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村长的贴身神医_分卷阅读_147
对此周洁也没意见，叫了俩人，开着货车、铲车就朝天然绿养殖场行去。
徐方拿出手机，给洛影打了个电话。
“徐方，我正找你呢。”电话刚通，洛影酥软的声音就传来了。
“啥事啊？”徐方好奇问。
“还能啥事，牲畜粪的事儿。一直堆着，环保局那些人又来催问进度，而且确实占用地方，我怕搁时间再长点，会滋生病菌，影响牲畜生长。”洛影担忧道。
徐方心里一松，笑道：“这几天真是谢了，给你打电话，就准备去拉牲畜粪。我们蚯蚓养殖场建好了，四天后正式投入使用。”
“真的？太好了！”洛影惊喜叫了声。
等徐方几人到了养殖场，洛影早已在门口等候，当看到铲车开始处理垃圾，洛影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今天来了，再晚点，我交点罚款也得给扔了。”
“哈，这可不行，我这蚯蚓养殖，就指望你们生产的垃圾过活呐。”徐方笑了笑，看着那如山的牲畜粪，温和道：“洛总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会来清理一次。”
“合作愉快，”洛影点点头，突然问道：“对了，我晚上有个局，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
徐方愣了下便直接同意：“行。”
“那现在就走吧。”洛影催道。
“这么急，周老师，你把牲畜粪都处理好，然后开车回去吧。”将车钥匙递给周洁，徐方跟着洛影上了车。
“什么聚会啊？”徐方好奇问。
“也没什么聚会，一个朋友，吃顿饭就回去。”
“那还叫我？”徐方翻了个白眼。
洛影美目扫了眼徐方，淡淡说道：“之前说过，你们采购公柳山羊的数量，如果能做到你承诺那么多，我就给你点奖励，吃过饭跟我回家吧。”
徐方心里一跳，脸不禁一红：“这……这不好吧？”
洛影白了徐方一眼，手朝徐方握了过去，感受到那逐渐动人心魄的弧度，嗔了句：“说着不要，这倒很诚实。”
徐方干脆不吱声了，女人只要感觉她对了，怎样都有理。
养殖场距离市区确实有点距离，四十分钟后，洛影在一家烧烤店停下。
进了店，洛影在里面找了一圈，立刻拉着徐方朝一桌子行去。
徐方顺势看去，只见一身穿吊带装的女人，坐在桌子后面，领口无比的宽松，而那团子又规模浩大，压根不用刻意去看，那大半拉地方就看的清清楚楚。
年纪和洛影差不多，三十六七，保养的很好，蓬松短发，大眼睛，眼神充满野意，只看脸，有点像爱情公寓里的唐悠悠。
“苗搔蹄子，穿成这样，今晚又打算勾搭谁去？”洛影走过去啐了一口。
苗雅自然也看到了洛影，随即目光落在徐方身上。
几近四十的女人，可以说阅人无数，而且思想绝对的不纯洁。看了徐方一眼，立刻给了第一判断：长相过得去，身材健壮，那啥应该比较久。
再多看几眼，气质还可以，虽然年纪轻轻，但从容沉稳，甚至有种沧桑深邃的感觉。这样的气质，对苗雅这年纪的女人，无疑很有吸引力。
此刻听到洛影的揶揄，苗雅自然不会客气：“哟，以前晚上还经常跟我聊天，最近却很少搭理我，我还纳闷啥情况呢，现在是明白了，感情晚上有人伺候了。”
洛影脸不禁一红，啐道：“你这搔狐狸，就没个正经！我介绍下。这是我朋友苗雅，做服装生意。这是徐方，也是我养殖场的合作伙伴。这次谈合作，正好时间晚了，一起带来了。”
第187章 我买你那栋楼
苗雅眉头一挑表示不信，凑过去小声问徐方：“帅哥，你睡过洛影没？说实话！”
从徐方的角度，苗雅那吊带几乎没有任何遮掩作用。看清了全貌，徐方脸一红，尴尬道：“绝对没有！”
