咱们营业执照办好啦，不用再怕她了。”
唐莲子不识字，但是她认得那上面红彤彤的大红印章，她又喜又气，有了对策也不告诉她，她这几头愁死了。
“要死了，偷偷办好营业执照也不告诉我，害老娘三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因为收养了叶秋秋，宋家的亲事也给了秋秋，这些年冯荷香补贴娘家，他当不知道，可是冯荷香越来越过分，有这钱，留着给叶卓平和叶心也好，凭什么都给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他错了，他绝对不会再纵容冯荷香。
孙金纺看到叶长安，心想计划成了一半，笑的很开心，“姐夫来了啊，快坐，没吃中饭吧，我给你下碗面。”
她下了碗肉丝面给叶长安，笑眯眯的等着他吃完饭谈正事。
四五根又细又小的猪肉丝藏在面条里都快挑不出来，尝一口叶长安就放下了筷子，普普通通，汤头还没有二丫头随便调的蔬菜汤好喝，也不怪被二丫头挤的没生意。
“你举报的事我知道了，你们提的条件你姐也跟我说了。”
叶长安说道：“我现在去找二丫头说说，但是你们想要人家三成的股份，这么大的事，至少要给她三天时间考虑。”
孙金纺下意识就不想答应，不过三天时间叶秋秋也办不下来营业执照，姐夫的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
“那好吧，就三天哦，多一天都不行。”
一想到三天以后，她每个月就能分到手一两千，虽然这里面一大半都要给大姑姐，可是分完自家每月还能剩好几百，她心里激动不已。
叶长安这个傻子，还不知道大姐瞒着他要了两成的股份吧？哈哈他真傻，只要大姐手里有了钱，又可以开始补贴娘家了。
叶长安起身，孙金纺忙说，“姐夫你不吃了吗？”多浪费啊。
叶长安皱眉，“你想开店挣钱，也要把手艺好好学一学。”
孙金纺翻眼，就是因为没手艺啊，不然干嘛跟叶秋秋提那些条件。
***
叶长安等到快餐店过了中午的饭点，店里人少一点的时候，过去找叶秋秋。
两个人站在快餐店的后门，叶秋秋看着他也不说话，她知道她被举报了，叶长安来干嘛？这一片归他管，他来封店？
反正顾时郁已经去帮她办营业执照了，就算停业，也只用停三天，她就当放假好了。
叶长安看着这个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聪明又倔强的孩子，小时候看他的眼睛里都是崇拜，悄悄给她零花钱的时候她会高兴的跳起来，现在呢，这孩子看他的眼睛里只有冷漠。
他的心里极度复杂，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是又想她好，又怕她过的太好。
“许金纺说，只要你答应她的条件，就撤销举报，还让你舅舅给你的营业执照办下来。”
叶秋秋轻笑，那些人无非是想在她这里捞点好处。
“呵……你说说，我当个笑话来听。”
叶长安说：“孙金纺说，让你把她家小面馆合并进来一起干快餐，她要占三成的股份，就给你办营业执照，不然你就等着关门营业，她已经举报到派出所，举报你无证经营。”
叶秋秋早就料到是许金纺举报的，她就是把店砸了都不会让她们占一分钱的便宜。
“你叫她做梦去吧，我宁愿关门歇业。”
她眉一挑，眼里都是厌恶，“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来封店，爸，你还真是亲爸。”
叶长安苦笑，“我就知道你宁愿歇业也不会答应的。”
“那你还来当说客？”
叶长安无奈，“她举报到我那，我不来也不行啊。”
“哼。”
叶秋秋扭过头不想说话，心里算着这几天会损失多少钱，算了，反正这半个月已经给本钱赚回来了。
叶长安说：“我跟她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看这三天能不能找找人，越过冯有福把营业执照办下来，这样，就不用被封店整改了。”
叶秋秋转过头惊讶的看着他，她不是原身，可是原身的记忆她都感同身受，叶长安对原身说不上坏，冯荷香欺负原身的时候，叶长安也没出头，只是从自己的工资里，悄悄拿出几块钱给她。
