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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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尧将车开进小区,找了个临时停车位停好车,牵着陈媛安的手一同往里走,把人安全送到家后下楼急匆匆赶回去开会。
  陈媛安踌躇了会,不知该将什么带走,似乎什么都不用带,又好像得全打包带走,特别是她这一堆书,不知温初尧那有没有足够大的空间放她的书。
  这时传来敲门声,陈媛安以为是温初尧还有什么没交代的,猫眼都没看,直接开了门,然后想关也关不上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杨宥军守株待兔等着她回来,他一手撑着门,嘴里叼根烟,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样子足够放浪不羁,陈媛安怕了,使劲要把门关上,想把他赶出去。
  杨宥军对着她呼出一口烟,一只脚踏进屋里,她怎么也关不上门,泄了气,恼火问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安安,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躲我十天,不敢面对我?为什么?”
  陈媛安整个心往下掉,往下沉,下面是深渊,暗无天日,她咬唇,把自己咬痛了,才说:“我们分手多久了,你何必再找我,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不打扰彼此行吗?”
  “不行。”杨宥军果断回答:“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
  陈媛安要窒息了,她心里有他,但她清楚不能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他就那样永远一副浪荡的模样,改不了的,她不想重蹈覆辙,受伤第二次。
  “安安,我是真心的,为了你我来到你的城市,我就在这不走了,你回来好不好?”
  杨宥军向她低头,哀求她,以为她会心疼他,服软顺从他。
  “杨宥军,我们不可能的了,你回去,回南城去,我不希望这里有关于你的任何回忆。”
  杨宥军捕捉到她的意思,反问:“所以当初你为了不回忆我所以休学再没复学?不再到南城去?”
  “跟你没关系。”陈媛安撇开眼睛,不再看他。
  杨宥军却看出她心虚,笑了声:“安安学会骗人了。”
  她就这么容易被他揭穿,恼羞成怒再赶他走,杨宥军深深看着她,嘴里依旧噙着属于他的笑,他不再求她,一次就够了,他笃定了她心里还有他。
  他收回脚,顶着门的手放下,往后退了一步,出乎意料不再逼她,笑说:“安安,我给你叁秒关门,不然别后悔。”
  陈媛安傻了,不知他又玩什么花样,反应过来赶紧关门之时他用力推开了门,扛起她往里走,顺道把门关上。
  这次她彻底傻了,拳打脚踢质问他要干什么!还不到叁秒钟,他耍无赖!
  “做爱。”杨宥军回答得理所当然:“我想死你了。”
  他把她扔沙发上,她弹跳起来要逃,再次被他捉住按在沙发上,擒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摸出不知从哪来的绳子将其绑住。
  “疯了是不是!你放开我!”陈媛安尖叫:“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一句话点燃导火线,瞬间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男朋友?”杨宥军将她摁趴在沙发上,一手使劲压着她,一手脱她裤子,语气几分不好又带着笑:“这几天跟他翻云覆水去了?那比比看谁的活好。”
  陈媛安被他压着动弹不得,脸涨红了,脖子上的血管凸起,使出浑身的力气并拢双腿不让他脱裤子。
  “杨宥军!你敢!信不信我告你强奸!”陈媛安无计可施了,只能威胁他。
  果然,他动作停下来,陈媛安以为得救了,松了一口气,就在她松懈的一瞬间,整条裤子连带内裤一并被杨宥军剥落,紧接着是解皮带发出的金属碰撞声音,再然后硬邦邦发烫的性器抵住她柔软的臀肉。
  他没直接进去,无视她的求饶,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输入他的生日,密码不对,然后再是她的生日,又不对,他们相遇的日期,还是不对。
  杨宥军努力回想,最后输入那天她自行车链子掉落的日期,成功解锁她的手机,他扬起笑,终于确定这个女人一直将他放心里。
  手机这么轻而易举被他解锁,陈媛安更怒了,吼道:“杨宥军!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杨宥军将手机摄像头打开,前置,摆茶几上对着他们录视频,“这样吗?你不是要告我强奸?我给你留下证据。”
  陈媛安知道她要完了,又一次死他手中,她心里好委屈,恨死自己了,摇头求他放过自己。
  杨宥军握住她两跨,将她提起跪着撅起屁股对着他,陈媛安不肯,身体往前蠕,将近崩溃,她要哭了,抽泣起来:“杨宥军,我求求你……求求你……”
  在她身子离开沙发之时,小穴涌出一股细腻清流,淋湿整片森林。杨宥军早已发觉,直接入了两指进那紧致的软肉里搅动起来。
  “求我什么?求我干你,把你干到高潮是不是?”杨宥军的手指一边动,另一只手滑入衣服里,解她的内衣扣,他是老油条了,一解就开,然后握住她的丰乳,用力挤成各种形状。
  陈媛安哭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熟悉的快感攀爬上来又窜下去,从脚心到头皮,不断来回。
  “安安,你知道吗?跟你做爱完全不用前戏,你自己能湿,身体多诚实想要我,嗯?”
