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和你都很美_分卷阅读_184
包厢里只剩了时瑶和林嘉歌两个人。
林嘉歌一晚上都在沉默，所以包厢里一下子安静的有些可怕。
两个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各自坐了一会儿，林嘉歌喊来服务员买单。
结完账，时瑶以为要走了，她站起身，想去旁边的衣服架上拿自己的包，结果还没迈步离开，手腕却被林嘉歌抢先一步握住了。
第607章 他才被绿了，他全家都被绿了（1）
时瑶身体本能的一颤，然后就转头看向了林嘉歌：“怎，怎么了？”
林嘉歌还是那副沉默不语的样子，但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没半点松懈的迹象。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站起身，将身后的椅子，往旁边轻踢了踢，然后就把时瑶拽到自己刚刚坐的那个椅子跟前，把她按坐在了上面。
“林嘉歌，你要做……”时瑶被林嘉歌一系列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
只是她嘴里疑惑的话，还没说完，林嘉歌就单膝撑地，半蹲半跪在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脚腕。
时瑶嘴里的声音，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一时之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先看了看自己的腿，然后又看了看林嘉歌，等她缓过劲来后，她刚想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结果话都没到咽喉处，她就看到林嘉歌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盒药。
那药，时瑶认得，就是很著名的云南白药，有止血愈伤，消炎去肿的作用。
等林嘉歌拧开瓶盖，对着时瑶腿上小心翼翼的上药时，时瑶才反应过来，林嘉歌居然用了双手，她想都没想就立刻开了口：“你的右手，还没检查，你怎么就……”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不碍事。”
他似是看出了她的不满，怕她继续因为这件事纠缠不休，顿了三秒，又补了句：“不使大力气，就没事。”
时瑶想反对的话，这次连咽喉处都没到达，就又被扼杀了。
包厢里重归安静，时瑶盯着林嘉歌上药的手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只是她还没弄明白这个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林嘉歌已经为她上好了药。
时瑶盯着自己很浅的伤口上被贴的一个创可贴看了会儿，然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头问：“那会儿，你说，你出去买东西，就是去买药了吗？”
林嘉歌没开口，只是用嗓子发出一道很浅的“嗯”声，然后他就站起身，弯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冲着时瑶又开口：“走吧。”
时瑶没说话，跟着林嘉歌走出包厢。
出了烧烤店，就是步行街。
白天到处都是人的街道，因为天色已晚，显得格外安静。
时瑶和林嘉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路边走去。
走了约莫一百米时，时瑶抬头，看了一眼林嘉歌的背影。
他那会儿是出去买药了……他临出去之前，她在得意洋洋的对着他们讲她腿上的伤口……那他不高兴，该不会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吧？
可他为什么不高兴呢？
时瑶微蹙着眉心，想了一会儿，隐约的像是明白了。
时瑶在心底，小小的纠结了一会儿，然后加快了步伐，追上林嘉歌，和他肩并肩后，开口打破了一路的沉寂：“你……是不是在生气了？而且还是在生我气？”
林嘉歌愣了愣，还是没说话。
但时瑶从他神情上，看出来自己猜对了，她继续说：“你是因为，我腿上被划伤了，还拼命地往外挤血，才生气的，对吗？”
第608章 他才被绿了，他全家都被绿了（2）
其实换做从前，时瑶也不敢如此笃定的。
可是现在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是如此的肯定。
她说完后，没等林嘉歌开口，就径自的往下继续说了：“其实，这次我发誓，真的是一个意外，我没想到自己会被划伤，要不然我可以完全不受伤的，我就是觉得秦依然她太可恶了，既然受了伤，就要把伤口发挥最大的作用嘛，要不然我不是白受伤了吗？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这么粗心大意了，我在遇到这种事情，我会小心谨慎的尽量不要伤到……”
“瑶瑶……”林嘉歌忽然开口，打断了时瑶喋喋不休的声音。
时瑶闭嘴。
林嘉歌往前走了两步，才接着出声说：“……瑶瑶，我不是在生你气。”
不是在生她气？她猜错了？
时瑶心想不应该啊。
“我是在气我自己。”
气我自己，在自己的眼皮下，还让你受了伤。
气我自己，说好要当你的110 ，护你周全却没做到。
气我自己，招惹的烂桃花，连累了你……
听到林嘉歌的这句话，时瑶一下子愣住。
他说，他不是在生她的气，而是在生他自己的气……他这话的意思，是在自责吗？
