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入指掌：少爷喜当娘_分卷阅读_76
萧一委屈地瘪了瘪嘴：“那那那……我刚刚说的言爷想见你，你听到了吧？”
“不见。”乔苏南好看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然而答案却一如既往的清绝。
“别啊！”萧一就差隔着一个电话给乔苏南跪下了，他一连几天都没把人请过去，顾琛言的脸黑得都可以用来做泼墨画了，“苏南少爷你再考虑考虑！”
“不见。”同样的答案。
见了做什么？跟他搞基？被他“掰弯”？还是去亲自感受一下顾琛言的男女通吃？
“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告诉媒体苏南少爷是弯的！”威胁完了，萧一还仰起下颌来傲娇了一下，气到叉腰，“哼。”
乔苏南默，但这招的确受用，乔家最在意媒体的眼光，乔家少爷被曝出同性恋这种丑闻，他们暂且还无法接受。
“我明天去。”乔苏南选择妥协，然后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她还需要消化一下……萧一刚才说的那一堆话，然而话还没消化完，办公室中就突然闯入了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白色身影。
白珏很酷地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健步如飞地冲到乔苏南面前去，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爷，睡吗？”
“出去。”乔苏南打掉白珏的手，尔后打量了一下他今日的穿着打扮，并非像是一个秘书该有的样子，“把衣服换了。”
“啊……”白珏很失望的样子，瞬间收起那装出来的狂拽炫酷**炸天，又变回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哈巴狗，“阳光运动型的，苏南南也不喜欢吗？”
他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运动装衣角，看看自己雪白雪白的运动鞋，本来感觉自己今天还蛮不错的呢。
乔苏南瞥了瞥白珏，打心底里认为其实他这样打扮要比一身正装合适得多，不过这里是办公室，她也不玩角色扮演，日常打扮尚可，工作期间免谈。
“对啦！苏南南，我情敌的小秘书今天给你打过电话没？”白珏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没听到熟悉的电话铃声，也还没撒过泼，有点想念。
白珏已经把顾琛言默认成了自己的情敌，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乔苏南双手半插在口袋里，缓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取了胸前的签字笔准备开始工作，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他的秘书。”
“啊啊啊！所以苏南南承认他是我情敌了！”白珏的关注点跟别人总不太一样。
乔苏南摁了摁眉心：“白秘书，我说过，我的性取向……正常。”
“我知道啊。”白珏很爽快地点了点头，然后很认真地看着乔苏南，“所以我在努力掰弯你！”
“我头疼。”乔苏南放下刚准备好的签字笔，文件也推到了一旁去，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看下去了，她单手扶着额头，无奈道。
“我帮你揉！”白珏说着就蹦蹦跳跳地想绕到乔苏南的身侧。
乔苏南慌忙抬手阻止了他，疲倦地掀起眼皮来：“你出去，我就不头疼了。”
“好叭。”白珏委屈地低头对手指，然后恋恋不舍地小碎步挪到办公室门口，“今日撩夫失败，明日再战。”
撩夫？
白珏干脆已经帮乔苏南决定了她“攻”的地位，全然不知道这位“攻”在别的男人身下一直是一个无力翻身的小受，被强压、强吻，被臂咚、床咚、地咚路数齐全……
见白珏果然已经离开办公室，乔苏南才松了一口气，她还有些不太放心地起身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一下，避免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存在突然闯入。
一切就绪之后，她才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起文件来，不过……看的倒不是乔木集团的文件，而是一些南北集团的资料。
南北集团也是时候要开始往国内拓展了，等待实力雄厚、时机成熟。
