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村奋斗妻_分卷阅读_34
杨冰凌本来想，终于扔掉了一个油瓶了，没想到她竟然开口向自己借钱，虽然几毛钱在自己来说，压根算不了什么，可是想到这整天被她有意无意地压着算计着，心里就很不舒服，果然乡下人是不能招惹的，一招惹就像狗皮膏药似的，撕不下来了。
那个莫晓萱，一定也是这样缠着贺博远的。
杨冰凌现在终于好像理解起贺博远来。
没事，等这几天过去了，自己好好跟贺博远聊聊，让他也看清莫晓萱的嘴脸，不相信甩不开她。
“你放心啦，我跑不掉的，我不在这里上班吗？我要是欠你的钱不还的话，你可以让肖总扣我工资啊！”陈丽萍央求道。
杨冰凌一言不发地掏出五毛钱，陈丽萍连忙开心地接过去，再次强调：“我肯定会还你的。”
“不用还了，我不在乎这五毛钱。”说着，杨冰凌拧了钥匙，呼地一下就冲出去了。
这样的人还是少打交道好，要为五毛钱还得见她一次，杨冰凌怎么也不愿意。
有了这个经历，杨冰凌自以为是地理解了贺博远。
不是只有几天了吗？这几天过去了，贺博远就会离开那个乡下女孩，自己再慢慢来把那女孩的意图剖析给贺博远听，他一定不会上当受骗的。
杨冰凌于是不再去打扰贺博远，静下心来再把原来的匿名信拿出来，仔细斟酌一番，花了两天时间，才最后定稿，寄到莫晓萱的大学去。
就不相信这几封匿名信，一个都得不到重视。
只要有一封被重视了，莫晓萱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即使她还能继续读书，那么学校对她的印象也会因先入为主，大打折扣。
杨冰凌越想越开心，自己也没花费多少，就可以这么轻易取胜。
早知道就不跟她正面冲突了，那样还会让贺博远对自己产生看法，多不合算？
以后啊，一定要学聪明点，采用迂回战术。
杨冰凌简直太佩服自己了，怎么能这么聪明呢？只有自己这样的，才配得上贺博远。
莫晓萱那个乡下女人，一定与陈丽萍一样，就是凭着个厚脸皮，死缠烂打，才把贺博远迷得七荤八素的，可不能被这样的对手打败，不然也太掉价了。
这几天，没有杨冰凌的捣蛋，贺博远的工作进行得也比较顺利，看方浩文被自己安排在几个偏远的乡镇去做调研，他与莫晓萱再也没有了接触的机会，贺博远心情好了许多。
最后一天，贺博远把所有负责人召集起来开了会，任命了总经理和地区经理，交待了联系方式和汇报工作的注意事项，结束了会议。
这才把方浩文和莫晓萱叫道身边：“最后两天，放你们假，上学还有哪些没准备的东西，这两天一并去办，以后上学了，可能就没有这么多时间在一起，不过可以经常联系。”
说着掏出两个信封，给他俩一人一个：“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不多，每人五百，算是给你们的伙补吧，上了大学，不要饿瘦了。”
贺博远说到最后自己笑起来。
第72章 心有点乱
“不不，我不能要。”方浩文和莫晓萱一齐说道。
“你给方浩文可以，因为他算是给我们打工的。我是有股份的，我的付出是天经地义。”莫晓萱按住方浩文的手，不让他推辞，自己另一只手却把信封交给贺博远。
“这又不是工资，我说了，这是我个人的心意。”贺博远一手推一个，盯着莫晓萱，不容置疑地：“收下。”
莫晓萱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接触，也摸到贺博远的个性了，以前还说他没有富二代的坏脾气，其实还是有的，有的时候就是非常霸道，他要做了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于是就收下信封，笑着打趣：“这有钱收不是好事吗？我也就装装样子，巴不得你给我更多呢！”
贺博远听了，忍不住笑了，轻轻敲打她的头：“只要你多多动脑筋，把你脑子里的那些奇思妙想都挖出来，把我们的店做大，自然会有更多的钱给你。”
“分红的不算，我要你私人的。”莫晓萱挥开他的手，开玩笑说。
“我私人的？好啊，只要你有本事，我的都可以给你。”说着贺博远拍拍她的头。
莫晓萱挥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好像我们有多熟似的。”
“这么多天朝夕相处，还不算熟吗？”贺博远顺势就抓住了莫晓萱的手。
自从上次杨冰凌来吵架，方浩文双手搭在莫晓萱的肩上，冒充了莫晓萱的男朋友以后，不知为什么，贺博远就也时不时会碰碰莫晓萱。