洛影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就你这领口，啥都被人看完了。”
“嘿，姐穿成这样，不就给人看的。行了，不逗你们了，今儿好好喝一杯！”
洛影对苗雅关系很铁，对这个朋友自然了解，虽然外表浪了点，但内心却是十足的女强人，有苦很少说，这次找自己来，应该有十分不顺心的事想跟她吐槽，当即问：“酒不急着喝，出啥事了啊？”
“嗨，我手里就一个公司，除了生意上的事儿，其他哪有啥闹心的！算了，我这行说了你也不懂。”
洛影不乐意了：“嘿，有这么埋汰人的吗，就算我不是做服装生意的，怎么也是养殖场老板，你说说啥事，或许我给你找出个活路呢。”
“哎，要是经营方式上的问题，我肯定就找你聊了，不过这次是原材料的事儿，优质布料被人家给断了，其他供货商要么漫天要价，要么没这质量的，我也没更好的渠道。姐这主打的衣服，都是中高层市场，没有优质面料，招牌肯定要砸了。”苗雅无比蛋疼。
“供货渠道咋突然断了？”洛影有些惊讶：“你这服装厂都开五六年了，供货渠道应该很稳定才对啊。”
想到这，苗雅一拍桌子怒道：“草他老母的，还不是我那办公楼的事儿。”
徐方眼睛不禁一跳，每次苗雅的动作只要大点，俩团子就清晰落入徐方眼里。
洛影也没听明白，追问道：“你们办公楼不在二环吗，咋了？”
“那栋楼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姐也不差钱，自然得留着。中间两层我当办公室用，其他楼层都租出去了。一般租房都是三年一个期限，我那楼里的大部分公司，今年正好到期。那孙子也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想让我把租客全赶走，然后低价买了。”
徐方和洛影何等聪明，瞬间听明白了。
想来是苗雅的布料供货商，用布料来要挟苗雅卖楼。但因为价格太低，没谈成。
“出了多少钱啊？”洛影问了句。
“三千万，草，老娘那楼十二层，每层廉价卖五百万，怎么也得六千万吧？直接砍了一大半，有这么傻比的玩意吗？”父母遗产被人算计，苗雅满心怒火。
洛影也同仇敌忾骂道：“为了钱脸都不要了！不过他们这么不要脸，也是掐中你死穴。你现在的服装厂，每年也有几百万的利润。要是因为没有原材料倒闭了，以长远的目光看，你肯定是亏了。”
“是啊，所以我才憋屈。”
徐方心中一动，他现在最缺的，恐怕就是楼了，当即弱弱问了句：“那楼地点在哪？”
“在二环，地势很好，雅儿父母以前做房地产的，那套楼地势不错，就留给雅儿当嫁妆。一切按商业标准建造的，适合开商场，也可以租出去做写字楼，利用价值很高。以咱们的地价来看，应该能卖上八千万。那人只给了三千万，这也太不要脸了。”洛影给徐方解惑。
徐方听着心里一动！
虽然还没见到楼盘，但洛影这人他比较了解，很少来虚的，既然这么称赞那楼盘，想来是不错。
而他的秀兰大酒店，想发展的话，肯定要开到江陵市的。
秀兰集团缺的不是钱，但繁华地带的楼盘，早已各有用处，能出售的很少，这也是秀兰集团发展的一大难题。
如今有这么好的地方，徐方岂有错过之理？
深吸口气，徐方问道：“苗总，那栋楼您留着用处大吗？”
苗雅长叹口气，道：“姐的服装厂不能开在市中心，都在近郊建着，那办公楼我留了两层，也就平时和客户谈合作用，而且客户一般都直接去服装厂，很少去办公楼，所以用处不大。那帮孙子先开了三千万，估计最多也就出四千万。这么憋屈的卖了，我宁愿服装厂不开。”
“行了行了，不就是布料的问题嘛，与其在这抱怨，不如出去跑渠道，看看哪儿还有好布料的供应商。”洛影出谋划策道。