……
第二天，琛海集团的办公大楼。
十月底，已然入秋，秋风瑟瑟刮得让人觉得有些冷意，乔苏南本就体寒怕冷，便将自己的大多西装收了起来，今日出门的穿着就随意了些，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外裹一身无领的纯黑色中长款开衫，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富家少爷，而不是整日忙碌于公司的商人。
“啊……苏南少爷……你好帅哇……”乔苏南刚进电梯，准备摁23楼时，戚小暖就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一抬头撞上乔苏南水润的眸子，花痴得几乎流下口水。
乔苏南轻笑，抬手擦了擦戚小暖的嘴角，虽然她身高也不算很高，皮鞋里藏了增高鞋垫也才勉强175的样子，却到底比160出头的暖暖高上不少。
“抱……抱歉！”戚小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口水就快要流下来了，立即埋下头来，小脸泛红了一片，羞得不行。
“没关系。”乔苏南落手，坦然地直起身子，轻缓的声音从饱满的樱唇中流了出来，让人听来浑身酥酥麻麻的，好像耳朵会怀孕一样。
电梯久久没动，楼层一直不变，乔苏南抬眼看了一下，这才发觉两人都忘记摁楼层，方才她想摁的时候又被戚小暖的突然闯入打断……于是他还顺便帮毫不知情的戚小暖补了一下21楼的按钮。
戚小暖莽莽撞撞地逃离电梯，冲进了办公室，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这才缓下心来，绯红的脸蛋也慢慢恢复正常。
刚才跟苏南少爷共乘电梯，简直是……啊！太享受又太刺激啦！她都不敢喘气了呢！
一跑进办公室，戚小暖便跟陆露分享起了跟大帅哥一起乘电梯的经历，让陆露羡慕不已。
“萧总，久等。”乔苏南敲开副总办公室的门，顺手敛了一下开衫。
萧一像机器人似的僵硬地将头抬起来，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想起那几通电话，尤其是最后一通，他就感觉……有点怂。
“是顾总久等了。”萧一立即起身，带着乔苏南上了私人电梯，下到22楼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去见顾琛言。
而顾琛言听闻乔苏南今日终于肯见他时，一早便来了公司等着，到底没被放鸽子。
“咚咚咚——”
“请进。”顾琛言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穿透过一扇门，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走向办公室的大门，待门刚刚被推开时，就伸手将乔苏南拉入怀中，“砰”的一下把萧一拒之门外。
萧一委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紧闭的大门，转身默默地走了。
希望他俩……玩得开心……别搞基搞过火了就成，他算是发现了，别的事儿他也管不着。
“顾先生，你被下药了？”彼时，乔苏南只能想到这个梗。
只有彼此时，乔苏南通常喊他顾先生，外人面前才会喊起言爷这个称呼。
她抬头望着顾琛言，却只能勉强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尔后她便被顾琛言紧紧地抱在怀里，哪儿也看不见了。
乔苏南抬起手来抵在顾琛言的胸膛上，正准备用力向外推，顾琛言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就当你是北北，让我抱一会儿。”他低低地说着，弯腰用下颌抵在乔苏南的肩上，不断摩挲，仿佛撒娇似的，又如重获珍宝。
乔苏南僵住了，没敢动，默默地将手收了回来，自然垂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有些无措的模样，像是害怕惊扰对方的梦。
她垂了垂目光，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没有眼线的勾勒、眼影的衬托和睫毛膏的增辉，显得有些单薄。
“顾先生。”抱得太久了，乔苏南禁不住出声提醒了一句，“我不是苏北。”
因为她不能这样沉沦下去，温柔乡像是一种毒药，无药可解，若是中毒，便害了相思。
“抱歉。”顾琛言放开了她，深邃的墨眸中是无尽的深意，他开始近距离打量起面前的人来，其实除了那双杏眸太过于相似之外，五官的轮廓倒有些差异的。
乔苏南避开顾琛言的视线，生怕他察觉出什么，别过脸去。
“失踪的那段时间，苏南少爷去了哪里？”顾琛言忽然也将自己的目光移开，转移了话题。