一开始动不动拽拽她的马尾，后来就动不动弹她的脑门，莫晓萱特不喜欢这样，老是发怒：“我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子，不要动手动脚。”
贺博远干脆伸手，揉乱了她一头秀发。
莫晓萱只得把头上的橡皮筋撸下来，重新用手指把头发梳整齐了。
退后一步，斜着眼瞪贺博远：“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叛逆期怎么还没结束？”
贺博远绷着脸：“我手上有刺吗？一碰到你就大呼小叫的。”
说完，贺博远就一把扯过方浩文，把他的手翻开，掌心的薄茧赫然在目，可以想象，摸起来手感一定糙糙的。
“做什么？”方浩文用同样的动作把贺博远的手翻开，却见他十指尖尖，雪白粉嫩，实在不像是一个男孩子的手，就也趁机打趣，“真娘。”
“可不是，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这段时间相处多了，几个人慢慢开始随意起来，莫晓萱趁机也来凑趣。
“抓住重点好不好？”贺博远收手在莫晓萱头上轻拍了一巴掌，“是不是方浩文粗糙一点的手摸起来才有感觉，你抓住他的手一脸陶醉，我一碰你就像触电似的。”
“你胡说什么？”莫晓萱心里是很欣赏方浩文的，但两人相处虽然很随意，但却没一点暧昧。关键是莫晓萱到现在都不知道方浩文究竟什么想法，也许只能做一辈子的男闺蜜。
莫晓萱尽管多活了一世，可是骨子里依然是个传统的人，而且爱情这东西，一定要有互动才行，既然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莫晓萱也一直让自己的情感在闺蜜的线上徘徊。
现在贺博远一席话仿佛把莫晓萱的心门突然打开，让她的秘密一下子暴露了出来，莫晓萱羞赧无比，不由分说地跳起来，追着贺博远就劈头盖面地打起来。
贺博远只得去抓她的手，莫晓萱正恼怒着，哪肯让他随便抓到？也知道贺博远会让着自己，所以一面欺身上前，一面不管不顾没章法地胡乱拍打他。
贺博远突然就想捉弄她，她一边追，自己就一边退，突然就停住了脚步，莫晓萱刹不住脚，一下子就朝他扑过来，贺博远嬉笑着抬高双手，莫晓萱就这么满满地扑在他的胸口，他趁势双臂收拢，紧紧地把她熊抱在怀里。
“放开，你找死啊！”莫晓萱用力推开他，贺博远倒没继续，瞬间就松开了手：“投怀送抱啊！”
“做梦吧，你。”莫晓萱脸红得像什么似的，刚才敏感部位与异性零距离的接触，回到这一世，还是第一次，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后有得被大家拿来打趣了。
贺博远也没想到，她这个看似瘦瘦扁扁的身材，原来暗藏乾坤啊，看来都是她宽大的衣服惹的祸，刚才的的触感异常柔软，非常非常地有料啊！
“走了，今晚回家好好收拾东西，把明天的时间腾出来。我姑姑一直说要为我们践行，就满足一下她的心愿吧！”方浩文伸手把莫晓萱拉过来，轻轻地推着她出门。
贺博远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转过身，一丝落寞浮上心头，突然很羡慕。
好一会，才明白刚才自己为什么总感觉不对劲，这方浩文的姑姑为什么要为他们践行？他俩是什么关系？
仅仅是同村的么？这么简单？
在外公还未回归的时候，贺博远的家境也很不错，妈妈从事教育工作，爸爸是律师。现在外公的产业摆明了将来会交给自己，可贺博远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直到这次决定与莫晓萱一起把这个小吃店扩张，期间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才算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创业。
虽然买下老字号与莫晓萱合作，是外公当时的一时兴起，但是后来的具体事项，都是贺博远亲自洽谈下来的。
当时的初衷，只是为了表表孝心，满足外公的心愿，实在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最初的资金有外公的支持，但这次的扩展，所有的资金都是自己想办法筹来的，贷款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加盟方的预付款。
本来按莫晓萱最初的提议，加盟方要交一部分资金作为加盟费，但贺博远最后决定，加盟费免了，只需交预付款就行。