“哎，那家布料提供商，是咱们闽南省布料的龙头企业，在东南一带很有影响力。先不说别家没那质量的布料，他们估计也放出了话，不让别家给我供货。想找供货渠道比较麻烦，耗时比较长，等我找到渠道了，这么长时间没货供应，消费者的认同感也没了。市场变迁的这么快，我这边落后了，别家服装厂肯定趁势崛起，到时我再想追上去，更是难上加难咯。”
徐方闻言，突然问了句：“苗总，那栋楼在哪，您能带我看看吗？要是合适的话，不如卖给我得了。”
“卖给你？”苗雅有些诧异。
“嗯，我确实有买栋楼的想法。”徐方点点头。
“我手机里有照片，当时招租用的，一直没删，你看看，”将手机相册打开，苗雅看向洛影：“洛娘们，徐方做啥的啊这么土豪？这一开口就买栋楼。要是有赚钱的法子，姐干脆跟你们混。”
“嘿，开酒店的，你做得来吗？”洛影嘴一撇。
“用我那楼开酒店？想法是好的，不过这都什么年代了，老牌酒店早已根深蒂固，新酒店只有倒闭的份儿。”苗雅直接断了想法。
徐方看着相册，每层的地方很空旷，中间几乎没有承重墙，都是柱子居多。这也有个好处，如果自己真收购来，可以按自己的想法直接布局。
越看越是满意，在地图上查了查位置，徐方眼睛一亮。
这地方很妥！
“苗总，您开个价吧，卖的话得多少钱？”徐方突然问。
这么快就看中了？这家伙不是在扯犊子吧？看了眼徐方，眼神还算认真，倒不像说谎，犹豫了下道：“以市场行情，我那楼卖到八千万以上没任何问题，徐总打算出多少？”
“八千万，分期付。”徐方说出了自己筹码。
洛影首先不乐意了：“八千万就已经很低了，还想分期付，你这也太贪心了吧？打算几年还清啊？”
徐方自然不会坑人，直接挑明道：“不是说一些租客今年才到期吗？我们以最后一家公司搬走开始计算，一年内还清。”
苗雅也在低头考虑，虽然这价格比布料供应商高了不少，但和市场价比还是低了一点，而且这家伙还要分期付款。
不过这家伙是洛影的朋友，考虑人情的关系在，这事儿倒不是不能谈。
正要说话，就听徐方接口道：“我这整好认识一家做布料生意的，不知对苗总有没有帮助。”
苗雅心中一突，急切问道：“不知是哪家？”
“浦海孟家，主要经营的布料生意，历史比较悠久，从唐朝流传至今，有一首诗叫‘仙染凡尘落孟家，三千丝绸胜月华’，说的就是孟家的布料。”
“仙染凡尘落孟家，三千丝绸胜月华。”轻轻念了一遍，苗雅眉头紧皱：“这首诗很熟悉，浦海孟家我好像也听过，生产的布料很高端，你能要到他们的供货渠道？”苗雅激动问。
“也不知你需要哪样的布料，我也不确定有没有，不如我这给他打电话，问一问具体情况。”徐方提议道。
“好啊，辛苦徐总了。”苗雅语气又客气几分。
徐方也不墨迹，找出孟晓妍大哥孟轩的号码拨过去。
没响两声，电话就通了。孟轩也知道了徐方和孟晓妍的情况，也不再叫妹夫，大笑道：“徐老弟，你不厚道啊，跟我妹妹演双簧，害得我以为家里进了个宝。”
“轩哥客气了，晓妍那么优秀，我哪配的上。”徐方客气了句。
“你俩能在一起，我这做大哥的也放心了，”笑了笑，孟轩切入了主题：“这次有啥事？尽管说。”
“闽南省江陵市这边，有家叫……”
“雅妃。”苗雅悄悄提醒。
“叫雅妃的服装厂，走的是中高档路线，现在布料供应商那边出了问题，我想问问你那布料，有没有适合她这儿的。”徐方说明来意。
“哈哈，需要啥布料尽管说，说实在的，中高档以上的布料种类，我还真不知哪种我们没有。”提到原材料，孟轩底气很足。
苗雅把她手机递来，上面写着她需要的几种布料。
徐方看了看，问道：“精品重磅真丝有吗？”
“有，a品、精品、高精、顶级种类都有，精品级的批发一米三十元，要是你需要，价格可以再优惠，我直接成本价给你。”
“顶级也有？精品三十每米是吧，行，精品珍珠缎面有吗？”徐方念出价格让苗雅听到，也在提醒孟轩，自己是在帮别人问价，价格尽管照常。
苗雅闻言顿时捂嘴，差点叫了出来。卧槽，精品只要三十一米！