“我以为顾先生是来找我谈公事的。”乔苏南静立在原地，泰然处之的态度上不免又多了几分清绝，而方才可不是这样。
顾琛言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只剩背影了：“的确在聊公事。”
“此话怎讲？”
“苏南少爷作为全权执掌乔木集团的人，却莫名失踪数月未归，着实不像是靠谱的合作伙伴。”顾琛言的眼底划过一丝精明的神色，让人觉得像一只狐狸，“我想知道究竟是苏南少爷不负责任，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更或者是……那段时间你变成了苏北？
碍于不能让别人意识到自己的女装身份，又一直逃跑失败，才迟迟没有归家。
“顾先生，我想我们的合作合同已经签过了。”乔苏南有些艴然不悦，冷声掷地。
“在m国时，乔木集团不过是拿到了南北集团的签字合同。”顾琛言提醒乔苏南道。
乔苏南蓦然转身望着顾琛言，秀美紧皱，面儿上尽是不悦的意思，神情都有些趋向于寒意，她不紧握了握拳，思索许久后，最终松了一口气。
“我希望今天可以把所有该签的合同确定下来。”乔苏南决意此番且不怪他的威胁。
毕竟，事情起因在她，若不是她逃跑在先，切断线索在后，断然也不会逼到顾琛言这种地步，他并不是会拿合作这等大事来威胁她的人，如今看来也是被逼无奈。
顾琛言颔首：“那要看苏南少爷怎么配合了。”
“好。”乔苏南点头，“失踪的那段时间，我被人绑架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要曝光出来向公众解释？”
乔苏南并未撒谎，她起先被乔越绑架，后来又被顾琛言“绑架”了婚姻，没差。
“乔越？”
“自然不是。”乔苏南稍微仰起下颌，“他没胆。”
顾琛言疑团莫释，反而更甚，他低眉不语。
－－－－－－题外话－－－－－－
以后二更都在晚上～
☆、142.安排一下，我要相亲
静默的几秒里，他悄无声息似的靠近乔苏南，在她尚未意识到对面的人已经袭来时，便被抵在了墙边，她想动，顾琛言却禁锢住了她的两只手，另外一只大掌缓缓抬起，摩挲在乔苏南的脸颊上，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了头。
“你太像她了。”顾琛言倏然移动大掌捏住乔苏南的下颌，向上一抬，那咽喉部位凸起的软骨如此刺眼，他神色微变，还是坚持着说完了后面的话，“不得不让我……怀疑。”
乔苏南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直到顾琛言松开他的手，退后几步。
喉结是男人的标志，乔苏南有。
难道……果真是他太过于疑神疑鬼了吗？
“顾先生现在相信我是男人了吗？”乔苏南别过头去，心生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没有滑动的假喉结并未被他察觉。
顾琛言闭了闭墨眸，没有说话，心中尽是失落，他本还以为自己找到他了。
“另外，还需要我证明我的性取向吗？”乔苏南的声音依然泛着一些不太友好的冷意，全然不是方才那副在电梯里撩妹的模样，“如果需要，我可以。”
顾琛言依旧不语，他缓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抽出一份文件来递给乔苏南。
乔苏南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地接过合同，翻了几页，末尾处却发现了乔木集团的公章，这个章除了她能动之外……便是楼文平了。
原来顾琛言早就派人去乔木集团加盖过公章，算是稳定合作，公章的权威有时甚至大于她的亲笔签名，合约早已生效。
他果然并不是会真的拿合作来威胁人的人，威胁之时其实早便没了威胁的资本，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顾先生下次可别再玩这种游戏。”
乔苏南“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又“啪”的一声将文件丢回到顾琛言的办公桌上去，文件险些滑落，在桌角处停下了。
“苏南少爷慢走。”顾琛言睁开墨眸，如同晴好天气夜晚的星空。
乔苏南转身出门，离开了琛海集团的办公大楼，顾琛言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中，脊背倚墙，双手自然下垂，阖上了双眸，试图通过这眼睛的一闭一睁来净化掉此前发生的事情，和他冥顽不灵的思想，尤其是……荒唐的猜测。
苏南少爷就是苏南少爷，并没有另一个身份是苏北，若说平胸还能是裹出来的，此番真切地看到喉结，他还有什么可说？
“不见。”乔苏南好看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然而答案却一如既往的清绝。
