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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偷香,得寸进尺(微H)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鬼用,因为岑子义看见陈彦澈关门不久,就溜出来去了容卿卿的房间。
  而他当时正被容裳用高跟鞋从房间里砸出来。
  兄弟俩对视一眼,场景格外尴尬,遂都当做没有看见对方。
  岑子义继续一条腿卡在门缝里,阻止容裳关门将他彻底撵走。
  “姓岑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不是……裳儿,你就让我进门好不好,就说说话好不好,只要你不同意,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岑子义,知道狼来了吗?”容裳目光冰冷。
  他就蹭蹭,他不进去。
  这王八蛋用这样的话骗了她多少次了!
  她从前纵容他,明知他的话不可信,还是由着他对她胡作非为……是因为心中欢喜。
  可她又不下贱,他那样误会她,她凭什么还要让他进门,做他泄欲的工具?
  一想到昨晚他那些伤人的话,容裳眼泪就含了泪,恨意翻滚在心口处:“岑子义,你别逼我。”
  两人在门口僵持着,最后到底是岑子义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容裳关上了房门。
  在容裳门口坐下来,岑子义摸了香烟出来点燃。
  他现在很想穿回去暴打一顿昨夜的自己。
  喝劳什子的酒?!瞎揣测些什么?!
  分明是他期盼已久的重逢啊……他最讨厌别人不辞而别了,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都没有答应过他,她还不是他的什么人,她离开本就是她的自由……
  她没有错,只是不爱他。
  是他死缠烂打贴上去的,她没有非要回应他的义务。
  好不容易,她才对他温柔了些……现在都毁了。
  抽完一支烟,岑子义将烟蒂用力摁在地上,仰头靠着门,抬手按在肚脐下一寸的位置。
  情蛊在他的血肉里面轻轻蠕动着。
  经过那么久的感知,他已经能感应带到情蛊的动作。
  他知道容裳也没睡,她就在门内理他不超过五米的地方。
  她在伤心。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见他。
  长夜漫漫,有人温香软玉颠鸾倒凤,有人求而不得苦苦等候。
  岑子义在容裳门外坐了许久,直到体内的情蛊安静下来,他才起身拿了备用的钥匙打开房间。
  容裳靠着门边的墙壁已经睡着了,双眼微微红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岑子义心里刺刺的疼,弯腰将人小心抱起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他好想她,想把她搂在怀中,听她软软糯糯的唤他……可他不敢碰她。
  “……岑子义……你混蛋……”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轻声喃呢,一起的还有她从眼角滑落的泪。
  岑子义俯身下去,断断续续的亲吻她的眼睑,将她面上的泪珠吻去。
  他不知道她是多久醒来的,但他想着,只要她不推开他,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寸进尺?
  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身子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最终她没有睁眼,也没有将他推开。
  岑子义忍不住想,如果太再进一步,她会不会狠狠咬断他的舌头?
  ——不会的,裳儿面上凶巴巴的,实际上最心软了,最多咬疼他。
  装睡求欢(高H,舔穴,内射,宫交)
  本着不付出代价就得不到原谅的想法,他辗转着亲吻了她的唇瓣后,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伸了进去。
  他寻到了她的小舌,勾起来用双唇含住了,反复的吮吸品尝。
  她没有咬他,只是没有任何回应,由着他折腾。
  这对岑子义来说就够了。
  他知道小东西有多喜欢享受,只要让她舒服了,接下来她的态度就会软许多,他才有机会顺竿爬。
  吮吸她口中津液都同时,舌尖也没忘了在她口腔里四处挑逗。
  隔着睡衣,浑圆的乳房在他的手中绽放出各种形状。
  察觉到她动情后,岑子义眼里露出些笑意,直起身来,指尖在她脸蛋上摩擦了一会儿。
  然后他挪了挪位置,轻轻将她的睡裙掀了起来,露出她藕白的双腿,和白色的内裤。
  夏季天热,她穿的是丝质的内裤,黑色的耻毛在下方清晰可见。
  岑子义俯身下去,隔着内裤贴在她的阴户上,闻到了独属于她的茉莉花香,以及沐浴后淡淡的水汽。
  他隔着内裤轻轻一舔,便见她轻微的颤了颤,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每次将她按在浴台上舔弄的时候,她总是挣扎得凶,很不乐意的样子,实则享受得很。
  她既然不肯睁开眼面对他,那他就当她睡着了好了。
  褪下她的内裤,将容裳两条腿分开些,岑子义低下头,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阴户。
  当他的舌尖触及阴核,容裳下意识的要叫出声来,到底咬着牙关忍住了。
  他抱她上床的时候她就醒了。
