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妇难弃_分卷阅读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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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份上,萧老夫人如何能不明白,陆涵睿此话是逼着她必须给个说法。
  她转头冷冰冰地看向跪着的紫芝,“说,是谁指使你的。”
  紫芝冷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她深知此时只有说实话才有可能救她自己一命。
  “奴婢家里来信儿了,说是弟弟不见了,还要我帮他做件事,否则就让我爹娘再见不着弟弟。奴婢实在是没法子,只能按他说的偷了地契出来,交给这个人。”
  顾友财听罢,眼珠子一转,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胡说什么,我也是被骗来的,有人想要陷害我。”
  “唔,似乎有些道理呢。一个外男又岂能认识祖母身边的丫头,所以这威胁偷窃一事,怕真不是他做的。”
  顾友财听完,顿时松了一口气,冲着萧阮嘻皮笑脸道,“还是萧大小姐明事理。”
  “咦,你竟然认识我?你跟我们萧家很熟么?”萧阮状似疑惑地说道。
  顾友财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时怔在了原地。
  此时,邓嬷嬷忽然上前道,“老夫人,若是奴婢没认错人的话,此人或许是顾姨娘的娘家兄长。”
  这般一说,其中玄机还有谁不明白吗?
  “好好好,好啊,当真以为我是老糊涂了!去,将顾氏给我带过来!”
  萧老夫人气的不行,拐杖砸在地上,深深陷入了泥土里去,萧阮担心祖母气坏身子,连忙吩咐吓人搬凳子倒茶过来。
  待萧鸿和顾氏母女二人来的时候,萧老夫人已经喝完了一盏茶。
  “顾氏!你可知罪!”萧老夫人一把扔掉手中的杯子,砸在顾氏身侧。
  “老夫人……”顾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洗漱后的脸上脂粉未施,在火光的照耀下却更加动人。
  萧鸿看着于心不忍,上前走到萧老夫人身侧。
  “娘,发这么大火做甚,当心气坏自己身子啊!”
  顾氏听了连忙接话,“是啊老夫人,身子骨最要紧。”
  “哼,老身还用不着你担心!”说罢,萧老夫人偏着头对儿子萧鸿道:“你看看你都将她宠成什么样子了,居然打起阮儿母亲地契的主意来了!”
  萧鸿听见事情扯到萧阮母亲身上,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顾氏垂着头,心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就这么认了罪,恐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好过了。
  “老夫人明察啊!我一个萧府的姨娘,怎么会作恶到偷自家的东西呢?您想,大小姐的丫鬟怎么就这么碰巧听见了紫芝的话?摆明了是有人想陷害妾身啊!”说着,顾氏低声哭了起来。
  萧鸿见着自己疼爱的女人哭了,心都快揪成了一团,心疼地不行。
  “母亲,儿子也觉得蹊跷,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想了想,他转身厉声呵斥旁边的萧阮:“你这丫头,是不是还想着上回你姨娘给你安排的相亲不满意了,要报复你姨娘?!”
  萧阮听了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若真是要报复人,她还不至于用这等摆不上台面的法子。
  “爹爹真是说笑了,女儿是有通天的本事不成?一会儿买通祖母身边的丫鬟,一会儿又请来顾姨娘娘家的兄长,还是说……爹爹以为我会拿娘亲留下来的东西开玩笑?”
  萧阮说这话时,眼神全然没了温柔,她要让自己这个爹知道,她萧阮跟顾氏这对母女不是一路货色!
  然而此时的萧鸿早就认定事情是萧阮一手操办起来的,任凭她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其心中的看法。
  “哼,你这逆女心肠如此恶毒,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萧老夫人听着儿子的话,知道他是被顾氏的花言巧语迷了心智,叹了口气,今日这事如若自己不能处理,恐怕孙女又要吃了亏。
  “紫芝,你且说,究竟是谁使唤的你。”
  紫芝哭的身子软在地上,一股脑将知道的东西都倒出来。
  “老夫人,奴婢确实是被逼无奈的啊,这个人。”她指着顾友财,哭喊道:“他说我若偷不来地契,会杀了奴婢弟弟的,奴婢不敢不从啊!”
  “顾氏,看样子你娘家的兄长倒是对萧府熟悉的很啊,既认的阮儿,还知道地契在我这儿。”
  萧老夫人缓缓起身,在顾氏和顾友财之间站着。
  顾氏心惊,然而此时只能是硬着嘴。
  “妾身……妾身当真是不知情啊!”
  “好,好一个不知情!”萧老夫人回到座位,突然就冷声呵斥萧盈。
  “二丫头,你可知罪!”
  萧盈不知怎么就扯到了自己身上,连忙扑通跪在地上,“祖母,盈儿不知何罪之有。”
  “你舅舅做出这等事来,必然是在萧家有内应,你娘亲说不是她,那不是你又是谁?!”
  萧盈瞪大了眼睛,抬头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萧老夫人,又转头看着身后跪着的同样讶然的顾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正文 第六十四章狗咬狗
  旁边的萧阮看着这对母女心急的样子都忍不住要为萧老夫人鼓掌了,这种狗咬狗的戏码看的就是让人爽快。
  不过萧阮也知道,舐犊情深,顾氏不可能让萧盈陷入危难。
  顾氏见着今日自己和女儿必然有一个要伏罪,总不能因为这种事耽误了女儿的大好前程,心一横伏下身来。
  “老夫人,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一时间鬼迷心窍为了给兄长还债才出此下策,都是妾身的错,老夫人责罚妾身吧!还望老夫人念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妾身的兄长啊吧!”
  一直被按着的顾友财见势不对,也是连连求饶。
  萧鸿看着就觉得不忍,这可是自己爱重了的女人,况这些事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大事。于是放柔了语气道,“母亲,她也是救兄心切,您就不要太过生气了,再说,阮儿是我的女儿,她母亲的嫁妆就是我们萧家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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