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相公太磨人_分卷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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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瓷:醉吟楼老板娘【色大湿客串】
  炮灰:
  杜子涵:原沈流萤暗恋对象
  覃莺莺:杜子涵的未婚妻
  动物:
  白糖糕:黏上沈流萤的白兔子
  小乌黑:卫风养的小黑猫【小乌黑客串】
  ☆、020、夜有事发
  当夜城东,覃家。
  “小姐,您的燕窝羹。”覃莺莺房中,一名婢子正毕恭毕敬地将一盅燕窝羹呈上给她,然她的话才说完便莫名地遭来覃莺莺凶狠的一巴掌,“不吃!端下去!”
  婢子被打了非但不敢委屈,反是连忙跪下身,战战兢兢道:“小姐,这是夫人特意让厨房给小姐炖的,道是小姐睡不着还是吃些为好。”
  “说了不吃没听到吗!”覃莺莺怒骂着,一个抬手便将婢子手中的瓷盅给甩到地上,瓷盅碎了一地,吓得那婢子紧忙磕下头。
  “给我送燕窝羹,我看是你们这些小蹄子想看我的笑话才是吧!”覃莺莺非但没有消气,面目反是更狰狞,“你们就是想看我的脸有没有被沈家那个贱人给打残了是吧!?”
  覃莺莺愈说愈怒,说到最后她又是一巴掌掴到婢子脸上,力道大得将婢子给掴到了地上碎裂的瓷片上,瓷片划开婢子的脸,沾了满瓷片的血水,吓得婢子大叫了一声。
  谁知覃莺莺竟在这时候一把揪住婢子的头发,一手将她揪起来,一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瓷片,就着这块瓷片将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用力一划,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子,也划出了婢子一道撕心裂肺的惊叫。
  “让你想看本小姐的丑!看本小姐不毁了你的脸!”覃莺莺看着婢子脸上长长的血口子,笑着将她狠狠扔回地上,甚至还在她脸上踩了一脚,踩得婢子啊啊直叫,她却只是嫌恶地冷冷道,“来人!拖下去了!”
  “是,大小姐!”
  “莺莺怎的还未睡?”待那被毁了脸的婢子被拖下去后,覃莺莺正用帕子擦着手,那个肥胖的覃夫人语气温和地走了进来,“谁个不懂事的又惹你生气了?”
  “娘。”覃莺莺唤了覃夫人一声,还是怒气未消,“那小蹄子来看我笑话,就教训了她一顿。”
  “不过一个小小下人,哪里值得我们莺莺动气又动手的,只会脏了你的手而已。”覃夫人眸中尽是高人一等的对下人的轻蔑,“来,和娘坐会儿。”
  覃莺莺还未坐下,便着急地问覃夫人道:“娘,您找的那个人可靠吗?”
  “莺莺只管静等好消息便是。”覃夫人阴冷一笑,“沈流萤那个小贱人,不杀死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杀了她是便宜她了!”覃莺莺更为阴毒,“应该让她沦为娼妓,千人枕万人睡!”
  就在这母女俩因着这好事而满意地笑着时,那本是紧闭着的房门突然“砰”的一声从外打开,惊得稳坐着的母女两人立刻站了起来,惊道:“什么人!?”
  “人,是你们派去的,欲取萤儿性命。”不见有人,只闻男子冷得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千人枕万人睡是吗?好,成全你们。”
  “什,什么人!?”暗黑的夜色,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让覃家母女一时慌了,偏偏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砰砰砰!”回答覃家母女的,不再是未见人影的男子冰冷声音,而是七八个被剥得赤身**且不省人事的男人如被扔麻袋一般扔到她们面前,只见这些个男人的双手上都缠着布带,显然是双手都受了伤,这些男人……都是白日里到过沈家的那些个家丁!
  “啊啊啊啊——!”突然间看到这么些个赤身**的男人,纵是覃夫人,都本能的惊叫,更莫说覃莺莺。
  而当这些**的家丁被扔进屋里后,本是打开着的屋门竟是忽然关了起来,将覃莺莺母女以及这些个家丁一并关在了屋里,事情太过突然诡异,吓得覃莺莺和覃夫人连忙冲上前去要打开门喊叫,谁知那本当一拉便开的屋门竟关得严严实实,任她怎么拉扯都开不了,竟是被人从外牢牢锁上了!连窗户都是如此!