可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错啊……
时瑶张了张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呐呐的出了声：“这也不怪你……”
“这都是我自己想做的，怪不到你身上的……”
时瑶是想让林嘉歌放宽心的，可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她，她磕磕绊绊了好一会儿，最后就顺着自己的心，将自己怎么想的又怎么做的，就那么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全盘托出了：“……我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田田打电话告诉我的，我后来就去论坛看了看，我看到秦依然说了暖暖，你是知道的，那次ktv事件，明明是梁暮暮的朋友先招惹的我们，哪里是什么暖暖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凑上去主动找的他们……除了暖暖外，还有你……”
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林嘉歌，走路的步子，微顿了顿。
时瑶没发觉，还在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去论坛澄清的，可是他们说你什么被戴了绿帽子，什么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说这个话的人，怕是他才被绿了，他全家都被绿了！”
所以，软包子……之所以会那么气嗖嗖的去找秦依然，不是因为自己被秦依然污蔑了？而是因为他？至于那个陆本来喜欢的女生……肯定是顺带的……
听到这里的林嘉歌，心头的那股说不清的憋闷，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来的惊喜……哦，不对，是狂喜。
提起来论坛，时瑶依旧觉得好气：“你不觉得，那些围观群众，真的很过分，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调侃指责！”
“甚至还有人说什么要让你有本事晒出房产证，吹牛逼不打草稿，他们有毒吧，你有多少钱，关他们屁事！”
第609章 嫁给我啊（1）
“在他们眼里，是不是他们没有那么多钱，做不到的事情，别人也没有办法做到？”
“还有就是，房产证这种东西，是可以随随便便给人看的吗？上面有私人信息呢，他们懂不懂尊重人隐私？”
“你知不知道，这个让你晒房产证的，就像是我在微博看到的一个作者，有人说她年龄不是对外宣传的年龄，非要让她晒身份证澄清，你说，那个人是不是神经病？想管天想管地还想管别人，他们知不知道管好自己就是最大的成功了……”
“总而言之，我看到他们说的那些话，我真的好生气哦，但是看戏的人那么多，我总不能挨个去算账吧？所以我就把这些恩恩怨怨都算到秦依然的头上了！”
“事情由她挑起来的，自然还是要由她来帮忙澄清……不过，虽然秦依然那边是爽了，但是现在跟你说一说论坛上的那些人，还是有点生气，你的房产证，我都没见过，他们凭什么要求晒，对吧？”
“还有钱，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他们凭什么知道，对吧对吧？”
时瑶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话，等她说完后，她才发现，自己连问了好几次“对吧”，都没得到回应。
她下意识的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她没看清楚林嘉歌的表情，林嘉歌忽然将手机屏幕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我现有的现金存款。”
林嘉歌手机屏幕上的页面，是银行页面。
里面的一长串数字，看的时瑶大脑发懵，她对着屏幕数了好几遍，才数清楚那些存款是九位数，如果含上小数点后面的数字，那就是十一位数……
数字太多，时瑶有点不太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含义，她掰着手指，默默地数了一遍，才知道，这是现金上亿啊……好丧心病狂的存款啊！
“除了这些，还有……”随着林嘉歌话音的落定，他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又一个页面跃入了时瑶的面前：“……这是我买的一些理财基金，大概数额在这里……另外这是股票……最近股市行情不太好，赚的没那么多了……”
“我有三处房子，一处是郊区别墅，今年年底才会装修好，还有一处是你现在住的那里，另外一处是办公楼……至于房产证，都在家里的保险柜里，就在书房里，你见过的，密码是888888……里面有宝石，金条，美金，反正我也不记得具体值多少钱了，你自己回家想看就去数一数吧，证书什么的都在里面……”
“除了这些，就是家里的财产了，林氏企业有百分之三十在股东手里，我爸妈每个人持有百分之十，我姑她们手里也有点，我姐手里应该稍微多点，但是可能没有超过百分之五，爷爷手里最多了，百分之三十五呢，至于我，0，因为爷爷说了，我只有娶了你，他手里的股份才肯给我，所以我觉得，那些股分与其说是给我，不如说是给你，反正算了吧，我也不需要……”
第610章 嫁给我啊（2）
等等等……她大脑有点当机，跟不太上节奏……
不是在吐槽论坛那些人吗？怎么转眼间，变成了林嘉歌秀资产？
反应过来的时瑶，连忙打断了林嘉歌的话：“我们……是不是跑题了？”
“有吗？”林嘉歌反问了一声：“不是你要知道我有多少钱的吗？”