“别啊！”萧一就差隔着一个电话给乔苏南跪下了，他一连几天都没把人请过去，顾琛言的脸黑得都可以用来做泼墨画了，“苏南少爷你再考虑考虑！”
“不见。”同样的答案。
见了做什么？跟他搞基？被他“掰弯”？还是去亲自感受一下顾琛言的男女通吃？
“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告诉媒体苏南少爷是弯的！”威胁完了，萧一还仰起下颌来傲娇了一下，气到叉腰，“哼。”
乔苏南默，但这招的确受用，乔家最在意媒体的眼光，乔家少爷被曝出同性恋这种丑闻，他们暂且还无法接受。
“我明天去。”乔苏南选择妥协，然后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她还需要消化一下……萧一刚才说的那一堆话，然而话还没消化完，办公室中就突然闯入了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白色身影。
白珏很酷地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健步如飞地冲到乔苏南面前去，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爷，睡吗？”
“出去。”乔苏南打掉白珏的手，尔后打量了一下他今日的穿着打扮，并非像是一个秘书该有的样子，“把衣服换了。”
“啊……”白珏很失望的样子，瞬间收起那装出来的狂拽炫酷**炸天，又变回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哈巴狗，“阳光运动型的，苏南南也不喜欢吗？”
他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运动装衣角，看看自己雪白雪白的运动鞋，本来感觉自己今天还蛮不错的呢。
乔苏南瞥了瞥白珏，打心底里认为其实他这样打扮要比一身正装合适得多，不过这里是办公室，她也不玩角色扮演，日常打扮尚可，工作期间免谈。
“对啦！苏南南，我情敌的小秘书今天给你打过电话没？”白珏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没听到熟悉的电话铃声，也还没撒过泼，有点想念。
白珏已经把顾琛言默认成了自己的情敌，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乔苏南双手半插在口袋里，缓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取了胸前的签字笔准备开始工作，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他的秘书。”
“啊啊啊！所以苏南南承认他是我情敌了！”白珏的关注点跟别人总不太一样。
乔苏南摁了摁眉心：“白秘书，我说过，我的性取向……正常。”
“我知道啊。”白珏很爽快地点了点头，然后很认真地看着乔苏南，“所以我在努力掰弯你！”
“我头疼。”乔苏南放下刚准备好的签字笔，文件也推到了一旁去，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看下去了，她单手扶着额头，无奈道。
“我帮你揉！”白珏说着就蹦蹦跳跳地想绕到乔苏南的身侧。
乔苏南慌忙抬手阻止了他，疲倦地掀起眼皮来：“你出去，我就不头疼了。”
“好叭。”白珏委屈地低头对手指，然后恋恋不舍地小碎步挪到办公室门口，“今日撩夫失败，明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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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珏干脆已经帮乔苏南决定了她“攻”的地位，全然不知道这位“攻”在别的男人身下一直是一个无力翻身的小受，被强压、强吻，被臂咚、床咚、地咚路数齐全……
见白珏果然已经离开办公室，乔苏南才松了一口气，她还有些不太放心地起身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一下，避免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存在突然闯入。
一切就绪之后，她才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起文件来，不过……看的倒不是乔木集团的文件，而是一些南北集团的资料。
南北集团也是时候要开始往国内拓展了，等待实力雄厚、时机成熟。
……
第二天，琛海集团的办公大楼。
