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绩优股_分卷阅读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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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男人彼此看来看去:“还行,凑合,一般般。你们呢?”
  刘嘉华说:“太棒了。”
  凤霖说:“大开眼界。”
  刘嘉华说:“无与伦比。“
  凤霖说:“垂涎三尺。”
  刘嘉华说:“我今晚上要睡不着了。”
  凤霖说:“我今天才算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帅哥,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刘嘉华说:“人家那胸大肌,那腱子肉,好想扑倒啊.....”
  凤霖说:“人家那作案工具,啧啧,过去我见过的原来都是牙签......”
  严然明跟傅世泽对视一眼,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严然明:“今晚上的那个女孩,那身材,那皮肤,那相貌......”严然明词穷,看看傅世泽。
  “那才叫尤物。”傅世泽赶紧接口:“人家那胸看过,再回头一看,过去见过的都成飞机场了。”
  “对,尤物。”严然明赶紧说,“我看过后都对女人没兴趣了。”
  凤霖奇怪的看看他:“对女人没兴趣了,她这么让你倒胃口?”
  “对中国女人没兴趣了。”严然明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了。严然明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凤霖生气,呆了两秒,忽然跑了出去,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又跑回来了,洋洋得意的举起一样东西给三位男士看:“瞧瞧,瞧瞧,那个dancer送给我的纪念品。”
  一条鲜红的男子内裤。
  傅世泽愕然:“他干嘛送你这个?那他穿什么?”
  凤霖得意:“我给了他50元小费,他没穿内裤就走了。”
  傅世泽惊叹:“50美刀买条男人的脏内裤。凤霖,你给我5块钱,我送你两条——我前两天换下来的还没洗呢。”
  严然明眼冒金星:“我刚才给那个女孩100,她居然不把她那条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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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凤霖跟刘嘉华一大早就起来去美容店整头发,化妆,去体毛,穿衣服,打扮整齐已经11点多了。傅世泽租了一辆三门林肯来,于是大家一起上车,去office of civil marriage,就在市中心。
  拉斯维加斯结婚业已经充分产业化,这个著名的结婚证办理中心,样子就像个银行支行营业厅。开着两个窗口,从早晨8点一直办结婚到半夜12点,过去是通宵营业的,后来据说是半夜后喝醉来登记的人太多,连自己名字都说不清楚,于是过了12点后不准再结婚。
  刘嘉华他们到的时候,前面有两三对在排队。轮到他们,刘嘉华对办事员报上在网上填表时拿到的号码,办事员核对了一下护照和资料,刘嘉华交了钱(现金,不敢用信用卡,怕被爹娘发现),然后两人签字,办事员就把证给他们了。
  两人进去是11点53分,出来是12点07分,费用一共是55美刀。
  叶炎晕乎乎:“嘉华,我们已经结婚了?”
  刘嘉华笑:“还没呢,我们现在去教堂举行婚礼。”内华达的法律,领完证后,必须在取得lise后一年内在内华达州任一教堂举行婚礼,才算结婚。
  刘嘉华事先就已经选好了婚礼地点——小白教堂,座落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分南北两边两幢建筑,两座建筑中间是一个可以让车经过的宽敞的走廊,拱形的房顶画着蓝天白云,上面飞满金色的丘比特。入口处还停着一个饰满花朵的敞篷加长白色卡迪拉克。这个走廊是用来举行drive through wedding的——美国人的快餐和汽车文化在这里可谓发挥到了极致,新郎新娘最少的,交99美刀,车子开过,婚礼举行完毕。
  在这个小白教堂里,无数名人开始过他们千奇百怪的离奇婚姻,包括迈克尔乔丹,布鲁斯威利斯,黛米摩尔,小甜甜布兰妮......
  但是刘嘉华想要个正式的婚礼,五人在南边教堂下车,一位50多岁的大妈给刘嘉华和叶炎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仪式开始。
  婚礼进行曲响起,刘嘉华挽住严然明的胳膊,严然明带着她从门口走向站在牧师前的叶炎,刘嘉华明显走得太快了,屋子本来就不是很大,她这么个走法几乎两三步就要把一个单身女性最后的道路走完,严然明不得不夹紧她胳膊,控制她的步伐,生怕她穿着那么漂亮的拖地婚纱跌上一跤——摇曳生姿,恍若凌波仙子啥的,就不指望了吧.......
