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_分卷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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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被陈深收拾了...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揪着脖子拖走,然后...
  后来在群里。
  【陈平】:凡狗秀的一匹啊
  【唐璇】:说那天他拖你去干嘛了?
  【我】:(趾高气昂)哼 还不是被我劈头盖脸收拾了一顿他就是个妻管严
  【陈平】: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你才是夫管严吧?
  【唐璇】:呵是你被他劈头盖脸收拾一顿吧
  【我】:爱信不信
  后来某次聚会,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如果谢凡做了什么事得罪过你们,告诉我,我来收拾她。”
  我脸都给他丢光了,女权时代的降临呢?我还在黑暗中看不到一点儿曙光。
  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爱的昵称,就是称呼自己的爱犬叫狗砸,称呼自己喜欢的一些年龄较小听话颜值高的男生叫小奶狗,称呼霸道一点儿的叫小狼狗,称呼年纪大一点儿的叫大叔。
  我粗略地了解一下,唐璇的那位是小奶狗,小旗的那位是小狼狗,陈平万年单身狗。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从浴室出来的陈深,摇了摇头,继续刷微博,嘴里默念:“狗贼啊老狗贼。”
  小花开始拆家了。
  这对家里无疑是一场毁灭式的打击,一般我回家比较早,一开门,小花会热情地迎接我,这几天,他也不热情了,整只狗要么忧郁地躺在被咬烂的鞋堆里,要么忧郁地躺在被咬烂的化妆品书堆里,凡是他能接触到的一切东西,他都能用牙齿毁灭大半。
  苍天呐,我好几次都想杀狗了,救命。
  每次我教训小花,叫他跑去墙角落里蹲着面壁思过,他可怜兮兮的,嘴里直呜呜叫,好像我给他动刑了似的。
  陈深就抱着猫,幸灾乐祸地嘲笑我。
  我想了一切办法,磨牙棒,毛绒玩具,耐咬玩具球,能买的能咬的所有都给它买了,可到头来磨牙棒依旧崭新,屋子里东西仍旧遭此毒手...
  你们能感受到,自己所有的黑管白管999方管金圆管都被狗子咬断并且丧生在它梅花印下的仇恨吗?
  我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话,我觉得说的很对:快乐,悲伤,甚至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但是唯有尴尬能让你次次回想此次痛心,能让你在某个深夜里恨不得掐死自己。
  高中时候,我有个特别要好的闺蜜,时常一起吃饭一起学习,甚至连晚自习都要偷偷约好一起去拉屎。有一次我去她家玩,吃好吃的,然后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醒来我就懵了,内裤不见了,腿上光溜溜的。
  之后,我就在闺蜜快要醒来的惶恐中急切地寻找着自己的小内裤,那时候真是欲哭无泪。
  还有一次,高三晚自修,班里无论好学生还是差生,都一个劲儿地埋着头,好学生埋着头刷题,差生埋着头玩手机看小说,我那天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一个赛一个地放屁,幸苦响屁不臭,臭屁不响,除了坐在我后面常年睡觉的差生,没人知道我在暗中骚一波操作。
  结果我写作业写到一半,身后的睡神竟然还没到下课的点,就早早地醒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分贴心,偷偷地跟我讲:“谢凡,你是不是在放炮啊?”
  不好意思,他的嗓门很大,他偷偷讲话,周围一圈人都听得见,更何况在这么安静的教室里呢。
  我的脸迅速蹿红,恨不能马上钻到地底下去,然后一锅盖抡死这个嗓门儿哥。
  偶尔和陈深谈论一下人生。
  我表达的未来是这个样子的:“想住在远离城市的地方,钓鱼,煮饭,养菜,种花,练练瑜伽,打打太极,然后每天和你一起看夕阳,听听新闻联播,晚上八点就睡觉,早上六点就起床给你做早餐。”
  我问他:“你老了呢,老了想怎么样?”
  他:“我没有想过这么多。”
  我:“那总会有点想法吧。”
  他想了想,慢吞吞地说:“我只想过,老了的时候,即使你牙齿掉光了,头发花白,脸上长满皱纹,还是开开心心地在我身边,一起老,然后一起死。”
  我:这个既无趣又浪漫的家伙!
  快过年的时候,我们吵架了,我一放假,就收拾行李,直奔湖州,他也没有追过来,我们心照不宣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不过我的生活还算悠闲,常年在外,趁着这次回家过年能和很多小时候的朋友在一起聚聚,娱乐活动层出不穷。
  比如,在a家打红十,搓麻将,从早上十二点起床开始,几个人不修边幅就聚在一起,默滋滋地打到晚上十二点回家,除了吃喝拉撒,没有事情能干扰到我们。
  比如,在b家看电影,b是我们几个人当中唯一的男人,俗称“妇女之友”,是个作家,文艺小青年,却时常被我们拉来一起看《电锯惊魂》,《恐怖蜡像馆》。
  比如,在c家打游戏,什么lol,吃鸡,倩女,信手拈来。(c是个游戏迷,曾为了打游戏的快感在家里专门改造了一间电竞室)
  比如,在我家吃饭(为了显示我并不是什么才艺也没有),可恨的是他们都是为了蹭我奶奶做的饭才来的,我不禁一次怀疑我自己的厨艺。
  比如,几个人一起去密室逃脱,最后吓得快尿裤子。
  比如,发发朋友圈,互侃大山。
  然后,把陈深这个人彻底忘到脑后去了。
  再一次记起我还有老公这件事是过年的前一天。
  奶奶一向对我宠爱有加,这几天突然也不殷切了,开心频繁地嫌弃我懒,整天除了吃就是出去玩,在家里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穿得跟个五十岁的大妈似的,还喜欢看些不知所云的电视剧。(一旦奶奶开始毒舌起来,那和陈深肯定是有得一拼的)
  我暗暗摸了一把辛酸泪,往常我回家过春节,奶奶的厌烦期会从春节过后的一个礼拜开始,那时候我就名正言顺地借着上班收拾东西从家里溜了,可现在还没过年呢,这许多天可怎么熬啊。
  直到有一天,我去厨房泡柠檬茶,看到奶奶戴了个老花镜拿了个小本本在打电话。
  --“陈深啊,你什么时候回湖州,我做一桌好吃的,就等你回来呢。”
  --“麻烦,有什么麻烦的,都是一家人,怎么会麻烦。”
  --“谢凡啊?她就是倔性子,我看得出来,虽然她嘴上什么都不说,但心里不知道有多盼着你回来呢。”
  --“初三来是不是,回来不用带东西,人到就好,奶奶知道你的心意。”
  what??我??什么时候盼着他回来啦,我就怕他回来管我啊!!