  “娘!门窗都锁上了!”覃莺莺拉着怎么也打不开的窗户,慌得脸色都白了,当即慌张地去唤正在拉扯另一边窗户的覃夫人,谁知她这一转身话音才落,那本是躺在不省人事的男人不知何时醒来,此时就正站在她身旁,她的话才一说话,他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来,吓得覃莺莺连连惊叫,“放,放开我!不然本小姐让你不得好死!”
  覃莺莺的狠话才放完,当她看到这死死搂着她的**男人的脸时,她惊骇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前一瞬还很是冷厉的语气这一瞬竟是变得颤抖道:“大……大哥!?”
  这浑身**且正紧抱着她不放的男人竟不是家丁,而是她的亲生大哥覃书!她与覃夫人方才惊得都没有注意到,那些被麻袋一般扔进屋里来的家丁里,竟还有一个覃家的大少爷覃书!即白日里同覃夫人一同到沈府去过的那个大少爷!
  可此时的他却是一副完全不认识覃莺莺的模样,只是紧紧地搂抱着她,同时将她身上的衣裳用力撕扯!他的双眼发红,浑身上下散发着**,此时此刻的他已不再像是个人,而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找一个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他的**似乎已经完全占有了理智,根本就不知自己怀里正搂着的女人便是自己的亲妹妹,更不会去理会她惊骇的喊叫与踢打,只是用力地撕扯她的衣裳,凶狠地朝她身上啃去!
  “大哥不要!我是莺莺!我是你的妹妹莺莺啊!大哥不要啊啊啊——”
  “娘,娘救我!救我!”
  覃莺莺拼命向覃夫人求救,可见到的一幕却令她作呕。
  她的母亲正被已经醒来的三哥家丁狠狠抱住,家丁的眼神,与覃书无异,尽是汹涌的**——
  门窗还是死死锁着,任里边的女人尽情喊叫都没有人前来将门打开。
  今夜的月光极亮,洒在这个院子里,使得里边男男女女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清晰高昂。
  莹亮的月光下,只见一名貌美得妖异的男子正立于这男女交欢声此起彼伏的院中,妖冶的红衣,纯白的长发,赤红的瞳色,面无表情,不是那名为“长情”的男子还能是谁?
  一身黑衣的秋容则是神色恭谦地站在一旁。
  “萤儿的性命岂是尔等无耻之人能算计?”长情声音冷冷,“秋容。”
  “属下在。”
  “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你了。”
  “是,爷。”
  秋容垂首应声,当他再抬头时,院中只剩一地月光,哪里还有红衣男子的身影,好似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一样!
  ------题外话------
  虐渣虐渣虐渣,必须虐渣,胆敢想害我们小流萤,小馍馍绝对不放过!哟呵呵呵~
  ☆、021、市井八卦
  “小姐小姐,我觉得小姐和昨天那位美公子挺是相配的,嘿嘿。”绿草追着沈流萤,满脸乐呵的臆想,“比那啥肚子疼好太多太多了!”
  沈流萤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绿草,也不恼,只抬起双手搭到绿草的肩膀上,一脸认真道:“绿草啊,要是我和你说我觉得你和管家十四大叔很般配,你觉得怎样?”
  “不可能!”绿草根本就是毫不犹豫地大声着急回答。
  “那不就不得了?”沈流萤拍拍绿草的肩,“你家小姐我啊,和那陌生的呆傻货,不可能!”
  她和那个呆萌傻货登对?开玩笑!
  “小姐,这不一样!”绿草跺跺脚。
  “好了好了,我的绿草姑奶奶,我是带你出来吃早饭的,可不是带你出来听你说废话的。”沈流萤说着,抬手扯了扯绿草的脸,“你再胡说一句,我可就把你撵回去了啊。”
  难得她今晨起得早了带这好吃的丫头出来吃早饭,可不是要听她在耳边叨叨的。
  绿草还是不服气地捂捂脸,小声道:“明明就是我给小姐带路的。”
  沈流萤笑:“是是是,你是大小姐是姑奶奶,是你带我出来的。”
  绿草先是抿抿嘴,而后也开心地笑了,甚至一把抱住了沈流萤,笑道:“还是小姐最好了!能伺候小姐是绿草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这话我爱听。”沈流萤也笑得开心。
  能以这身子重生,也是她活在这世上最大的幸运与福气。
  所以,要先吃个舒坦,再接着去处理那些不知好歹的牛鬼蛇神。
  “小姐小姐,包记包子铺到了!”
