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_分卷阅读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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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君泽没有料到在床上她会有这种风情,心头微动,他俯身,薛嘉萝搂住他脖子,腿也从锦被下伸出来勾住他。他的手在她绸缎般的乌发中找到肚兜的绳结,一一解开,将她的肚兜从两人之间抽走。
  薛嘉萝差不多要滚进周君泽的被子里去了,因为实在太困她又闭上了眼睛,对自己裸着上身并不在意。
  周君泽的呼吸吹在她脸上,一只手沿着后腰往下,听见她哼哼唧唧道:“不要沐浴……阿娘……”
  这是小孩子对母亲的叫法。
  周君泽突然之间兴趣全无,“回你的被子里。”
  薛嘉萝鼻子哼了几声,没有动。
  周君泽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把被子拉过来,将人裹成虫茧,然后再一推。
  作者有话要说:  说点啥呢,感谢一下投喂地雷的小伙伴吧懒骨宝宝 桩骁生宝宝 ciyuu宝宝 阿青宝宝 萝卜干儿宝宝谢谢大家
  ☆、红枣乌鸡汤
  迷蒙中周君泽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闷,似乎是被重物压到了,他皱着眉睁开眼,正对上薛嘉萝趴在他胸口看他。
  见他醒过来,薛嘉萝很高兴,“去玩。”
  她倒是知道睡觉的时候不要吵他,周君泽还在半睡半醒的微醺中,喉咙低低应了一声:“嗯……”
  薛嘉萝依旧裸着,她支着上身,锁骨脆生生的,雪团上的红莓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口。
  周君泽半睁眼睛看着她,慢慢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
  薛嘉萝第一次被人这样碰,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他的手,肩膀缩了缩却没有躲避。
  随着他手掌慢慢用力,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她像小动物般呜咽了一声,然后试探着将手伸进他的衣领,毫无章法地抚摸,“不一样……”
  如此无所顾忌、直白大胆,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羞涩羞耻,红帐香帷之内的耳鬓厮磨于她不过是新鲜的游戏。
  周君泽微微笑了一下,把刚刚揉捏过薛嘉萝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来,亲我一下,我教你怎么穿衣服。”
  他们几乎到了午膳时候才从寝室内出来,月河第一个上去整理床铺,她仔细翻看了床上被褥,没发现有异常。
  一旁的红罗疑惑地问她:“月河姐姐,你在找什么?”
  月河扔下手里被子,“夫人丢了一只耳坠,我来找找。”她说:“你收拾吧,我去梳妆台看看。”
  薛嘉萝坐在梳妆镜前,晃着腿,身后两个侍女,一个为她梳头一个为她画眉涂胭脂。
  因为她总是蹦蹦跳跳不安分,头上脸上不能用太多,没了浓妆和繁重的首饰,她总是看起来稚嫩无比,不看身材的话一定认为她还没有长开。
  是这个原因吗?
  晚上,薛嘉萝和周君泽在书房里,其余人都守在院内,红罗压低声音问:“姐姐,今晚该怎么办?”
  月河看着窗上两人的身影,一个高一个矮,矮个的双手撑在桌上探身瞧,举止随意放松,没有一点身为侧妃、身为女人的自觉。
  她说:“你们稍后看我眼神行事。”
  睡前周君泽在沐浴时,月河和红罗翠微三人也给薛嘉萝洗了澡换了衣服,再赶在周君泽之前把她送进寝室。
  红罗和翠微皆有些惴惴不安,“可以吗?王爷没有发话,我们这样……”
  月河只说:“等着瞧吧。”
  周君泽进去后,屋内传来薛嘉萝娇嫩清脆的笑声,过了一会,里屋灯灭了。
  红罗和翠微放下心,“还是月河姐姐有主意。”
  月河面上笃定如常,后背却出了一层冷汗。
  还好她赌对了。
  薛嘉萝虽然这几日不再依赖于她,但她已经坐稳了侧妃贴身侍女第一人的位置,薛嘉萝穿什么、用什么、去哪里都由她控制,往后,只要侧妃不倒,她的权力将不可想象。
  然而她再一次想得太好了。
  周君泽睁眼的时候,薛嘉萝正伏在枕头上看他,没有像往日那样露出傻兮兮的笑容,也没有立即扑进他怀里。
  她乌发如云,露出一双沉静的眼睛,似乎含着千言万语,静美动人。
  她想凑过来撒娇,稍微动了一下就放弃了,“熙熙……”
  周君泽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搂着她的腰一用劲将她整个人抱过来。
  薛嘉萝的头枕在他胸口,情绪异常的低落,“痛。”
  “是吗?”周君泽随意应了一句,低头在她耳后闻了闻,一只手伸下去将她衣领拉开,指尖抚摸过肚兜上的荷花刺绣,一路向下,在脱下她亵裤的时候意外摸到湿润的液体。
  他眉头一挑,“我还什么都没做……”他边说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尖上一点鲜红的血迹。
  再往下一看,薛嘉萝屁股上,从薄如蝉翼的亵裤里透出一片红。
  薛嘉萝一脸无辜,“我的肚子好痛,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月河立在院内久久没有动。
  红罗撩了门帘出来,“姐姐怎么不进去?太医送走了?”
  月河眼珠转向她,麻木地点头。
  “夫人平日跟个孩子一样,我们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的,还好王爷没有怪罪,还给请了太医。”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夫人真是有意思,我方才才明白,她以为流血就会死,所以才一直说‘又要死了’。”
  月河半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刚刚前院的侍女过来把熙王贴身用的东西都收走了,这说明他还是生气了,不在凉风院住了。
  因为熙王不在,红罗说话声音都高了,“我去厨房看看夫人的红枣乌鸡汤怎么样了,月河姐姐快进去吧,夫人一会找不到王爷可能要闹一闹。”
  薛嘉萝小肚子痛周君泽又不在身边,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卧在床上抽抽搭搭流眼泪,隔一会儿就问:“熙熙来了吗?”
  月河深深呼吸了一下,“夫人别急,这几天过去王爷就会来看您。”
  最难熬的前三天过去,薛嘉萝能正常下床走动了,也没有像前几天那么执着的要周君泽来陪她,只有在睡前才会问一问。
  “还不来陪我睡觉吗?”
  月河给她盖好被子,直白地说:“等夫人不流血了,王爷就回来了。”
  再过了两天,薛嘉萝的葵水彻底干净了,却也不再问起周君泽了。
  红罗翠微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还好夫人小孩子心性,忘的快。”
  月河眉头皱着,语气低沉:“这算什么还好。”
  再过了几天,连红罗翠微都看出来不对了。
  因为周君泽一直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问一问。
  “王爷可能真的十分忌讳女人的天葵之事,侧妃这次是不是……”翠微咬着牙,“跟南院的那些女人一样,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红罗并不同意:“那天王爷看起来并没有生气,没有处罚任何人,还给请了太医,怎么看都不会是失宠了啊。”
  月河喃喃自语:“要是能去前院打探一下就好了……”
  红罗吓了一跳,“姐姐可别这样做!”
  “就算进了前院,那些侍女侍卫,有哪一个能知道王爷在想什么?”翠微补充说:“姐姐不要冲动,再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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