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女的锦绣庄园_分卷阅读_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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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看着最是正经,结果人家小姑娘往面前一站,就现形了。若非场合不对,还有个小姑娘在场,他定要好好打趣萧小子一番。
  莫颜没听出鬼医话里的暗示,以为萧睿渊真的火气重,听鬼医说多洗冷水澡,很是疑惑的问道:“洗冷水澡能降火?眼下已是到了冬月,洗冷水澡该生病罢?倒不如多吃些绿豆汤妥当!”
  “咳咳!”
  同为男人的楚衡当然明白鬼医的意思,看着表弟黑沉的脸,刚要调侃几句,冷不防听到莫颜一本正经的说起绿豆汤,猛地呛了一口冷气,剧烈的咳嗽起来,脸都咳红了。
  以前楚衡一有风吹草动,萧睿渊都会紧张,这一次,他冷眼旁观,对同样憋着笑,胡子一翘一翘的鬼医冷冷道道:“殿下似乎病的不轻,鬼老还好好看看罢!”
  说完,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拉起不明所以的莫颜径直的走掉了,免得那一老一少两个不正经在心爱之人面前说那些不着调的话,污了她的耳朵。
  好在宫门口除了守门的侍卫,就没有旁人,二人牵手的一幕并未被谁看到。
  看着那两道格外和谐的背影渐渐远去,楚衡终于止住了咳嗽,脸上露出一抹似欣慰,又似失落的神情。
  鬼医假装没有看到,扶着胡须悠悠的说道:“老夫看着萧小子长大,没想到能看到他有人气儿的一天,哈哈,真真可喜可贺,今晚殿下可要让厨房给老夫多烧几个菜,老夫得多喝几杯,好好庆祝庆祝。”
  楚衡:“……”
  说表弟现在有了人气儿,感情以前在他老人家眼里,他表弟是个死人?
  ------题外话------
  咳咳,睿睿那种反应,算不算对颜颜耍流氓?不知道恋爱是何种滋味的我,写这一段,还特意问过其他作者,睿睿的反应正不正常,得到正常的答案后,我才写的,嗷~
  下一本要是没楠竹,乃们还看不?感情戏好难,呜呜~
  ☆、第259章 震惊四座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殿比这天。
  殿比辰时三刻开始,前天参与公审的人,今日早早的等候在宫门口。好些没有机会参与公审的人更是挤破脑袋想入宫,却在宫门口就被侍卫们拦下了,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那些学子成群结队的步入皇宫。
  莫颜也早早的到了,相较于上一次,这一次她的心情不再那么紧张不安,刚下马车就看到了站在宫门边上卓然而立的萧睿渊。
  萧睿渊是直接撇下楚衡独自过来,比上一次来的还要早。他一直留意着过往的马车,第一时间发现了莫颜。
  隔着长长地队伍,二人相视一笑,莫颜被宫门口的侍卫直接放了进去,萧睿渊紧跟其后,同她一前一后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说话,如此倒也没有引起旁人过多的关注。
  殿比就在太和殿举行,考题由当朝大学士和翰林院十数位翰林比照秋闱的难度和考验范围一起拟定。
  不过,殿比自然不可能像秋闱那样考七天,那样也太耽搁时间了。这些考题被精简后合成一册,要在三个时辰内全部答完。
  如此一来,哪怕难度与秋闱相差无几,时间上却紧迫了许多,三个时辰别说考的怎样,就是全部答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试卷中依然有一道策论题,虽说字数要求从八千字降低到了一千字,但是谁都知道越是精简的文章想要写的出彩就越难。总的来说,这场殿比想要取得好成绩,比秋闱的难度大多了。
  为了更直观的验证莫清泽真正的实力,考题一共出了十份,除了莫清泽和三个证人,又从此次秋闱中考取举人功名的前二十名学子中,抽出六人,让他们一同参与殿比。
  绝大多数学子寒窗苦读,最终的目的不过是希望通过读书,获得功名利禄。对于这种能在一国之君面前露脸的事,六个举人自然乐意之极。哪怕入不了惠安帝的眼,被在场的其他贵人看中,也能让他们少奋斗十年、二十年。
  只是,等殿比结果出来,这六人中,确实有人很有实力,没有赘了前二十的名头,却彻彻底底的沦为了莫清泽的陪衬。
  待惠安帝来到太和殿,众人行完礼后,十副桌椅就被抬上了大殿,放上笔墨纸砚,让在场的学子代表检验没有异常后,莫清泽四人就被侍卫们带了上来,同另外参比的六人一道,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莫清泽先前那身被烧坏的衣裳已经换了下来,此时一身青色棉袍,衬得俊美的面容愈发的淡雅从容,似已是胜券在握。
  反观那三个证人,却是坐立难安,自进殿后,眉头就未舒展过。
  在众目睽睽之下考试答题,不用担心有人舞弊造假,考的就是每个人真正的实力。不过,如此多的人在场,但凡考试之人心理素质差一点,就很难静下心来答题,这也算是考验的一种吧!