莫晓萱思考再三，知道自己的这一想法有点过分超前，这个时候市场经济才刚刚开始，加盟费还不被人接受。
还有一点，这个年代稍微有一点办法的人，都进了工厂或者其他单位，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营生的才会走上街头来做生意，所以这一部分人都是经济比较困难的。
第73章 能不能去读大学还不一定呢
他们压根就没有太多的钱来交加盟费，就是预付款，还有一些摊位没收上来。
不过他们态度很诚恳，最后答应他们用分期付款的方式。
贺博远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很开心，终于从零开始一个产业，点点滴滴的成长都灌注了自己和莫晓萱的心血。但另一方面又很遗憾，总有一种虚无缥缈感，似乎总有一些东西抓不住。
这个莫晓萱迷一样的，虽说是出生于农村，但她的奇思妙想是城市的人也无法超越的。
与她相处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每次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总能有办法柳暗花明。
我这是崇拜她么？贺博远摇摇头，自己都不相信，会对一个小丫头这么信任。
莫晓萱他们走后，贺博远又围绕整个加工坊走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把这块地和房子买下来。
昨天这个工坊的业主找到贺博远，说他打算南下发展，愿意把这里所有的都出让。
贺博远连忙动用关系打听，知道这个业主原来的生产线已经被淘汰，这里对他来说也是个鸡肋，所以急于想让贺博远接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贺博远心里有数了。
只是时间比较匆忙，自己还有两天就要开学。
不过好在自己老爸是律师，主合同直接发给他，聘请他为自己的代理人，签署主合同和其他各附件，自己就可以安心当甩手掌柜了。
贺博远没跟莫晓萱通气，反正自己拥有决定权，等到把所有的法律要文全部搞定了，再给莫晓萱一个惊喜。
自从上次两个自称是招生办的人到村里来了解情况以后，伍宇晨就一直暗中留意事态的发展。
既希望莫晓萱受到点挫折，不再神气活现地连正眼都不给自己一下。但又不想事情惹得太大。
伍宇晨只希望她受到一点教训，从此改变态度，与自己还回到从前的那样。
可不希望她真的被取消了上大学的资格，自己还等着与她在大学里破镜重圆，相亲相爱呢。
可是却发现莫晓萱没事人一般，整天还是与方浩文一大早去城里鼓捣什么东西，据说弄那个什么加工中心。
太气人了，伍宇晨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与莫晓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要不然的话，现在跟她一起出出进进的应该是自己啊。
看来那天自己说的话还不够重，不足以取消莫晓萱的入学资格。
早知道，应该更狠一点。
不过要是那样的话，莫晓萱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利用她城里的男人，揪出事情的真相，那么自己就要与她越走越远了。
伍宇晨怎么想怎么不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怎么都不能如意。
儿子考上大学了，伍村长本来很开心，可看儿子整天在家愁眉不展，忍不住：“是不是还在想莫家那丫头？”
伍宇晨已经借老子的手，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也就不隐藏，跟老子说出实话：“是。”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还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看你一点都不谙事，看来老子不点明，你始终开不了窍。”伍村长点了支烟，慢慢地吸了口，缓缓地吐出，看着眼前的烟圈，眯着眼，斜睨着儿子，“对女人，就要狠，准，不需要一句废话，直接把她拿下，以后她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拿下？”伍宇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何尝不想拿下，可是有机会拿下么？