  分开那么久,她是想念他的,可他昨夜是真的伤了她的心,她无法这么快原谅他。
  但当她将他推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其实是失落的。
  靠着墙落泪的时候,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他的影子。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又不想再赶他走,所以明知他知道她醒了,还是假装睡着,试图维持和平的假象。
  只是她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舔得她好舒服。
  阴核被舌尖顶弄,花穴深处泛起空虚与酥痒,刺激得大量的水液流出。
  岑子义将水液吞下去,含着两片花唇反复吮吸,直到容裳受不住了,想要将腿合拢时,他眼里的笑意就更浓了。
  她的花穴幼嫩,舔弄起来和接吻一样舒服,加上插进去做爱时的销魂蚀骨,当属她身上岑子义最爱的一处。
  他正吃得上瘾,哪里会容许她躲开,轻易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更加方便的去舔弄。
  反正她是在装睡,他也不怕“吵醒”了她。
  舌尖从肉缝里钻了进去,在肉穴里交欢一般快速抽插,发出咕嘟的水声。
  被他送上高潮的时候,她到底是没有忍住,呜咽着叫出声来。
  “裳儿……”岑子义爬起来,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容裳不想面对他,又在此情此景下说不出狠话来,索性偏过头去不看他。
  他也不在乎她的冷淡,埋首亲吻她的锁骨,脱了裤子把性器放出来,而后跨坐在她身上,蜂腰下沉,性器便进入她身体深处。
  “嗯哼……岑子义……你……”
  不要得寸进尺……
  “……唔……”
  岑子义哪里会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时候说什么,都比不得亲密无间的做爱更能软化彼此的关系。
  他一面激烈的索吻,一面将性器用力顶入她的宫口,继而拔出又快速顶入,强烈的快感便从两人交合处散开来。
  容裳想要忍耐,可他密实的舌在她口中肆虐,让她连咬牙也做不到,只能将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
  欲望的口子一开便再难合拢,他激烈的征伐撞软了她的身子,也软化了她的心。
  藕臂攀上他的肩头,扭动着身躯去迎合他灼热的进犯。
  房间里仿佛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声音和叽咕叽咕的水声,性器抽出时带出被达成泡沫的水液,粘连在两人的耻毛上,弄得两人交合处又湿又黏。
  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容裳早就忘了拒绝,配合着他将她套头的纯棉睡衣脱掉。
  然后他将性器退出,把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他身前,从后面插进花穴里,又深又重的抽送。
  容裳呜咽呻吟着,数十回便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索求,想要往前爬躲开去。
  他却俯身将她搂住,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掌控,口中含着她的耳朵吞吃,舌尖模仿交欢往她耳朵里抽插。
  末了,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唤着她,每唤一声,便用力往她花穴里狠戳一次。
  她被刺激得头昏目眩,早记不得两人间的矛盾,娇娇软软的哀求:“老公……我不行了……嗯哼……啊啊……不行……要……要坏了……子义……”
  “宝贝儿……裳儿……宝贝儿……说你想我……”
  “嗯……想你……啊哈……想……”
  “老婆……我也想你……射给你……老婆,宝贝儿……到了……都给你……”
  在她的尖声吟叫里,他粗喘着放松了精关,与她一起达到高潮的彼岸。
  在她的身后,茉莉花枝快速绽放。
  从情潮中缓过来,容裳沉默的垂下头去。
  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所谓的恨字如同笑话一般。
  她根本无法否认,早在上一次分别之前,她就真真切切的喜欢上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甚至常梦见他搂着她安睡。
  重逢,她欢喜到了极点。
  可昨夜他的那些话像是一根刺埋在肉里,原谅二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岑子义……你走吧。”过了许久,容裳轻声道。
  房中一片沉寂。
  好半晌,才听岑子义一声低叹:“好……你……好好休息。”
  他不敢操之过急。
  只能不舍的放开她,稍作清理后穿了衣裳,离开她的房间。
  ……至少,她还让他碰她。
  容裳独自坐在床上,终是落下泪来。
  岑子义,你这个蠢货。
  次日,除了陈彦澈和容卿卿准备留在庄园里住几日外,大家都就此分开各自忙碌。
  因有旁人在,容裳又不配合,一直到离开,岑子义都没找到机会与她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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