  见时辰差不多了,惠安帝冲梁公公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梁公公会意,面向殿上之人高声喊道“辰时五刻已到,殿比开始——”
  话音一落,一旁的小太监就把刚点燃的香插进了香炉里。这种香是专门用来计时的,被点燃的这炷刚好能点三个时辰。
  相比其他人迅速无比的提笔答题,莫清泽的一举一动显得格外悠闲。只是看似缓慢的答题,却是从未有过任何停顿,这些考题在他眼中,仿佛没有任何难度,不假思索就能写出答案来。
  众人的重点一开始就凝聚在了莫清泽的身上,由先前的不以为意到后来惊讶的合不上嘴。若非大学士明确表示考题的难度与秋闱相当,另外九人表现正常,他们还以为这一次的考题太过简单呢!
  恒王亦看出了另外九人与莫清泽的差距,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袖间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他只恨当初的那番安排不够周密,让莫清泽找到了脱身的办法,否则早就被定罪,连身侧坐着的那人也落不了好下场。
  楚衡不经意间看到恒王狰狞的面容,心里对莫清泽的表现极为满意。虽然不清楚莫清泽的实力究竟如何,单凭他这一番表现,就知道是个胸有沟壑的。说起来,此番倒是多亏了他,不然可就错过一个扳倒恒王和林家的好机会了。
  殿内一片安静,只有翻阅题册时发出的细微的声响。等待是件很枯燥乏味的事,却没有一个人肯离开。
  三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及至正午该用午饭的时候,时间才过去一半。且不说埋头答题的十个人,就是站着围观那些学子早已是饥肠辘辘。
  御膳房已经做好了饭食,惠安帝直接命人将饭食送到了偏殿,让众人自行取用,他则同楚衡以及恒王等王爷皇子回到后宫用膳。
  莫颜到偏殿里取了两份饭菜,自己吃了一份,就把另一份端给了父亲。
  尽管时间很紧,莫清泽不至于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他接过饭菜,慢条斯理吃的香甜,这另外急着答题的九人愈发饥肠辘辘,哪里还能静下心来答题!
  只是还有许多题目未做完,为了让成绩不要太丢人,九人硬生生的撇开头,忍着饥饿继续答题。
  用过午饭,众人又回到了太和殿。莫清泽等人也已经吃完,在继续提笔答题。没过多久,惠安帝、楚衡以及恒王等人也回来了,见还有一个时辰,除了恒王外,倒也耐心的继续等着。
  直到未时三刻,先前的那炷香燃尽,在大学士一声“时间到”中,莫清泽写完了策论的最后一个字,他搁笔起身,看着皆已答完的考题,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显然答的不错。
  三个证人却面色煞白,如丧考妣,显然考的并不理想,尤其在看到一脸自信的莫清泽后,竟是虚脱了一般,身子摇摇欲坠。
  另外六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在三个时辰内他们做完了整套考题,却没有时间对那些没有把握的题目再核查一遍,这一次考的是好是坏,能不能在惠安帝以及那些贵人面前留个深刻的印象,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评定成绩的人就是出考卷的大学士和翰林院的翰林们,十份考卷评定由十几人当场评定才用了半个时辰,结果就出来了。
  大学士拿着十份考卷以及考卷的结果恭敬地交给了惠安帝,惠安帝对照十人的成绩,略过了前面一眼就能看出对错的主观题,直接把目光放在了最后的策论上。
  前面看过的几篇中,两篇策论还算不错,得到了极为合理的评级,惠安帝满意的点点头,只是当看到后面一篇被评定为“特优”的策论时,眼里就只剩下满满的惊讶和惊喜了。
  品完被评定为优等的策论,惠安帝已经没有心思再看后面的三篇策论了,他冲着大学士点点头,表示对评定结果没有意见,就把考卷和结果又还给了他。
  大学士看着上千个伸长了脖子,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的学子,也不卖关子,直接宣布道:“此次殿比,一人为特优,四人为优等,二人为中等,三人为下等……赵羔、秦会、魏忠咸为下等……孟昊然、杜复为优等……莫清泽为特优!”