时瑶被反击的一愣，盯着林嘉歌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然后意识到他指的是自己刚刚说的那句：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他们凭什么知道……
“我，我那只是一个比喻啊，不是真的要知道……”时瑶解释清楚后，又开了口：“……不过知道后，我没有办法再直视你了……”
林嘉歌不解的“嗯？”了一声。
时瑶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那么多丧心病狂的存款，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再看你，觉得你就是冰激凌，水果，巧克力，牛奶，西餐，中餐，意大利面……各种只要是能吃的在自动切换！”
林嘉歌：“……”
他无言以对……还好他早就了解了她，不至于被震碎三观。
林嘉歌：“那，你有没有兴趣，让自己变成我这样，只要你一照镜子，就感觉各种只要是能吃的在自己身上自动切换。”
时瑶眼睛亮起：“怎么变？难道你要教我赚钱的方法吗？”
林嘉歌：“赚钱太难了，不适合你，教你个躺着就把钱赚的方法。”
什么叫赚钱太难了，不适合她……时瑶隐约听到了自己被看扁的成分，她撇了撇嘴，但是还是感兴趣的问了句：“什么方法？”
“嫁给我啊……”林嘉歌轻描淡写的回。
时瑶脚步一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我是认真的啊，嫁给我，爷爷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票就到我们手里了，对比爷爷那股票的市值，我这点钱不算啥，到时候那股票我们两个可以对半分，你要是觉得对半分你亏，那四六，我四，你六，实在不行，三七，我三，你七，再不行，二八，我二，你八……”
时瑶吓的连摆手：“不行不行，这个玩笑不能随便乱开。”
“这可不是玩笑，就算是玩笑，那也是可以成真的玩笑……”
林嘉歌还是那副闲散的模样，语气清淡中透着一股悠闲。
但却听得时瑶，心跳莫名加速了两下。
即便她真的有时候反应迟钝了点，但是她此时明白，林嘉歌看似漫不经心的背后，是认真的……
她不敢在这个话题上，过分的逗留，直接选择了不接林嘉歌的话，转移了话题：“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大大大大大大土豪！你想啊，一滴血七个馒头才能补回来，今晚我找秦依然算账，多多少少也有你的成分在，所以我流的血，你得负责，我不管，你得请我吃山珍海味，把我流的血补回来……”
说着，时瑶就开始数自己想吃什么：“我要吃麻辣鱼，水煮肉片，蟹黄豆腐……”
林嘉歌没说话，但他看得出来，她在逃避……
他脸上的神情没太大的变化，可他的眼底，却有着一抹黯淡一闪而过。
林嘉歌一晚上都在沉默，所以包厢里一下子安静的有些可怕。
两个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各自坐了一会儿，林嘉歌喊来服务员买单。
结完账，时瑶以为要走了，她站起身，想去旁边的衣服架上拿自己的包，结果还没迈步离开，手腕却被林嘉歌抢先一步握住了。
第607章 他才被绿了，他全家都被绿了（1）
时瑶身体本能的一颤，然后就转头看向了林嘉歌：“怎，怎么了？”
林嘉歌还是那副沉默不语的样子，但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没半点松懈的迹象。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站起身，将身后的椅子，往旁边轻踢了踢，然后就把时瑶拽到自己刚刚坐的那个椅子跟前，把她按坐在了上面。
“林嘉歌，你要做……”时瑶被林嘉歌一系列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
只是她嘴里疑惑的话，还没说完，林嘉歌就单膝撑地，半蹲半跪在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脚腕。
时瑶嘴里的声音，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一时之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先看了看自己的腿，然后又看了看林嘉歌，等她缓过劲来后，她刚想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结果话都没到咽喉处，她就看到林嘉歌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盒药。
那药，时瑶认得，就是很著名的云南白药，有止血愈伤，消炎去肿的作用。
等林嘉歌拧开瓶盖，对着时瑶腿上小心翼翼的上药时，时瑶才反应过来，林嘉歌居然用了双手，她想都没想就立刻开了口：“你的右手，还没检查，你怎么就……”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不碍事。”
他似是看出了她的不满，怕她继续因为这件事纠缠不休，顿了三秒，又补了句：“不使大力气，就没事。”
时瑶想反对的话，这次连咽喉处都没到达，就又被扼杀了。
包厢里重归安静，时瑶盯着林嘉歌上药的手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只是她还没弄明白这个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林嘉歌已经为她上好了药。
