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把心交出来_分卷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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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瓜,待会可不许在踢被子了。
  他拿着她的夏凉被,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五度,想了想又降了两度,要是太热,待会她又该踢被子了。
  墙角的灯有些刺眼,季询用被子盖过了脑袋,却舍不得关灯。
  谭伯母说这呆瓜有些惧黑,在外面睡需要一盏灯一直亮着,不然半夜醒来会害怕,若等到能给她真正安全感的那个人出现,想必这盏灯也就不会亮着了吧。
  第二天等到谭小篱醒过来的时候季询已经不在房间,抱着被子准备继续睡会儿才发现这被子有些厚实,这不是...季询的被子么,什么时候到自己这儿来的。
  这家伙上哪儿去了,莫非是孟研来然后悄悄的带着季询走了?
  “季询?”谭小篱对着空房间喊了一声,“你在哪儿季询?”
  她趴在床上,头朝下掀开过长的白色床单往床底下瞄了一眼。
  “我在这儿。”季询在走廊上就听到谭小篱呼喊他的声音,加急脚步走过来刷卡开门,端着早点进来,看到她,当下就奇了怪了,“我能在床底下躲着?”
  对啊,他怎么可能在床底下躲着,他又不傻,谭小篱也搞不清楚自己往床底下找些个什么劲,早上起来,肯定脑袋有些糊涂。
  “你上哪儿去了?”谭小篱下床穿着脱鞋,揉着迷迷糊糊的眼睛。
  “嗯?”季询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早餐,“快刷牙洗脸去。”
  ‘哦’谭小篱百米冲刺跨着小快步走进洗漱间,季询抿嘴笑笑,“别再摔着。”
  十分钟后谭小篱出来,看到季询摆放好的早餐,好像有点多了,“你也没吃吗?”
  “等你一起。”季询将筷子递给她,“吃吧,要凉了。”
  风透风窗的缝隙撩起青色窗帘,窗外初阳正盛,天色蔚蓝。
  吃完后季询将桌子收拾干净后就离开房间,让谭小篱洗浴穿衣,坐在大厅内,有人找到他。
  “请问是季询先生吗?”
  季询抬眼看着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俩人,放下手中的咖啡,点头。
  “孟小姐与罗先生派我们过来接待季询先生,季先生,请。”
  “稍等。”季询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刚给她取的新外号‘呆瓜’拨通号码。
  “好了么?”
  谭小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快好了,给我十分钟。”
  “不忙,我等你。”季询挂断电话,对那两人说,“女朋友还未收拾好,稍等片刻。”
  谭小篱随意将头发吹了吹,没滴水后,穿好衣裳一气呵成,打电话给季询。
  季询看着她有些湿了的后背,拿过新的毛巾,搭在她肩膀上,“不是跟你说了不忙,把外套换了,都湿了。”
  他察觉语气有些生硬,温和的说道,“入秋了,容易感冒。”
  “知道了。”
  谭小篱放下眉笔,准备去找,季询轻按她的肩膀,“你接着画,我帮你找。”他熟练的打开她的行李箱,密码当然是知道的,拿起一件稍微厚些的外套,顿了顿,“里面那件打底衫湿了吗?”
  谭小篱摇头,“没有。”
  等到谭小篱换上衣服,继续化妆时季询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开了温和档,“这个温度可以吗?”
  谭小篱做了‘ok’的手势,季询轻轻揉着她的黑丝,“下次要记得吹干,不然容易感冒,明白?”
  “嗯?”他挑了挑眉。
  “嗯,知道。”谭小篱最后涂了口红,算是化好妆了,转过脸,“好看么?”