马勒戈壁的，自己之前的供货商，一直以四十五每米的价格给她，想到这里，她差点气吐血。
徐方拿出手机，给洛影打了个电话。
“徐方，我正找你呢。”电话刚通，洛影酥软的声音就传来了。
“啥事啊？”徐方好奇问。
“还能啥事，牲畜粪的事儿。一直堆着，环保局那些人又来催问进度，而且确实占用地方，我怕搁时间再长点，会滋生病菌，影响牲畜生长。”洛影担忧道。
徐方心里一松，笑道：“这几天真是谢了，给你打电话，就准备去拉牲畜粪。我们蚯蚓养殖场建好了，四天后正式投入使用。”
“真的？太好了！”洛影惊喜叫了声。
等徐方几人到了养殖场，洛影早已在门口等候，当看到铲车开始处理垃圾，洛影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今天来了，再晚点，我交点罚款也得给扔了。”
“哈，这可不行，我这蚯蚓养殖，就指望你们生产的垃圾过活呐。”徐方笑了笑，看着那如山的牲畜粪，温和道：“洛总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会来清理一次。”
“合作愉快，”洛影点点头，突然问道：“对了，我晚上有个局，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
徐方愣了下便直接同意：“行。”
“那现在就走吧。”洛影催道。
“这么急，周老师，你把牲畜粪都处理好，然后开车回去吧。”将车钥匙递给周洁，徐方跟着洛影上了车。
“什么聚会啊？”徐方好奇问。
“也没什么聚会，一个朋友，吃顿饭就回去。”
“那还叫我？”徐方翻了个白眼。
洛影美目扫了眼徐方，淡淡说道：“之前说过，你们采购公柳山羊的数量，如果能做到你承诺那么多，我就给你点奖励，吃过饭跟我回家吧。”
徐方心里一跳，脸不禁一红：“这……这不好吧？”
洛影白了徐方一眼，手朝徐方握了过去，感受到那逐渐动人心魄的弧度，嗔了句：“说着不要，这倒很诚实。”
徐方干脆不吱声了，女人只要感觉她对了，怎样都有理。
养殖场距离市区确实有点距离，四十分钟后，洛影在一家烧烤店停下。
进了店，洛影在里面找了一圈，立刻拉着徐方朝一桌子行去。
徐方顺势看去，只见一身穿吊带装的女人，坐在桌子后面，领口无比的宽松，而那团子又规模浩大，压根不用刻意去看，那大半拉地方就看的清清楚楚。
年纪和洛影差不多，三十六七，保养的很好，蓬松短发，大眼睛，眼神充满野意，只看脸，有点像爱情公寓里的唐悠悠。
“苗搔蹄子，穿成这样，今晚又打算勾搭谁去？”洛影走过去啐了一口。
苗雅自然也看到了洛影，随即目光落在徐方身上。
几近四十的女人，可以说阅人无数，而且思想绝对的不纯洁。看了徐方一眼，立刻给了第一判断：长相过得去，身材健壮，那啥应该比较久。
再多看几眼，气质还可以，虽然年纪轻轻，但从容沉稳，甚至有种沧桑深邃的感觉。这样的气质，对苗雅这年纪的女人，无疑很有吸引力。
此刻听到洛影的揶揄，苗雅自然不会客气：“哟，以前晚上还经常跟我聊天，最近却很少搭理我，我还纳闷啥情况呢，现在是明白了，感情晚上有人伺候了。”
洛影脸不禁一红，啐道：“你这搔狐狸，就没个正经！我介绍下。这是我朋友苗雅，做服装生意。这是徐方，也是我养殖场的合作伙伴。这次谈合作，正好时间晚了，一起带来了。”
第187章 我买你那栋楼
苗雅眉头一挑表示不信，凑过去小声问徐方：“帅哥，你睡过洛影没？说实话！”
从徐方的角度，苗雅那吊带几乎没有任何遮掩作用。看清了全貌，徐方脸一红，尴尬道：“绝对没有！”
洛影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就你这领口，啥都被人看完了。”
“嘿，姐穿成这样，不就给人看的。行了，不逗你们了，今儿好好喝一杯！”