  牧师见多识广,对新娘们猴急着嫁人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于是清清喉咙开了腔。傅世泽和凤霖都发现原来美国南部这带的口音跟他们过去呆的美国东北部大有不同。牧师先生倒是非常nice,缓慢的照着表格上的名字念拼音,问新郎新娘是不是本人,可惜中美发言差距太大,刘嘉华高中就读国际学校,是这几个人中英语最好的,几乎跟母语接近,愣是没听明白在喊谁,叶炎就更不明白啦。牧师老头念了三遍,新娘大着胆子拧了新郎一把,新郎把心一横,战战兢兢的大吼一声“yes”,余音绕梁,站后面的三个一起汗下。
  然后是刘嘉华的名字,这次刘嘉华有准备了,甭管发音多怪,肯定是我没错,于是大大方方的应了声“yes”。
  牧师点点头。后面三个松了口气,以为难关已过。结果后面问了一堆的废话,刘嘉华没问题,反正不是yes,就是i do,叶炎就惨了,刘嘉华桶他一下,他说一句,yes不行就换i do。后面三个拼命憋着不笑,忽然听见身后有粗重的喘气声,回头一看,原来溜进来了几对要结婚的远远站着看热闹,在那憋不住了。
  最后是交换戒指,傅世泽赶紧把两个戒指送过去,新郎新娘给对方套上。牧师长长的松了口气,宣布:“ i now pronounce you husband and wife,you may now kiss the bride。”
  叶炎还一本正经的站在那等牧师下一句,刘嘉华不得不一把把他拽过,拉过他的手,叫他给自己揭头纱,叶炎反应过来了,头一低,重重的吻在刘嘉华唇上,刘嘉华猝不及防,两人差点扑倒在地。
  后面看热闹的再忍不住,笑得抽筋。
  五人出门,站在内华达明媚温暖的阳光下,叶严突然大有感触,一面不停的抹汗,一面激动的抒发情怀,感慨万千,滔滔不绝,大意是经过了这么个仪式,突然感觉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小乔初嫁了,总之,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云云。刘嘉华看着他,大受感动,两人忽然拥吻在一起,如痴如醉,程度之热烈,时间之长久,让傍边三位再度汗下。
  五人再次上车,三门林肯带着他们在市里兜了一圈,最后在赌场的门口将他们卸下,然后远远跟着他们。晚餐大家准备回到巴黎酒店塔顶上去吃法国餐。但是现在时间还早,五人沿着马路逛,看各赌场外的各种古希腊古罗马雕塑。
  叶炎和刘嘉华两人走在最前面,一个穿着黑西装,一个穿着白婚纱,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吸引了一路的目光。
  凤霖跟在他们两人后面,傅世泽跟严然明并肩跟在凤霖后面。
  凤霖穿着一条浅紫罗兰色的真丝伴娘礼服,贴体而下,裙长及地,婷婷袅袅,优美动人。
  傅世泽从离开结婚登记处起,就感觉到严然明好像精神上很紧张,到了教堂后,严然明紧张得似乎有点烦躁,傅世泽好几次听他喉咙里咕噜作响,似乎是在模仿叶炎嘀咕yes或者i do——严然明也听不懂牧师在说啥。
  傅世泽不明白严然明在紧张什么。
  一行人走到bally’s大门口,刘嘉华和叶炎被门口的两个人拦住,说他们新郎新娘运气好,请他们玩免费的梭镖,奖励是各种小玩意,包括气球和扑克牌。叶炎扔梭镖很有本事,就站在那投,旁边围了一圈人,给他叫好。
  严然明暗暗的拉了拉凤霖,两人走到侧面的花圃去了。傅世泽警觉,暗暗跟着他们,严然明拉着凤霖走到了一课柏树后面,傅世泽就站到了树背面。
  严然明握住了凤霖的双手:“凤霖,我们结婚吧。”
  “什么?”凤霖没听懂。
  严然明急,小声说:“凤霖,你看,在这儿结婚,只需要出示护照,十几分钟就办完手续,然后从教堂过一下,就是合法夫妻了。我们两,现在都带着护照,可以直接去办......”