那个莫晓萱，一定也是这样缠着贺博远的。
杨冰凌现在终于好像理解起贺博远来。
没事，等这几天过去了，自己好好跟贺博远聊聊，让他也看清莫晓萱的嘴脸，不相信甩不开她。
“你放心啦，我跑不掉的，我不在这里上班吗？我要是欠你的钱不还的话，你可以让肖总扣我工资啊！”陈丽萍央求道。
杨冰凌一言不发地掏出五毛钱，陈丽萍连忙开心地接过去，再次强调：“我肯定会还你的。”
“不用还了，我不在乎这五毛钱。”说着，杨冰凌拧了钥匙，呼地一下就冲出去了。
这样的人还是少打交道好，要为五毛钱还得见她一次，杨冰凌怎么也不愿意。
有了这个经历，杨冰凌自以为是地理解了贺博远。
不是只有几天了吗？这几天过去了，贺博远就会离开那个乡下女孩，自己再慢慢来把那女孩的意图剖析给贺博远听，他一定不会上当受骗的。
杨冰凌于是不再去打扰贺博远，静下心来再把原来的匿名信拿出来，仔细斟酌一番，花了两天时间，才最后定稿，寄到莫晓萱的大学去。
就不相信这几封匿名信，一个都得不到重视。
只要有一封被重视了，莫晓萱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即使她还能继续读书，那么学校对她的印象也会因先入为主，大打折扣。
杨冰凌越想越开心，自己也没花费多少，就可以这么轻易取胜。
早知道就不跟她正面冲突了，那样还会让贺博远对自己产生看法，多不合算？
以后啊，一定要学聪明点，采用迂回战术。
杨冰凌简直太佩服自己了，怎么能这么聪明呢？只有自己这样的，才配得上贺博远。
莫晓萱那个乡下女人，一定与陈丽萍一样，就是凭着个厚脸皮，死缠烂打，才把贺博远迷得七荤八素的，可不能被这样的对手打败，不然也太掉价了。
这几天，没有杨冰凌的捣蛋，贺博远的工作进行得也比较顺利，看方浩文被自己安排在几个偏远的乡镇去做调研，他与莫晓萱再也没有了接触的机会，贺博远心情好了许多。
最后一天，贺博远把所有负责人召集起来开了会，任命了总经理和地区经理，交待了联系方式和汇报工作的注意事项，结束了会议。
这才把方浩文和莫晓萱叫道身边：“最后两天，放你们假，上学还有哪些没准备的东西，这两天一并去办，以后上学了，可能就没有这么多时间在一起，不过可以经常联系。”
说着掏出两个信封，给他俩一人一个：“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不多，每人五百，算是给你们的伙补吧，上了大学，不要饿瘦了。”
贺博远说到最后自己笑起来。
第72章 心有点乱
“不不，我不能要。”方浩文和莫晓萱一齐说道。
“你给方浩文可以，因为他算是给我们打工的。我是有股份的，我的付出是天经地义。”莫晓萱按住方浩文的手，不让他推辞，自己另一只手却把信封交给贺博远。
“这又不是工资，我说了，这是我个人的心意。”贺博远一手推一个，盯着莫晓萱，不容置疑地：“收下。”
莫晓萱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接触，也摸到贺博远的个性了，以前还说他没有富二代的坏脾气，其实还是有的，有的时候就是非常霸道，他要做了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于是就收下信封，笑着打趣：“这有钱收不是好事吗？我也就装装样子，巴不得你给我更多呢！”
贺博远听了，忍不住笑了，轻轻敲打她的头：“只要你多多动脑筋，把你脑子里的那些奇思妙想都挖出来，把我们的店做大，自然会有更多的钱给你。”
“分红的不算，我要你私人的。”莫晓萱挥开他的手，开玩笑说。
“我私人的？好啊，只要你有本事，我的都可以给你。”说着贺博远拍拍她的头。
莫晓萱挥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好像我们有多熟似的。”
“这么多天朝夕相处，还不算熟吗？”贺博远顺势就抓住了莫晓萱的手。
自从上次杨冰凌来吵架，方浩文双手搭在莫晓萱的肩上，冒充了莫晓萱的男朋友以后，不知为什么，贺博远就也时不时会碰碰莫晓萱。
一开始动不动拽拽她的马尾，后来就动不动弹她的脑门，莫晓萱特不喜欢这样，老是发怒：“我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子，不要动手动脚。”
贺博远干脆伸手，揉乱了她一头秀发。
