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毁约的人得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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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怎么抬?”小玉亦绝望地看着悦诚。
  虽说小玉同靳布相识已久,也知道靳布平易近人没有什么架子,但她现在毕竟是皇后,陛下那样重视她,一旦磕着碰着,公主没关系,她身为宫女肯定难逃其咎。
  “还是先将她拽起来,至少坐在凳子上罢。”新婚皇后窝在地上抱着桌子腿儿,传出去够天下人笑话好几壶的了。
  感觉到有人在掰自己的手,靳布憋气大喊起来:“你们干什么!来人,救命!”
  “我的姐唉!”这一声吼将悦诚吓得立马松开了手。
  现在广宁宫的宫女太监全部被她赶了出去,只剩下小玉一人帮她,若这姐一嗓子把侍卫喊来了可了得?!
  待悦诚没再使力后,这醉酒之人自己倒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转头冲着悦诚浅笑:“悦诚,我给你讲,你哥之前跟我签过合约的,他说过只娶我一个人的,可他现在加上我前后居然娶了四个老婆!”
  “你说我该不该生气?!”说着靳布脸上的浅笑渐渐诡异起来,“毁约的人得付出代价,今个我就要让他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哈?!”
  “不用担心,我早有准备。”说着靳布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切菜刀来,阴森地嘿嘿笑着,“老娘待会儿就把这个大猪蹄子给阉了。”
  言毕便提着明晃晃的菜刀往外走。
  “天呐,娘娘,娘娘!”小玉在靳布后边急得直跳脚,生怕她手里的菜刀伤了自己也怕她真的会拿着凶器面圣。
  悦诚一把拉起小玉:“快跟上啊,原地蹦啥作用也没有!”
  两人悬着一个心在夜幕下的宫墙内紧赶慢赶,终于将靳布安全目送进了未央宫。
  刚想喘口气儿,未央宫院内传来一阵喧闹:“陛下!皇后娘娘在这里!她在这里!”
  敢情未央宫里的人也早已寻找靳布多时。
  “不行,奴婢得去看看。”小玉听到喧闹极度不放心,想冲进去瞧瞧。
  悦诚拽住她:“里面那么多侍卫你还害怕真的会伤了陛下不成?再说了她又不会武,一个切菜刀陛下还卸不下来?!好不容易把这祖宗送回未央宫,我得回去好好歇歇。”
  说完慢慢转身往回走,嘴里不停地嘟囔:“这姐太不让人省心了,她大婚把我这个小姑子累得够呛。”
  未央宫内,楚修然处理完一切回来时,竟发现新房内没人,更让他心颤的是红盖头还被丢在地上。
  难道说她憋了那么久就为大婚之夜逃跑?!
  谁知他刚下了寻人的命令,门口便传来找到人的消息。
  走出门外,靳布刚从外归来,满头青丝散落在身后,艳丽的妆容让她在这夜幕下依然闪耀。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浓艳风情的模样,灼人的美好似月下一只盛开的海棠。
  只是这株海棠似乎醉了。
  “你来了。”靳布双颊微红,润黑发亮的两眼弯弯。
  楚修然慢慢走向她,朝她伸出手:“去哪儿了,快些进去罢。”
  今夜的大好时光他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嘿。”面前的女子抬起手,长袖广袍下的菜刀明晃晃露了出来。
  身边的侍卫眼疾手快迅速将楚修然围了起来。
  靳布晶晶亮的眸子暗了暗:“楚修然,你不乖,你违约了,所以你得付出代价。”
  “退下,不得命令不能进来。”楚修然抬手,他不相信她会伤害他,就算是她真的在醉酒状态下朝他挥刀,他也能将这个小小危机解决。
  片刻后整个未央宫只剩下了一个清醒的帝王和一个醉酒的皇后。
  “我有没有告诉你违约的后果是什么?!”靳布甩着菜刀慢慢靠近。
  楚修然颇为担心地看着她:“你慢点走,别摔着了,免得手里的刀伤了你自己。”
  “当初你自己签的字,说好只娶我一个人的,现在你都娶四个了!”靳布怔怔望着他,将手里的菜刀挥了几下,“所以我得把你给阉了。”
  “你怎么着都行,来先把刀给我,你醉成这样太容易伤到自己了。”楚修然朝她走近些,伸手准备将她手里的菜刀卸下来。
  靳布将菜刀举起认真看了两眼,又抬头肆无忌惮地盯着楚修然,接着将手里的菜刀朝他扔去:“你想要?那给你好了。”
  楚修然身形一闪躲过菜刀,想去扶她,面前之人却在猛地扑了过来,力道之大几乎将他扑倒在地。
  “楚修然,你个大猪蹄子。”靳布将脑袋往楚修然怀里拱了拱,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没几下楚修然的衣物竟被她全数解开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
  一股火急火燎之气从楚修然小腹腾地跃起,他一把将靳布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混混沌沌中,靳布觉得一丝微凉气息爬上胸臆,低头一看,自己今日穿的火红嫁衣不知何时早已被凌乱除尽。
  而某人正伏在她面前的肌肤上,唇瓣紧贴似在从她身上吸取灵气。
  “你干什么!”
  靳布猛地使出一股蛮力,一个逆转将楚修然反压身下。
  楚修然眼中暗涌尽现,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袭震住,一时不敢有任何动作。
  室内的烛光被帷幕切碎,斑斑驳驳投影在靳布妆容艳丽的脸上,她嘴角噙笑,将楚修然的肩按在床榻上,轻启朱唇,满室旖旎迷人。
  “这是悦诚给我缝制的嫁衣,你把它弄坏了,你得接受惩罚。”轻微的酒气喷洒在面上,让楚修然的双眼充满迷离的雾气。
  他想起身反客为主,却被靳布死死压住。
  “不让你来。”靳布嘴唇微微嘟起,微微蹙眉,“那些个春宫图里都是怎么画的来着?好久没看竟有些忘了。”
  瞬间她的眉头又松开,风流的笑意漾上嘴角:“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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