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母的六零年代_分卷阅读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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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 这并不代表回去后郝援朝就不收拾他们, 一码归一码,“不是说不能去玩鞭炮吗?”这是要兴师问罪来了。
  铁柱和树根的小激动立马没了,两个人看郝援朝肃着脸, 都乖巧老实认错了,不敢说话怂的很。
  不怪他们不乖巧,只怪小孩子天性,玩鞭炮真的控制不了,哪个孩子能抵抗得了鞭炮的诱惑,尤其是身边的朋友都在玩的时候,那兴趣立马就会被带动起来,就是铁柱这样懂事的孩子,都免不了会偷偷去捡鞭炮玩。
  郝援朝从小也是调皮捣蛋过来的,也懂孩子爱玩这一点,不过这次事情是要处罚的,因为明令禁止过,还差点伤到人了,不做出惩罚是不行的。
  扣零花钱,早起加训,以及罚吃素一周。前面两个兄弟俩还接受良好,但是后面那个吃素一周真的是要命了,要知道他们都是都更爱吃肉,过年又是鱼肉丰富的时候,一周吃素,只能看不能吃,不止是眼馋,还想痛哭打滚撒泼。
  可惜做不出来,二叔严肃二婶还支持这决定的时候,铁柱和树根只有乖乖夹起尾巴认罚,可怜巴巴地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肉菜,啃自己的青菜。
  “我以后再不敢了。”对吃货来说,这真是最大的惩罚,第一天树根就后悔个彻彻底底,再让他玩都不敢了。
  也不仅是树根,因为六子眼睛炸伤的事情,部队其他孩子也被罚了,大人们对孩子们玩鞭炮的事情不再睁只眼闭只眼,就怕再有人受伤,要知道六子的视力因为这鞭炮而下降了一部分,日后可能会影响当兵。而满仓这个炸伤人的则赔偿了六子的医药费,也是狠狠吃了一笔教训。
  总之,玩鞭炮需谨慎!!!
  确认铁柱和树根都不敢再玩鞭炮也不想玩了之后,郝援朝这才放过他们,并且表示以后明令禁止强调过的事情再做,那惩罚就更严重,比如米饭都不给吃了啃红薯,零嘴更要没收。
  这个惩罚掐住了孩子们的命脉,以后是不敢再犯了。
  大年初二,部队的军嫂们开了茶话会,今年过年来随军的军嫂们基本没有回去,故而也就没回娘家一说,大年初一不待客,大年初二回娘家,在部队不回娘家,那就大家伙儿聚一聚,喝茶聊天表演节目,摆了好几桌子,聊个高兴。
  初二之后便是人情往来,江舒瑶要跟着郝援朝去他部下家里或者接待客人,也是忙了一小波。不过她的交际比较窄,来往的也不多,让她稍微意外的是程婉婉没上门拜年却在在路上给了铁柱和树根压岁钱,还没漏掉两小只的,打开红封一看一人有一块钱,真的是格外大方。
  江舒瑶不知道说什么好,孩子们都收下来再退回去也不成,虽说因为那事两人闹得疏离,但是把压岁钱专门退回去就太过打脸,她又不想跟程婉婉往来,于是便决定先记下来,等程婉婉结婚再随份子钱回去。
  而江家那边的包裹信件是在年后十五才寄到,包裹是北城的一些土特产,也附带有四个孩子的压岁钱,虽然江家父母当初觉得四个孩子是拖油瓶(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但是还是给了压岁钱,在信件上有问候了。
  很显然这次邮递是年前发来的,信里并未提及找保姆的事情,江舒瑶估计下个月还会再来一封信件说明。
  她也不是特别着急,还有几个月时间,只要能找到合适的,慢点也是可以的。
  初八江舒瑶带孩子去报名,报名后没多久,到了十二号就要开学,铁柱和树根不担心,他们作业早做完了,就是驴蛋,假期明显玩嗨了,报完名后才匆匆来补作业,好在学前班的作业不多,端端正正写个两天也就写完了。
  然而驴蛋这个时候还不知道,真正难熬的不是补作业的时候,而是开学后发成绩之时。