莫晓萱只得把头上的橡皮筋撸下来，重新用手指把头发梳整齐了。
退后一步，斜着眼瞪贺博远：“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叛逆期怎么还没结束？”
贺博远绷着脸：“我手上有刺吗？一碰到你就大呼小叫的。”
说完，贺博远就一把扯过方浩文，把他的手翻开，掌心的薄茧赫然在目，可以想象，摸起来手感一定糙糙的。
“做什么？”方浩文用同样的动作把贺博远的手翻开，却见他十指尖尖，雪白粉嫩，实在不像是一个男孩子的手，就也趁机打趣，“真娘。”
“可不是，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这段时间相处多了，几个人慢慢开始随意起来，莫晓萱趁机也来凑趣。
“抓住重点好不好？”贺博远收手在莫晓萱头上轻拍了一巴掌，“是不是方浩文粗糙一点的手摸起来才有感觉，你抓住他的手一脸陶醉，我一碰你就像触电似的。”
“你胡说什么？”莫晓萱心里是很欣赏方浩文的，但两人相处虽然很随意，但却没一点暧昧。关键是莫晓萱到现在都不知道方浩文究竟什么想法，也许只能做一辈子的男闺蜜。
莫晓萱尽管多活了一世，可是骨子里依然是个传统的人，而且爱情这东西，一定要有互动才行，既然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莫晓萱也一直让自己的情感在闺蜜的线上徘徊。
现在贺博远一席话仿佛把莫晓萱的心门突然打开，让她的秘密一下子暴露了出来，莫晓萱羞赧无比，不由分说地跳起来，追着贺博远就劈头盖面地打起来。
贺博远只得去抓她的手，莫晓萱正恼怒着，哪肯让他随便抓到？也知道贺博远会让着自己，所以一面欺身上前，一面不管不顾没章法地胡乱拍打他。
贺博远突然就想捉弄她，她一边追，自己就一边退，突然就停住了脚步，莫晓萱刹不住脚，一下子就朝他扑过来，贺博远嬉笑着抬高双手，莫晓萱就这么满满地扑在他的胸口，他趁势双臂收拢，紧紧地把她熊抱在怀里。
“放开，你找死啊！”莫晓萱用力推开他，贺博远倒没继续，瞬间就松开了手：“投怀送抱啊！”
“做梦吧，你。”莫晓萱脸红得像什么似的，刚才敏感部位与异性零距离的接触，回到这一世，还是第一次，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后有得被大家拿来打趣了。
贺博远也没想到，她这个看似瘦瘦扁扁的身材，原来暗藏乾坤啊，看来都是她宽大的衣服惹的祸，刚才的的触感异常柔软，非常非常地有料啊！
“走了，今晚回家好好收拾东西，把明天的时间腾出来。我姑姑一直说要为我们践行，就满足一下她的心愿吧！”方浩文伸手把莫晓萱拉过来，轻轻地推着她出门。
贺博远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转过身，一丝落寞浮上心头，突然很羡慕。
好一会，才明白刚才自己为什么总感觉不对劲，这方浩文的姑姑为什么要为他们践行？他俩是什么关系？
仅仅是同村的么？这么简单？
在外公还未回归的时候，贺博远的家境也很不错，妈妈从事教育工作，爸爸是律师。现在外公的产业摆明了将来会交给自己，可贺博远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直到这次决定与莫晓萱一起把这个小吃店扩张，期间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才算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创业。
虽然买下老字号与莫晓萱合作，是外公当时的一时兴起，但是后来的具体事项，都是贺博远亲自洽谈下来的。
当时的初衷，只是为了表表孝心，满足外公的心愿，实在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最初的资金有外公的支持，但这次的扩展，所有的资金都是自己想办法筹来的，贷款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加盟方的预付款。
本来按莫晓萱最初的提议，加盟方要交一部分资金作为加盟费，但贺博远最后决定，加盟费免了，只需交预付款就行。
莫晓萱思考再三，知道自己的这一想法有点过分超前，这个时候市场经济才刚刚开始，加盟费还不被人接受。
