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是你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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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报纸上看到的,看记者写的稿子的质量和数量就知道了,很多记者的稿子我看出来了,都有你亲自修改的痕迹,特别是从题目上和导语上,带着浓厚的江峰风格,呵呵……”柳月笑起来。
  “什么我的风格啊,说白了还是你的风格,”我说:“你看不出来?”
  “嘻嘻……看出来了!我老柳的风格还是有一点的!从这些稿子里,我就能看出新闻部的工作进展和进步,能看出你管理的思路和思维……”柳月说:“加油,好好干!”
  “我要带领新闻部超越你那个时代的新闻部!”我说:“我已经践踏了刘飞时代的新闻部,我现在的目标是超越你,我要带出第一流的记者队伍,创造出全省第一流的新闻业绩,我要培养出名记者,我自己也要做名记者……”
  柳月听了,很开心地看着我:“好啊,江峰,我终于听到你说这句话了,这句话,我等了很久很久了,我希望你能超过我,我巴不得你超越我,我希望,你不仅仅是超越我,我希望你能做你这个时代里圈子里最好的,不仅仅是你,而且包括你的团队,你的团队是第一流的,那么,你就是第一流的,我相信你一定做到,我希望这一天早日来临,我希望你能快快超越我……”
  从柳月的开心里,我感觉到了柳月对我的期望和厚望依然是那么殷切和执着,那么真心和热烈。
  “江峰,记住,在工作中,一定要有目标,你的事业要有远大的理想,当然,超越我,这是你的现实目标,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既然选择了远方,就只顾风雨兼程……去做吧,努力做吧,为了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去拼搏,人生就是要拼搏……”
  柳月热切地看着我:“你是有毅力的人,你是在大山里锤炼出来的人,我相信你的执着和坚持,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困难可以让人退怯,只有一颗魄落的心才会让人走向失败,我了解你,你其实可以做得更好,只要你不放弃,只要你肯坚持,那你就一定可以成功,你还年轻,你的心和身都很年轻,我虽然比你大许多,但是,我依然不肯服输,不肯让自己的心老去,人不是因为变老而停止进取,而是因为停止进取而变老……
  “其实,我这话,也是和你共勉,我们什么时候都不能轻言放弃,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一样。有人成功,我们可以羡慕,但是更多的是我们应该看清楚他们在成功背后所付出的汗水……记住,江峰,你决不能让理想的泡泡在你的花样年华中升起又遗落,你要放弃那看似美好的温柔陷阱,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努力的前方……记住,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千万别轻言放弃,放弃了就意味着失败……”
  柳月好久没有这么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了,我听得热血沸腾,凝神看着柳月那白皙的脸庞,温柔而坚定的眼神。
  “柳月,我记住了,”我看着柳月,轻轻叹息了一声:“你很久很久没有和我说这样的话了……”
  “呵呵……这不是又开始给你说教了?”柳月歪了下脑袋:“其实,也不是和你说教,我其实也是在和你一起共勉,我也在鼓励我自己!”
  “你刚才的话让我很有启发,很有顿悟,其实,你刚才说的是工作,岂止工作,生活中不也是一样吗?”我看着柳月:“我承认,对于生活的感悟,我很肤浅,可是,我终究也开始学会思考了……许多人会在现实中感到心理受挫,包括我,容易什么都看不惯而为此苦恼生气,现在想来,原因就在于总爱以自己的理想、希望、好恶来要求现实应该怎样,别人应该如何……
  “现实往往是与希望相反的,当现实不按意愿运转时,就受不了,经常抱怨和悲叹自己的处境怎样的困难,命运如何的不济……现实中总会有种种的不如意让人耿耿于怀,气郁结心,我现在觉得,不应该只是在那里希望和要求,要求别人和社会,却偏偏忽视了要求自己,要求自己认清现实的时代性、规定性、局限性……”
  “对,江峰,你说的太好了,”柳月欣慰地看着我:“生活是否一定要花好月圆才叫称心如意?这种犯忌的观念必定会削弱你的坚强、智慧。人生是充满艰辛和坎坷的,生活中的我们也应该有这种心理准备,既怀着希望,又能接受现实的残缺和限制,更重要的是永远不被挫折所打垮。马克思说过‘在框架的限制中寻求自由’,接受框架的限制就是适应环境,没有适应,就谈不上身心健康,更谈不上生存的质量和有所发展……
  “如意之事不常有,不如意之事常八-九。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一个人总会遇上不顺心,不如意,以及现实中难为自己的事。这事一旦成为现实,我们不必沉湎于痛苦中,总感叹自己倒霉,而应该笑着面对现实,接受它,甚至利用它,改变它。现实关键在于我们怎样去觉察它,我们觉察它越客观,越准确,越积极,则现实给我们的心理挫折与打击就会越小,就越能适应现实而积极地生活着,这就是现实……