  开学第一天还没把成绩发下去,上半天的任务是打扫教室和校园,下半天发书,试卷是第二天发下去的,这个时代的老师开学是要讲解上学期期末试卷的,错题还要罚抄,特别严格,就比如赵月如教的那个班,罚抄很厉害,按照分数的不同错题和罚抄的次数也不同,而且还是第二天就要交,没交当天要留堂。当然她这样做没家长会说什么,就是打板子,家长也觉得老师没错的,严师出高徒。
  不过铁柱和树根成绩都不错,铁柱算数满分,树根粗心被扣掉了一分,写字也被扣了两分。栓子期末反倒比期中考试好多了,不声不响竟然是匹小黑马,一下子得了个第四名,差点把铁柱和树根都比下去。
  至于驴蛋,跟期中考试一样糟糕,最要命的是他哥成绩进步很大,于是詹红军和周小花气愤之下给他来了个混合双打,把他打的嗷嗷叫,想逃门被关上了,想爬墙没来得及爬就被拽下来,裤子都被拽掉了,露出养了一冬的白花花小屁屁,引得隔壁的孩子发笑。
  这还真是**上的惩罚,要命的的是物质上的惩罚,打完之后当着驴蛋的面詹红军扣出自己的私房钱给栓子奖励,周小花煎了个香喷喷的鸡蛋给栓子,差点没把驴蛋又弄哭,最后还是栓子有爱,虽然吃掉了鸡蛋但是拿着钱买糖分了一块给驴蛋吃,驴蛋才没那么委屈了。
  “下次你也考个高分,考高分爹也给你钱。”栓子一边舔糖果一边教弟弟。
  驴蛋可怜巴巴点头,但是没个一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该玩照样玩,玩得浪起来,劳动课就熟他最嗨皮。
  虽然竹笋炒屁股肉不好吃,煎蛋很香,糖很甜,可是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
  驴蛋的人生字典就是能浪一天就浪一天,哪能为了一学期两次的考试而辜负好时光不玩耍呢~
  不得不说,他这想法没让詹红军知道真的是太幸运了,不然怕不是要被打shi!
  开学之后日子又步入了正轨,只是两小只不比上学期好带了,上学期周小花嫂子还只需要把娃放在婴儿车里看着一下就成,这学期就不成了,安安要拿玩具或者收音机放广播听还肯乖乖的坐在婴儿车上,而萍萍活跃得不行,完全不想待婴儿车也不想被束在床上,就想下地四处爬或者让人抱着她去外面玩。
  不给地上爬不给玩她就哭闹,难缠得不行。
  周小花嫂子带了萍萍安安两小只那么久,又是看着他们从小小的一团长成如今这样的,也怕她嗓子哭坏,不得已就把地拖干净铺上席子给她爬,就是这样还把自己整的脏兮兮的,衣服都洗得勤快些。
  到了三月份会站了就更不得了了,那皮实劲跟驴蛋有得一拼,婴儿车床啊都坐不住了,就爱显摆她会站了,攀住个东西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第一次会站是在家里头,当时江舒瑶把他俩放在围了竹栏杆的床上去做饭,结果一不小心就看见萍萍攀着那栏杆,小短腿还有些抖,小半个身子却要往外坠那种感觉,把她吓得当场就冲过去把人抱起来了,就怕她不小心坠下去了,那栏杆可没拦得多高啊。
  偏偏这小没良心的还以为在跟她玩呢,被抱起来看到是江舒瑶嘻嘻哈哈地笑,小米牙都露出来。
  江舒瑶是怕了,又让郝援朝把床整改得跟个没顶的小房子一样,怎么攀都不怕掉下去,比人高就是了,还把家里的边边角角都用碎布头包住,危险的东西轻易不放在孩子站起来能拿到的地方。
  但这样并没有结束,孩子会站之后,比会坐会爬更难带了,虽然安安还没站立的迹象,可是就萍萍一个小魔王就够让人头疼了,她的运动细胞不知道是不是太发达了,就想着四处跑,会站之后摔几次屁股墩都不知道吃教训的,休息会立马又站起来,简直是会一样爱一样。
  找保姆的事江舒瑶觉得是迫在眉睫,等不下去了。
  然而还没等江舒瑶催问江家那边,江大嫂早产的消息却传了过来,肚子八个月,不小心摔了一跤,就给摔到医院去生产了,熬了一天多最后母子平安,生了个女儿。
  生女儿的消息一出来,江大嫂的心里登时凉了半截,有种预料中的宿命感和无奈感,看到自家男人脸上那闪过的失望神情,早先浮现在脑海里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她不能只有三个女儿,她要过继安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沉迷看,我检讨!!!