  凤霖狂晕:“严总,你已婚......”
  “你不说谁知道?”
  “办证的办事员会问你是否single(单身),你想lie(说谎).......不说这个了。你已婚,而且没离婚,你在这结婚就是重婚罪。”
  “除了我们两人外,谁会知道这事?凤霖,你听我说,我真的想跟你结婚。这里是美国,我们在这结婚,有美国政府颁发的结婚证,在美国就是合法夫妻,你想生孩子也可以在这生。等再过10年,我孩子大了,我把离婚手续办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凤霖目瞪口呆,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都不知道说啥才好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you are crazy。”(你疯了),甩开严然明的手,扭头就走。
  严然明急忙一把拽住:“凤霖,凤霖,你听我说......”
  凤霖恼火,用力把严然明甩开:“你说什么说,你脑子有病,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
  严然明一急,抱住凤霖的腰,凤霖挣扎,忽然两人一怔,一个人从树后面转出来,上来一把把凤霖拖开:“严总,重婚在任何国家都是重罪。”
  严然明火冒三丈:“不用你管。我犯罪我乐意,关你屁事。”
  傅世泽把凤霖拉到自己身后:“严总,在你没离婚前,再跟别人结婚不仅非法而且无效,即使你有美国政府颁发的结婚证,你们依旧不是合法夫妻。”
  严然明不吭声了,两个男人怒目对峙。过了会,凤霖小声说:“大家别闹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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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严然明一直盯着凤霖和傅世泽,大家吃完饭后在赌场玩了一会,回房睡觉,严然明跟凤霖进了房间,傅世泽也跟了进来。
  凤霖苦笑:“傅总,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严总说两句话,马上就好。”
  傅世泽怀疑的看看凤霖和严然明,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凤霖对严然明说:“你不用这么盯着我。我知道,你怕傅世泽向我求婚,我心血来潮就答应了他,然后两人跑出去把结婚证领了。你放心,他不会这么做的,他现在那边的事情还没了结,他没这种心情。即使他昏了头,我也不会做这种事的,他刚跟恋爱了5年的女友分手,真分假分还是个未知数,我不会去搅这种浑水的,我不是这种在马路上捡起别人丢的钱包当自己收入的人。”
  凤霖看着严然明的眼睛说:“我不会轻率的嫁人。但是如果我决定结婚,那一定是深思熟虑的,你想拦也拦不住。”
  ☆、第89章 杀手锏
  傅世泽回到北京后,他妈告诉他,卢雅婷跟她爸春节期间来过好几次。
  傅世泽羞耻:“对不起,妈,让你和爸爸都受打搅了。”
  姜寒梅却不以为然:“分了就好,随便她闹去,过两天自然消停了。”
  傅世泽无语。姜寒梅倒安慰起儿子来:“没事的,这世界谁离开谁不活啊。只要你下得了决心,她知道无望了,自然就另找男朋友了,以她的条件,职业不错的,相貌不错的,又是地道的北京姑娘,年纪又不大,家里又有房子,父母还有退休工资,想找个男人结婚还不随便找......”
  傅世泽叹气:“要是她自己也这么想就好了。”
  姜寒梅刚把卢雅婷抛到脑后,就想起凤霖来了:“那个凤霖,怎么样了,有男朋友了吗?没有的话,正月十五请她来家里吃饭怎么样?”
  傅世泽啼笑皆非:“妈,你真是,凤霖......人家怎么还会搭理我。”
  姜寒梅喊了起来:“哎,哎,这算什么话,她干嘛不搭理你啊,谈恋爱嘛,合合分分正常的很。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你们年轻人,思想这么不开放,还不如你妈。我这么一老太太,天天面对大学生,还与时俱进......”