  季询将吹风机关掉,卷起黑线,凝视她三秒,说:“美。”把吹风机放入抽屉里,“我们该出发了。”
  “他们来人接了吗?”谭小篱将毛巾搭在椅子上,将头发梳顺。
  “嗯。”季询将俩人的行李箱关上,推着出门。
  “哦,什么时候来的。”谭小篱最后确认一遍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最后拔卡出门,关门,“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季询将手机揣如兜里,“发短信来,刚到。”
  第15章 亲亲她的额头
  历城著名风景区-----林悦山庄,山庄在城市南边,因为栽种许多不同品种的树而著名,一年四季,每个季节都会有相应季节的花草树木茂盛,素有‘彩庄’之称。
  山庄里有东南两家景区酒店,孟研婚庆包了偏东的欣月酒店,欣月酒店较之南悦酒店更为热闹大气一些。
  车刚停到欣月酒店门口,闯入眼帘的便是由数个粉色气球粘合而成的心形,与放置在门口迎接宾客的喜庆红色弯形氢气球,车到门口停下,便有宾馆人员来接过行礼,引领俩人进入。
  踏入宾馆正门,蝴蝶型彩带与墨粉色玫瑰粉饰着周围,草坪洁白圆形桌上各放着一束粉色百合,纯白椅子上各系着粉色气球,一切设计的简单而大气。
  “会不会太过于单调了?”谭小篱低声问道,小手自觉的挽着季询的胳膊,抓得死死地,所谓做戏就要做全套。
  季询倒是不惊讶于谭小篱的一举一动,轻俯下身低声说,“这不是婚礼现场。”
  ‘哦’谭小篱环视了一眼周围,现在时间早,宾客未来全,人还不算多,但也有不少人坐在草坪的座椅上喝茶,吃早点,不知在聊些什么,小脸都笑开了花,这些人估计是昨天就跟着孟研过来的亲属。
  进入大厅,酒店室内偏向欧式装华,高贵大气,浅蓝色水晶灯悬在中央的半空中,天花板上镶嵌入墙内的白色星形玉钻灯,厅内摆放木色餐桌沙发,侧面有一个小型吧台,角落每日精心设计的插花,大厅内无论何时都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谭小篱挽着季询胳膊的手稍微用力,俩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孟研与罗卿俩人挽着手从楼上下来,对带领的人说,“重要客人我们来接待,你们去忙吧。”
  季询拿过两件行礼,谭小篱看了眼,关心道:“有些重,我的自己拿吧。”
  “没事。”季询拎着行礼,直视孟研与罗卿,轻启薄唇,不浅不淡的说,“二位,新婚快乐。”
  “多谢祝福。”
  罗卿眼里从看到季询那一瞬间起便带着敌意,单从肉眼看来,对方不管是硬性条件还是软性条件都比他强,自然而然受到威胁,心里嫉妒作祟,罗卿下意识亲了一口孟研,妄图刺激他。
  孟研一脸幸福的媚笑,眼角勾了勾季询。
  “新婚快乐啊新郎官。”谭小篱正巧此时附和了一句。
  季询见此情况,神色无异,淡若自然,眼神也没有退却,气定神闲的看着眼前秀恩爱的俩人。
  谭小篱内心翻了个白眼,小样,谁不会啊,这样的游戏幼儿园才玩吧。
  季询,咱们可不能输。
  她踮起脚尖,冰凉的双手揽着季询的脖子,闭上眼轻轻亲吻在他的嘴角。
  他的唇角,烈焰般炙热。
  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脸庞,睫毛微颤,燥热使她睁开眼,睁眼霎那季询火热的眼神毫无防备地闯入她的星眸中,原先平静如水的谭小篱心里掀起了涟漪,他眸中如含着漩涡,绕人于不可抗拒当中。
  谭小篱控心静下,抿嘴一笑,松开季询,而他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行李箱,揽住她的腰,抱着她贴近自己的身体,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轻柔却帜热的吻,轻轻将她放下。
  她静下的心再次沉浮。
  谭小篱极力掩饰心里的波澜,紧握的手心冒出了细汗,神疑的看了眼嘴角微扬的季询,心里颤了一下,靠,你玩真的?
  “你就是啊研的前男友季询?”罗卿明知故问。
  季询点头,“是,前男友。”
  “听啊研说你以前从来不碰她,是不是不行啊,男人嘛,总归有些难言之隐,我一个朋友在医院工作,要不要我给他打个招呼,改天你去他那里看看?”