  “对于现实,愚昧的人总陷入昨天的痛苦中软化自己的脊骨;明智的人则看重今天珍惜生活赠送的新机遇。我们常常不是失败在昨天,而是失败在没有很好地利用今天上。熔炼昨天,我们把不需要的记忆忘却;用好今天,我们可以寻找一个新的向前延伸的成功亮点……”
  我认真地听着,点点头。
  我看着柳月那凄美的面容和坚毅的眼神,心里百感交集,柳月的话字字落入我的心里,让我牢记在心。我知道,生活对于我们而言,恒久而又执着。希望是命运的星辰,只要心中永不言放弃,生命的潮头,终会扬起绿色的风帆。
  年轻的我,拥有的是花一般的年龄,中年的柳月,在我的眼里,依然是那么柔美年轻,我多么渴望,我曾经憧憬,在人生的渡口,有我们的坚强,我们的执着,我们的纯真,我们的可爱,我相信,所有的梦想都将不再是梦想,所有的期望都将跃上生命的枝头,绽放出迷人的馨香。
  曾经,我无数次怀想,虽然我们会时常在攀高的路上摔倒,甚至从半山腰滚下去,但我们不哭,因为山还在,我们的青春和激晴还在。那么,我们最终有征服它的时候,我们有最后笑的时候,我多想双手合十,打开心窗,为永远青春的我和柳月放飞心灵深处那最虔诚的祝福。
  柳月看着我,继续说:“或许会经历这样那样的苦恼,或许会遭遇不如意,或许我们常常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找不到方向……当理智冲净混乱的情绪之后,我们会发觉原先一切所谓的烦恼,轻之又轻,极为可笑。所以,我们仍要坚持下去!坚持走以后的路,不轻言放弃!”
  柳月的话冲击着我的大脑,尽管彷徨的时候,我有过极为幼稚的念头令心灵几度毁灭;尽管喝醉的那一刻,我曾想过浪迹天涯,抛开一切世俗的羁绊。勿容置疑,冲动只能让自己变得与现实脱节,只能让自己步向一个绝望的境地。也许到最后,我会发觉人生也只不过如此,只不过如此……
  所有的梦想,也只能是心灵深处的美好向往。向往的生活,向往的爱人,向往的追求。无法否认的是,这种向往其本身只能是一个永远无法达到的完美,宛如一幅不存在的幻境,想像越多忧伤就会增量。向往是美好的,也是伤感的,这是一种来自现实生活的无奈心伤。
  柳月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又说:“为什么要坚持?因为你要活着,因为你要面对现实,尽管有太多的不情愿,尽管有太多的哀伤。梦,只能埋藏,埋藏在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悄悄地伴随年轮铭刻,最终淡忘。也许这就是活着!
  “所以,努力去改变可以改变的,努力去创造可以拥有的,努力!因为,我们活着,并不仅仅只为自己!而仅仅为了自己而活的人,也必定不能成就人生梦想!”
  我的心里一震,是的,我们活着,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我边想边说说:“你可以逃避这世上的痛苦,这是你的自由,也与你的天性相符,但或许准确的说,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避你本身。”
  柳月笑笑,轻轻地摇摇头:“江峰,记住,逃避自己就是对他人不负责任的表现,生命中有许许多多的痛,都是为尘世上的华美而痛着,尘世里的第一朵花儿,吞咽着无尽的寂寞和煎熬,在某个黎明中冲破生命的外套,开得绚丽美好。尘世里的第一声啼哭,经了母亲万般的痛苦,冲破凝固的空气,犹如朝阳,载来亲人般欣喜的笑颜。
  “生命是挣脱蛹壳的蝶,瞬间剧痛,瞬间华美。在纷纷扬扬的微尘曼舞里,是母亲的支持,给了婴儿舒张歌喉的权利。尘世里的第一缕闪光是被无数泪水洗涤后,在深夜里穿透了夜的诡秘,所有的人都应相信,奇迹只会发生在用剧痛交换梦想的过程中,在无数个离别黎明,傍晚深夜有多少个痛苦的过程被演绎着,那些曾经的艰难困苦疼痛难忍,都将换来这尘世间的初现……”
  我看着柳月,听着她娓娓的言语,心里思考着。是的,牛犊的反刍,是为了哺育一个新生的生命,凤凰在烈火中涅槃,是为了得到生命的永生,春蚕挣破坚韧的外壳,为了重新焕发青春洋溢飞翔的色彩,这些新生的生命,都是为了在生存的过程中,让自己青春的羽翼,飞翔在灿烂的天空中。因为这些万物的生灵知道,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过去的幻想当中,还不如着眼现在,让生命的光环,绽放出应有的霞光。
  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当我张开生命的羽翼,在自由的天空上搏击蓝天,不过面临了暴风骤雨的袭击,经历了人生许多黑暗消沉的场景,身上那展翅飞翔的羽翼,也被戳伤得千疮百孔,而我再次灯下漫笔,回想娘额头上布满人生印迹的皱纹,手中还拿着线团,给我编织人生旅途,挡风遮雨的保护衣,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情感,是不是会衍射出来了,是不是会再次展翅高飞,怀着一颗晴儿寸草心的情思,去实现报得三春辉的感恩情怀呢!