时瑶盯着自己很浅的伤口上被贴的一个创可贴看了会儿，然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头问：“那会儿，你说，你出去买东西，就是去买药了吗？”
林嘉歌没开口，只是用嗓子发出一道很浅的“嗯”声，然后他就站起身，弯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冲着时瑶又开口：“走吧。”
时瑶没说话，跟着林嘉歌走出包厢。
出了烧烤店，就是步行街。
白天到处都是人的街道，因为天色已晚，显得格外安静。
时瑶和林嘉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路边走去。
走了约莫一百米时，时瑶抬头，看了一眼林嘉歌的背影。
他那会儿是出去买药了……他临出去之前，她在得意洋洋的对着他们讲她腿上的伤口……那他不高兴，该不会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吧？
可他为什么不高兴呢？
时瑶微蹙着眉心，想了一会儿，隐约的像是明白了。
时瑶在心底，小小的纠结了一会儿，然后加快了步伐，追上林嘉歌，和他肩并肩后，开口打破了一路的沉寂：“你……是不是在生气了？而且还是在生我气？”
林嘉歌愣了愣，还是没说话。
但时瑶从他神情上，看出来自己猜对了，她继续说：“你是因为，我腿上被划伤了，还拼命地往外挤血，才生气的，对吗？”
第608章 他才被绿了，他全家都被绿了（2）
其实换做从前，时瑶也不敢如此笃定的。
可是现在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是如此的肯定。
她说完后，没等林嘉歌开口，就径自的往下继续说了：“其实，这次我发誓，真的是一个意外，我没想到自己会被划伤，要不然我可以完全不受伤的，我就是觉得秦依然她太可恶了，既然受了伤，就要把伤口发挥最大的作用嘛，要不然我不是白受伤了吗？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这么粗心大意了，我在遇到这种事情，我会小心谨慎的尽量不要伤到……”
“瑶瑶……”林嘉歌忽然开口，打断了时瑶喋喋不休的声音。
时瑶闭嘴。
林嘉歌往前走了两步，才接着出声说：“……瑶瑶，我不是在生你气。”
不是在生她气？她猜错了？
时瑶心想不应该啊。
“我是在气我自己。”
气我自己，在自己的眼皮下，还让你受了伤。
气我自己，说好要当你的110 ，护你周全却没做到。
气我自己，招惹的烂桃花，连累了你……
听到林嘉歌的这句话，时瑶一下子愣住。
他说，他不是在生她的气，而是在生他自己的气……他这话的意思，是在自责吗？
可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错啊……
时瑶张了张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呐呐的出了声：“这也不怪你……”
“这都是我自己想做的，怪不到你身上的……”
时瑶是想让林嘉歌放宽心的，可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她，她磕磕绊绊了好一会儿，最后就顺着自己的心，将自己怎么想的又怎么做的，就那么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全盘托出了：“……我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田田打电话告诉我的，我后来就去论坛看了看，我看到秦依然说了暖暖，你是知道的，那次ktv事件，明明是梁暮暮的朋友先招惹的我们，哪里是什么暖暖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凑上去主动找的他们……除了暖暖外，还有你……”
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林嘉歌，走路的步子，微顿了顿。
时瑶没发觉，还在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去论坛澄清的，可是他们说你什么被戴了绿帽子，什么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说这个话的人，怕是他才被绿了，他全家都被绿了！”
所以，软包子……之所以会那么气嗖嗖的去找秦依然，不是因为自己被秦依然污蔑了？而是因为他？至于那个陆本来喜欢的女生……肯定是顺带的……
听到这里的林嘉歌，心头的那股说不清的憋闷，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来的惊喜……哦，不对，是狂喜。
提起来论坛，时瑶依旧觉得好气：“你不觉得，那些围观群众，真的很过分，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调侃指责！”
“甚至还有人说什么要让你有本事晒出房产证，吹牛逼不打草稿，他们有毒吧，你有多少钱，关他们屁事！”
第609章 嫁给我啊（1）
“在他们眼里，是不是他们没有那么多钱，做不到的事情，别人也没有办法做到？”
“还有就是，房产证这种东西，是可以随随便便给人看的吗？上面有私人信息呢，他们懂不懂尊重人隐私？”
“你知不知道，这个让你晒房产证的，就像是我在微博看到的一个作者，有人说她年龄不是对外宣传的年龄，非要让她晒身份证澄清，你说，那个人是不是神经病？想管天想管地还想管别人，他们知不知道管好自己就是最大的成功了……”
“总而言之，我看到他们说的那些话，我真的好生气哦，但是看戏的人那么多，我总不能挨个去算账吧？所以我就把这些恩恩怨怨都算到秦依然的头上了！”