  沈流萤抬眸,顺着绿草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路边有一处有些低矮的小铺,铺前挂着一张旧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幡子,幡子上写着一个“包”字,幡子下方是蒸包子的大锅,正有白蒙蒙的水汽从锅上的蒸笼里冒出,一名微胖的年轻妇人正在铺子里忙活。
  铺子虽小,却很是热闹。
  这就是绿草和沈流萤说的京城最好吃的包子铺,不过都是平民百姓才会来的地方,有钱人家从不会到这样的市井小巷来,认为这只会降低了他们的身段。
  沈流萤之所以选择到这儿来,一来是她习惯早晨吃些包子馒头再配上一碗豆浆,二来是她想趁着太阳还未出来前同时也趁着覃家或者杜家找上门来之前,天还清凉时出来走走,三来则是到这样的地方来总能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总比呆在映园里独自吃着早饭好。
  包子小铺虽然客人很多,但因都是赶着去给人干活的人,来得快去得也快,是以当沈流萤到得这小铺来时,还能找着位置来坐,但也只还有半张桌子空着而已。
  绿草立刻跑过去占了位,这才唤沈流萤道:“小——公子公子,这儿来坐这儿来坐!”
  因着沈流萤这会儿着的是男装,所以绿草立刻改口道。
  沈流萤才坐下身,便听得绿草乐呵呵地朝那忙碌的年轻妇人道:“大姐,我们这儿来两碗豆浆和一小笼包子!”
  “好嘞!”那妇人爽快地应了一声,不稍会儿便将包子和豆浆给端了上来。
  绿草虽是饿极,却还是等沈流萤动筷之后她才开吃,沈流萤边吃边听着旁桌的客人聊道:“哎,我昨儿到城东结工钱的时候,路过覃府,见着覃大公子一脸狰狞愤怒地从马车上下来,嘴里还喃喃着什么‘沈家给我等着’的话,也不知是哪个沈家招惹了覃家了,这个沈家怕是要没好日过了,你们知道是哪个沈家不?”
  “京城那么多姓沈,谁知道呢!”
  “或许是城西的那个专门做些布帛和杂货生意的沈家。”
  “城西的人居然敢惹城东的那些大户人家!?”有人震惊,“你怎么知道是城西的沈家?”
  “我听说城西沈家的小姐和那杜家钱庄的大公子有往来,正好覃府的大小姐也瞧上了那杜家大公子,前些日子在城外的碧湖旁那沈家小姐还因着这事把覃府大小姐给推下湖里去了呢!除了这个城西的沈家,还有哪个沈家得罪了覃家的?”
  “对对对,昨儿个好像覃府大小姐还被那沈家小姐给打了还是怎么着的。”
  “沈家这是以后都不想做生意不想在京城过下去了!?”
  “哎,谁知道呢,谁让那沈家小姐不知天高地厚看上不该看上的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就是。”
  “放屁!”绿草愈听愈愤怒,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谁说——”
  “绿草。”然就当她要往下说时却被沈流萤制止住,“坐下。”
  整个小铺的人这会儿全都转过头来看向一脸愤怒的绿草,沈流萤也在看她,看得她什么都不敢再往下说。
  “大伙儿继续喝豆浆,喝豆浆。”沈流萤捧起豆浆碗,朝看向她们这儿来的众人笑了笑,众人才转回头,继续吃他们的去,不忘嫌弃道,“喊那么大声,我还以为那小子有什么事要说呢!”
  绿草咬着唇,满脸都是愤怒的不服气。
  沈流萤则是笑着站起身,走到绿草身边,道:“张嘴。”
  绿草听话地张开嘴,沈流萤拿起个包子就往她嘴里塞,而后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笑道:“好了,坐下,吃包子,吃完回家。”
  “可是——”绿草将包子从嘴里拿出来。
  “你再不吃,我以后就再不带你出来吃了。”沈流萤又打断了她。
  绿草这才不服气地坐下,愤愤地用力啃着包子。
  沈流萤则是心中感慨这古人的八卦能力可真是强大,昨天才发生的时候,今天就人尽皆知了,真真是流言能杀死人哪。
  不过这些人到底有没有搞错,那覃莺莺的名声居然比她沈流萤要好!?怎么看那覃莺莺都是个白莲花绿茶婊小贱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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