  罗卿与孟研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俩人眼神异样的看着季询,充斥着挑衅与不屑。
  谭小篱被罗卿当下的话唬到,身体自然反映的下意识看向季询,只见他并没有要做解释之意,无所谓的勾起嘴角。
  “这位姑娘,我看你长得白嫩,有些姿色,我劝你想开点。”罗卿说。
  谭小篱吃瓜不淡定了,我欢欢喜喜来恭喜你们,你们既然这样对我的人,别怪我不客气。
  她冷哼了一声,抱着手,“多谢你的好心提醒啊,可我家季询man 不man,是不是男人好像不由你一个不相关的男人说了算,也不由从我家啊询未碰过的女人说了算。”
  谭小篱眼神忽变,神神秘秘似笑非笑的看着罗卿,“除非你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是取向偏颇,还是...”她转而不屑的看向孟研,无奈的耸了耸肩,“还是你的老婆提不起我家啊询的性趣。”
  “难怪凑成了一对,天造地设嘛。”谭小篱自娱自乐的说道。
  “我能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家啊询,当然了...首先我们是真爱,其次还不是因为他能力强,瞧我这小脸,不用像别人擦什么太多的护肤品都自然而然的气色红润,好的很。”谭小篱说完识趣的捧着小脸,仰着头一脸深情的看着的季询。
  气氛陷入了一片尴尬,季询捏了捏谭小篱的鼻子,宠溺的说,“低调。”
  对面俩人脸色有点难堪,谭小篱悠然自得地抱着季询的手,你们不说话化解,我也不说话,反正尴尬的不是我。
  ‘咳咳咳’罗卿轻咳了几声,“那个,大家都上楼吧,愣着干什么?”
  季询拎着两个行李箱上楼梯,谭小篱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三楼的过道上,孟研停下转身看着俩人,对谭小篱说道:“今早接送人员刚刚告诉我你不请自来,没办法,原先打算好的都破坏了,我只能临时在三楼多调出一个空房间,你睡这,季询原来的房间在四楼。”
  “新娘的意思是我睡三楼,我家啊询睡四楼?”谭小篱神情夸张的特意问了一遍,满是不可置信。
  “有什么问题吗?四楼没有房间了。”
  孟研耸肩表示一脸无奈,满是我tm都给你调出房间了你还想干嘛的神情,抱着手看着谭小篱。
  “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哪个情侣出来还住两间房,钱烧的慌啊。”谭小篱失笑道,满是你是智障吗一样的眼神可怜的看着孟研,“现在这个年代不是你和季询的那是年代了,我们现代情侣都睡一间房的,你还不知道么?”
  “我和季询在溪市就同居你不是没有撞个正着,干嘛还故意开两间房。”谭小篱装作一脸奇怪的问着孟研,继而小脸娇羞的补充道:“早上没有我家啊询的亲亲将我吻醒,我一天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季询侧过脸,一闪而过的勾起嘴角,抿笑,谭小篱,这次演技我给你十一分,多一份不怕你骄傲。
  “你们可真甜蜜。”罗卿敷衍的说了句。
  “谢谢,旁人都这么说呢。”谭小篱回道。
  “我和小篱住四楼,三楼原来是谁住就还给她。”季询微微一笑看着谭小篱,轻启薄唇,“小篱不喜欢强人所难,我也不愿看到她因此愧疚。”
  “四楼房间在哪,我们自己上去,新娘新郎还要招待别的客人,我们就不劳烦你们了。”
  “小篱,我们走。”
  第16章 季二少?
  谭小篱站在窗前,穿着一袭浅青色长裙,白色小高跟,双手搭着窗台,米色窗帘将她遮住,只露出脚踝,风过,窗帘随风颤动,她娇柔的身影若隐若显,如尘世外人不知世事,纯洁而美好。
  他站在她身后,静静的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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