可是，他还是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叶秋秋搞不懂了，叶长安这是想干嘛？
“你为什么要帮我？”
叶长安表情很痛苦，“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才三岁，可爱的让人心疼，抱着我脖子不撒手，我三个孩子，从小你最聪明，我心里又高兴又不甘心，为什么我自己亲生的两个，都那么不争气。
叶秋秋惊讶的说不出话，三岁才带回来，亲生的不争气，原身果然不是亲生的……
“你……我……”叶秋秋说：“这么说我之前猜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你们家亲生的，这些年，你有我亲生父母的线索吗？”
第18章 是捡来的（一更）
叶长安低下头, 心里一痛，他确实不知道这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亲生父母在哪里, 不过这些年也确实没帮你找过。”
这回答好像也在叶秋秋意料之中，这年头想找个十几年前的人太难了，而且, 她也并不是很想找，如果有缘的话，或许某天她会碰上原身的亲人，就不强求了, 毕竟已经知道不是叶家的亲生女儿, 她心里的心结反而解开。
就是那个冯荷香比上辈子的养父母做的事还让她不适, 明明不是亲生的，还要用亲妈的身份去道德绑架，所以, 叶秋秋此刻一点儿都没有心软，无论叶长安提什么要求, 她都不会上当。
她说道：“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那以后我们之间也不用来父慈子孝的虚伪客套, 如果你能管得好冯荷香我们就各自安好，管不好你也有个心理准备，她在我这里肯定讨不到便宜。”
叶长安一顿, 二丫头结过婚之后确实不一样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爱恨分明的性格，可能是退婚后被家里伤的太狠了, 又听到自己不是亲生的才会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可是，他还想补救一下，“虽然你不是亲生的，可我们也把你养大了，你别怪你.妈，当初那门亲事，她想说给你妹妹，你爷爷定了你，她心里才不平衡的。”
现在二丫头应该能理解，为什么冯荷香从小就对她不好，“你要站在你.妈的角度换位思考一下，你毕竟只是捡来的，却抢了叶心的资源，她心里肯定难受，都是人之常情，我希望，不管你.妈怎么样，你们兄妹三个以后都好好的，互相帮助扶持。”
叶秋秋一开始还以为叶长安良心发现，帮她争取了三天时间，只是，后面的话叫她心更冷，说到底还是看她现在好了，就叫她别记恨家里，帮着哥哥带着妹妹，现在答应了，后面就是更过分的试探她的底线，让她均富呗。
呸，她活了两辈子了，还会被骗？
看看顾时郁的爹不就是这么做的吗，顾时郁还是他亲儿子呢都不能幸免，何况她还是捡来的，叶秋秋上辈子的养父母也是这样，她两辈子摊上的都是什么人间极品，唯一庆幸的就是她不是亲生的。
“那抱歉，我不会帮，你还是现在就把我店给封了吧。”
叶长安：……
二丫头太倔了，也太聪明了，估计是猜到他的用意，想法是好的，可是二丫头不买账。
算了，也就那么一想，准备跟她说清身世的时候，就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了。
“哎，我就这么一说，愿不愿意帮都随你，三天时间的事你别跟人说，悄悄的把营业执照给办了，多挣钱的一个店，关了可惜。”
叶秋秋冷着脸没说话，叶长安叹口气离开了后巷子。
***
叶长安走后，叶秋秋在后巷子站了好一会，久到唐莲子不放心。
唐莲子让顾二帮着收一会钱，去找叶秋秋看她脸色不好，叶长安肯定说了什么混账的话了，是想让秋秋的嫂子过来上班，两人没谈拢骂了她吧？
唐莲子气的要追出去骂叶长安，“你爸骂你了？看我不去他单位骂死他。”
叶秋秋忙拦下来，“没有。”
唐莲子不信，没骂那她脸色这么难看？
“你爸跟你说什么了？”