十月底，已然入秋，秋风瑟瑟刮得让人觉得有些冷意，乔苏南本就体寒怕冷，便将自己的大多西装收了起来，今日出门的穿着就随意了些，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外裹一身无领的纯黑色中长款开衫，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富家少爷，而不是整日忙碌于公司的商人。
“啊……苏南少爷……你好帅哇……”乔苏南刚进电梯，准备摁23楼时，戚小暖就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一抬头撞上乔苏南水润的眸子，花痴得几乎流下口水。
乔苏南轻笑，抬手擦了擦戚小暖的嘴角，虽然她身高也不算很高，皮鞋里藏了增高鞋垫也才勉强175的样子，却到底比160出头的暖暖高上不少。
“抱……抱歉！”戚小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口水就快要流下来了，立即埋下头来，小脸泛红了一片，羞得不行。
“没关系。”乔苏南落手，坦然地直起身子，轻缓的声音从饱满的樱唇中流了出来，让人听来浑身酥酥麻麻的，好像耳朵会怀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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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小暖莽莽撞撞地逃离电梯，冲进了办公室，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这才缓下心来，绯红的脸蛋也慢慢恢复正常。
刚才跟苏南少爷共乘电梯，简直是……啊！太享受又太刺激啦！她都不敢喘气了呢！
一跑进办公室，戚小暖便跟陆露分享起了跟大帅哥一起乘电梯的经历，让陆露羡慕不已。
“萧总，久等。”乔苏南敲开副总办公室的门，顺手敛了一下开衫。
萧一像机器人似的僵硬地将头抬起来，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想起那几通电话，尤其是最后一通，他就感觉……有点怂。
“是顾总久等了。”萧一立即起身，带着乔苏南上了私人电梯，下到22楼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去见顾琛言。
而顾琛言听闻乔苏南今日终于肯见他时，一早便来了公司等着，到底没被放鸽子。
“咚咚咚——”
“请进。”顾琛言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穿透过一扇门，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走向办公室的大门，待门刚刚被推开时，就伸手将乔苏南拉入怀中，“砰”的一下把萧一拒之门外。
萧一委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紧闭的大门，转身默默地走了。
希望他俩……玩得开心……别搞基搞过火了就成，他算是发现了，别的事儿他也管不着。
“顾先生，你被下药了？”彼时，乔苏南只能想到这个梗。
只有彼此时，乔苏南通常喊他顾先生，外人面前才会喊起言爷这个称呼。
她抬头望着顾琛言，却只能勉强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尔后她便被顾琛言紧紧地抱在怀里，哪儿也看不见了。
乔苏南抬起手来抵在顾琛言的胸膛上，正准备用力向外推，顾琛言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就当你是北北，让我抱一会儿。”他低低地说着，弯腰用下颌抵在乔苏南的肩上，不断摩挲，仿佛撒娇似的，又如重获珍宝。
乔苏南僵住了，没敢动，默默地将手收了回来，自然垂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有些无措的模样，像是害怕惊扰对方的梦。
她垂了垂目光，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没有眼线的勾勒、眼影的衬托和睫毛膏的增辉，显得有些单薄。
“顾先生。”抱得太久了，乔苏南禁不住出声提醒了一句，“我不是苏北。”
因为她不能这样沉沦下去，温柔乡像是一种毒药，无药可解，若是中毒，便害了相思。
“抱歉。”顾琛言放开了她，深邃的墨眸中是无尽的深意，他开始近距离打量起面前的人来，其实除了那双杏眸太过于相似之外，五官的轮廓倒有些差异的。
乔苏南避开顾琛言的视线，生怕他察觉出什么，别过脸去。
“失踪的那段时间，苏南少爷去了哪里？”顾琛言忽然也将自己的目光移开，转移了话题。