  傅世泽晕:“行了,行了,妈,你就别添乱了......雅婷她还会再来的,我现在没这心情好不好。”
  姜寒梅想想也是,别正月十五饭凤霖在这饭吃了一半,卢雅婷跟她爸打上门来就好玩了,但是还是叮咛了儿子一句:“那你先跟凤霖表示表示你的意思,别让她以为你没意思,跟别的男人去意思去了。你要赶紧啊,你都34了,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傅世泽真是出门撞车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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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初七上班后整整一周,卢雅婷却踪影皆无,人也没来,电话也没来,连短信都一个没有。傅世泽感觉不对了,以他对卢雅婷性格的了解,傅世泽世做了三个月抗战的准备的。卢雅婷越按兵不动,说明后面动静越大,会是什么?到公司来拉横幅大闹?还是上屋顶跳楼自杀?傅世泽猜不出卢雅婷会干什么,但是感觉到自己脚下有一个雷,正在等待自己失足......
  傅世泽没有白等,元宵节刚过,早晨10点多,傅世泽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收到了卢雅婷的短信:世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了,刚刚在医院里验出来的.......傅世泽刹那间跌进了冰窖——两人分手到目前为止正好三周多一两天。
  傅世泽呆了半响,挂了个内线电话:“凤霖,你有空吗?请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好吗,我有重要私事。”傅世泽声音黯哑,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出来。
  凤霖匆匆跑进傅世泽办公室。傅世泽正面窗而立,听见响动慢慢回过头来,眉宇间全是绝望痛苦,凤霖吃了一惊:“世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傅世泽长叹一声:“凤霖,问你个问题。你说王杰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脚,让你怀孕,他是怎么做的?”
  “嗯,很简单的,就是用针把避孕套戳破......后来我检查避孕套,发现每个都戳过了,”这种问题不会问得无缘无故,凤霖开始浑身发冷。
  傅世泽默默的把手机给凤霖看,然后开始把事情讲了一遍:“......我怀疑雅婷第一次就是用的你说的那种方法,所以她才那么紧张的把避孕套抢过去,扔进抽水马桶冲走,但是她后来再没这么做过,因为我已经警觉了。那她到底是怎么做的呢?我刚才又仔细回想了一遍那几天的细节,我能保证避孕套没有问题......”
  凤霖苦笑了一下:“这还不容易,在你没看见的时候,把精-液从避孕套里面取出来,再放入体内就是了。精子没那么快死亡,至少不会几分钟内就死个精光吧,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正是生育能力最旺盛的年龄,给颗种子就能发芽......”
  傅世泽如五雷轰顶:“怪不得她要早晨要,我做完就得来上班,她留在家里可以操作......她有个亲戚是妇产科大夫......”
  傅世泽和凤霖无言相对。凤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用难受,这事跟我无法,一点都无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阵阵剧痛,有些什么隐隐的期盼,一直来不曾完全放弃的,如今粉碎如泥;有些什么,虽然不去想,却暗暗憧憬的,如今如镜面般破碎,一小块一小块剥落;有些什么欢乐的时光存在过去遥指向将来,如今已注定无望......
  傅世泽默默的看着凤霖,慢慢的双膝跪下,抱住了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胸口,身体微微的颤抖。凤霖伸手抚摸傅世泽漆黑的头发,润泽的发丝拂过她的手心手背却刺痛了她的心。
  凤霖对自己说:我不应该伤心的,我们早分手了,他的一切与我无关。但是却觉得比上次跟傅世泽正式分手还要痛苦百倍,原来在她的内心里,过去从来没认为过傅世泽真的会离开自己,原来潜意识里她一直在等待他回头,并且深信他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边,就这种隐隐的自信,支撑着她度过两人分离的岁月......而如今,这一切像泡沫般破灭了。
  傅世泽过了半响,慢慢的说:“不,我不会跟她结婚。因为我跟本无法与她共同生活,即使奉子成婚,也会离婚。而我已经承受不住跟她结婚的负担了,我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凤霖吃惊:“这个,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世泽抬起头来,看着她:“凤霖,我想第一次真心的,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对你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是从跟她分手后才真正的爱上你。从此后,我恐怕再没资格爱你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跟她结婚,这跟你无关,也跟爱情无关,我只为了我自己,我不能跟她结婚。我宁可孤独终生,也不能跟她过.....”
  傅世泽站了起来,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一片漠然:“我去约她见面,告诉她:1.我不会跟她结婚,我意已决,绝不可能更改;2.建议她去堕胎,只要她肯,一切条件都可以商量;3.如果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那我也没办法,我接受老天对我的惩罚,但是她也必须面对自己决定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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