  第67章 说话
  在刚开始得知怀孕的时候江大嫂就模模糊糊想过过继的念头了, 只是那个时候心里还存着侥幸, 想着这一胎有可能是男孩子, 那就不用过继别的孩子来养。
  但是没想到命运还是跟她开玩笑, 期盼了已久的第三胎依旧是个女儿,包括前面生的那两个, 她就有了三个女儿, 而这一胎怀相还不是特别好, 早产对婴儿有损, 对她也有伤害,医生说还要调理, 两三年内不能生孩子。
  两三年,一想到这江大嫂心就凉了,她不敢保证两三年后身体调理好了就能生个男娃啊, 要是再生个女娃……她年纪都要大了!
  江大嫂无法忍受自己只有女儿没有儿子, 哪怕她是城里人,但是对儿子的执念并不比农村人少,没生个儿子她就觉得没有依靠, 腰杆子硬不起来, 老了也没人养老,还会被人嘲笑,她已经可以想象到家属楼一些嘴碎的婶子会怎么说她了,就是厂里的一些同事也会,还有妯娌,江二嫂。
  虽说妯娌这两三年没住在一块少了许多龃龉, 但是并不代表妯娌间就没有官司,哪怕这两年关系看起来亲近多了,可都是江家媳妇,就难免会生出比较心思。在娘家上江二嫂是车间主任家的闺女这一点比她强,在孩子上江二嫂生了两个孩子,可有一个是男娃,是目前江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是长子,这一点以往就教她暗地里怄气不少,现在她又生了个女儿,还两三年内没办法要孩子,在这个妯娌面前,江大嫂真的摆不起大嫂的威风。
  当然,最要紧的还是她担心自己日后生不出儿子,所以,现在过继儿子来养是最好的,有了个儿子,两三年后身体调养好了再来生压力也没那么大。
  而能让她选的最好的过继人,就是郝援朝大哥留下来的龙凤胎里的男娃,一来这个男娃年纪小,还没一周岁,能养的熟;二来这男娃是郝援朝的侄子,哪怕日后过继了,也肯定会受到郝援朝照顾的,不用操心日后出路,还能加强两家人的联系。
  所以,她把目光打到了安安头上,并且竭力说服自家男人和江父江母。
  江书涛一开始是不太乐意,虽然家里有三个女娃了,是很需要一个男娃,但是过继别人的孩子,他心里是不太乐意,他觉得自己还是能生男娃的,没必要过继别的男娃,再等两三年也是可以的。
  但是江大嫂说服了他,“万一调理好身体后生的还是女娃呢?我们先过继一个男娃,也不妨碍以后生孩子,没准他还能给我们带来一个男娃呢?”
  江书涛便有些沉默了,没再竭力反对,让她跟江父江母通气再说。
  而她说服江父江母的理由除了上面两点,还有过继安安后能为江舒瑶减轻负担,少养一个孩子,尤其是襁褓中的小婴儿,会省多少事,没看江舒瑶都需要找保姆了吗?把安安过继来之后她便会轻松很多。而且他们两家关系又那么亲近,这事也是亲上加亲。
  理由听着虽然很不错,但是重点却是郝援朝和江舒瑶乐意吗?他们觉得安安是负担吗?江母有些怀疑也有些小动摇,毕竟一方面大儿子有三个闺女了,她担心日后生的还是女儿,没个男娃总感觉不好。另一方面她也心疼小女儿,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如果安安是女儿亲生的她是坚决不会同意过继,但安安不是,他是郝援朝大哥留下来的孩子,四个孩子多难带啊,尤其两个还是襁褓之中,少养一个闺女会不会轻松点?
  不过江父还是比较清醒,这个年代都看重子嗣,尤其是男娃,女娃过继给别人还容易些,男娃就很少肯给出去的,谁家都不嫌弃男娃多是。而且郝援朝是个重情义的,当初决定收养四个孩子就做好了养大他们的心里准备,又是亲大哥留下来的血脉,日子又过得下去,谁肯给人?
