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后娘[七零]_分卷阅读_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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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突然一扭,季超群吓坏了,一躲,差点摔倒,邓东崖一捞,给搂怀里了。
  二蛋继续扭着,看邓东崖搂着季超群呢,大手一抓,就把邓东崖的脸给扣季超群脸上了:“一会儿,我给你俩唱一个《ohmy love》,列侬最经典的歌啦,邓伯伯,就当是你对阿姨爱的告白,好吗?
  季超群岀来之前才洗过澡,在这臭烘烘的,异味满布的后台,甜蜜又温馨的体昧,特别好闻。
  邓东崖趁势就吻了一下。
  季超群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流氓
  邓淳不乐意了:“流氓也是你找的啊,我聂伯伯一回家就亲小陈阿姨,小陈阿姨从来没打过他,而且,还是叭叭的亲呢。
  二蛋也说:“亲一下很正常啊,我们都不怕羞,阿姨,你怕羞吗?
  邓东崖不负重望,在季超群唇上深深吻了一下:“我们也经常这样儿的,真的。”
  季超群直接给气乐了:“邓东崖,你想耍什么花招你就放着量的来,我要会跟你复婚,我是你祖宗。
  第236章 演唱会
  草台班子的演唱会就要开始了。
  聂工全家给挤在第一排,已经挤的喘不过气来了,后面还有人不停的说:“前面松着呢,再往前挤挤。
  聂卫民圈着蛋蛋,聂工圈着陈丽娜,以防止他俩要给挤成肉饼呢。
  同志,同志,帮我叫叫聂卫国好吗,他现在应该到了吧,你就说我是他爹,让他出来一趟。”聂工看舞台上有一调音的正在调键盘,就说。
  调音的没听懂:“谁是聂卫国。
  “就是西部苍狼,把他叫出来,就说他要再不出来,我就拿枪轰他的场子。”聂工连身上的斯文都给挤没了。
  唱歌的人还没出来呢,场子里鬼哭狼嚎大呼小叫的,又是股的汗臭气息,你还甭说,女同志还挺多的,个个儿打扮的,都跟陈丽娜一样。
  个个条子又展,皮肤又白,全是大美人儿,乌鲁一大半的美女,大概都集中在这儿了。
  调音师当然知道聂卫国是谁,但是,他们这帮从南方来的人,见过惯对于大歌星有狂热崇拜的小粉丝,没把聂工当啥。
  聂工给人挤着,搡着,再兼这里头味道太臭,愤怒已经达到极点了。
  他指了指调音师,然后往后退了两步,撩了一下外套,调音师赫然的,就看见他腰间别着一把老五四。
  “聂卫国,有人拿着枪呢,要见你,说他是你爹。”调音师到了后台,就说。
  二蛋探头一看,不止老爸老妈,聂卫疆跳着跳着,在给他招手呢,大哥已经快叫要给挤扁了。
  “我爸真带着枪?”
  “那完了,今天他绝对要杀我。”聂卫国说。
  但同时吧,做为一个真正的摇滚歌手的那种美妙感,能够用音乐感染人群的快乐,二蛋才经历了两个晚上啊。
  他看到所有的观众跟着自己的节奏在摇摆,他混身每一处汗毛都在颤抖,他快乐啊,他疯狂啊,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为了舞台而生的,这时候再把他赶回去,让他考试,学习,或者去学那些军旅歌唱家,像木偶一样一板一眼的唱歌,怎么可能
  如果聂卫国知道罂粟,或者是鸦片,抑或者,新时代的毒/品,他就会知道,自己在舞台上的兴奋感,就跟瘾君子们留恋毒/品,是一样的。
  看着场地里欢呼的人群,再看看台前一脸阴沉的老父亲二蛋脑子里一团浆糊。
  聂工也看着儿子了,给他招着手呢,意思是让他下来。
  二蛋看着老爹,不说话,但在摇头。
  聂工又拍了拍自己的腰,以口型说:“聂卫国,再不下来我就枪毙你。
  就在这时,主持人上台了,南方来的,穿着裤摆宽的能扫大街的牛仔裤,流着长发的主持人说:“现在有请西部苍狼上场,为我们带来一首迈克尔杰克逊的《 dont stop (til you getenough》。有请,西部苍狼上场。”
  台子下面的人已经开始跳了。
  李明成还啥都不知道呢,抱着吉它就上台了:“走啊聂卫国你怎么不走?
  二蛋抹了把脸,说:李明成,我要今天死了,你一定把这个乐队继续搞下去,好吗?
  场子里满满的人,男的全戴着草帽,女的手上全挥舞着丝巾,歌手还没上台呢,很多人已经跳起来了。
  “你怎么还拿着枪?”陈丽娜给聂工硬硬的杵了一下,心说不会吧,这种场合男人也能石更,惊奇啊,她试着摸了一把,才发现是真枪
  聂工说:“他要再敢上台,我就嘣了他。
  可二蛋已经上台了。不像前两天一上来就又蹦又窜又跳跟串窜天炮似的,他往那儿一站,通知钢琴手弹钢琴,然后说:《 dont stop til you get enough》往后放,我今天要先唱首《are the champions》。
  然后,他就唱开了。
  聂工都气懵了,陈丽娜还跟着节奏摇摆呢:“你听卫国唱的多好啊。”
  “可你看看听音乐的都是些什么人,牛鬼蛇神啊。””聂工突然声音一大,指着身后的人群说。
  牛鬼蛇神们本来是想来一段迈克尔杰克逊的快节拍的,听西部苍狼唱了一首舒缓,深情的歌,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
  二蛋对着话筒,高扬两只手臂挥舞着:“ nve paidduestime after time
  nve donesentence, but mittedcrime
  陈丽娜索性把三蛋的手一拉,也挥舞起来了,聂卫民给他妈拍着脑袋,也没办法,摇起双臂了。
  场子里的牛鬼蛇神们全都挥舞起了双臂,就只有聂工双手叉腰,怒目看着台上的儿子呢。
  “我已付出了代价,一次又一次,我服了刑,但没有犯罪,我犯过了一些,严重的错误,我自作自受,但我都熬过来了我要继续们会一直战斗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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