  话音一落,大殿里就响起了嗡嗡嗡的议论声,大多是对莫清泽获得特优的成绩表示震惊。
  在大楚,无论是秋闱、春闱这样的科举考试,还是书院、学堂对学生们的例考,皆是按照下等、中等、优等、特等、特优这五个等级评定学生们的陈吉。
  由此可见,获得特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获得特优有两个定死的要求,其一,卷面题不能答错三道,其二最后的策论找不出任何槽点,是一篇能够让人眼前一亮的好文章。尤其是最后一点,若是被一人评定为特优倒也罢了,同时被十几个人评定为特优,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啧啧,以前就知道莫清泽功课好,时常得夫子们的夸赞,没想到莫清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竟然得了特优,真正不容易!看来确实有大才,不怪他敢提出殿比!”一个同为长山书院的学子惊叹说着,显然很认同莫清泽的成绩。
  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其他长山书院学子的赞同:“不错,咱们长山书院学子个个都是好样的,又岂会寻那些令人不齿的旁门小道?莫清泽果然是清白的,不枉咱们为他奔走,在外面寒风冷冻的凉了那么久!”
  虽然这些人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嫉妒,但是长山书院的名声却是保住了,还在惠安帝和那些权贵面前大大的露脸,这才是最重要的!书院名气越大,他们这些学子得到的隐形的好处就越多,那点子嫉妒也就很快就转化成了对莫清泽的佩服!
  “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如此一来,莫清泽就不可能舞弊了?”原本对莫清泽所有怀疑的学子不确定的问身边的人,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一旁的同伴翻了个白眼:“咱们这届秋闱就是解元也只是得了特等,这莫清泽竟是比解元还厉害,有如此本事,可能舞弊么?”
  类似的对话发生在很多学子中间,有支持莫清泽的,有打消对莫清泽怀疑的,也少不了不肯接受事实,认定其中有“黑幕”的:
  “哼,别忘了人家有个于国有功的郡君女儿,谁知道这一切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没错,得特优比登天还难,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况且这事还牵连上了太子殿下,只有洗脱了莫清泽的嫌疑,太子殿下才能安然无恙,事先安排好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的声音倒是有不少,不过都压低了声音,不敢大声的讲出来,以免惹祸上身。
  ……
  大学士没有理会那些窃窃私语,看着面前神色或淡然,或喜悦,或灰败的十人,面无表情地问道:“对此结果,你们可有异议?”
  十几位学识渊博的大臣共同评定的成绩,自然不可能有失误,可以说这比秋闱严格多了,况且就算有,他们也不会说出来,那不是在质疑这些大臣水准不够么?十人遂异口同声的说道:“学生无异议!”
  大学士点点头,在惠安帝的示意下,将十份考卷交给小太监分给了那些学子,让他们自己品评。
  那些学子最想看的是莫清泽的那篇策论,只是在场的人太多了,很难传到每个人手中。而有幸抢到的学子们,在旁人的催促中细细的品完策论后,被莫清泽的才识深深折服,对他获得特优的那点不甘也没有了。
  那些得了优等成绩的试卷也被众人翻阅,同莫清泽作对比。不比不知道,这一比简直惨不忍睹,也后知后觉的知道,以前所看的那些所谓的优秀的策论被他们拜读模仿,是多么的浅薄。
  至于那三个得到下等成绩的“证人”的考卷,也被人翻来覆去的琢磨了好多遍,却惊讶的发现,这种水平别说无法与莫清泽相提并论,就是之前的秋闱都不可能过,可他们却取得了前二十的好成绩,这说明了什么?