  就是他家小闺女,在决心要嫁给郝援朝那刻也做好了要养四个孩子的准备,养了大半年了,感情早处出来了,哪怕是亲大哥大嫂,怕是也不愿意割舍的,所以他不太认可这件事,让江大嫂还是好好调养身体,自己再生一个,三个闺女就三个,又不是不能生,过继这事还是不要想了。
  江大嫂没想到会被拒绝,但是被拒绝后也心里却不肯认,她觉得江舒瑶是乐意过继的,要不是情势所迫,谁肯帮别人养娃?就是她自己,也是在生了三个闺女后无可奈何才想要过继个男娃子的,有机会不养别人的娃肯定是不养的。
  至于郝援朝不乐意?那可以吹枕头风啊,江大哥不也是被她纠缠了几次才动摇了吗?小姑子漂亮又有文化,要哄郝援朝肯定简单,只要小姑子乐意过继,郝援朝即使一开始反对没多久肯定也会同意的。
  于是,江大嫂便打算给江舒瑶写信,不过转念一想又担心信件让郝援朝先看到了不给江舒瑶,便想办法悄悄从江母房里找来部队的电话,暗地里打给了江舒瑶,接听的是郝援朝,这也不妨事,说了个时间点,又再打过去找江舒瑶。
  江舒瑶有些小意外江大嫂平时无事给她打电话做什么呢,江母给她打她还不奇怪,但在她记忆里江大嫂跟她这个小姑子关系不算特别亲密,打电话过来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讲?
  饶是江舒瑶都没猜到,江大嫂打电话过来竟然是跟她说过继安安的事。
  “……小姑你养四个孩子也不容易,把安安过继出来,也能轻松……”
  江大嫂话刚起了个头江舒瑶脸色就难看了,不讲礼貌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大嫂!”
  “怎么了?”正准备口若悬河的江大嫂被电话那端的呵斥吓了一跳。
  “安安是我的孩子我养得起,过继的事情就别再提了。”江舒瑶努力压下心头那点火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然而江大嫂却以为她只是为了面子推拒一番,还想继续说服下去,这下却是彻底激怒了江舒瑶,落下一句“我是不会过继的大嫂没事就别再打来了。”便干脆利落把电话挂掉,半点不留给那边的面子,再打过来也不接,等到电话彻底停下不再响,心里头那口气依旧没下去。
  被人觊觎自家孩子,怎么都不会是愉快的体验,尤其是这人还是她娘家大嫂,亲大哥的枕边人,愤怒不比被外人觊觎要少。
  她是没想到大嫂会打过继的注意,虽然这一胎生的是闺女,但是母子平安已经够幸运了,还是早产儿,不想着好好照顾小孩子,却打着过继别人男娃的主意,说句不好听的话,真是觉得挺愚蠢的。
  自家大嫂平时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啊?怎么在这事上犯了轴,又不是不能生,平白无故便要过继孩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江舒瑶猜不到她的思路也不想听她的想法,反正江家大嫂远在北城,即使她有过继的心思那也纠缠不到她,大不了不接电话就成了,多简单的事。但是她免不了会想这究竟是江大嫂一人的意思还是江大哥也参与了,江家父母呢?
  她不愿意一棒子打死,想了想又打电话到江父的单位去,把江大嫂打来电话的事情一说,江父就明白过来了,江舒瑶她是不乐意过继,从语气里便分辨的出来,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对女儿道,“你大嫂那是想差了,我跟你妈说说,让她再去和你大嫂谈谈。”
  意思便是这事家里人是知道的,江舒瑶顿了下便问,“大哥也是这个想法?”