“我以为顾先生是来找我谈公事的。”乔苏南静立在原地，泰然处之的态度上不免又多了几分清绝，而方才可不是这样。
顾琛言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只剩背影了：“的确在聊公事。”
“此话怎讲？”
“苏南少爷作为全权执掌乔木集团的人，却莫名失踪数月未归，着实不像是靠谱的合作伙伴。”顾琛言的眼底划过一丝精明的神色，让人觉得像一只狐狸，“我想知道究竟是苏南少爷不负责任，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更或者是……那段时间你变成了苏北？
碍于不能让别人意识到自己的女装身份，又一直逃跑失败，才迟迟没有归家。
“顾先生，我想我们的合作合同已经签过了。”乔苏南有些艴然不悦，冷声掷地。
“在m国时，乔木集团不过是拿到了南北集团的签字合同。”顾琛言提醒乔苏南道。
乔苏南蓦然转身望着顾琛言，秀美紧皱，面儿上尽是不悦的意思，神情都有些趋向于寒意，她不紧握了握拳，思索许久后，最终松了一口气。
“我希望今天可以把所有该签的合同确定下来。”乔苏南决意此番且不怪他的威胁。
毕竟，事情起因在她，若不是她逃跑在先，切断线索在后，断然也不会逼到顾琛言这种地步，他并不是会拿合作这等大事来威胁她的人，如今看来也是被逼无奈。
顾琛言颔首：“那要看苏南少爷怎么配合了。”
“好。”乔苏南点头，“失踪的那段时间，我被人绑架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要曝光出来向公众解释？”
乔苏南并未撒谎，她起先被乔越绑架，后来又被顾琛言“绑架”了婚姻，没差。
“乔越？”
“自然不是。”乔苏南稍微仰起下颌，“他没胆。”
顾琛言疑团莫释，反而更甚，他低眉不语。
－－－－－－题外话－－－－－－
以后二更都在晚上～
☆、142.安排一下，我要相亲
静默的几秒里，他悄无声息似的靠近乔苏南，在她尚未意识到对面的人已经袭来时，便被抵在了墙边，她想动，顾琛言却禁锢住了她的两只手，另外一只大掌缓缓抬起，摩挲在乔苏南的脸颊上，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了头。
“你太像她了。”顾琛言倏然移动大掌捏住乔苏南的下颌，向上一抬，那咽喉部位凸起的软骨如此刺眼，他神色微变，还是坚持着说完了后面的话，“不得不让我……怀疑。”
乔苏南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直到顾琛言松开他的手，退后几步。
喉结是男人的标志，乔苏南有。
难道……果真是他太过于疑神疑鬼了吗？
“顾先生现在相信我是男人了吗？”乔苏南别过头去，心生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没有滑动的假喉结并未被他察觉。
顾琛言闭了闭墨眸，没有说话，心中尽是失落，他本还以为自己找到他了。
“另外，还需要我证明我的性取向吗？”乔苏南的声音依然泛着一些不太友好的冷意，全然不是方才那副在电梯里撩妹的模样，“如果需要，我可以。”
顾琛言依旧不语，他缓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抽出一份文件来递给乔苏南。
乔苏南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地接过合同，翻了几页，末尾处却发现了乔木集团的公章，这个章除了她能动之外……便是楼文平了。
原来顾琛言早就派人去乔木集团加盖过公章，算是稳定合作，公章的权威有时甚至大于她的亲笔签名，合约早已生效。
他果然并不是会真的拿合作来威胁人的人，威胁之时其实早便没了威胁的资本，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顾先生下次可别再玩这种游戏。”
乔苏南“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又“啪”的一声将文件丢回到顾琛言的办公桌上去，文件险些滑落，在桌角处停下了。
“苏南少爷慢走。”顾琛言睁开墨眸，如同晴好天气夜晚的星空。
乔苏南转身出门，离开了琛海集团的办公大楼，顾琛言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中，脊背倚墙，双手自然下垂，阖上了双眸，试图通过这眼睛的一闭一睁来净化掉此前发生的事情，和他冥顽不灵的思想，尤其是……荒唐的猜测。
苏南少爷就是苏南少爷，并没有另一个身份是苏北，若说平胸还能是裹出来的，此番真切地看到喉结，他还有什么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