洛影对苗雅关系很铁，对这个朋友自然了解，虽然外表浪了点，但内心却是十足的女强人，有苦很少说，这次找自己来，应该有十分不顺心的事想跟她吐槽，当即问：“酒不急着喝，出啥事了啊？”
“嗨，我手里就一个公司，除了生意上的事儿，其他哪有啥闹心的！算了，我这行说了你也不懂。”
洛影不乐意了：“嘿，有这么埋汰人的吗，就算我不是做服装生意的，怎么也是养殖场老板，你说说啥事，或许我给你找出个活路呢。”
“哎，要是经营方式上的问题，我肯定就找你聊了，不过这次是原材料的事儿，优质布料被人家给断了，其他供货商要么漫天要价，要么没这质量的，我也没更好的渠道。姐这主打的衣服，都是中高层市场，没有优质面料，招牌肯定要砸了。”苗雅无比蛋疼。
“供货渠道咋突然断了？”洛影有些惊讶：“你这服装厂都开五六年了，供货渠道应该很稳定才对啊。”
想到这，苗雅一拍桌子怒道：“草他老母的，还不是我那办公楼的事儿。”
徐方眼睛不禁一跳，每次苗雅的动作只要大点，俩团子就清晰落入徐方眼里。
洛影也没听明白，追问道：“你们办公楼不在二环吗，咋了？”
“那栋楼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姐也不差钱，自然得留着。中间两层我当办公室用，其他楼层都租出去了。一般租房都是三年一个期限，我那楼里的大部分公司，今年正好到期。那孙子也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想让我把租客全赶走，然后低价买了。”
徐方和洛影何等聪明，瞬间听明白了。
想来是苗雅的布料供货商，用布料来要挟苗雅卖楼。但因为价格太低，没谈成。
“出了多少钱啊？”洛影问了句。
“三千万，草，老娘那楼十二层，每层廉价卖五百万，怎么也得六千万吧？直接砍了一大半，有这么傻比的玩意吗？”父母遗产被人算计，苗雅满心怒火。
洛影也同仇敌忾骂道：“为了钱脸都不要了！不过他们这么不要脸，也是掐中你死穴。你现在的服装厂，每年也有几百万的利润。要是因为没有原材料倒闭了，以长远的目光看，你肯定是亏了。”
“是啊，所以我才憋屈。”
徐方心中一动，他现在最缺的，恐怕就是楼了，当即弱弱问了句：“那楼地点在哪？”
“在二环，地势很好，雅儿父母以前做房地产的，那套楼地势不错，就留给雅儿当嫁妆。一切按商业标准建造的，适合开商场，也可以租出去做写字楼，利用价值很高。以咱们的地价来看，应该能卖上八千万。那人只给了三千万，这也太不要脸了。”洛影给徐方解惑。
徐方听着心里一动！
虽然还没见到楼盘，但洛影这人他比较了解，很少来虚的，既然这么称赞那楼盘，想来是不错。
而他的秀兰大酒店，想发展的话，肯定要开到江陵市的。
秀兰集团缺的不是钱，但繁华地带的楼盘，早已各有用处，能出售的很少，这也是秀兰集团发展的一大难题。
如今有这么好的地方，徐方岂有错过之理？
深吸口气，徐方问道：“苗总，那栋楼您留着用处大吗？”
苗雅长叹口气，道：“姐的服装厂不能开在市中心，都在近郊建着，那办公楼我留了两层，也就平时和客户谈合作用，而且客户一般都直接去服装厂，很少去办公楼，所以用处不大。那帮孙子先开了三千万，估计最多也就出四千万。这么憋屈的卖了，我宁愿服装厂不开。”
“行了行了，不就是布料的问题嘛，与其在这抱怨，不如出去跑渠道，看看哪儿还有好布料的供应商。”洛影出谋划策道。
“哎，那家布料提供商，是咱们闽南省布料的龙头企业，在东南一带很有影响力。先不说别家没那质量的布料，他们估计也放出了话，不让别家给我供货。想找供货渠道比较麻烦，耗时比较长，等我找到渠道了，这么长时间没货供应，消费者的认同感也没了。市场变迁的这么快，我这边落后了，别家服装厂肯定趁势崛起，到时我再想追上去，更是难上加难咯。”