  想到前天公审,莫清泽说这三人得了旁人的好处,才作伪证污蔑他,当时还觉得荒谬,现在看来,人家莫清泽才是眼厉心透好吗?
  有如此想法的不止一个两个,那些质疑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剑,将赵羔、秦会、魏忠咸戳成了筛子,他们面色惨白,如丧考妣的模样,更加印证了众人心中的猜测。
  听着那些夸赞父亲的声音,莫颜与有荣焉。这一回父亲不止洗脱了嫌疑,还大大扬名,简直没有比这更好了!
  对面的萧睿渊看着心爱之人夺目的笑容,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已经在心里盘算着等事情了结,就上门提亲,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心爱的姑娘娶回家了。
  一道道对莫清泽的推崇备至的声音,让坚持认为有黑幕的学子们很是不服,最终有一人在旁人的撺掇下,气愤的冲到大殿中央,极不客气的冲莫清泽道:“你一个走旁门小道的小人竟然能得到特优,我不服气,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提问?”
  原本愉快和谐的氛围,就被这句话破坏殆尽。众人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殿中那名蠢熊的学子,质疑莫清泽的成绩,岂不是在质疑那十几名出题和阅卷的大臣?而且考卷和答案又是惠安帝亲自校验过的,岂不是也在质疑惠安帝昏聩,连好坏也分不清楚?
  这人可能无法全乎的走出太和殿了!惠安帝和那十几位大臣岂会听不出那名学子话语里暗含的意思,只是殿内有此怀疑的不止一个,贸然的对他采取手段,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便没有开口阻止那名学子的挑衅,把目光放在莫清泽的身上,看他如何应对。
  尚未察觉出那些目光饱含的深意的男子,见莫清泽没有回应,像是抓住了他的把病一般,咄咄逼人的问道:“怎么,心虚不敢应战了是吧?”
  如此挑衅的话语,让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了莫清泽的身上,猜测着他会如何做。若是应下挑战并打败对方,莫清泽的实力自然无人再敢怀疑,今日之后,势必扬名天下;若是以特优的殿比成绩,却赢不过一个名不经传的学子,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场殿比确有黑幕。
  莫颜愤怒的看着斜对面的恒王,恨不得放五兽出来咬死他。旁人没有发现,她却是清楚的看到那名学子说话前,看了林大老爷一眼,在林大老爷隐晦的点头后,他才再次言语逼迫父亲。林大老爷敢这么做,不是恒王授意的?
  眼下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心里记了恒王和林大老爷一笔,等父亲赢了挑战,就是他们倒霉的时候,她再出手狠狠地报复这两个人。
  莫清泽神色平静地看着挑衅之人,淡淡的问道:“我若是通过你的提问,你当如何?”
  那名学子脸色一变,随即一脸嘲讽的说道:“哼,你有这个本事答对我所有的问题再说!”
  莫清泽闻言,便没有再问,眉宇间尽显风雅自信:“既然如此,你出题吧!”
  那学子似是没想到莫清泽如此痛快的应下来,一时有些怀疑:难道这人殿比的成绩真不是作弊来的?不,不会的,那位大人明明说过殿比有黑幕,他一定是故作镇定,不能被他骗了。
  尽管如此安慰自己,那名学子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张口就是一道极为刁钻的问题,听的其他学子忍不住皱眉。
  在旁人看来,那个问题或许很难,但是喝了那么多灵泉水,吃了那么多富含灵气的食物,莫清泽不止记忆力过人,智力也比原来高出许多,根本难不住他,几乎没有过多的思索,就说出了正确的答案。
  “好!”
  尽管领略过莫清泽的实力,可是如此迅速的作答,还是惊爆了众人的眼球,顾不得这是在太和殿,忍不住热烈的拍手叫好!
  ☆、第260章 覆灭
  大冷天里,挑衅莫清泽的学子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当莫清泽思索片刻,再次说出他所能问出的最难的那道题的答案后,整个人崩溃的惨叫一声,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膝盖触地的声音,听得众人一阵牙疼。
  一个时辰,那名学子整整问了一个时辰的问题,可是他绞尽脑汁的问尽了他所知道的所有问题,也无法难倒莫清泽。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那名学子面白如鬼的跪在地上,年轻的脸上满是茫然,显然接受不了他被莫清泽“逼迫”的连问题都问不出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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