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不要胡乱认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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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视葛羽佳。
  “小屁孩,有你什么事?”葛羽佳没想到起来和自己顶杠的居然不是任向晴,而是一个小孩。
  都说任向晴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缩头乌龟!
  葛羽佳轻蔑地瞟了任向晴一眼。
  “你叫谁小屁孩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玫瑰清脆的嗓音叫旁边的顾客都笑了,小孩子都特别不喜欢听到别人叫自己小屁孩,大家都表示能够理解。
  越是这样,葛羽佳越恼:“你骂谁是狗呢?”
  玫瑰抬着下巴:“谁接话骂谁!”
  “羽佳,吃饭吧。”
  葛丽云示意葛羽佳别再闹了。
  可葛羽佳这性子便是越劝她,她越来劲的这种,即使葛丽云是她妈,她仍然觉得葛丽云是偏向任向晴的,因此心里便窝了一团火。
  “妈,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您女儿,您不帮我?难不成她是你偷偷在外面生的?”葛羽佳这下连碗都摔到了桌子上。
  “你胡说些什么呢,怎么什么话都说?”
  这个世界上怕再没有人比葛丽云更了解葛羽佳的,不说她闹,这会儿说了也是闹,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性格暴烈的女儿来。
  这回轮到任向晴在心里感慨,这整个儿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连顿饭都不能好好吃了。
  吴姨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葛丽轩母女也就算了,怎么又来一个和自家小姐不对付的。
  “阳阳,吃饱了吗?”任向晴帮安向阳擦了擦嘴,“吃饱了咱们就逛逛去,消消食好不好?”
  “吃!”安向阳却还是想吃。
  “宝贝儿,你不能再吃了。”任向晴捏了捏安向阳的小胖脸,再吃就真的要积食了。
  “叫得这么亲热,这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葛羽佳冷笑一声。
  这话连任向薇都觉得太扯了,任向晴才十八岁,怎么可能生得出这么大的私生子。
  但葛羽佳偏偏就说了出来,可见有多二。
  任向晴对这种根本不需要求证的话原本不在意,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如果不是早就答应了安向阳,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事,便是躺在家里睡觉,然后等着寒御天,或者寒御天的人上门。
  可没想到安向阳居然把这句听在了耳朵里,竟看着任向晴喊了一声:“妈妈!”
  恍然间,任向晴似乎看到了乔儿在冲着自己喊“妈妈”,不禁心头一颤。
  我的乔儿!
  任向晴扭过头,冷冷地看着隔壁那一桌,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看着我干嘛?别不是被我说中了吧。”葛羽佳虽然被任向晴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
  “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小姐才十八岁,你怎么能这样造谣?这是我家小姐的表弟。”吴姨气愤地指责葛羽佳。
  自家小姐已经和寒少订亲了,寒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若传出去了,小姐以后还怎么做人。
  有的时候谣言就是这样,可不管这孩子有多大,只会传寒家的大少奶奶还有一个私生子。
  看到玫瑰和吴姨都为自己出头,任向晴深吸一口气,现在自身难保,又何必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阳阳,我是你姐姐,妈妈在家里呢。”任向晴一个字一个字地叮嘱安向阳,“不要听别人胡说!”
  “有的人不要脸,小小年纪就生下私生子,也没什么不可以。”葛羽佳见任向晴没对自己怎么样,继续胡说八道。
  “羽佳!”
  “嘴太毒了!”
  葛丽云和任向晴的声音同时响起。
  接着响起的,还有“啪”地一声。尔后,葛羽佳呆呆地捂着脸,唇角流出一丝血迹。
  葛羽佳的脸麻了半边,暂时还没觉得痛,她是被玫瑰吓坏了。
  这个小屁孩是怎么做到的?她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只觉得眼前一晃,脸上便挨了一耳光。
  “羽佳。”葛丽云看着葛羽佳嘴边的血迹,吓得腿软,看向玫瑰,“你怎么打人呐?”
  “大小姐说了,嘴太毒!”玫瑰理直气壮的说。
  这时四周的顾客也惊呆了,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竟然是个高手。
  不过也同意她的说法,那位的嘴的确是太毒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太不像话了。
  “向晴,好歹也是亲戚。”葛丽云看着任向晴道,眼里隐隐有泪光。
  任向晴看了葛丽云一眼,哈,居然想利用她女儿的伤来靠近自己?
  这时,周围已经有人在议论。
  “居然是亲戚啊?那似乎是有点过份啊。”
  “都打出血了,估计牙掉了。”
  “嘴是毒了点儿,但下手也太重了些。”
  葛丽云注意到任向晴在听这些议论,顿时没说话,心里却松了口气。如果任向晴因此而放下芥蒂,也不枉这丫头挨这一耳光。
  可任向晴怎么会在乎别人的议论,更何况还是一群不相干的人。
  “我们属于哪门子的亲戚?你是葛丽轩的妹妹,葛丽轩不过是我爸的情人,这也算得上是亲戚?”任向晴冷笑道。
  葛丽云没想到任向晴居然直接否认,而且把葛丽轩扯出来。
  葛丽轩扭头看着任向晴,一双眼睛很是渗人。
  “任向晴,我妈和我爸可是办了婚礼的。”任向薇坐不住了。
  如果葛丽轩是情人,那她又是什么?哪怕这里没什么熟人,这话也不能由着任向晴说。
  “那是婚礼?我以为只是一个晚宴而已,至于是不是情人,要看户口本上两人的关系是不是夫妻。”任向晴冷笑,然后看向葛丽云,“所以,以后不要胡乱认亲戚。”
  葛丽云想笑,但抽了抽嘴角,却笑不出来;想怒,但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而且也没什么用。
  葛丽轩缓缓地起身,看着任向晴,冷冷地说:“那又怎样?起码我还活着。”
  葛丽轩的意思很明显,她活着,而安若素已经死了,她哪怕现在是个情人,也是赢家。
  但这话听在任向晴的耳朵里,却是一种挑衅,似乎在告诉她,安若素究竟是怎么死的。
  任向晴顿时瞳孔急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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