  柳月继续说:“曾经,我总是幻想前生的问题,因为我经常梦见自己的前身,我于是找了一个关系十分密切的朋友,问他关于前世的问题,我问他:‘前世真的存在吗?’他不能回答,只是对我一笑,告诉我说:我可以确定的是昨天的我是今天我的前世,明天的我就是我今天的来生,我们的前世已经来不及了,就让它去吧!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来生,就掌握今天吧!
  “前世或许看起来遥远而不可及并且渺茫而深奥,但我总是相信,一个人只要有很好的领悟力,就能找到一些过去和未来的消息,就好像,我们如果愿意承认自己的坏习惯,就不会发现自己,在过去走了多少偏斜的道路,我们如果愿意去测量,去描绘心灵的地图,也会发现心灵的力量推动我们的未来,因此,一个人只要很努力,就可以预见未来的路,但最大的努力也无法回到过去,所以,真正值得关心的是现在……
  “其实,我很想说的一句话是: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前世的梦,还不如活在真实的眼前。真的世人很少对今生有恳切的了解,却妄图去了解前世,世人也多不肯依赖眼前的真我,却花许多的时间寄托于来世,想来真令人遗憾……”
  我默默地听着,用心记着。
  吃过饭回去的路上,柳月对我说:“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给你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呵呵……能明白接受不?”
  我笑了下,看着柳月:“有些话可能我还领悟不透,但是,我会慢慢去理解的。”
  确实,柳月最后的一席话,让当时的我似懂非懂,但是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若干年后,在某一个特殊的场合,我恍然大悟,明白了柳月当时说这番话的心境和用意!
  我先送柳月回去,然后回了办公室。
  陈静正在看稿子,见到我进来:“bb机拿回来了?”
  我点点头:“嗯……”
  “给了多少酬金?”
  “木有给,这个师傅怎么给也不要!”
  “哦……好人呐,”陈静显然有些意外:“是不是你给少了?人家没看上眼呢?你给了几毛钱?”
  “5000毛!”
  “哦……500毛就是500块,那不少啊,”陈静摇摇头:“这年头,还真有这样的好人啊,难得,难得,我看,写篇表扬稿,在报纸上发一下,宣传宣传……”
  “不用了,我去体验蹬三轮车去,明天我和他一起拉三轮车!”
  “好啊,好啊,”陈静拍拍手:“行,明天,我拉着我奶奶逛江海城,包了,就包你的车!哈哈……”
  “你别给我捣乱,扰乱我正常工作秩序!”我瞪了陈静一眼。
  “嘻嘻……来,拿来!”陈静向我伸出手。
  “什么拿来?干嘛?”我瞪眼看着陈静。
  “还有什么?你的小鸡鸡啊!”陈静笑嘻嘻的:“我帮你检查下,看损坏了没有!”
  我狞笑了下:“算了,谢谢你的好意,免了!”
  “不能免,拿来,我看看!”陈静语气重了些。
  “我说免了就是免了,不能看!”我斩钉截铁。
  “我要看嘛——”陈静的语气突然又软了,站起来,拉着我的胳膊模仿着晴儿的说话腔调:“峰哥,俺要看看嘛,看看嘛……”、
  “不许胡闹!”我推开陈静:“这是办公室,成什么体统!”
  “哼……哈哈……”陈静笑起来:“老大,你的哪个什么所谓的晴儿说话可真酸啊,什么‘峰哥’……”
  “与你何干?”我气哼哼地看着陈静:“我就喜欢听呢,我愿意听呢!”
  “哼——与我何干?”陈静生气了:“你想找事,是不是?”
  我刚要说话,有人敲门。
  陈静气鼓鼓地去开门,一拉开门,我听见了晴儿的声音:“陈主任,你好!”
  “干嘛的?找谁?”陈静堵在门口,声音气鼓鼓地。
  “峰哥——”晴儿被陈静堵在门口进不来,急了,喊我。
  我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陈静,让晴儿进来:“晴儿,你怎么来了?”