  江父人老成精,小儿女的语气哪里听不出来,他不想自家闺女对儿子有嫌隙,自然是回答江大哥没同意,江大嫂说过这事,但家里人都没同意,没想到江大嫂会私下给她打电话。
  当然也有维护一下江大嫂,让江舒瑶不要因此厌了江大嫂,一家人还是和和气气好,尤其是江舒瑶她一个外嫁女,虽然离家远,但娘家关系还是很重要的,等到他跟江母百年之后,能代替他们照顾她的也是娘家两个儿子。
  江舒瑶也不是真的十九岁,她听懂了江父的未尽之意,也没继续揪着这事不放,关心了下新生的小侄女,又顺便问了保姆的事情。
  江父便答正在找,会尽快找到,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也会提前跟江舒瑶说,又简单寒暄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挂掉之后江舒瑶心情是好上许多,火气也没那么大了,没把这事给郝援朝说,反正是不可能成功的,省的他听了也不高兴。
  回家之后就抱起她的安安亲了一口,她从小猫咪般养健康的宝贝,才不会给人。
  “啊啊~”小安安被亲的很高兴,抓着手上自制的磨牙小饼干就往江舒瑶跟前送,“哎哎、凉、凉~”
  江舒瑶还没反应过来呢,以为那个音节跟‘咿咿呀呀’没什么区别,都是婴儿语。然而安安又说了一次,她才后知后觉分辨出来安安喊的竟然是‘凉(娘)’,心里头被江大嫂激起的火气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有些高兴有些不确定,“安安刚刚喊什么呢?再说一次听听好不好?”她撑着他的胳肢窝让他在自己腿上站起来,面对面哄他。
  安安显然挺喜欢跟江舒瑶这么凑近的,小腿儿瞪了几下,“哎、哎凉、凉~啊”手上的小饼干继续往江舒瑶脸上送去。
  这一回江舒瑶听清楚了,他说的真的是‘娘’而不是音节语,只是因为发育情况才没办法吐字清晰,换句话说便是安安会说话了,还没学会站的安安比萍萍先一步学会了说话,还是在江大嫂说过继气过她的时候,江舒瑶的心里一下子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又酸又胀的。
  她从来没教过孩子喊娘,铁柱和树根都是喊她二婶,那么安安学会讲的第一个词就是‘娘’,还是在她面前,是不是代表着这一切都是缘分呢?
  不得不说,向来清冷的江舒瑶对眼前这小小的团子心软如水。
  这是她的小宝贝啊,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抢走。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哎,凉!
  ——驴蛋:俺娘!
  第68章 家里添新人啦
  安安会说话的事情让郝援朝知道后小小嫉妒了一下, 这臭小子, 明明他带他的时间也不短,晚上喂奶都是他亲手喂呢, 尿布都不知道洗了多少, 结果第一个喊的竟然是江舒瑶而不是他, 逗了好久都只会喊‘凉、凉’的,也是略心塞了。
  不过孩子究竟是跟谁学喊娘的呢?好几天后江舒瑶忽然发现安安喊‘凉’之前都会加个拟声词‘哎’,‘哎凉’?
  蓦地就想起驴蛋那句‘俺娘’,一下子不知道是啥反应了,只好认真教他喊‘娘’, 别最后吐字清晰了一口‘俺娘’‘俺娘’的,她会很囧的。
  安安会喊娘之后,没多久也学会站了,萍萍倒是没那么快学会喊, 每天还是满嘴婴儿语,运动细胞发达得令人发指, 家里低矮的地方基本不放东西了,这孩子啥都要抓了往嘴里放, 都想尝尝,挺无奈的,也没饿着她啊,只能说是孩子天性,慢慢教。
  三月末,江母给江舒瑶打了电话, 说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是江父表妹的闺女,也就是江舒瑶她一个关系较远些的表姐,二十八岁了,一直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身体也没大问题,陆陆续续吃了好几年药也没效果,被男方家庭嫌弃了很久,去年八月份男方终于没忍了,带回来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跟她离了婚。
  离婚之后因为没有工作没有房子这位方表姐就在娘家住,年末的时候应聘上了厂子食堂里临时工的活,但是工作辛苦钱又少,回家屋子也挤,还要忍受嫂子的闲言碎语和外头的疯言疯语,离婚的女人在这年代本来就被人诟病,更别提还是因为不会生孩子才离婚的,哪怕男方是出轨在先,也因为没孩子这一点没人说男方的不是而指女方不对,名声不好二婚都艰难。
  因此,在江母打探到这个消息找上门去时,方表姐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她是巴不得早点儿离开这地方,再不受这些闲言碎语的折磨,要不是怕死,有时候真有一了百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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