还有一点，这个年代稍微有一点办法的人，都进了工厂或者其他单位，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营生的才会走上街头来做生意，所以这一部分人都是经济比较困难的。
第73章 能不能去读大学还不一定呢
他们压根就没有太多的钱来交加盟费，就是预付款，还有一些摊位没收上来。
不过他们态度很诚恳，最后答应他们用分期付款的方式。
贺博远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很开心，终于从零开始一个产业，点点滴滴的成长都灌注了自己和莫晓萱的心血。但另一方面又很遗憾，总有一种虚无缥缈感，似乎总有一些东西抓不住。
这个莫晓萱迷一样的，虽说是出生于农村，但她的奇思妙想是城市的人也无法超越的。
与她相处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每次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总能有办法柳暗花明。
我这是崇拜她么？贺博远摇摇头，自己都不相信，会对一个小丫头这么信任。
莫晓萱他们走后，贺博远又围绕整个加工坊走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把这块地和房子买下来。
昨天这个工坊的业主找到贺博远，说他打算南下发展，愿意把这里所有的都出让。
贺博远连忙动用关系打听，知道这个业主原来的生产线已经被淘汰，这里对他来说也是个鸡肋，所以急于想让贺博远接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贺博远心里有数了。
只是时间比较匆忙，自己还有两天就要开学。
不过好在自己老爸是律师，主合同直接发给他，聘请他为自己的代理人，签署主合同和其他各附件，自己就可以安心当甩手掌柜了。
贺博远没跟莫晓萱通气，反正自己拥有决定权，等到把所有的法律要文全部搞定了，再给莫晓萱一个惊喜。
自从上次两个自称是招生办的人到村里来了解情况以后，伍宇晨就一直暗中留意事态的发展。
既希望莫晓萱受到点挫折，不再神气活现地连正眼都不给自己一下。但又不想事情惹得太大。
伍宇晨只希望她受到一点教训，从此改变态度，与自己还回到从前的那样。
可不希望她真的被取消了上大学的资格，自己还等着与她在大学里破镜重圆，相亲相爱呢。
可是却发现莫晓萱没事人一般，整天还是与方浩文一大早去城里鼓捣什么东西，据说弄那个什么加工中心。
太气人了，伍宇晨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与莫晓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要不然的话，现在跟她一起出出进进的应该是自己啊。
看来那天自己说的话还不够重，不足以取消莫晓萱的入学资格。
早知道，应该更狠一点。
不过要是那样的话，莫晓萱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利用她城里的男人，揪出事情的真相，那么自己就要与她越走越远了。
伍宇晨怎么想怎么不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怎么都不能如意。
儿子考上大学了，伍村长本来很开心，可看儿子整天在家愁眉不展，忍不住：“是不是还在想莫家那丫头？”
伍宇晨已经借老子的手，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也就不隐藏，跟老子说出实话：“是。”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还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看你一点都不谙事，看来老子不点明，你始终开不了窍。”伍村长点了支烟，慢慢地吸了口，缓缓地吐出，看着眼前的烟圈，眯着眼，斜睨着儿子，“对女人，就要狠，准，不需要一句废话，直接把她拿下，以后她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拿下？”伍宇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何尝不想拿下，可是有机会拿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