  奶奶挂了电话,我有些不开心,把柠檬茶放在茶几上,盘腿坐上沙发,问道:“陈深初三回来?”
  奶奶:“是啊。”
  我:“我不想他回来。”
  奶奶很傲娇:“你不想是你的事情,我可要好好看看我的孙女婿。”
  我:“对对对,他是亲生的,我才是捡来的。”
  即使奶奶耳提面命叫陈深不要带东西,他来的时候,还是带了许多东西,奶奶嘴上责备,却笑眯眯地把东西塞到爷爷的房间里去。
  我来姨妈了,肚子依旧很难受,抱着生姜红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进门我也不和他打招呼,只觉得电视比他这个人有趣多了。
  奶奶钻进厨房之前狠狠拍我一下,我被打得血都快吐出来。
  他走到我面前,挡着我看电视,直直地看着我,眼睛像黑夜里的星星。
  即使生的气也早就忘了,是谁的过错也不想提了,可我心里还是有种不能平息的躁动,一直抑制住我的嘴巴,不跟他讲话。
  他直接把我的电视按灭,说:“我们好好谈谈。”
  我的态度十分吊儿郎当:“谈啥呢?”
  他:“和好。”
  我:“去,别挡着我看电视。”我懒散地挥挥手,根本不屑与他争论,可能过了小半个寒假,我的气焰有所增长。
  他不走,那我站起来准备走。
  他向前跨一步把我拦在沙发上,强有力的手臂捏住我的手臂,我一下子就动不了了,被他捏着下巴按在沙发。
  我骂他:“你还要跟我来家暴?”
  他:“只要你肯好好说话。”
  我一撅脑袋,他没注意,我一头撞在他脑袋上:“说不了。”
  诶呦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死我了。
  他皱着眉,明显有些动怒,力气又大起来,我被他活生生转了个面儿,我的脸朝地,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背,按在他的膝盖上,像只咸鱼一样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屁股,我能感受到小腹里正有血汩汩地流呢。
  我看着地上的毛毯,倍感屈辱,气得话都捋不直:“我...我要杀了你!”
  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的声音很低沉:“继续说。”
  我:“龟孙!等我起来,饶不了你...卧槽...”还没等我说完,他又一掌落下来。
  别说,这个狠心的男人,下手一点儿都不轻。
  不用说我都猜得到他在我背后洋洋得意的样子,可双手被他扭在背后,怎么反抗啊,我恨,苍天给予男人和女人完全不对等的肌肉力量。
  他问:“好好说话还是继续被我教训?”
  我:“好好说话?这辈子都不可能...诶哟!”
  事后,我一边抹着眼泪,一遍摸着屁股,看着肚子上横着的一条胳膊,恨不得把他的手砍了。
  我扭来扭去,虽然他只打了我的屁股,却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打得起了淤青,我越想越委屈,又用衣袖抹眼泪。
  他抱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疲倦地说道:“别动,我很累。”
  你累,我还疼呢。
  我实在气不过,转过身,趁他入睡,我打了他一下,狠狠地,解气。
  他马上睁开眼,眼里的颜色像雾一样,我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不敢动,他却一直看着我,眼神危险,我以为他又要来刚才那一套,所幸抱着被子滚远一点儿,结果他从我身后偷袭我,把我拖过去,我的发丝凌乱的地散落在脸上。
  他把我的双手拧在头顶,吻像海水一样掉下来,我的舌头都被他咬得痛痛的,我的呼吸不平稳,鼻尖全是他的味道,像梧桐木的味道,他的手一直往下走,到达边缘地带我才惊醒,说:“来姨妈了,不行!”
  他马上停下手,眼神恶狠狠,又亲上我的嘴角,比刚才更凶猛,他的呼吸低沉而急促,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不得不承受着这个深吻。
  我们怎么和好的?我不记得了,也许是因为他生气了把我打了一顿,我屈服于淫|威之下吧...
  我们那边过年有习俗,大年初一早上要吃大个的汤圆,一整年才能团团圆圆。
  大年初一早上,我起得早,一定要第一个吃汤圆,然后叫陈深也吃一个(即使他很像睡久一点儿),所以他总是吐槽我平时上班不见我这么积极,过年了倒开始勤奋早起起来,脾气古怪的女人。
  其实大年初一也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除了穿新衣服出去玩,没什么其他要做的事。
  所以...
  我高高兴兴地出去和朋友打了一天的麻将。
  晚上回家,陈深说话阴阳怪气,他刻薄地问我一起打麻将有没有男的。
  我:“好大的醋味呀,谁家的醋缸打翻了?”
  他:“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我老实交代,有一个男闺蜜。
  他啥都没说下去,但我看出来他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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