  “是啊,晴儿,你怎么来了?这是办公重地,闲人免进,知道吗?”陈静在旁边的态度很不友好。
  晴儿撅着嘴巴瞪了一眼陈静,不理她,然后看着我:“我今天没事,就来了……我忘记带宿舍钥匙了!”
  我忙掏出钥匙递给晴儿。
  “那我先回去了!”晴儿对我说了句,然后扭身出去,临出门前,突然转身,冲陈静做了个鬼脸,接着重重地“哼”了一声,走了。
  看见晴儿竟然冲陈静做鬼脸,我忍不住乐了,晴儿好像没把陈静当一回事。
  “这鬼丫头,竟然还冲我做鬼脸哟——”陈静咋呼了一声:“小屁孩,不懂礼貌,不知道尊重大人,你怎么管教的?回头我替你管教管教她……”
  我刚要说话,桌子上的电话又响了,这回是陈静去接的:“喂——你好,江海日报新闻部,我是陈静……”
  接着,我看见陈静的神色笑起来:“啊哈……是三老板啊,干嘛啊,找我们江主任啊,他在外面啊,要我去给你喊啊,行啊,不过,你得先叫一声‘姐’……叫不叫?”
  我站在旁边,一听,又乐了,这个陈静,逮着谁谁倒霉,老三这下又到她手里了。
  “叫不叫……什么,你敢叫我死丫头,胆大包天,天大包胆……哼……我数三声,三声之后,不叫我就挂电话……”陈静威胁老三:“一……二……哎——这就对了嘛,早叫不就行了,真乖,三弟,这个姐姐叫的甜呶……好了,三弟,你找你五弟说话吧,对了,我告诉你,他其实一直没出去,就站在这里看我逗你玩呢……”
  说完,陈静恶作剧地笑着,把电话筒递给我,跑出去了。
  我接过电话,笑得直不起腰:“哈哈……老三,被丫头片子制着了……”
  “我靠,你这个鸟主任是怎么管你的人的,丫的,硬制着我叫姐姐,”老三在电话里冲我咆哮着:“今晚我活剥了你……”
  “哈哈……说,打电话什么事!”我说。
  “我陪老大回老家回来了,今晚我约了咱们寝室的几个哥儿们,一起给老大乐呵乐呵,我安排好了,晚上下班后到我公司对过的海鲜楼,你带着晴儿来吧,老大还念叨说好久没见晴儿了……要不要我去学校接她?”
  “哦……不用,晴儿刚才来了,下班后我带她过去!”我说。
  我们寝室的几个哥儿们和晴儿都熟悉,以前聚会的时候晴儿就经常参加,都没当外人。
  下班后,我带着晴儿去了海鲜楼,见到了寝室的哥儿们,从老大到老六都来了,齐了!
  哥儿们相见,分外亲热,都热烈拥抱粗俗地骂着习惯用语打招呼。
  晴儿乐呵呵地坐在旁边看找我们笑,她仿佛把下午陈静给她造成的不快忘记了,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和我提这事。
  要是往常,晴儿一准得说个不停,委屈地不得了,需要我反复安慰,可是,现在,晴儿却不提了,就像没这事一样。
  酒菜上齐之后,哥儿们就开始了狂野的拼酒和大侃,纵情喝酒,纵情欢叫,纵情高谈。
  晴儿呢,成了服务员,来回倒酒倒水。
  哥儿们也没把晴儿当外人,动不动就举起酒杯或水杯:“晴儿,倒酒!”“晴儿,上茶!”
  晴儿乐呵呵地来回忙着,任劳任怨。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话越来越多,感情也越来越浓厚。
  老大拍着我的肩膀:“老五,你很幸福,也很幸运,能找到晴儿这么个媳妇!我他妈看见你就想揍你,知道为什么吗……眼红啊,羡慕啊,我怎么就遇不到晴儿这么好的女人呢?”
  晴儿坐在我身边,小鸟依人地拉着我的胳膊,靠着我的身体,看着老大笑:“老大,你在广州,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
  “你不知道啊晴儿,南方的女人太开放了,女人好找,可是,纯洁的女人不好找啊,都他妈的见面1小时能上chuang的主儿,这样的女人,能做老婆吗?”
  “你可不能这样说,老大,不能一棍子一打一大片,南方的好女人多了呢……”晴儿说。
  “是啊,南方的女人其实很好的!”我说着,脑子里浮现出柳月。
  老三看了看我,喷出一口浓烟。
  晴儿被呛着了,开门出去逃避烟毒。
  这时,老三看着老大:“老大,那天晚上你说的那个姐弟恋的事情,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老大看着老三:“老三,你个鸟人,这几天净想着姐弟恋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搞姐弟恋啊,我可提醒你,千万搞不得,你看老五多好,和晴儿……这姐弟恋啊,就是一条不归路……”
  “什么意思?”老三血红的眼睛看着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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