  他摘下眼镜,“啪”的一声搁在茶几上,陈媛安清楚这是他要进来的预兆。
  杨宥军退出手指,坐她并拢的腿后,捏住她两瓣臀肉往上翻,将湿漉漉的小穴看眼里,然后炙热对准小小的入口一点点入了进去。
  紧致得犹如处子,感觉就像第一次破她身一样,吸得他差点立时交代。
  “安安你怎么这么紧?有没有跟你男朋友做过?还是他不行,没有我粗?”
  他越说这样的话语,陈媛安越是控制不住体内连绵不断往外涌的潺潺流水,湿了他整根性器,就连抽插发出肉体的碰撞声中都混着滋滋水声。
  “安安,记得吗,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喜欢我边操你边打你屁股。”
  陈媛安拼命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在他一掌接一掌地拍落,力道越来越大,拍下去的同时用力捏了把臀肉,痛感和快感并存,最为刺激致命。
  她终于忍不住溢出似痛苦又快乐的吟声,杨宥军又赢了,他抿唇发狠在她体内肆意挞伐,手掌不停落下数十次,她“唔”了一声,撅起屁股一阵痉挛颤动。
  高潮如山洪爆发般汹涌,无法控制,被层迭的软肉一口一口紧紧吸住性器,快感如闪电劈过,浑身发麻,杨宥军想撤出分身,已经迟了,一股白灼直洒花蕊深处。
  操,真他妈丢脸,太他妈的爽了,多久没这么爽过,这口毒他再也不戒了。
  杨宥军咬牙,托起她屁股,要她跪着,射过一次的性器软了一些下来,但很快又昂起,重振雄风继续讨伐。
  陈媛安身心软了下来,她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任他索取,她承认自己想要他,分开那么长时间,就连在春梦里那个人也是他。
  上下摇晃中,她意识一点点散涣,杨宥军感受到她的沉沦,将她翻身面对他跨坐他腿上,握住她那细细的腰肢上下摆动。
  “安安,我的乖安安,自己动动。”
  杨宥军对她下了蛊,她被绳子捆绑的双手环住他脖子,提起臀部再落下,含吞粗长性器,入到最深,她簌簌发抖,细声淫叫。
  杨宥军满意笑了,掀起她的衣服,埋首于一对玉乳中,揉捏小豆子那么点大挺起的乳头,乳晕的颜色仍是记忆中的粉嫩。
  “安安,你的身体只有我是不是?”
  他再一次说穿她,陈媛安回过神来,不动了,举起手打他,双腿往上蹬,小穴依依不舍重重吮了口炙热后将它退出。
  “你混蛋……杨宥军你太混蛋!”
  杨宥军知晓她永远说不出粗口话,骂起他来语气没有火气大,若不是他知道她生气,还以为她在打情骂俏。
  杨宥军随她打,不过又将她换个姿势,躺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往上压至胸前,开到最大,看被他操红的小穴一张一合吐出些他射进去的白色液体。
  他一个挺身,再次入她身体里,这次是缓慢地小幅度抽插,他压下身体与她对视,捧着她的脸吻她。
  陈媛安咬紧牙关坚持最后一道防线。杨宥军狠了心抽出一半炙热而后蛮力往里一撞,把她的魂要撞没了,牙齿打着颤就这么被他用舌撬开,吻得狂暴又热烈,逼着她回应他。
  陈媛安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她的腿被他摆成各种姿势,他时不时说着让她羞的话,他眯着眼睛,笑意风流,专注要她,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杨宥军提起她的屁股,将她弯成一道拱桥形状,她仰着头两手撑住沙发,两腿跟着支撑起来,那般快意没顶而来,她在惊恐中彻底崩溃,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
  这样的姿势他入得更深,顶擦过她最敏感的一处,他还风流地摁揉因充满情欲红肿的花核,她溃不成军,在他猛烈的抽送摁揉中再一次渐渐攀上情欲的顶峰,
  “安安,这次给我生个孩子。”
  陈媛安的意识在高潮中陷入混沌,却清楚听见他说这样的话,最后她感觉到他又在她身体里洒下无数精液。
  结束时,他才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还好没割伤她,只有淡淡的捆绑痕迹。
  陈媛安像一朵凋零的花被雨水打湿在无人的夜里,凄凉又无助,等她回过神来,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终究负了温初尧,她该如何面对他?
  杨宥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燃起一根事后烟,一副神清气爽,如沐春风的模样,静静坐她身旁抽着烟。
  烟抽一半一通电话把他叫走,临走前他把茶几上的手机搁陈媛安面前,将近一个小时的视频被他拉了快进到一半,画面正播着两个人的喘息声,两具身体发出的“啪啪”声,突然的一声令人头麻的女人浪叫声。
  “安安,去告我,只要你告,我便服从法院判决,蹲几年我一天也不会少,等我出来继续找你。我把你弄丢一次,不会有第二次,我要你给我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回答他的是她弱弱无力带哭腔的声音:“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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