“事情由她挑起来的，自然还是要由她来帮忙澄清……不过，虽然秦依然那边是爽了，但是现在跟你说一说论坛上的那些人，还是有点生气，你的房产证，我都没见过，他们凭什么要求晒，对吧？”
“还有钱，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他们凭什么知道，对吧对吧？”
时瑶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话，等她说完后，她才发现，自己连问了好几次“对吧”，都没得到回应。
她下意识的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她没看清楚林嘉歌的表情，林嘉歌忽然将手机屏幕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我现有的现金存款。”
林嘉歌手机屏幕上的页面，是银行页面。
里面的一长串数字，看的时瑶大脑发懵，她对着屏幕数了好几遍，才数清楚那些存款是九位数，如果含上小数点后面的数字，那就是十一位数……
数字太多，时瑶有点不太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含义，她掰着手指，默默地数了一遍，才知道，这是现金上亿啊……好丧心病狂的存款啊！
“除了这些，还有……”随着林嘉歌话音的落定，他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又一个页面跃入了时瑶的面前：“……这是我买的一些理财基金，大概数额在这里……另外这是股票……最近股市行情不太好，赚的没那么多了……”
“我有三处房子，一处是郊区别墅，今年年底才会装修好，还有一处是你现在住的那里，另外一处是办公楼……至于房产证，都在家里的保险柜里，就在书房里，你见过的，密码是888888……里面有宝石，金条，美金，反正我也不记得具体值多少钱了，你自己回家想看就去数一数吧，证书什么的都在里面……”
“除了这些，就是家里的财产了，林氏企业有百分之三十在股东手里，我爸妈每个人持有百分之十，我姑她们手里也有点，我姐手里应该稍微多点，但是可能没有超过百分之五，爷爷手里最多了，百分之三十五呢，至于我，0，因为爷爷说了，我只有娶了你，他手里的股份才肯给我，所以我觉得，那些股分与其说是给我，不如说是给你，反正算了吧，我也不需要……”
第610章 嫁给我啊（2）
等等等……她大脑有点当机，跟不太上节奏……
不是在吐槽论坛那些人吗？怎么转眼间，变成了林嘉歌秀资产？
反应过来的时瑶，连忙打断了林嘉歌的话：“我们……是不是跑题了？”
“有吗？”林嘉歌反问了一声：“不是你要知道我有多少钱的吗？”
时瑶被反击的一愣，盯着林嘉歌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然后意识到他指的是自己刚刚说的那句：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他们凭什么知道……
“我，我那只是一个比喻啊，不是真的要知道……”时瑶解释清楚后，又开了口：“……不过知道后，我没有办法再直视你了……”
林嘉歌不解的“嗯？”了一声。
时瑶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那么多丧心病狂的存款，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再看你，觉得你就是冰激凌，水果，巧克力，牛奶，西餐，中餐，意大利面……各种只要是能吃的在自动切换！”
林嘉歌：“……”
他无言以对……还好他早就了解了她，不至于被震碎三观。
林嘉歌：“那，你有没有兴趣，让自己变成我这样，只要你一照镜子，就感觉各种只要是能吃的在自己身上自动切换。”
时瑶眼睛亮起：“怎么变？难道你要教我赚钱的方法吗？”
林嘉歌：“赚钱太难了，不适合你，教你个躺着就把钱赚的方法。”
什么叫赚钱太难了，不适合她……时瑶隐约听到了自己被看扁的成分，她撇了撇嘴，但是还是感兴趣的问了句：“什么方法？”
“嫁给我啊……”林嘉歌轻描淡写的回。
时瑶脚步一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我是认真的啊，嫁给我，爷爷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票就到我们手里了，对比爷爷那股票的市值，我这点钱不算啥，到时候那股票我们两个可以对半分，你要是觉得对半分你亏，那四六，我四，你六，实在不行，三七，我三，你七，再不行，二八，我二，你八……”
时瑶吓的连摆手：“不行不行，这个玩笑不能随便乱开。”
“这可不是玩笑，就算是玩笑，那也是可以成真的玩笑……”
林嘉歌还是那副闲散的模样，语气清淡中透着一股悠闲。
但却听得时瑶，心跳莫名加速了两下。
即便她真的有时候反应迟钝了点，但是她此时明白，林嘉歌看似漫不经心的背后，是认真的……
她不敢在这个话题上，过分的逗留，直接选择了不接林嘉歌的话，转移了话题：“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大大大大大大土豪！你想啊，一滴血七个馒头才能补回来，今晚我找秦依然算账，多多少少也有你的成分在，所以我流的血，你得负责，我不管，你得请我吃山珍海味，把我流的血补回来……”
说着，时瑶就开始数自己想吃什么：“我要吃麻辣鱼，水煮肉片，蟹黄豆腐……”
林嘉歌没说话，但他看得出来，她在逃避……
他脸上的神情没太大的变化，可他的眼底，却有着一抹黯淡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