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中元节出生的周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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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哥,请问高姓大名啊?”等张新波一走,周道长立即谄媚无比的向陆南问道。
  刚才周道长在张新波面前装高人的时候,陆南就笑而不语,这家伙,坑蒙拐骗还是有本事的。
  主要是周道长装的太到位了,不卑不吭不说,关键是那架子拿捏的很到位,而且很是接地气,也没有那种颐气指使的味道。
  不过,感觉好归好,一旦这种事情摆弄到自己身上来,陆南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特么的,怎么还拽起词来,这是回到古代了吗?
  “说人话。”陆南没有给周道长好脸色:“我叫陆南,你们不自我介绍一下?”
  “嘿嘿。”
  陆南没有给好脸色,周道长也不恼,反而越发的和颜悦色,“周马胡,商周的周,马到成功的马,二胡的胡。”
  “这是我女儿,周中元。”周道长对自己的介绍倒是简单,重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女儿,说是重点介绍,其实也就是多加了一句话。
  “我女儿是在中元节那天晚上出生的,因此就叫周中元。”
  陆南听周道长这么一说,眉头一耸,心中一动。
  中元节,俗称鬼节,七月半,佛教称为盂兰盆节。
  中元节在农历七月十五日,部分在七月十四日。原是小秋,有若干农作物成熟,民间按例要祀祖,用新米等祭供,向祖先报告秋成。
  因此每到中元节,家家祭祀祖先,供奉时行礼如仪。七月十五上坟扫墓,祭拜祖先。
  东汉时道教定下三会五腊日,其中七月七日为道德腊,又是中会即固定的道民到治所接受考校的日子。七月的这一祭祖日期后来随着道教将中元地官的生日和相应祭祀日期定于七月十五日,而固定于这一天。
  传说该日地府放出全部鬼魂,民间普遍进行祭祀鬼魂的活动。凡有新丧的人家,例要上新坟,而一般在地方上都要祭孤魂野鬼。
  所以,它整个儿是以祀鬼为中心的节日。
  一个鬼节,并且是鬼节当天晚上出生的女孩,这听起来就挺恐怖的。
  “她是几点出生的?”陆南问道。
  周道长呵呵笑道:“十二点,那天晚上我可担心死了,在产房外面一直等啊,等了都两个多小时了,也没有生出来,一直等到十二点,才生出来。”
  十二点!
  陆南眉头紧皱,在中元节的深夜十二点,鬼门大开的时候,可是这一天阴气最重的时候。
  放在平常日期里,深夜十二点也许不是阴气最重的时候,亥时才是阴气最重的时刻,是晚九点到晚十一点,亥时,阴气亥杀万物,到此已经到了极点。
  中元节深夜十二点死去的人,无疑会是阴气最重的鬼,而在这一天出生的人,身上的阴气也要比常人更盛。
  知道周中元是这个时辰出生之后,陆南就明白她的阴阳眼是怎么来的了。
  阴气在那个时候汇聚她身上,同时又有初生的阳气凝聚,机缘巧合之后,聚齐在双眼之内,因此获得了阴阳眼。
  “她妈是不是生下她之后就去世了?”陆南又问道。
  听到陆南这句话,周中元的眼神顿时就暗淡了下去,周道长则是抿了抿嘴,有些哽咽的说道:“嗯。”
  周道长注意到周中元低垂着头,伸手摸了摸了周中元的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陆南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有得必有失,周中元能够活下来,并且身怀阴阳眼,必然有所失去。
  她所获得的阴阳二气,都是从她母亲身上过滤之后所得的。
  那个时候,正是她母亲阳气最衰,生气最弱的时候,经过阴阳二气的冲刷,肯定必死无疑。
  而周中元则成了极阴汇聚,拥有了双眼通阴阳的人!
  陆南心中感叹,这样的人,应该算是天地之间的宠儿了,当然了,这样的机缘也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有一句话说得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承载阴阳眼的人就一定是好事。
  章静苗身怀阴阳珠就是前车之鉴,要不是遇到陆南,可能就香消玉损了。
  眼下这个周中元也是运气来了,遇到了陆南,要不然按照她爸周道长这样的用法,估计活不过十九岁。
  三个人来到了写日记那栋女生宿舍楼,周道长有院长张新波的打招呼,进入女生宿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陆南顺着薛阮的生气找到了这栋宿舍楼,一进入这栋楼,陆南就感觉这里面的生气很浓了。
  “薛阮真的还活着?”走进这栋宿舍楼之后,周道长还是有些怀疑的向陆南问道。
  尽管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在楼梯拐角处,突然走出来了一个女生,似乎听到了周道长的话,惊讶无比。
  陆南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
  等陆南他们三个人走上去之后,这个被震惊得一脸惊讶的女生却是迅速变脸,瞬间由惊讶脸,变成了一脸平静,甚至脸上还带着阴测测的笑意。
  而陆南他们三个人却全都毫无察觉。
  “薛阮肯定是还活着的。”陆南低声说道:“死去的那个肯定不是薛阮,你没有听说吗?学生们都说那个薛阮摔得脑袋都碎了,想一想,这才几层楼,能把脑袋摔得那么碎吗?”
  “那死的那个人是谁?”周道长问道。
  “不知道。”陆南撇了撇嘴:“我又不是神仙,我哪里知道。”
  “那我们怎么找到薛阮?”周道长又问道:“薛阮又是怎么隐蔽起来的?”
  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躲在学生宿舍楼里面,而让人一无所知呢?
  “不知道,得等到找到薛阮之后才知道。”陆南同样没有办法回答周道长这个问题。
  就跟每个人的指纹不一样一样,每个人的生气也是不一样的,陆南辨别出薛阮的气息,来到了一间宿舍前面。
  “咚咚咚——”
  在陆南的示意下,周道长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等一下。”里面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了。
  “你们是?”开门的是一个女生,头发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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