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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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辰轩跟上去,门却‘嘭’一声关上,将他挡在了外面。
  正要抬手敲门,小禹延跑过来说有道数学题不会做,他只好先去讲题了。
  等到讲完了题,小禹延又问了一些问题,等他抽出身来时,唐宝儿的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饭桌上当着孩子的面,自然不好沟通这些,只能挑些轻松的话题说。
  唐宝儿特别在乎小禹延,也知道儿子聪明敏感,要装得跟秦辰轩之间没啥事,需得更用心。
  一顿饭下来,她觉得心好累,从未有过的疲惫感,没过一会儿,熟悉的腰酸背痛袭来,算了算日子,例假差不多该来了。
  女人来例假的前后几天,心情起伏比较大,会比平常更容易生气和烦躁,情绪也比较消极,也容易多愁善感,严重点的还会脆弱得莫名的想哭。
  唐宝儿此刻将上面所说的这些情绪全都占了,可见心情有多糟糕。
  在秦辰轩又来找她说话时,还不等他开口,就烦躁的让他别再说了。
  看着女人关上的房门,秦辰轩眉头紧锁,在门口站了一分钟之久,忽然转身,去拿起挂在门后立式衣架上的外套,也没说一声便走了。
  唐宝儿后背贴着门板站了很久,烦躁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了些,用力的抹了把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打电话给正在休假的王帅,让他今晚帮忙去照顾下靳晖,刚做手术身边不能没有人。
  ……
  江城酒吧内,光线朦胧着照在每一个角落里,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的尼古丁和各种酒的味道。
  秦辰轩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兰地,这酒很烈,不小心呛到,咳得嗓子生疼,咳嗽刚一停止,他又让服务生倒满一杯。
  英挺的五官微仰,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酒从嘴角溢出来,顺着细致平滑的肌肤滑到锁骨,衬衣领口被扯开两粒扣子,酒珠滑入胸膛的轨迹格外诱人。
  旁边注意他已久的卷发女人,将领口往下扯一些,让胸前的风光更多的展露出来,然后扭着腰走到男人身后。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肩膀,“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呀,心情不好吗?”
  这已经是今晚前来搭讪的第三个女人了,浓烈的香水味儿刺鼻,秦辰轩已经有些醉了,顿时烦得脸色阴沉得风雨欲来,反手一推,要不是路过的人帮忙扶住,女人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女人脸色都白了,心有余悸的站稳后气得指着秦辰轩,“你有病啊……”
  秦辰轩一个宛若冰刀的眼神看过去,薄唇轻启:“滚!”
  吓得女人后面的脏话一个字都不敢说了,脸色讪讪的转头离去,恨恨的嘀咕道:“就没见过这么没风度的男人,白瞎了那副好皮囊,哼,对着老娘这么美的女人都不动心,肯定是个gai……”
  女人自言自语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入卡座里孙嘉君的耳朵里。
  孙嘉君轻轻晃着手里的酒吧,嘴角愉悦的上扬,看来今天做手脚的那条短信起了作用,回家后唐宝儿肯定大闹一场,才把秦辰轩气得出来喝闷酒。
  呵,唐宝儿终于沉不住气了。
  坐她对面的陆翊风转头看了秦辰轩的背影一眼,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嘉君,这里环境不好,带你去个环境高雅的地儿,咱们接着喝。”
  他看到秦辰轩就来气,都有家室了还吊着嘉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真不是个东西。
  孙嘉君放下酒杯,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改天再约。”
  说完孙嘉君便站起来,打算过去找秦辰轩,却被陆翊风拉住手腕。
  “姓陆的,你干什么,放开我。”孙嘉君不悦瞪他,语气极其不耐烦,“是你非要跟我出来,我可没让你跟着,再缠着我,以后咱俩就绝交。”
  陆翊风气结,一脸怒容地抓得更紧,“孙嘉君,你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不把我当人看。”
  对秦辰轩态度那么好,跟他动不动就说绝交这种话,难道在孙嘉君的心里,就没有给他留一丁点的位置吗?
  好歹他也是陆家太子爷,而秦辰轩不过是个被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是个穷光蛋。
  孙嘉君眉宇间泛起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气,“我对你就这个态度,怎么了?受不了以后就别来烦我呀。”
  要不是看在陆翊风偶尔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早就一脚踢开了,不然哪儿还轮得着他在这儿蹬鼻子上脸,质问这个那个的。
  看到孙嘉君真生气了,陆翊风怕她以后不搭理自己,为了家族企业能长久得到孙家的支持,是必须要联姻的,哪怕气得要死,也只得忍气吞声,忍着她的大小姐脾气。
  陆翊风谄媚着说了一堆好话,总算将孙嘉君哄好,却因此耽误了几分钟时间,待他们再看向吧台时,秦辰轩已经不见了。
  孙嘉君气得脸都青了,推开陆翊风快步跑到门外,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寻,始终没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打电话也没人接。
  今晚她还准备了后招,如果进行得顺利的话,就能彻底让秦辰轩和唐宝儿的关系决裂了,谁知全被陆翊风给破坏了。
  “嘉君,估计人早就走了,你站在这儿也无济于事。”陆翊风弱弱的去扯她。
  ‘啪’的一声脆响,陆翊风脸上浮现出五根手指印。
  孙嘉君握起发麻的手,只余一根食指指着他的鼻子,气急败坏地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以后别再跟着我!”
  就在他们不欢而散后,一个服务生将喝醉的秦辰轩扶到了出租车上。
  此刻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秦辰轩,晕晕乎乎的斜靠在后座上,对于孙嘉君精心策划的计谋丝毫不知。
  刚才孙嘉君和陆翊风争执时,他去了趟洗手间,喝得太多了,胃里难受,呆的时间长了点,这才躲过了一劫。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了眼后座上喝得迷糊的年轻男子,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不由得语重心长地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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