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罪者_分卷阅读_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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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狗师朝门里扬了下下巴,道:“替他洗干净!”
  他的手下生拉硬拽地把我推进去,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耻,用额头朝其中一人的脸上猛撞,那人顿时鼻子流血,反手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被揍得跪倒在地,可能是牙齿磕到了嘴唇上,嘴唇火辣辣地流出血来。
  这时一声震响,回声在屋子里经久不散,刚刚揍我的男人软软地倒在地上,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洞,两眼瞪得大大的,瞳孔正在散逸。
  其它人吓坏了,开枪的是站在门口的驯狗师,驯狗师冷冷地警告道:“不许伤害宋阳,他的一根手指比你们的命还重要,懂吗?”
  那些手下拼命点头,驯狗师说道:“宋阳,你如果还有一丝善念的话,就不要再反抗了,因为这些人用你的话来说,全部是受害者。”
  我咬着牙叫道:“驯狗师,你不会猖狂太久的!”
  驯狗师笑了:“随便你怎么骂我,我早就习惯了,继续干活。”
  他们继续脱我的衣服,当我的裤子被脱掉时,我突然抓起一样东西往嘴里塞,旁边的人看见,一把抓住我的手,将那东西打掉。
  驯狗师看见掉在地上追踪器,冷笑一声:“真不老实啊!”然后一脚把它踩碎。
  他们继续脱-光我的衣服,然后把地上的尸体拖走。一-丝不挂地站在驯狗师面前,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漫上我的心头,我知道这只是他粉碎一个人尊严的第一步,后面还有更加难以承受的。
  一名手下打开高压水龙头,白花花的水柱朝我喷射过来,好像一个拳头似地把我打倒在地,我徒劳地用双手遮挡,冰冷的水很快将我全身打湿,抖得我浑身发抖。
  “你杀了我吧!”我悲愤地大喊。
  “啧啧啧,狗就该有狗的样子,你见过穿衣服的狗吗?”驯狗师笑道。
  把我冲洗完毕,一个短发女人走进来,拿着毛巾替我全身擦干,最后将一条狗链子戴到我脖子上。我挣扎了几下,那女人很厉害,一下子扭住我的关节,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然后她把狗链子交到驯狗师手中,驯狗师拍拍她的肩膀,问我:“知道她是谁吗?”
  我愤怒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驯狗师解释道:“段云洁曾经是一名警察,在一次抓捕我的任务中失手,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效忠于我,她就是你的未来!”
  我盯着她那张冷傲的脸,依稀看到了黄小桃的影子,如果是黄小桃在这里承受这番羞辱,我想我会崩溃的。
  驯狗师说道:“宋阳,我是一个喜欢给人机会的人,你现在跪下来,爬到我面前,喊一声主人,我会让你舒服一点。如果你拒绝,接下来会有更痛苦的折磨,我会一点点摧垮你的意志!”
  我冷冷地说了句:“曹你妈!”
  驯狗师冷笑:“桀骜不驯,我喜欢,这是你自己选的。”
  他猛的拽了一下链子,我向前趔趄了一下,被他拖着往外走。
  出了门之后,我像狗一样被他牵着走,我知道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保护我,除了我自己的意志力。
  我拼命地暗示自己:“我是宋阳,我是自己的主人!我是宋阳,我是自己的主人!”
  我被带到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面有一个x型的木质十字架,上面有固定手脚的皮带,由于长期使用,上面蒙着一层人身上的油脂。
  驯狗师向手下命令道:“把他绑起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将会是你永生难忘的!”
  第四百二六章 逃出魔窟
  驯狗师的手下七手八脚地把我固定在十字架上,然后段云洁拿着一根大号针管,我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里面的药液注射进我身体里。
  驯狗师动了下肩膀,便有手下替他把衣服脱了,然后另一名手下递过来一根小皮鞭,他挥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驯狗师。
  驯狗师说道:“把人变成奴隶是一门艺术,比起饥饿和疲劳,我更衷情于一种古老的方式——疼痛!刚刚为你注射的药水能够让你全身的痛觉神经活化,你能感受到的疼痛比普通人要强烈十倍,就算风吹在你身上,都好像烈火一样灼痛。”
  我咬紧嘴唇,药液正在发挥作用,我感觉皮肤下面好像有蚂蚁在钻一样,全身各处都弥散着一种微小的疼痛和瘙痒感。
  驯狗师继续说道:“你应该庆幸你落在我手里,如果是别人的话,他们会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死你。但是我不会,我比任何人都欣赏你,想要将你纳为己用!”
  我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第一个被捆在这里的宋家人吗?”
  “是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好了,差不多该开始了。”
  驯狗师甩起小皮鞭,抽在我的侧肋上,那感觉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钢筋按在地上,巨大的痛楚直入骨髓,我痛得尖叫起来,全身的毛孔喷射出汗水来。
  “喊主人,我就会停下。”
  “你作梦!”我喘着气骂道。
  “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你的意志崩溃仅仅是时间问题,你觉得你比我驯服过的成千上万人还要特殊吗?”驯狗师问道。
  我冷笑着说道:“尽管弄死我吧!”
  驯狗师的笑容收敛住了,又甩了一鞭子,钻心剧痛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我的嘴里发出不像自己声音的尖叫声,在这间窄小的屋子里回荡,震得我自己耳膜都要裂了。
  他使用的是s-m中那种小皮鞭,打在身上动静很大,却不会太疼,也不会留下伤口,但是我却能切身体会到八级甚至九级的剧痛。
  但是这就已经达到了我承受的极限,仅仅两鞭子我全身遍被汗水湿透,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我剧烈地喘着粗气,疼痛让我快要失去理智了,驯狗师命令道:“喊主人!”
  “你作梦……”我气喘吁吁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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