徐方闻言，突然问了句：“苗总，那栋楼在哪，您能带我看看吗？要是合适的话，不如卖给我得了。”
“卖给你？”苗雅有些诧异。
“嗯，我确实有买栋楼的想法。”徐方点点头。
“我手机里有照片，当时招租用的，一直没删，你看看，”将手机相册打开，苗雅看向洛影：“洛娘们，徐方做啥的啊这么土豪？这一开口就买栋楼。要是有赚钱的法子，姐干脆跟你们混。”
“嘿，开酒店的，你做得来吗？”洛影嘴一撇。
“用我那楼开酒店？想法是好的，不过这都什么年代了，老牌酒店早已根深蒂固，新酒店只有倒闭的份儿。”苗雅直接断了想法。
徐方看着相册，每层的地方很空旷，中间几乎没有承重墙，都是柱子居多。这也有个好处，如果自己真收购来，可以按自己的想法直接布局。
越看越是满意，在地图上查了查位置，徐方眼睛一亮。
这地方很妥！
“苗总，您开个价吧，卖的话得多少钱？”徐方突然问。
这么快就看中了？这家伙不是在扯犊子吧？看了眼徐方，眼神还算认真，倒不像说谎，犹豫了下道：“以市场行情，我那楼卖到八千万以上没任何问题，徐总打算出多少？”
“八千万，分期付。”徐方说出了自己筹码。
洛影首先不乐意了：“八千万就已经很低了，还想分期付，你这也太贪心了吧？打算几年还清啊？”
徐方自然不会坑人，直接挑明道：“不是说一些租客今年才到期吗？我们以最后一家公司搬走开始计算，一年内还清。”
苗雅也在低头考虑，虽然这价格比布料供应商高了不少，但和市场价比还是低了一点，而且这家伙还要分期付款。
不过这家伙是洛影的朋友，考虑人情的关系在，这事儿倒不是不能谈。
正要说话，就听徐方接口道：“我这整好认识一家做布料生意的，不知对苗总有没有帮助。”
苗雅心中一突，急切问道：“不知是哪家？”
“浦海孟家，主要经营的布料生意，历史比较悠久，从唐朝流传至今，有一首诗叫‘仙染凡尘落孟家，三千丝绸胜月华’，说的就是孟家的布料。”
“仙染凡尘落孟家，三千丝绸胜月华。”轻轻念了一遍，苗雅眉头紧皱：“这首诗很熟悉，浦海孟家我好像也听过，生产的布料很高端，你能要到他们的供货渠道？”苗雅激动问。
“也不知你需要哪样的布料，我也不确定有没有，不如我这给他打电话，问一问具体情况。”徐方提议道。
“好啊，辛苦徐总了。”苗雅语气又客气几分。
徐方也不墨迹，找出孟晓妍大哥孟轩的号码拨过去。
没响两声，电话就通了。孟轩也知道了徐方和孟晓妍的情况，也不再叫妹夫，大笑道：“徐老弟，你不厚道啊，跟我妹妹演双簧，害得我以为家里进了个宝。”
“轩哥客气了，晓妍那么优秀，我哪配的上。”徐方客气了句。
“你俩能在一起，我这做大哥的也放心了，”笑了笑，孟轩切入了主题：“这次有啥事？尽管说。”
“闽南省江陵市这边，有家叫……”
“雅妃。”苗雅悄悄提醒。
“叫雅妃的服装厂，走的是中高档路线，现在布料供应商那边出了问题，我想问问你那布料，有没有适合她这儿的。”徐方说明来意。
“哈哈，需要啥布料尽管说，说实在的，中高档以上的布料种类，我还真不知哪种我们没有。”提到原材料，孟轩底气很足。
苗雅把她手机递来，上面写着她需要的几种布料。
徐方看了看，问道：“精品重磅真丝有吗？”
“有，a品、精品、高精、顶级种类都有，精品级的批发一米三十元，要是你需要，价格可以再优惠，我直接成本价给你。”
“顶级也有？精品三十每米是吧，行，精品珍珠缎面有吗？”徐方念出价格让苗雅听到，也在提醒孟轩，自己是在帮别人问价，价格尽管照常。
苗雅闻言顿时捂嘴，差点叫了出来。卧槽，精品只要三十一米！
马勒戈壁的，自己之前的供货商，一直以四十五每米的价格给她，想到这里，她差点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