叶秋秋心态很平和，她平静的说道：“说我是他捡来的，三岁的时候，我想了想，完全想不起来三岁以前的生活。”
别说三岁了，就是四五岁时候的原身的记忆，她也记不起来。
唐莲子：……还真是捡来的啊？不是自己亲生的，难怪叶家对她那么差。
不知道叶长安这个时候说出来，打的什么主意，唐莲子说：“小时候的事情谁能记得？知道了也好，你心里就不会难受了。”
难受是不会难受的，叶秋秋的心早就跟铁打的一样，又或者说早就被伤透了。
叶秋秋发现这两天三个孩子都特别的安静乖巧，平常时不时跟她顶两句的顾二也老实了许多，叶秋秋都不习惯了，“顾年，你们这两天跟静止的乌龟一样没动静，咋了？”
顾二说：“照顾你情绪啊，我听奶奶说你是叶家捡回去的，怕你心里难过嘛，那我们是你的家人，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你添堵。”
而且奶奶和爸爸都交代了，这几天敢惹叶秋秋生气，就扣他们的零花钱，哎，不敢呐。
顾冬带着弟弟轻手轻脚的回家，每天小妈都会回来睡一个小时的午觉，果然小妈心情不好了，居然午觉都没睡，幸好她有准备，她将手里那个化掉一点的老冰棍递给叶秋秋，“小妈，吃点凉的降降火。”
叶秋秋笑，接了过来，“谢谢。”其实她一点事都没有，可是人人都觉得她有事，算了，随他们去吧。
唐莲子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顾长盛问道：“你这是咋了，再不睡明儿早上怎么起得来。”
唐莲子叹气，索性坐起来，“我今天才知道老三媳妇不是叶家亲生的，你说老大老二也不是我亲生的，我也没虐待过他们吧，那个冯荷香怎么就拿二丫头当仇人看呢，哎，我以前对老三媳妇是不是太凶了？”
本来她还想问问老三媳妇营业执照的事儿到底怎么办，怕她更加心烦都没敢问。
顾长盛也怔住了，当初叶家不让老三媳妇从家里发嫁不给她办酒席，他还觉得奇怪，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父母，还偏叫老三媳妇给摊上了，原来不是亲生的，这就解释开了。
顾长盛说道：“老三媳妇是个厉害的，吃不了亏你就别操心了。”
唐莲子给他甩脸子，叫他别出去乱嚷嚷，“老三媳妇不是亲生的这事你可别出去瞎说，免得又给她添堵，就是老大和老二两家你都别说。”
顾长盛点头，“我晓得。”老三找的这个小媳妇六亲不认的，泼辣起来连他的面子都不给，他也不敢出去乱说呢。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顾时郁晚上给加急办理的营业执照拿了回来，叶秋秋呼出一口气，三天的时间，顾时郁还真办到了。
“顾时郁，你还真有点办法。”
顾时郁笑着给她建议，“明天一早你就去举报冯有福违法乱纪，哪怕叶长安找人给他疏通关系都没用，那头我都打过招呼了，这次不会轻饶了他，让他进局子里蹲一段时间反省一下吧。”
叶秋秋忙问，“就他为难我这点小事不够判刑吧？”
顾时郁说道：“他上班不到一个月，吃拿卡要了十几家商户的好处，证据我早收集好了，受贿的金额够他蹲一段时间，你明天联合那些商户一起去举报。”
说着，他给了叶秋秋一张清单，上面都是被冯有福威胁拿过好处的商户。
原来除了为难她还拿了别人的好处，冯有福真是自己找死，叶秋秋说：“先等等，妈忍了好几天，明天让她出出气再去举报。”
顾时郁点头，“嗯，听爹说妈这几天都没睡好觉。”
这天就是跟孙金纺约定的日子，唐莲子也不见叶秋秋有什么对策，急的不得了，败家丫头还那么淡定，她淡定个屁呀。
唐莲子气的不行，“你个败家丫头，我跟你说，老娘宁愿关门不干了，让我儿子养你，也不许你送钱给那个坏女人。”
让她入股，可不就是给她送钱花。
叶秋秋咯咯笑了几声，就被唐莲子追着打，“你个败家丫头，给人送钱你还笑，看我不打你。”
叶秋秋忙将办好的营业执照给她看，“妈，咱们营业执照办好啦，不用再怕她了。”
唐莲子不识字，但是她认得那上面红彤彤的大红印章，她又喜又气，有了对策也不告诉她，她这几头愁死了。
“要死了，偷偷办好营业执照也不告诉我，害老娘三个晚上都没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